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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盡管說,”季懷瑜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看起來還挺輕松,“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他的?!?/br> 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一說,黎爍覺得自己會死的更慘。 “那是在很久以前,你父親還在世的時候了,學(xué)長他說準(zhǔn)備在恒輝工作到今年年底,然后就辭職。但是后來,你父親過世了……你接任公司后,他就改變了主意,我?guī)状螁査?,他都說至少待到你能獨立掌管公司之后……” 季懷瑜垂下眼睛,笑了:“他自己估計也沒想到會這么快?!?/br> “是的,”黎爍抓了抓頭發(fā),“所以現(xiàn)在他什么打算我也不太清楚?!?/br> “我會和他談?wù)劦摹!奔緫谚さ馈?/br> 黎爍雙手合十:“千萬別把我供出來?!?/br> 和黎爍告別之后,季懷瑜一個人開著車兜了很久的風(fēng),晚上的風(fēng)迎面呼嘯著,帶著幾分初春的寒意,讓人很清醒。 他今天晚上才發(fā)現(xiàn),他有多不了解盛決,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他,卻連他喜歡什么都不知道。 盛決每天像最重要的芯片一般,運(yùn)作在這個龐大的集團(tuán),但他實際上可能很厭煩這一切。他還記得他受傷的時候,盛決勸他放棄賽車,他拒絕的態(tài)度有多堅決,可盛決一開始就默默放棄了自己向往的事業(yè),從來沒有提起過。 季懷瑜的手握緊了方向盤,忽然感覺心里很酸澀,想立刻見到盛決,然后緊緊地抱住他。 這個想法一出來,他就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盤,直接調(diào)了個頭向盛決家的方向開去。 到盛決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12點了,盛決開門的時候頭發(fā)半干著,顯然剛洗過澡,看到他有些詫異,打量著他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季懷瑜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盛決的體溫隔著衣服傳過來,掃去了他在夜風(fēng)中吹出的一身寒意,連同沐浴露的清新氣息,將他包裹在內(nèi),讓他的擔(dān)心焦躁在一瞬間悄然無蹤,只剩下懶散的舒適。 盛決在他突然的動作后頓了一下,然后伸出手,也將他緊緊地?fù)г诹藨牙铮緫谚ぞ蛣莅严掳吐襁M(jìn)了他的頸窩,磨蹭了一下。 盛決的手撫過他的頭發(fā),手指穿進(jìn)他的發(fā)間,輕輕地理著他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也不問他去哪了,只是安靜地?fù)е?/br> 溫柔得讓季懷瑜鼻子有點酸,他埋在盛決的頸側(cè),發(fā)出的聲音悶悶的:“你是不是要走?你要辭職了么?” 盛決手上的動作停了,看著他的眼睛問:“你從哪聽說的?!?/br> 季懷瑜望進(jìn)了他如墨的眸子,本來覺得還好的,忽然卻涌出一點委屈,回答道:“對不起,上次你在我家……我看了你的手機(jī)?!?/br> 盛決了然了,轉(zhuǎn)身去書房拿出了一份文件出來,季懷瑜看了一眼,是一封辭職信,看來已經(jīng)寫了很久了,上面季鼎的簽名和公司的章應(yīng)有盡有。 “季鼎早就同意了你的辭職申請?”季懷瑜驚異地問。 “嗯?!?/br> “那你為什么一直沒走?” “總有事情拖著沒處理完,”盛決淡淡地答道,“一拖就拖到了你接任公司?!?/br> “然后你就跑不掉了是吧?”季懷瑜毫不慚愧地彎了彎眼睛。 盛決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你知道你也簽了我的辭職申請么?” “什么?” 盛決拿出另一張紙,上面印著辭呈二字,最下面白紙黑字地簽著他的花體字簽名。 “不是吧……什么時候?”季懷瑜翻來覆去地看著,覺得自己仿佛失憶了。 “你見律師的那一天?!笔Q提醒道。 季懷瑜忽然想起來了,那時候他剛接到季鼎的死訊,回來后盛決拿了一大摞文件給他,他看也沒看地全簽了名?,F(xiàn)在看來,這份辭職申請就在其中,盛決真是太老jian巨猾了。 這么想著,他忽然靈光一閃,曖昧地笑著問盛決:“你那時候把這封信放進(jìn)去,是不是有一絲期待,覺得我會發(fā)現(xiàn)它,然后挽留你不要走。結(jié)果我居然看都不看全簽了,你當(dāng)時是不是很生氣?” 盛決又把他摟過來,捏了一把他的腰,反問:“難道我不該生氣?” “應(yīng)該,太應(yīng)該了,”季懷瑜繼續(xù)看著這封辭職信,“你太無情了吧,寫的我一通過考試你就辭職,一點兒緩沖都不給我的?!?/br> “你知不知道為什么?” 季懷瑜當(dāng)然不知道,疑惑地?fù)u了搖頭。 盛決忽然收緊了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地吻上了他的唇瓣,動作帶著些發(fā)泄般的狠勁,末了還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 季懷瑜痛得倒吸了一口氣,抗議地看著他。 “如果我不走,我就會想要這樣?!笔Q的眼睛深沉地望著他,里面燒著他一直刻意壓抑著的熱切,讓人忍不住想要陷進(jìn)去。 “歡迎,越多越好?!?/br> 季懷瑜笑了笑,然后撫上他的側(cè)臉,回吻住了他。他主動的動作立刻換來了盛決更為激烈的侵略,一時間這幾日的擔(dān)心糾葛都無影無蹤,只想更加貼近彼此。 待到溫度上升到頂點,劍拔弩張之時,季懷瑜忽然推開他,平復(fù)著氣息道:“等等……還是要先說清楚?!?/br> “不用擔(dān)心。”盛決的聲音帶著沙啞的性感,伸手拿過放在旁邊,季懷瑜簽過字的辭職信,果斷地將它撕成了兩半。 季懷瑜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好了,盛決,你辭職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