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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淵早就換好衣服了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其余的工作人員壓坐在一旁。 出去乍一眼看到這么多的人,徐北陸頓了一下,隨即視線在席淵身上的藍色T恤上掃過,察覺到落到他和席淵身上的目光,徐北陸別扭轉過頭,心道這都是些什么事??? 席淵見他出來了,走過去伸手輕輕的握住了徐北陸垂在身側的手。 被他突然而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徐北陸驚的轉過頭,目光震驚的看向席淵,被他握住的手條件反射的想要掙脫開來,早已預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的席淵一點也不意外,握住徐北陸的手瞬間收緊。 徐北陸正要開口讓席淵放開他的手,卻感覺到席淵的手指輕輕的撓了一下他的掌心,徐北陸的雙眼瞪得更圓了。 他生氣的盯著席淵,用眼神質問他干什么? 卻見席淵笑著用余光示意他,他們是在參加綜藝。 徐北陸愣了幾秒,恍然反應過來他們兩個參加的是情侶節(jié)目,便不再掙扎,默認了他的動作。 他們這一番互動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情侶之間正常的狀態(tài),能近距離的觀察到影帝談戀愛,他們都會自帶姨母般的濾鏡。 席淵開口道:“走吧。” 說著就牽著徐北陸往前走了幾步,路過沙發(fā)隨手拿起放在上面的包往肩上一背。 兩個人手牽著手,一人手里拉著一個行李箱。 拉著手走了短短的一截距離,徐北陸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掌心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把手掌弄得濕漉漉的,也不知是緊張還是因為其他原因,徐北陸的目光時不時的掃過兩人緊握的雙手,心里想著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松開啊。 上車時,徐北陸借著要將行李箱放在車上的動作掙脫開了席淵的手,趁著這一瞬間,他連忙把手在褲子上擦了擦,確保手上的濕汗沒有了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徐北陸先一步坐進車里,席淵緊跟在他的身后,坐定后,系上安全帶,徐北陸剛想掏出手機玩,就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又被人給抓住了。 徐北陸:……我去,還握,大夏天的,多熱啊。 正準備和席淵仔仔細細的說道說道,誰知道一轉頭就看見席淵靠在車背上,閉著雙眼似乎在休息,徐北陸打量了他幾秒,發(fā)現(xiàn)他眼底的青色,心里忽然間覺得有些不舒服,也就任由席淵拉著他的手睡覺。 如果這樣他能夠睡得安穩(wěn)一點的話。 早在上車時,工作人員就在車上裝了一臺攝影機,而今天早上來他們家的那些工作人員坐在了另一輛車上。 徐北陸抬頭瞅了幾眼攝影機,又看了一眼睡覺的席淵,低頭瞅了瞅自己被抓的手,無聊的摸出手機玩消消樂。 而坐在他旁邊睡覺的席淵雙眼瞇開一條縫,余光注視著專心玩手機的徐北陸,心里一時五味雜陳。 他們家距離機場很遠,原本只是打算瞇一會兒的席淵是徹底睡著了。 睡著睡著,他的頭自然的倒向徐北陸的方向,頭靠在徐北陸的肩膀上,正在玩手機的徐北陸感受到肩膀一重,緊接著聞到一股自己熟悉的氣息,注意力從手機屏幕上抽出來,垂眼望著席淵沉睡的面容,他的鳳眸此刻閉著,整個臉龐少了一絲侵略的意思,多了一分柔和。 纖長的睫毛垂下,根根分明,讓徐北陸一時來了數(shù)一數(shù)席淵睫毛有多少根的興致。 強行讓自己忽略掉肩膀上的重量,徐北陸心里掙扎幾下,默認了席淵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的動作。 他數(shù)睫毛一直數(shù)到了到達機場的時候,到最后他自己也忘記自己數(shù)到哪里了。 因為簽過保密協(xié)議,席淵和徐北陸走的是VIP通道,到候機室時他們看到了一個另他們意外的人——寧允卓。 “你怎么來了?” “有事找你。”他看向徐北陸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席淵拉著徐北陸坐過去坐下,遞給他一瓶酸奶,便轉頭和寧允卓交流。 從兩人的交談中,徐北陸了解到這個青年是席淵的經(jīng)紀人寧允卓。 他的名字徐北陸只是在席淵和夏一舟的嘴里聽到過,在他現(xiàn)在僅有的記憶中并沒有真正的見過他,夏一舟以提起來寧允卓全是夸他長得帥,人好,工作能力強,弄的徐北陸一直都對寧允卓很好奇,現(xiàn)在見了他,徐北陸就時不時的看向他。 察覺到徐北陸的視線,寧允卓朝他笑了笑,繼續(xù)和席淵交流。 聽了半天,坐在一旁的徐北陸才聽到是說《帝策》,到了后面又轉到了他們參加的綜藝上面,他的嘮叨讓徐北陸對他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 到秦烏村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火辣辣的太陽照的人是提不起一點精神。 徐北陸熱的是沒有心情打量沿途的風景,他耷拉著腦袋,雙手無力的推著行李箱機械版的跟在席淵的身后。 “還沒到嗎?”他小聲問走在前面的人。 聞聲,席淵停了下來,他轉過身心疼的看著被曬的臉頰通紅的徐北陸,伸手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看了一眼手里的地圖,又往四周逡巡了一遍,認真找著路兩邊的路標。 “快到了?!?/br> 徐北陸應了一聲,大大咧咧的揭起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汗,抬頭看見席淵也熱的不行,便拿起帽子給他扇了扇。 他們兩個是最后一組到的,節(jié)目組準備了三個卡片,代表了處在不同位置的三個房子,是需要抽的,房子分別在村頭,村子中央和村尾,但由于他們來的最晚,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個卡片,反過來一看是村尾的那間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