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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下關上門,徐北陸上床磨蹭了一會兒才跟著席淵一起去洗漱。 等他們收拾完,天也已經(jīng)亮的差不多了。 出門后,節(jié)目組適時的送來一輛電動車,上面放著一張卡片。 徐北陸看見電動車興致勃勃的已經(jīng)坐了上去,他把放在上面的卡片遞給席淵。 接過卡片后,望著上面的字,席淵不得不懷疑他參加了一個假節(jié)目。 見他半晌都沒有讀出來,徐北陸好奇的從他的手里奪過來,邊看邊讀:“請騎上你們的電動車,跟著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前往你們的花椒地摘花椒賺錢,用來維持你們近幾天的日常生活開銷,謝謝合作?!?/br> 徐北陸指著上面的字,茫然的問席淵:“他們這是什么意思?” “摘花椒?” “賺錢?維持生活?” 徐北陸是越來越不懂了。 席淵看見這行字也是難得震驚。 看見徐北陸臉上難以置信的神情,他嘆了一口氣,給徐北陸解釋:“我們從今天開始所有的吃喝用的東西都需要自己賺錢,如果我猜的沒錯,廚房里昨天剩的菜已經(jīng)沒有了?!?/br> 他的話音剛落,徐北陸像是一陣風一樣從車上下來,急匆匆的沖向廚房,打開冰箱門一看,里面空空蕩蕩,什么也沒有。 他不信邪的找到米和面粉的位置,一瞧,米面倒是都有,但是只能夠他們最多吃兩天。 也就是說,他們今天要是想吃菜,就必須要去摘花椒賺錢,再用賺的錢去買菜。 站在門口的席淵望著失魂落魄的從廚房里走出來的徐北陸,瞬間明了。 察覺到他的目光,徐北陸抬起頭委屈的回望著他,聲音里沒有一絲精神,“席淵,咱們的菜都沒有了,水果也沒有了,大米和面粉也不多了,我們窮了?!?/br> 席淵聞聲走過去,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背,安慰著他,“至少我們還有賺錢的機會,想要的東西都會自己賺回來的?!?/br> 聽到他的話,徐北陸瞬間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提起了精神,拉著席淵雄赳赳的往出走,臨了還不忘記把門鎖上。 等他們出來后,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也已經(jīng)就位了,把勞動工具交給他們。 于是乎路上就出現(xiàn)了這么一幕,徐北陸騎著車帶著人跟在節(jié)目組的后面,后座的席淵一手趁機攬著他的腰,一只胳膊上挎著兩個籃子,里面還放著兩個用鐵坐的掛鉤,還有兩副冰袖和兩頂草帽。 不得不說早上的空氣是最清新的,聞起來就讓人覺得心情舒暢,一路上徐北陸和席淵碰到了許多早起的村民,他們的胳膊和席淵一樣也挎著籃子,兩三個人邊走邊說話,席淵甚至在里面還見到了許多和他一起跳廣場舞的阿姨。 “楊阿姨?!边h遠的看見一個人影,徐北陸加速騎車,一看,果然是拉著他站在第一排領舞以及他們借用的銅鍋木炭的那個熱情似火的阿姨。 楊阿姨尋聲往旁邊一看,臉上瞬間帶上了笑容,“是小陸和小淵啊。” 席淵道:“楊阿姨?!?/br> “唉。”楊阿姨打量他們的裝備,也明白了他們也是去摘花椒,“你們這是也去摘花椒?” “嗯?!毙毂标憫艘宦暋?/br> 楊阿姨看著跟在他們身后的攝影機,又瞅了瞅給他們帶路的工作人員,疑惑不解的問:“你們不是來拍節(jié)目嗎?怎么干起了和我們一樣的活?” 提起這個,徐北陸已經(jīng)由最開始的氣憤變得波瀾無驚了,他認命的說道:“對啊,但是我們這叫體驗人生。” 他說的一板一眼,楊阿姨卻是一點也不信他,狐疑的瞅了他好幾眼,“我不信?!?/br> 徐北陸:“……” 望著這一切的席淵也忍不住笑了,他開口明明白白的和楊阿姨解釋了原由,楊阿姨一言難盡的表情惹的徐北陸無措的笑了笑。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兩家人便分開了。 所幸他們所屬的地離得不遠,騎著車五六分鐘就到了。 站在地頭,徐北陸朝下看了看,指著下面在層層樹葉下掩映的屋頂,和席淵說哪個是我們家的。 我們家三個字,讓席淵的心里一暖。 “你會摘花椒嗎?”徐北陸湊近席淵,望著面前一人高的花椒樹,陷入了深思。 席淵搖了搖頭,“我不會?!彼膽虻臅r候沒有遇到過花椒樹,之前最多就是摘玉米,收小麥這種最常見的農(nóng)活,這種的他還沒有碰到過。 徐北陸往前走了一步看著花椒樹上的刺,一臉正色,他覺得這些刺在他的眼里就是罪惡的源泉,難以下手。 “怎么辦?我也不會?!?/br> 兩個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面面相覷。 直到傳來一聲:“小陸,小淵。” 他們兩個人不知為什么松了一口氣,轉頭望著向著他們走過來的杜泠,李朔以及跟在他們身邊的另外兩個人,他們的身后都跟著攝影機。 徐北陸和席淵對視一眼,心想看來另外兩個人就是和他們一起參加節(jié)目的段子鶴和阮羽了。 “你們不會摘花椒吧?小段和小阮會,讓他們兩個教你們?!崩钏氛f完后指著段子鶴和阮羽。 段子鶴伸手,說:“席老師好,陸老師好,我是段子鶴,這是我的女朋友阮羽?!?/br> 席淵握了握手,徐北陸也跟著握了握手。 弄得像是會面的領導一樣,大家都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