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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今夕到學校的時候,班里已經(jīng)開始早讀了。班主任林老師大概有事情,所以沒在班上。巡堂的是語文課代表嚴娜,此刻,她正捧著一本語文書讀書。 正好站在凌云景位置旁邊,而凌云景正挨著椅子,吸著牛奶,嘴巴動也沒動一下。 楚今夕剛一走進去,全班的同學就躁動了起來,他們的目光全都在她臉上,或者說,是她臉上的傷口。 她貼了個紗布,長發(fā)散著,稍微能遮掩一下。雖然,她也不打算遮掩。所以,她挺直腰桿,不躲不藏,一步步在別人的議論聲中走向自己的位置。 嚴娜也走了過來,她說:“楚今夕,你遲到了?!?/br> “哎,可是今夕不是請假了嗎?這也算嗎?”安如忍不住插嘴道。 “閉嘴,讀你的書?!眹滥刃绷怂谎?,安如頓時不敢吭聲了。楚今夕笑笑,沒說什么,誰讓她今天傻了,非要想跟他走一程呢?她從書包里拿出語文書,默默地走到教室外面的走廊站著。 江約無語,道了句:“我說嚴娜,至于嗎?我們班長大人可是負傷來的?!?/br> “那也是遲到?!眹滥葦偸?。 “那我們凌少也天天遲到啊,沒見你生氣?!焙鋈挥袀€人插嘴道了句。大家一聽,紛紛笑了起來。但所有人也知道,老師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又能管得著凌云景呢? 嚴娜臉一紅,為了避免落人口舌,轉頭,象征性地點了點凌云景的桌子,語氣軟了幾分,道:“你……你遲到了?!?/br> 不過是做做樣子,凌少會理她才怪呢。所有人都這么想。 可就在這時,凌云景卻忽然起身了。他看也未看,便把手里的盒子準確地扔進垃圾桶里,隨即,書也沒帶,徑直走出了教室。 半晌,教室傳出一陣躁動。 因為太陽光照著,所以大家都拉了窗簾。楚今夕低眉,看著書,小聲而清晰地讀著課文,直到一道影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這影子的輪廓是那么好看,那高挺的鼻子,冰冷的眉眼。楚今夕捏著書的手緊了一下,抬頭,凌云景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 “跟誰來學校的?” “叫什么名字?” “什么關系?” 法子靈魂的三連問,徹底把楚今夕唬住了,她傻傻地看著凌云景,有些反應不過來??伤瓦@么靜靜地看著她,似是固執(zhí)地要一個答案。 她回過神,眨眨眼,問:“你是說柳莊?” “你還知道他名字?” 呃,知道名字不是很正常嗎?當然,楚今夕沒這么說。她抿了一下唇,更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關系?!彼貜蛦枴?/br> 她看著他這認真的模樣,忽然覺得好笑,于是,莞爾,說:“就一起上下學的關系啊。” 剛說完,凌云景的臉色就黑了一圈。楚今夕便慢悠悠解釋道:“第一次見,順路而已。”頓了頓,她問:“你問這個干什么?” 凌云景:“?!?/br> 他不悅地別開臉,伸手從校服口袋里摸了一下,忽然從手里變出了一瓶牛奶,拋到她的手心。 她沒接住,“啪”的一聲把她的書砸掉了。 那聲謝謝還沒說出口,凌云景的身影卻已經(jīng)遠了。溫熱的牛奶在手里里,讓楚今夕一個清早都沒了心思。讀的詩詞是他,念的課文是他,那些文字都成了他的名字。 兩天的測試很快就結束了,楚今夕的痛經(jīng)也有所舒緩,但只要不劇烈運動,那都還好。她眼角處的傷也在慢慢愈合,只是有些不好看,精致而白嫩的臉上有一塊印記,多少有些崩潰。 每次碰上那些人打量的目光,安如都為楚今夕打抱不平。尤其是嚴娜那一黨的女生,這會兒嘲笑得很起勁。楚今夕卻不在意,仍是大大方方的。 這段時間,楚今夕的午飯都是吳佩親自送來學校的。因為擔心學校的餐廳不健康,太油膩,影響傷口,所以吳佩和徐醫(yī)生研究了個菜譜。 教室里不像夏天,空調氣像冰塊,涼絲絲的。楚今夕坐在位置上,拿著勺子挖著飯,吃了幾口,就沒有胃口了,營養(yǎng)不代表美味,楚今夕十分想念辣椒。 她在包里翻了一下,找出一罐老干媽。吃一點點應該沒事吧?楚今夕想著,打開了罐子。只是勺子剛挖下去,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咋呼聲。 “哇塞!今夕你在偷偷吃什么好東東?” 楚今夕一激靈,江約已經(jīng)撲了過來,一副餓死鬼的模樣。 凌曉曉邊吃著草莓,邊踩著小皮鞋,一把趴在楚今夕后背上,道:“今夕啊!你居然還吃辣!你的大姨媽還沒走吧?你也不怕痛死啊!” 這個大姨媽,十分尖銳,說得楚今夕窘迫地捂住她的嘴巴。當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果然,凌云景和封錚兩人就站在身后。凌云景的眼神落在她的午飯上。 “嘿嘿嘿,沒事啦,都是熟人。”凌曉曉吐了吐舌頭道,她朝封錚飛了一個眼神,道,“我還讓封錚給我買過衛(wèi)生巾呢?!?/br> 封錚:“……” 凌云景:“。” 買衛(wèi)生巾?楚今夕心梗地瞅了凌云景一眼,他蹙著眉頭,臉一橫,也很不自在。 “今夕你傷還沒好呢,就吃這種東西。”封錚溫和地笑了笑,隨即看向凌云景,戳了戳他的手肘。 “就是?。〗裣δ隳敲雌?,要留疤了怎么辦?”江約說著,把已經(jīng)把那瓶老干媽攥在手心,占為己有。要知道他老媽為了他能長高高,飲食嚴格得跟個變態(tài)一樣,一點辣都不給他沾,說這種罐頭都是不健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