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之氪金養(yǎng)媳婦 第50節(jié)
他動作很重,幾個頭磕下去,額頭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 紀效國終于是不忍心了,“你先起來說話!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哪容得你這么糟蹋!” 不管怎么說,到底是自己的親兒子,他也不能夠完全狠下心來。 紀弘文一聽,知道父親已經(jīng)心軟,哐哐又是幾個響頭,“爸媽,你們要是不原諒我,我就在這里磕頭,磕到死!” 后面這幾下,讓紀弘文的額頭直接破了皮,寫珠子沿著額頭從臉頰滑落,看上去觸目驚心。 “你…你跟我保證,不去上門,我就原諒你!”劉梅香也不忍心起來。 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如今弄得這般狼狽,她實在是難受的厲害。 當初他摔爛的那個綠鐲子,雖然不是什么特別值錢的玩意兒,但卻是母親給她的陪嫁,也是對母親的唯一念想。 “媽,我不去上門,我和玲玲就住在那一套單位福利房里,重新組建一個新的家庭!”紀弘文決定把孩子慣性錢的事情先放到一邊。 離結(jié)婚的日子已經(jīng)只有一個星期了,如果到時候紀家不去人,他臉上怎么也是掛不住的,先把兩個老人忽悠好,才是重點。 “當家的,你看這主意成嗎?”劉梅香一聽他不上門,心就軟了。 “哥,那孩子姓什么的事兒也解決好了嗎?”紀清和在一旁適時拆臺。 一提起孩子姓什么的問題,紀效國剛剛緩和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爸媽孩子姓氏的問題我肯定會去商量好,到時候我把婚先結(jié)了,等孩子也有了,他們后悔也來不及的時候,孩子肯定得跟我姓!”紀弘文沒有辦法,只好先取下空投支票。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恨不得殺紀清和幾百回。 “做人還是要仗義,這種事情要提前商量好,免得到時候又產(chǎn)生矛盾。”紀效國還是一個講道義的人。 “生的第一個男孩,肯定姓紀!”紀弘文狠了狠心,“大不了第二個孩子跟他們孫家姓!” “也算是個解決的辦法,你要真喜歡孫玲玲,就這么辦吧!”劉梅香從兜里掏出一塊帕子按到紀弘文的頭上,終于點頭。 紀弘文欣喜的抓住母親的手,“謝謝媽!謝謝爸!” 目的達成,他心滿意足地拎起行李,殷勤的扶著劉梅香從床上下來。 —— 劉梅香出院后的一個星期,紀清和借著西城國營商場分福利房的機會,從家里搬了出去。 作為一個未婚人員,他能夠分到的面積少之又少,不過是一個60多平的單間。 但是經(jīng)歷過后世買房艱難困苦的人來說,這已經(jīng)算得上是天大的好事。 剛住進去的第一天傍晚,紀清和剛吃完晚飯,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 一打開門,居然是王華歐。 “小紀同志,我有個事情與你商量!”經(jīng)歷過離婚的那件事,王華歐已經(jīng)把他當做是自己人。 紀清和伸手擦了一下油嘴,愣愣的問道,“什么事?” 自從她離婚以后,兩個人交流的機會也很少,完全只是普通的工作關(guān)系,這突然找上門來,他還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能進去說嗎?”王華歐朝四周望了望,又指了指門里面。 看著她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樣子,紀清和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這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 難不成這老大姐,對他還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 “那個…王經(jīng)理,我已經(jīng)處對象了…”說完這句話,他就瞪著眼睛傻望著她。 王華歐失笑,“小紀同志,你放心,我們是純正的革命友誼,既然不方便進去,那我就在這里說了?!?/br> ………尷尬 她再次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上一次領(lǐng)導(dǎo)來商場視察,對你和謝長亭的印象都挺好的…再過兩天就要接待外賓,說是這一次還會從商場選一個人去工商局辦公室當干事…你要是有這個想法,就好好做準備?!?/br> 眼見旁邊有鄰居走上來,紀清和裝模作樣的咳了咳,“好的經(jīng)理,明天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wù),請您放心!” 王華歐也是聰明人,立刻接話,“那你今晚記得提前做準備,好好干!” 等人一走,紀清和臉上的尷尬仍然沒退。 剛剛他誤會人家王經(jīng)理,這會自己回想起來,還能尷尬的用腳趾摳出兩室一廳。 不過,她帶來的這個消息,確實是個重要的消息。 如果進了工商局,那就是干部編制,到了后世,就是大家都真香的公.務(wù)員。 穩(wěn)定是真的很穩(wěn)定,如果不允許他搞點副業(yè)的話,那錢還是真不夠花。 但不管怎樣,肯定不能便宜了謝長亭。 第55章 崽崽大作戰(zhàn) 28號更新~ 等到十一月, 天氣在一夜之間就冷了起來。 紀清和每天早晚都會登錄游戲,關(guān)注一下媳婦崽崽的動態(tài)。 早晨剛醒,他跟往常一樣登錄游戲系統(tǒng)。 畫面里, 江沅已經(jīng)起了, 正冒著風雪在趕路,與她一起同行的, 還有紅旗村一個男知青馬遠山。 “江知青, 你們村是報名哪個單位?”馬遠山一只手緊著領(lǐng)口防止寒風倒灌,另一只手拄著拐杖,說話艱難。 到鄉(xiāng)下知青近十年,每到冬天,他總覺得農(nóng)村的風雪都好像比城市里更大一些,冷得讓人招架不住。 好在今年,他終于可以回城。 “我們是紡織品廠!”江沅也喘著粗氣。 本來昨天周家村有人前往公社,報名表大可以讓人幫忙帶過來, 但是這個機會太難得了, 她也不放心,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晚上,就下起了這么大的雪。 “紡織品廠挺好的。”馬遠山客套的笑著,“我是回藥廠工作。” 一聽到藥廠, 江沅就來了興趣,“湘城第一制藥廠嗎?那可是個好工作啊!” 紀清和雖然不在藥廠工作, 但是住在藥廠家屬區(qū),而且和藥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能夠經(jīng)常見到他的工作, 自然就是好工作! “我又不是技術(shù)員,進去也是在產(chǎn)線上,沒什么好的, 我倒挺羨慕你的紡織品廠,我家里人就住在紡織品廠,好歹就一頭。”馬遠山停下來,窩著手哈氣。 江沅也把圍著嘴巴的毛巾扯了下來,方便自己說話,“我家里也是住在紡織品廠的!我咋沒見過你?” “看年齡我應(yīng)該比你大十歲不止,我下鄉(xiāng)又來的早,你沒見過可能也正常!”馬遠山一聽是老鄉(xiāng),態(tài)度就更加熱情了。 “有可能我見過你的時候我還小,沒有留下印象!我對象住在第一制藥廠,到時你若是想換工作,可以來找我!”江沅也朝他十分禮貌的微笑著, “不過我覺得咱們能回城就已經(jīng)是莫大的福分了,不管分在哪里,都是好事兒!” 馬遠山連連點頭,“是的,是的!” 這次回城名額十分緊張,知青點十來個人競爭,他僥幸贏得了機會,能夠在35歲的‘高齡’回城,已經(jīng)覺得格外開心了。 兩人走著走著,便看到不遠處的山坡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棉衣的女人。 走近一看,居然是許久不見的楊雪。 昨天晚上,楊雪腦海里突然收到了一個地址,便是前往紅旗公社路上的南山坡,跟以往不同的是,她腦海里還有著一閃而過的兔子畫像。 她現(xiàn)在知青的農(nóng)場離這里很遠,步行需要走兩個多小時,但是她許久沒有得到提示,不敢輕易放棄,天剛蒙蒙亮,就摸黑出了門。 沒想到,在寒風中沒等到兔子,卻等來了江沅。 “看樣子,你也是城里來的知青吧!是去交報名表的嗎?”馬遠山熱情的打招呼。 楊雪心里一沉,她倒是很想去交報名表,可她是被書記親自下放的人,在農(nóng)場里更是個新人,哪有她回城的機會。 “沒有,我在這里等人。”她隨便找了個借口。 此時的大雪已經(jīng)深至腿肚子,抬眼看去,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哪有什么人可以等。 “我覺得你還是別等了,雪來又急又猛,這里離紅旗公社也不遠了,你先去躲躲吧,別在這里發(fā)生什么意外!”馬遠山一點沒懷疑。 在鄉(xiāng)下知青這么多年,他深刻明白知青的不易,如今能有機會回城,對待別人也多了更多的善意。 楊雪抬頭看了看他,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背包,那上面掛著的,可不就是一個手工縫制的白色兔子玩偶??! 見她目光如炬,馬遠山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撥了撥背包上的兔子小玩偶,“這是以前我對象送我的,只可惜我下鄉(xiāng)多年,兩個人也斷了聯(lián)系………” 不知道回城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再相見。 江沅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趕緊拉了拉馬遠山,“她不走就算了,我們趕緊走吧!” 她是一分鐘也不想和楊雪扯上關(guān)系。 楊雪立刻回神,眼里發(fā)著光,“走,我走!” 如果這是上天給她的指示,又怎么能夠錯過? “請問,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你?”她熱情的和馬遠山攀談。 “我叫馬遠山,在紅旗村知青?!泵鎸σ粋€年輕的女知青,馬遠山也沒有任何防備。 江沅走在兩人前面,腳提得飛快,手緊緊的按著隨身背包,里面的報名表可決定了她未來的命運,不能掉以輕心。 天寒地凍,她早上喝的半碗熱粥早已消化,沒走多遠,就有些疲憊的停了下來。 馬遠山走著走著也沒了力氣,“兩位女知青,我?guī)Я藗€餅子,要不先分了吃?” 他從包里摸出來一個用油紙包著的面餅子,把它撕成三份,每人遞了一塊。 面餅子是用粗糧混合著玉米面揉制的,口味談不上,用來充饑,倒是挺抗消化。 紀清和看著三個人手里的餅子,干巴巴的,都不用去嘗,就知道非常難以下咽。 想了想,他點開了系統(tǒng)商城,正準備購買一點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金幣已經(jīng)完全購買成了谷子。 “尊敬的玩家,您目前已經(jīng)是初級vip,如需升到二級vip,只需要充值額度為10000金幣即可!” 紀清和咽了一口唾沫,默默的數(shù)了數(shù)1后面的0,這個數(shù)字折換成軟妹幣,也就是100塊! 這個游戲系統(tǒng)的胃口真是越來越大! 做一個快樂的初級vip也沒什么不好的,他決定忽視系統(tǒng)的建議。 “尊貴的玩家,您確定放棄本次實現(xiàn)愿望的機會嗎?”系統(tǒng)003的聲音充滿著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