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眼看著許讓真要去睡,他一把掰直對方的身體,不行! 許讓惺忪:不是做過了嗎? 沈延已經(jīng)羞愧得說不出來,最后只憋出一句:再給我一次機會! 許讓挺大方,點頭的同時沈延就壓上來了。不得不說,雖然第一次沒體驗到,但第二次明顯和第一次不一樣,沈延基本一晚上就沒消停過,一直都保持著挺立的狀態(tài),直到最后許讓累得暈睡過去,他才肯停下來。 第二天。 許讓下床的時候差點跪在地板上。 他回頭看了眼剛醒的沈延,又看著自己身上,幾乎沒剩下一塊好rou。 這傻逼是狗嗎? 許讓氣不過,扔了枕頭把傻逼砸醒了,對方還一臉懵,見許讓醒了立刻從床上彈起來:你怎么還能下床? 許讓: 他被氣笑了,反問:我怎么就不能下床? 許讓聲音明顯和平時不一樣,沈延尷尬道:你你聲音啞了。 許讓大方承認:昨晚叫的。 沈延:?。?! 這個人說這些不害臊嗎?! 許讓是裸著的,雖然兩人早就坦誠相見,但他留在對方身上的吻痕讓許讓顯得更澀情,于是不好意思別過腦袋,喉結(jié)上下滾動道:那么舒服嗎? 許讓:??? 你從哪只眼睛看出我舒服的? 那你干嘛叫? 許讓: 他抽著嘴角:我就不能是疼的嗎? 沈延尷尬又懊惱,眼睛盯著許讓一刻不離。 許讓被盯得渾身不自在,準備默默穿衣服離開,結(jié)果連衣服邊都沒碰到,就被沈延一把撈到床上。 喂,今天還有課。 沒事,才七點。 行吧,反正五分鐘就夠了。 我哪有五分鐘? 那就四分鐘。 沈延眼睛耳朵都被許讓氣紅了,身體力行,讓對方知道了自己是多少個五分鐘疊加在一起。 * 畢業(yè)兩年,兩人從國外留學回來,舉辦了一場小小的婚禮。 參加的人不多,但勝在昔日的人還在。 周學凱雖然成績不好,但是塊做生意的料,大三進了家族企業(yè)后,公司業(yè)績更上一層樓。 如今穿上西裝倒是人模人樣的。 他給沈延倒了杯酒,延哥,幾天不見,你好像又帥了。 沈延穿著白色西裝,像以前那樣冷酷道:什么叫好像?我哪天不帥? 兩人插科打諢聊了幾句。 接下來走正常流程。 這次婚禮主持人是沈老爺子動了人脈請的,聽說是某個臺的著名主持人,年齡比沈延許讓大不了幾歲。 主持人剛要走流程,沈延很不給面子的來了句:麻煩你讓個位置。 許讓眉心跳了一下。 有種不好的預感。 主持人不解。 沈延道:我們之間,男人是不可以插足的。 主持人: 許讓: 就知道。 婚禮后,沈延的自戀病突然就好了,看誰都像情敵,連家里的司機都換成了已婚中年男性。 許讓偶爾出去和客戶吃飯,沈延幾乎兩分鐘一個電話。 后來,許讓讓他發(fā)誓。 沈延低頭乖乖舉起手指:我發(fā)誓,以后我老婆再跟別的男人出去吃飯,我就多做一次。 許讓:??? 沈延還真說到做到。 情人節(jié)那天,沈延把人做狠了,直接被趕出了臥室。 將近一米九的男人,抱著枕頭狼狽的模樣正好被家里阿姨看到,對方捂住嘴,但笑不語。 沈延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家庭地位不保。 于是打算待書房一個星期,除非許讓求他回來。 半個小時后。 老婆! 開門。 我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啦,感謝大家喜歡延子哥和讓讓。 下個故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