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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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四個字,等在外面的幾人差點哭出來。 遙榕腿一軟直直坐在椅子上,捂著臉痛哭流涕,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丨 江亦言扶著她,也紅了眼眶,笑聲更大,我就說咱們童年收容所的孩子都會好的! 唐郁摸著若若蒼白的小臉,還在昏睡中,若若寶貝好棒,知道有人在外面等著,所以才不會偷懶睡大覺對不對? 蒼白羸弱的小姑娘昏睡著,大概是愛真的可以傳遞,才會這么幸運,手術這么成功。 唐郁親了親若若的額頭,好棒,若若太棒了。 把若若在病房安置好后,他們才終于有了一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江亦言買了三份飯過來,但是誰也沒有胃口。 唐郁慢慢開口:醫(yī)生說手術過程很成功,不會復發(fā),也幾乎沒有后遺癥,若若會是一個健康的孩子。 遙榕點頭,一說起來就又想哭了,忍了又忍,吸了吸鼻子,太好了,終于闖過來了。 唐郁揉了揉腦袋,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一樣。 唐寶你沒事吧?江亦言擔心地問。 唐郁笑著搖頭,沒事,可能是沒睡好。 陪著遙榕坐了一會兒,兩人才離開。 江亦言看著唐郁的臉色很擔心,怎么當明星這么累???你看你又瘦了。 你也好不到哪去啊,我好不容易把你養(yǎng)胖的。唐郁捏了捏江亦言的臉。 江亦言本來就是利落的短發(fā),現(xiàn)在一瘦顯得人更英氣,很帥。 沒辦法,吃慣唐寶做的飯,吃什么都覺得難吃。江亦言哼唧地蹭著他,你什么時候休息,想吃你做的飯。 我 咔嚓一一拍照聲伴隨著閃光燈。 唐郁愣了一下,江亦言怒喝一聲,有毛病?。〈篑R路上見人就拍。 轉回頭又攬住唐郁的肩膀,還是我們唐寶火了,肯定是粉絲偷拍的。 我忘了戴口罩。唐郁摸出口罩戴上,然后拿出一個新的,給江亦言戴上,以后見我要戴口罩。江亦言笑了一聲,就你這雙眼睛,戴多少口罩都沒用的好吧。 江亦言開車,唐寶你最近和裴臨鈞還好嗎?我看他的微博了,大家都說是你。 沒什么好說的。唐郁垂眸,摸了摸腺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片平滑。 臨時標記消失了,他好像也就沒有那么想念裴臨鈞了。 你呢?最近還好嗎。唐郁問。 江亦言嘿嘿一笑,挑眉得意,好的不得了,你就別擔心我啦。 一看他這么開心就知道和顧靳淮有關。 唐郁問:最近和顧靳淮見面了? 嗯啊,和顧哥吃了飯,打了球,顧哥最近心煩的厲害,家里安排的聯(lián)姻推不掉。 唐郁點點頭,面色平靜地說:像他們這種人,婚姻很難自由吧。 說著轉頭看了看江亦言,果然是有些難過的。 唐郁伸手捏捏他的臉,愁眉苦臉可不適合你,笑一笑。 少來!江亦言拍開他的手,回劇組嗎?你是不是就快拍完了? 嗯,我的戲份差不多了。 拍完這部戲,再想選一個大導演的可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不過只要能掙錢就好了。 唐郁到了劇組,發(fā)現(xiàn)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點奇怪。 宋航走過來,眉頭緊皺地看著他,你怎么來了? 我拍戲啊。唐郁愣了下,我的戲還沒有殺青。 現(xiàn)在這種風口浪尖你還拍什么戲!被人堵了怎么辦!宋航氣急,聽我的,先回家! 唐郁站在原地不動,心里猛地漏跳幾拍,掌心出汗,我、怎么了? 你不上網(wǎng)嗎?你的經(jīng)紀人也不......我忘了你連經(jīng)紀人都沒有!宋航扶著他的肩膀,一臉認真,不知道也好,省的影響心情。 聽我的話,回家休息,把門鎖好,我給你聯(lián)系我的司機送你。 唐郁一臉茫然地被推著往出走,周圍人的目光有憐憫,也有嘲諷,更多卻是不屑。 我為什么要走,我又沒做錯什么。唐郁喃喃自語著。 他被宋航推進休息室,等著司機來接他。 唐郁想看看手機,但是沒電了,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沒電了。 篤篤 休息室的門被敲了敲,工作人員送來一杯熱牛奶,是一個溫和的小jiejie,喝一點,別太難過了。唐郁沒有胃口,但還是說了謝謝。 十分鐘后,宋航說司機到了,他帶著唐郁打算從偏門離開,唐郁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你怎么了?不舒服? 唐郁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前走去,眼前一片重影,腦子里吵得厲害,消失了很久的黑色影子又出現(xiàn)了!張著血盆大口都在攻擊他! 不要 宋航?jīng)]聽清他在說什么,扶著他的胳膊往前走去,再堅持一下,上車就好了。 他看著不遠處躁動的粉絲,余應清的粉絲為什么會過來,而且還是這么多人? 唐郁忽然覺得喘不過氣,他難受地彎腰,手撐在膝蓋上,沒一會兒就滲出滿頭虛汗。 殺了他丨他就不該活著!跳海都死不了!見鬼! 他全身都被我摸過了,軟軟的嫩嫩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賤骨頭!勾勾手就發(fā)情了,沒人喜歡這樣的omega,臟死了。 你怎么還不死?你快點去死! 唐郁狠狠捶打著腦袋,猛地發(fā)出尖銳刺耳的叫聲,啊__滾!都滾! 宋航連忙抱緊他,心里慌得厲害,唐郁!這么多人看著......嘶! 話沒說完就被唐郁一把推倒,狠狠撞在地上。 蓄勢待發(fā)的粉絲早就忍不住了!一窩蜂地涌上來。 唐郁害怕地往后退著,在他眼前的不是人,是一個個的怪物!他們長著尖銳鮮紅的指甲,他們有可怕的獠牙。 不要、過來,不要......唐郁搖著頭,臉色蒼白失血,身體分不清楚是哪里在疼,五臟六腑全部攪在一起。 這些人紛紛舉著手機,閃光燈亂晃刺眼。 請問你是發(fā)病了嗎!精神疾病這么嚴重,你可以做這種工作嗎! 你和裴臨鈞現(xiàn)在的婚姻狀態(tài)是什么?你假死是為了證明自己在他心里,比方遇更重要嗎? 唐郁你現(xiàn)在是正常人嗎? 我們想知道你當初墜海之后,是怎么活的?還是說只是自導自演而已。 劇組亂套了,好多人過來拉扯轟趕這些人,但人數(shù)龐大,效果甚微。 最要命的是唐郁的狀態(tài),他不會反抗,幾下就被推倒在地,縮著身體瑟瑟發(fā)抖。 宋航捂著撞疼的后腰,怎么都沒辦法靠近唐郁,他的聲音也被擋在外面。 唐郁用力掐著自己的胳膊,疼痛讓他眼前出現(xiàn)了一點亮光。 下一刻,他的眼前出現(xiàn)一個手機,他重影的目光中看到了是一張照片。 是他在醫(yī)院,親若若額頭的照片。 有一家叫童年的收容所跟你有什么關系?據(jù)爆料你在侵犯幼小的alpha!是不是仇恨社會?想報復alpha!, 什么 唐郁喉嚨滾動了下,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童年里的孩子們都說,你很喜歡小alpha,會拉手親吻,經(jīng)常哄著睡覺,請問你是否有這方面的癖好! 唐郁目光嗜血,他冷冷地盯著說話的這個人,踉蹌地從地上站起來,你,去過童年了? 那個人舉著手機,露出勝利的笑容,是?。『⒆觽冇H口說的! 沖我來!唐郁突然大喊一聲,狠狠揪住他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吶喊,有什么事都沖我來!誰讓你們去收容所的!是不是要我死了才罷休! 瘋子打人了!救命啊!唐郁發(fā)瘋打人了! 尖銳的叫喊聲刺激的唐郁頭疼想吐,他不知道自己身體怎么了,沒有力氣,看不清路,只要一松懈那些黑色的怪物就會跑出來。 唐郁被這些人圍成一圈攻擊,各種信息素和打罵聲要讓他窒息了。 好痛苦,喘不過氣來,怪物在撕扯他的皮rou。 他要死了,他馬上就要死了。 唐郁全身都在發(fā)抖,站不穩(wěn)地往后倒去,然而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xiàn),他被人從背后接住,牢牢護在懷中。 都給我滾!暴戾的聲音在唐郁耳邊響起,與此同時高級alpha信息素徹底爆發(fā),攻擊著周圍的人。 濃烈嗆人的伏特加酒味大規(guī)模地爆發(fā),高級信息素的壓制,讓alpha和omega都十分痛苦。 a也被裴臨鈞的眼神嚇得不敢靠前。 裴臨鈞陰戾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咬牙切齒,聲音森冷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裴臨鈞打橫抱起懷中嬌軟發(fā)抖的唐郁,卻刺激地唐郁開始劇烈反抗。 放開我!你放開我!不要碰我!放開 唐唐不要怕,是我,叔叔來了。裴臨鈞壓住他的身體,心疼地聲音都在發(fā)抖。 唐郁面前只有黑色的怪物,他狠狠晈住裴臨鈞的肩膀,皮rou外翻出血。 裴臨鈞按住他的腦袋,聲音溫柔深沉,乖,叔叔不怕疼,你用力咬。 血液的氣味讓唐郁漸漸冷靜下來,他紅著眼睛呼吸急促,眼前光影重重,暈眩不已,下意識重復剛才的稱呼,叔叔? 第67章 【修】他真的有未婚妻了 醫(yī)院。 唐郁躺在病床上不安地蹙著眉,臉色蒼白如雪,薄唇發(fā)青。 裴臨鈞輕握著他冰涼的手,正在輸液,怎么都捂不熱。 唐唐。他低聲叫著唐郁的名字,吻著他同樣冰涼的唇。 唐郁被人群圍住的情景讓他想起來都覺得后怕。 唐郁歇斯底里的哭喊,無助絕望的眼神,要是他沒有及時趕過去的話...... 裴臨鈞吐出一口濁氣,心臟被狠狠揪住。 傷害過唐郁的人,他一個人都不會放過! 唐郁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深夜,難受地皺眉,身體不舒服地動了動,唔、水...... 裴臨鈞立刻把他扶起來,把杯子放在他唇邊慢慢喂著,慢點喝。 唐郁還沒有清醒,喝了一整杯水才慢慢睜開眼睛,像一只剛出生的小貓,稚嫩單純。 有哪里不舒服嗎?裴臨鈞輕聲問話,說話太大聲都害怕把唐郁吹散了。 唐郁搖了搖頭,縮成一團抱著自己的膝蓋,蒼白的小臉迷茫無措,暗淡的黑眸夾雜著痛苦,頭很疼。裴臨鈞把枕頭墊在他的后背,伸手碰了碰他微燙的額頭,還沒有退燒,不想睡了嗎? 我怎么了。唐郁問。 你的腺體本來就不穩(wěn)定,醫(yī)生說看起來像接觸了狂躁劑,效果類似致幻劑,但會讓人更加發(fā)狂。裴臨鈞坐在床邊,彎腰看著唐郁的眼睛,這件事我來處理,已經(jīng)在查了。想吃東西嗎? 唐郁搖頭,瞳孔烏黑失焦,眼圏發(fā)紅,他張了張嘴,......謝謝。 裴臨鈞頓了頓,拿過放在保溫餐盒里的素粥,有胃口吃一點嗎?你是不是一天都沒吃東西。 不想吃。唐郁煩躁地閉著眼睛,發(fā)燒讓他不舒服,不只是身體。 裴臨鈞釋放出alpha安撫信息素,打開餐盒挖了一小勺喂到唐郁嘴邊,乖,張嘴吃一點。 你被信息素攻擊了,有假性發(fā)情的征兆,已經(jīng)注射過抑制劑了,現(xiàn)在不吃一會兒也會餓。 唐郁在安撫信息素中慢慢放松下來,慢慢含住小勺子,清甜爽口的飯菜不難吃。 裴臨鈞看著他一口一口乖乖吃飯,沒說這是自己做的,怕他忽然沒有胃口。 吃不下了。唐郁偏開頭,勺子在臉上劃過,素粥抹在了臉邊。 裴臨鈞傾身上前吻去,趁機親吻了他唇邊本該出現(xiàn)小梨渦的位置,好甜。 唐郁不是沒看到他手指上的創(chuàng)可貼,粥的味道不算好吃,可他什么都沒說。 自從那天吵架后,他們還沒有說過話。 唐唐。裴臨鈞低聲叫著他的名字,對不起,那晚說了傷害你的話,但我希望你真的明白,你當時理解的不是我本意。 他說話不疾不徐,沉穩(wěn)有力。 唐郁抬眼看向他,眼睛里慢慢凝出水花,蒼白的薄唇輕抿著。 我就是害怕你承受不住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可還是怪我,怪我沒有安排好一切,我沒有保護好你。裴臨鈞抱住他,松了擔心他跑掉,緊了擔心他呼吸困難。 不生氣了好嗎?讓叔叔抱一下。 唐郁撐不住地垂下腦袋,倚靠著他的肩膀,疲倦地閉上雙眼,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了。 ......好累,我好累啊。 面前的alpha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自始至終,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會讓別人這么憎恨報復。 他真的累了,他活著,所有人都在叫囂著問他憑什么活著。 裴臨鈞呼吸發(fā)緊,抱著他的手臂緊了又緊,那雙冷厲的黑眸慍怒陰戾,透著濃郁的殺氣。 在哄睡唐郁后,他起身出了病房,門口有他安排的保鏢。 簡渝的車等在外面,裴總,人已經(jīng)抓到了。 裴臨鈞冷眸毫無情緒,走吧。 一個小時后,車停在了本市最火的一間酒吧里。 頂樓的高級情趣房里躺著一個光溜溜的omega,房間里點了十幾根催情香。omega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身體粉白呼吸艱難,唇齒間溢出細碎的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