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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西不忘記按一下自己刻苦勤練的品質,顧宴聞言揉了揉她的頭,低聲道:“西西說的是?!?/br> 顧宴深深覺得不能夠再這里待下去了,這個薛蜜蜜的嘴巴忽然間就變得這么會說,還處處挖坑,一不小心就會踩坑里。明明一年前,寡言少語,即使是知道了謝西的身份,她闖進了房間也只會說‘我不是,我是來揪出謝西這個偽裝男人的人?!?/br> ‘她不是男生,來參加男團選秀簡直是不可理喻。’ …… 只是,當時浴室里的人是凌凱,而且還是在洗澡脫光了衣服的凌凱。并不是謝西,人們看到就是黑了臉的凌凱,以及他被拽下去的褲子。 薛蜜蜜的這些話就有些蒼白,什么讓謝西脫下褲子這種虎狼之詞,誰會贊同。更何況,那選秀節(jié)目是嚴爵家贊助的。 而現(xiàn)在這個人的語言豐富了不少。 嚴爵很不甘心,這一天簡直是他人生中最窩火的一天。作為嚴大少爺,嚴爵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哪一個不捧著他。 “嚴爵,我們不能鬧,鬧的話只會讓薛蜜蜜高興。”謝西拉著嚴爵,小聲地說道。 謝西滿臉的擔心,心里卻有些煩嚴爵了,嚴爵的脾氣說來就來,啥都不管,這要是不是國家合作的節(jié)目的話,后期嚴爵可以讓人好好剪輯,那樣想怎么發(fā)就怎么發(fā),可這明顯嚴爵壓根插不進手,脾氣還這樣說炸就炸。 簡直就是煩透了。 天氣這樣悶熱,謝西裹著那么大的特效妝,整個人本來就很是煩躁,她甚至覺得皮膚都在發(fā)熱,汗流浹背讓她很是難受,還要費勁兒的安慰嚴爵。 謝西眉眼里卷起了些不耐煩,隨手一甩:“嚴爵,你再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退出這節(jié)目,明明之前說過你要保護我的,可現(xiàn)在不讓我遭黑就不錯了?!?/br> 嚴爵愣了下。 “就是,你這行為很遭黑的?!?/br> “嚴爵,這是官方合作節(jié)目,這節(jié)目里你都沒法插手,后期剪輯就更不可能了。” “嚴爵,我們有時候也得壓壓脾氣。” …… 隊友們小聲的勸說,這勸說讓嚴爵心里的憋屈更大了,不過瞧著謝西紅著的眼,嚴爵橫掃了一圈隊友,冷哼了一聲拉著謝西往前走:“不用你們說我也知道。” 他向來是隊里的老大,只有他吩咐人做事的道理。 嚴爵感覺自己面子被踩了,但不能發(fā)火,所以他只能夠大步往前走。不過心里則是在盤算著怎么找回面子,有訓練就會有比賽,雖然荒島直播里薛蜜蜜表現(xiàn)的那樣好,不過嚴爵不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會比女人差,到時候他再給她好看。 當然,有機會的話,還可以悄悄給薛蜜蜜好看。 不過在這之前,他確實得不再憋屈一段時間。六人很快就走了,回去宿舍。薛蜜蜜她們吃完面條后也回到了宿舍,整理了下休息了半小時,梁月如就過來了。 “相信你們中以前在學校軍訓也學過疊被子,現(xiàn)在告訴我,你們有誰記得的嗎?”梁月如進來后,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撲主題。 “報告,我還記得?!毖γ勖壅f道。 邢雯欣出學校太久了,這些早就忘記了。 而女團中的三人,苗淼還是有些記得的,不過記得是一回事,cao作就很難說了。她壓根就不敢開口,怕教官直接讓她展示一下。 許菲麗早早就出了社會,直接避開了教官的眼神。任淑麗腦子里壓根只有最后成型的磚塊模板,怎么做的她壓根不知道。 梁月如掃視了一下大家,見她們都垂頭,然后視線對上了薛蜜蜜,有些滿意:“很好,現(xiàn)在你來展示一遍?!?/br> 薛蜜蜜就走到了床邊,把被子鋪開,內(nèi)折,然后壓痕,再豎向折,壓根……很是利索的就把被子折成了一個方塊,再移動到了床頭。 這步驟,這結果,很是不錯。 梁月如點了點頭:“折得很標準,既然這樣,就由你來教導你們宿舍里的被子折疊,從明天起每天早上都會有人來檢查內(nèi)務衛(wèi)生,一周后宿舍總分最高的將獎勵宿舍一次夜宵,由你們決定夜宵是什么。” “當然,每天晚上都會點名最低分的宿舍和內(nèi)務情況最低那名成員所在的宿舍,罰五千米長跑?!绷涸氯绺嬖V了大家內(nèi)務的懲罰以及獎勵,然后補充說道,“等下聽到口哨聲立馬就到樓下集合?!?/br> 說完,梁月如就走出了宿舍。 而苗淼幾人則迅速圍住了薛蜜蜜,就著內(nèi)務衛(wèi)生的這個獎賞和懲罰說了起來,每天晚上罰跑五千米,那實在是太可怕。 “蜜蜜,你可以詳細說下怎么折疊嗎?”邢雯欣說道。 薛蜜蜜點頭,然后重新把被子給鋪開,開始詳細的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講解,每一個步驟都會停頓下重復一遍,然后再繼續(xù)。 說完后,薛蜜蜜說道:“你們自己試試,忘記的話再叫我?!?/br> “好!”大家齊聲應道,很是認真的回到床上把被子鋪開,開始折疊。她們可不要被點名批評,不管是宿舍最后一名還是個人最后一名,那都是讓人無地自容的存在。尤其是個人最后一名,那會連累大家的,要是自己一個人罰跑,丟人就丟人,集體的話那簡直不好意思極了。 “梁教官的話讓我有些想法?!毖γ勖劭粗齻冋J真的折疊,思索,一邊說道。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