分卷(35)
雌父,汀知道雌父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也不想著隱瞞,而是轉了個話題說道:三十歲已經(jīng)不能稱為蟲崽了,會被笑話的。 我說是蟲崽就是蟲崽,別說三十了,你后面一百三十歲,在我面前,還是蟲崽! 和雌父貧了兩句嘴,汀心情已經(jīng)恢復了。他從不是自哀自怨的蟲,經(jīng)歷了這些,他只會更努力的往上走,而非在原地繼續(xù)哀傷。 華策這次帶著雄主一起來華家,卻沒有受到平日里的待遇。 華策皺著眉看著眼前的雌蟲,強壓著怒火說道:我最后再問你一次,我雄父在哪? 安雌君何必這樣動怒,華玉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神色悠然的說道:說了雄父最近出去旅游了,就是出去旅游了。難不成你一發(fā)怒雄父就能馬上出現(xiàn)在你面前不成? 華玉,你華策站起身來,怒視著華玉,雄主好不容易求自己辦件事情,回了華家卻這樣丟了臉。 坐在華策旁邊的安運臉色也不好看,華策是他的雌君,這個華玉不給華策臉面也稱得上是當面打自己的臉。可顧及著面前這個華玉是華家家主華默的親弟弟,自己是上門來求助的,還是忍下來了,默不作聲的看著面前的兄弟倆吵個不停。 小玉,怎么了?大門口傳來一聲懶洋洋的問話,只見華默懶散的走了進來。 哥哥,華玉站了起來看著華默走進來,見華默坐在了沙發(fā)上才坐下,聲音帶著些訴苦的說道:還不是這位,來了華家就非要見雄父,我都說了雄父不在還要胡攪蠻纏的。自己又不是沒有終端,自己給雄父撥通訊唄。 安運被華玉說得有點羞惱,但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氣。 華策看著華默,冷冷的說道:我今天是來找雄父的,你們兄弟倆敢不讓我見? 你要找雄父,你自己撥他的通訊。我們華家不歡迎這樣蠻不講理的來客。華默看了華策一眼,又把目光對準安運,唇角勾起一個沒有溫度的笑意,說道:想必安家主應該還是會約束好自己的雌君的吧。畢竟安家又不是什么其他地方來的沒根基的雄蟲,肯定看不上我華家這點資源,也必然不會像那沒見識的一樣上門打秋風。 華默的樣子極為有風度,說話的聲調語氣也很是有理。但安運還是被他話中的意思狠狠的刺了一下。 安家主日理萬機,我就不留客了,實在也是今天我家里事多,改日必然登門拜訪。 華策被激怒了,從沙發(fā)上猛的站了起來,對著華默就想說話,卻被安運拉住了。 安運涼涼的看了一眼自家的雌君,華策在華家的地位看來并不是他自己口中說得那么高。這華家的兄弟倆明顯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與其留下來自取其辱,不如快些回去想想別的辦法。 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辭了。安運站了起來,神色冰冷的說道。 不送。華默坐在沙發(fā)上,一眼都沒有往那邊看。 安運帶著華策走遠后,華玉湊到華默的身邊問道:哥哥,我們這樣沒事吧?雄父最偏心了,要是知道我們沒有幫華策,肯定會怪我們的。 放心吧,華默原本懶散的表情變得冷漠下來,看著華策離開的方向說道:他馬上要力不從心了,還怎么偏心這他雌君留下來的唯一的獨苗呢。 而且,安家這事,誰牽扯上,只能說是誰倒霉。這樣的丑聞,而且據(jù)我所知,那位殷少校以前可是和那位在一起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安運這個安家家主也快要做到頭了。 華玉有些不明白,但華默已經(jīng)不打算解釋了,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休息。 第二天,汀早早的就起床了,輕聲的洗漱完就下樓了。 雄蟲學生和雌蟲軍官的早上時間完全不一樣。江隨安就算睡到八點半都不會遲到,而汀只要過了七點起床就不要想吃早飯了。 下樓做好了早飯,自己吃完,再把雄主那一份熱在廚房,汀就出門上班了。 江隨安醒來的時候,是八點剛過,這時候汀應該已經(jīng)在軍部工作半小時了。 起床洗漱完下樓,吃了汀留下來的早飯,江隨安就開著飛行器來到了學校。最近幾天東坊都忙著籌備自己的宴會,已經(jīng)請了好久的假期了。而東坊不在,班上許多的雄蟲都想和江隨安套近乎。 剛剛應付完一個邀請,江隨安有些不耐了。這些雄蟲都很客氣,即便被拒絕了也不會過多的糾纏,但來了這么多還是很煩。 江隨安即便不耐,面上也沒表現(xiàn)出來。但在看到前面的蕭金的時候,心里冒出了一個辦法。 你過來一下,江隨安對著蕭金招了招手,笑容比剛剛禮貌性的笑更盛了些。 蕭金見江隨安叫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雖然都和東坊很熟,但彼此之間絕對稱不上熟悉。 走過來后,有些疑惑的問道:找我有事? 我找你,是想問一下。江隨安說到這里時刻意提高了聲音,他這里本來就是全班的關注焦點,現(xiàn)在生聲音提高了些,基本上全班都能聽到了。 但說完這句話后,江隨安聲音又刻意小了些,用只有蕭金能聽見的聲音問道:你給東坊準備了禮物沒有? 蕭金看著江隨安的cao作,腦袋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幾個問號,回答道:準備了。 好了,沒事了。江隨安笑瞇瞇的看著蕭金,表示自己的事情說完了。 蕭立滿臉疑惑的回到自己位置上,還沒想明白江隨安這樣做的意思,就被幾只雄蟲圍住了。 蕭哥,準殿下剛剛說了什么??? 對啊,和我們說說唄,我們也想知道準殿下說了什么。 蕭哥別小氣嘛,有資源大家一起共享。 蕭金明白了江隨安的詭計,向那邊怒視了一眼。江隨安對他悠悠然然的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62721:02:32~2021062819:49: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唐小野、啊吧啊吧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shug50瓶;舍旃5瓶;唐小野、墨蘭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下午四點,放學的鐘聲準時的敲響。江隨安在鐘聲響起的時候就離開了座位,快走兩步離開了教室,往停車場走去。 自從知道江隨安是未成年雙A級雄蟲后,原本倨傲的誰也不服的雄蟲,現(xiàn)在經(jīng)常性的想來江隨安旁邊晃悠晃悠。東屏在的時候還好一點,東屏今天請假,這些雄蟲快要把江隨安包圍了。 坐在學校配的車上,江隨安微微皺起了眉,得像個辦法,不然每天這樣也不是個事啊。 停好了車,坐上了飛行器,江隨安把目的地設置在了軍部。 坐在飛行器里,江隨安拿著終端隨意的瀏覽著星網(wǎng)上的時事新聞,不出預料,都是汀和力的新聞。 《力少將判決書已下,馳騁軍部近三十年的安家雌侍落馬?!?/br> 目光在這個標題上停留了幾秒鐘,手指輕點,進入了這個新聞。 這個新聞的小編可能是和上次給汀編寫新聞的小編是同一個,都是采用了極為夸張的寫法,把力寫得十惡不赦,更是把昨天開庭描述的天花亂墜。若非江隨安昨天就在現(xiàn)場,可能也要被他這用詞唬住。 新聞下面的留言褒貶不一,以前力在民眾面前立的形象太過于成功了,即便出了證據(jù),下面還是有蟲表示不相信力少將是這樣的蟲。但更多的則是激情辱罵,或者一通分析。 看了兩眼,江隨安索然無味的關上了這個新聞,看這個東西,還不如去看看幼蟲課程,或者打打小游戲。 飛行器很快就在軍部左右的停機坪降落了。江隨安卻沒有進入軍部,而是在軍部旁的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點了一杯蟲星十分流行的飲料,拿出終端,在上面敲了幾個字發(fā)送。 汀的終端響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雄主的消息。 【隨安:你現(xiàn)在在忙嗎?】 抿了抿唇,汀心里一動,回復道。 【汀:現(xiàn)在正在處理堆積了很多天的事情,婚假放了這么久,回來有很多事情要處理?!?/br> 【隨安:行吧,那你處理完了告訴我一聲,我在門口等你?!?/br> 看到終端上的文字,汀睜大了眼,拿著終端的手顫了顫,右手無意識的碰倒了放在右邊的茶杯。 茶杯倒了,茶水流了一桌子。汀手忙腳亂的把桌子收拾干凈,免得茶水把文件打濕,才小心翼翼的在終端上問。 【?。盒壑鳎乾F(xiàn)在就在軍部門外嗎?】 發(fā)完這一行字,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終端,已經(jīng)明確的能感受到自己心臟砰砰的跳了。 【隨安:是啊。】 汀猛然站了起來,快步向軍部門外走去,說是快走,速度其實已經(jīng)能稱得上是在跑了。 到了軍部門外,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江隨安,汀沉吟了一下,就往軍部旁的咖啡店走去。 江隨安此時正喝著咖啡看終端上的課程,聽到了耳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抬起頭一看。 汀,你怎么出來了?江隨安看著急急跑來的汀,怔了怔。 雄主,汀抿了抿唇,語氣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怎么能在這里等我呢? 這里有什么不對嗎?江隨安看了看周圍,奇怪的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意思是,雄主來應該和我說一聲的,我該把你帶到我辦公室去的,而不是在咖啡店等。 我進去?江隨安看著汀嚴肅的表情,看著他說道:我進去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嗎? 當然不會的,汀搖了搖頭,說道:雄主,和我一起進去吧,別在這了。 行吧,江隨安站了起來,看著汀調笑道:你剛剛說話的時候可真是氣勢十足啊。 汀愣了愣,才想起剛剛自己的確是有些急切,語氣也不如何好,怎么能用這樣的語氣和雄主說話呢,到底還是雄主最近的縱容讓自己不自覺放松了下來,在雄主面前也太過隨意了。 我我剛剛態(tài)度不好,請雄主責罰。汀停下了腳步,低著頭對著江隨安說道。 責罰?江隨安往后退了一步,手慢慢的伸過去握住了汀的說,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好啊,就罰你牽著我到你的辦公室吧。 汀被江隨安握住了手,又聽了他說的話,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紅暈,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一路上的雌蟲都在用貌似不經(jīng)意的目光八卦的掃過汀和江隨安牽住的手,在路過他們后,終端更是傳了許多消息出去。 顏正要去找上將匯報東西,卻被旁邊軍雌聊的八卦吸引了。 誒,你聽說了嗎?汀大校是真的和雄主恩愛啊。嘖嘖嘖,這個時間應該是中級學院剛剛放學吧。剛放學就來找汀大校了,真真的蜜里調油啊。一位軍雌扯了扯自己旁邊的同伴,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羨慕。 別酸了,另一位軍雌嘆了口氣說道:汀大校是多優(yōu)秀的雌蟲,也難怪他能找到這樣好的雄主了,我們就加油吧。爭取以后能有足夠的身家嫁給雄蟲。 顏聽著這兩位軍雌的聊天,汀的雄主來軍部了?汀真是的,想他前段時間還言之鑿鑿的說,只是朋友,現(xiàn)在恩愛都秀到了軍部。嘖嘖嘖,上次還以為是闖禍了,原來就是這對情侶玩情趣,不讓別的蟲知道啊。 而此時,汀在辦公室內,給江隨安泡好了一壺茶。 我這里都不是什么好茶,汀看著自己辦公室里買來提神的茶,有些羞赧的說道: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茶,平日里喝了提神的。 江隨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著汀輕輕的笑了笑,聲音溫潤:你這的茶也很好啊,比家里的茶味道更苦些。 這茶喝在口中,是難以抹去的苦味。若是平時送來喝,的確是不太好的。但如果用來提神,那效果肯定不錯。 汀尷尬的看著雄主,想轉移話題,問道:雄主突然來軍部是有什么事情嗎? 嗯?江隨安看著手中的茶杯,說道:沒事啊,只是想和你一起回家而已。 汀看著江隨安,有些無措。自從和雄主在一起后,總是有很多個雄主并不在意的瞬間,自己卻被觸動了。就像現(xiàn)在,雄主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卻讓自己的心臟像瘋了一樣的跳動。 汀垂眸,看著坐著的江隨安。雄主不要對我這樣好啊,我怕以后你把這樣的好分給別的蟲的時候,我會失控。 安運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前跪著的赫然是昨天在華家丟了打臉的華策。 你在華家的地位,是一直在和我撒謊嗎?安運看著面前的華策,聲音中仿佛沒有情緒,但又似乎帶著許多情緒一般。 我沒有的,華策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道:雄主,雄父是很看中我的,雄父在他所有的蟲崽中,最看中最喜歡的就是我。今天都是因為華默和華玉他們從中作梗,不然雄父是絕對不會不見我的。 算了。安運低下頭,現(xiàn)在心很累,星網(wǎng)上的頭條已經(jīng)掛了一天多了,他期間也聯(lián)系過想把頭條壓下去??刹还芑硕嗌馘X,聯(lián)系了多少關系,頭條始終掛在最上面。 雄主,華策看著安運冷著臉不做聲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說道:明天東家少主的那個宴會,我們還去嗎? 去,為什么不去?安運抬起頭,看向跪著的華策,聲音冷沉的說道:你去準備赴宴的服裝和禮物,現(xiàn)在這時候不去,才真正成了帝都的笑話。我明天不進要去,還要高調的去,一定要成為全場的焦點。 是。我一定精心準備。華策慢慢的站了起來,對著安運行了一個禮,默默的退了出去,準備東西了。 黎安看著終端里的消息,猶豫了一會,敲響了書房里的門。 進來。 黎安推門進去,看見長相俊美妖異的雄蟲正靠著窗戶想著什么。 殿下,黎安低頭行了一禮,說道:明天是東家少主公布身份的宴會,汀大校的那位雄主和這位東家的少主有得很近,明天應該會到場的。有可能會帶著汀大校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