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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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裴臨鈞溫柔地叫他,我說過寶寶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我全部都支持,想做什么都可以,和我說,我都同意。 唐郁一直憋著的眼淚這下就忍不住了,要是罵他他還能忍著,對他這么好就忍不住了。 鳴......唐郁捂著臉哽咽著,然后悶聲問道,那我可以參加沈老師的演技培訓(xùn)班嗎? 裴臨鈞呼吸都凝固了,老臉冷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是剛說出口的話,現(xiàn)在是無論如何都收不回來了。 可以。 唐郁伸手抱住裴臨鈞,胳膊掛在他脖子上,謝謝叔叔! 裴臨鈞只能晈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顧靳淮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中午,頭疼欲裂,身體各處都不適,他茫然地看著房間,昨天什么時候回來的? 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幾個畫面快速閃過,無法捕捉。 顧靳淮敲著發(fā)沉的腦袋,起身下床的時候卻看到了床單上大片的血跡,已經(jīng)被攥得皺巴。 他是個成年人,不會看不懂發(fā)生了什么。 昨天他酒后亂性了? 顧靳淮無法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離譜,就他媽離譜。 他對著omega又硬不起來,他聞不到omega的信息素。 突然,顧靳淮站在房間中間,仔細(xì)聞了聞,空氣中殘留著淡淡的甜味,像是omega該有的氣味。 他因為自身腺體的原因,一直聞不到omega的信息素。 這次怎么會聞到? 還真是這么巧,就能遇的這么準(zhǔn)? 他一推開房門,就聞到走廊上甜膩的焦糖布丁的氣味,是今天中午的甜品。 顧靳準(zhǔn)松了口氣,看來是想多了。 又走回房間才覺得腿疼,他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右腿劃了一道長口子,結(jié)了血痂,旁邊還有淤青,像是撞傷又劃傷的。 他走到床邊對著床單的位置比了比,好家伙,他居然腦補了一場春夢。 顧靳淮無奈地笑笑,去浴室沖涼。 一天一夜的游輪在晚上返程,他們會坐私人飛機回去。 只是等了一天都沒見到江亦言。 顧靳淮你的房間不是和江亦言挨著嗎?唐郁問,你見到他了沒。 沒注意,我中午才醒,然后就下來吃飯了。 唐郁看著時間,已經(jīng)晚上6點半了,江亦言就是再睡也不能睡這么久啊。 他疑惑地看著顧靳淮,是不是你昨天調(diào)戲他了?你把他逗得不好意思下來了。 顧靳淮簡直冤枉,我真是比竇娥還冤,昨天你兩一走,我和亦言就走了,我們兩個alpha有什么可聊的。 唐郁想打他,雖然摸不清原因,但就是想動手了。 他給江亦言發(fā)的信息一直沒有回,心里越發(fā)覺得不對勁,不行,我上去看看。 還是我去吧。裴臨鈞連忙說,讓唐唐去看一個睡覺的alpha,這絕對不行。 唐郁下意識拒絕,不行,你們不能去,只有我能去。 說著他就跑上樓。 裴臨鈞現(xiàn)在聽話的很,鄙視地看向顧靳淮,看來昨天過得很風(fēng)流? 嗯?顧靳淮懶散地喝水。 你收斂一下,別讓唐唐看到你這樣,臟眼睛。 顧靳淮覺得今天都在針對他,我怎么了? 裴臨鈞: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顧靳淮嗤笑,我看你才是滿腦子黃料,吃不到rou都出現(xiàn)幻覺了。 這邊唐郁上了樓,用力敲著房門里面沒有回應(yīng)。 江亦言!江亦言你在不在?! 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喊名字,已經(jīng)開始捶門了,就在他打算找工作人員開門時,房門咔噠一聲開了。 唐郁連忙推門進(jìn)去,就看江亦言搖搖晃晃地扶著墻,頭發(fā)垂在眼前一片濕糯。 江亦言你生病了?唐郁扶住他的胳膊,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不正常。 好燙,發(fā)燒了! 江亦言暈乎乎地倒在唐郁身上,身體軟的沒有力氣,用力扯著衣領(lǐng),眉頭緊擰著,難受死了...... 唐郁有點扶不住他,晃悠地走到床邊,帶著江亦言的身體直接坐在床上。 江亦言不舒服地縮成一團(tuán),雙手緊緊抱著肚子,臉色蒼白滿身是汗,頭發(fā)汗涔涔地貼著臉,嘴里呢喃著什么。 唐郁手背貼向他的額頭,已經(jīng)是高燒了,還不知道燒了多久,江亦言你躺好等我去拿藥! 江亦言滿臉痛色,疼的想在床上打滾,但是身體又沒力氣。 唐郁拿了藥箱過來,順便把兩個alpha叫上來。 江亦言昨天噴了很多alpha的噴劑,藥也吃的夠量,房間里一點焦糖咖啡的香味都沒有。 唐郁把退燒藥喂給他,又找來冰毛巾擦臉和手心。 半個小時后江亦言才清醒過來,他捂著肚子睜開眼,看到床邊站著三個人,尤其把目光投向顧靳準(zhǔn)的時候格外緊張。 想過要面對,但沒想過會這么快! QAQ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怎么辦? 江亦言要哭了,這是什么尷尬的社死行為,被顧靳淮知道他上床還跑路要笑死了...... 江亦言你一直看我干什么?顧靳淮笑著開口,把袖子一擼,想顧哥給你擦身子?也是,唐唐是個omega不合適。, 江亦言呆坐著不動,愣愣地看著顧靳淮,心臟都被嚇得停滯了。 這是、什么意思? 假裝不記得嗎? 江亦言傻乎乎地收回目光,捂著肚子的手緊緊摳住,也是,還是顧哥想的周到,假裝不記得就好了。 顧靳淮接過毛巾給他擦臉,我昨天喝高了,你也喝高了?是你把我扔回房間的?腿還給我劃破了,是不是你干的? 江亦言動作緩慢地低頭看去,是、是,昨天撞、撞在墻邊安全出口標(biāo)志的金屬框上了。 聽著江亦言一板一眼的回答,顧靳淮笑死了,發(fā)個燒你是不是燒傻了,話都不會說了。 哈哈。江亦言跟著笑了兩聲,強撐著笑容,臉色越發(fā)蒼白難看,眼底泛著淚光,但是被他硬生生忍住了。 居然忘了。 顧靳淮你居然忘了。 唐郁找出退熱貼在江亦言腦門貼了一張,把衣服拉下去點,腺體貼一張也容易退熱。 江亦言猛地一僵,反應(yīng)激烈地捂著后頸,用力搖著頭,不不了!太、太涼了,我會不舒服!哈哈哈就腦門上一張正好。 唐郁覺得他有點奇怪,想到可能是因為顧靳淮在有點害羞? 他找出胃藥,江亦言你一直捂著肚子是胃疼嗎? 江亦言咬著下唇,他是昨天晚上就開始覺得生殖腔很疼,被撞得太狠了,到現(xiàn)在覺得越來越疼,被刀子生生攪著。 他支吾著開口:我......闌、闌尾炎犯了。 之前就疼過?顧靳淮問,我之前也疼過,你沒做手術(shù)? 江亦言胡亂點頭,垂眸不敢對視,笑比哭還難看,啊、是啊,這次、這次回去就切、切了。 唐郁給他沖了一杯養(yǎng)胃沖劑,一天沒吃飯喝點這個比較好。 江亦言捧著杯子,被沖劑熏得眼睛都熱了,鼻子發(fā)酸難受,怎么就忘了呢...... 第84章 爹系男友好粘人 得不到全部,就一點都不要 江亦言說不出自己有多失落,他昨天回到房間設(shè)想的言辭都成了妄想。 他現(xiàn)在更成了笑話。 可他被顧靳淮完全標(biāo)記了。 被完全標(biāo)記的omega會依賴alpha,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 江亦言疲倦地閉上眼睛,怎么辦......他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唐郁看他心情很差,一直陪著他,在要上飛機的時候,江亦言還沒退燒,但是狀態(tài)好了一些。 唐郁看他下地都站不穩(wěn),轉(zhuǎn)頭看了眼顧靳淮,你抱江亦言上飛機吧,他肚子疼得沒辦法走。 不、不用了!江亦言坐在床邊臉色驚懼,我自己能走...... 跟顧哥還客氣什么。顧靳淮笑瞇瞇地看著他,一下子就打橫抱在懷里。 掂了掂江亦言的分量,夠輕的,你一個alpha骨架這么輕。 江亦言不著痕跡地攥住他胸前的衣服,低著頭眉眼輕顫著,遺傳、的吧? 裴臨鈞帶了醫(yī)生過來,真不看看? 江亦言瘋狂搖頭,自嘲地笑著,老毛病了,這讓醫(yī)生看了,我自己都嫌丟人......alpha哪有那么嬌氣。 ~I/O 上了飛機沒一會兒,江亦言又睡著了,唐郁擔(dān)心地試了試他的體溫,低燒了一路。 隔兩個小時給他換一次退熱貼,看到江亦言一直不舒服地擰著眉頭。 江亦言,想喝一點水嗎?唐郁輕輕拖住他的頭,頭發(fā)里也是濕的,出了好多汗。 江亦言眼皮滾了滾,模糊地說了句不喝,然后就沒了意識。 顧靳淮好心扳過江亦言的頭,讓他枕著自己的肩膀,江亦言一靠近他的身體,不自覺放松下來,睡得安穩(wěn)了些。 唐郁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就在江亦言躺在顧靳淮肩膀上時,他忽然看到了江亦言腺體上的牙印。 這是,標(biāo)記? 唐郁神情不悅地看向顧靳淮,這憤怒的神情,讓顧靳準(zhǔn)想不注意到都很難。 他轉(zhuǎn)頭小聲說:唐唐你今天對我敵意怎么這么大? 唐郁抿緊下唇,拿空調(diào)毯把江亦言裹好,尤其是脖子的位置。 裴臨鈞抱住唐郁的腰身,讓他消停一會兒,上了飛機你就沒看過我一眼。 唐郁轉(zhuǎn)身抱住他,把腦袋埋在他身上,自言自語道:還是叔叔好。 裴臨鈞簡直心花怒放,拍著他的后背讓他好好睡覺。 下飛機時,江亦言已經(jīng)醒了,看到自己又睡在顧靳淮肩膀上,神情復(fù)雜難辨。 醒了?顧靳淮說著試了他的額頭,還在低燒,我送你回家吧。 江亦言躲開他的動作,堅持要自己回家,這里離我家最近了,我打車回去就好了,你們路上小心。他受不了顧靳淮的懷抱。 反正又得不到,那就一點都不要給他。 江亦言失落地上了出租車,閉眼靠著椅背,雙手用力捂住肚子,疼了一路,疼的他真想打滾。 在脫離開他們的視線后,他才敢表現(xiàn)出自己的情緒,熱淚從緊閉的雙眼中滾出,從最開始的沒有聲音到放聲大哭。 司機看不下去了,遞了幾張紙巾過去,沒什么過不去的,年輕人。 事情就是這樣,一旦沒再一開始說清楚。 那么之后就會越來越難以啟齒。 這件事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見光。 回來大概一周的時間后,唐郁準(zhǔn)備去沈容余的培訓(xùn)班了。 裴臨鈞一百個舍不得也不能捆著自己家的寶貝。 行李箱裝了一個又一個,吃穿住用都安排好了。 唐郁坐在地毯上,手里端著一碗糖漬青梅,叔叔,你要把家都搬空了。 十七天太久了,你又不會照顧自己,我當(dāng)然不放心。裴臨鈞說。 這是我給你分好的藥,一天兩格,白色是白天的,黑色是晚上的,吃完藥必須給我拍照看。 一日三餐也要拍照,你出去不要緊,但是吃飯不能應(yīng)付,明天早上稱體重,回來了瘦一兩我都跟你沒完。 裴臨鈞說著說著就把自己說氣了,他把暖寶寶往行李箱一扔,走到唐郁身邊坐下,把他圏在懷中,盤腿讓他坐在自己腿中間。 寶寶不要去了。 唐郁眉眼一直在笑著,往裴臨鈞嘴里塞了一顆青梅,可是是你同意的呀,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沈老師了。我陪你去吧。裴臨鈞黏在他身上,抱住他香香軟軟的身體。 唐郁被他蹭的好癢,忍不住歪了歪脖子,推拒著他的身體,不行,我是去學(xué)習(xí)的,又不是出去玩的。 可那是沈容余,他終歸還是不放心的。 我答應(yīng)叔叔會每天視頻的。唐郁摸著他的臉,兩只手來回搓著,叔叔真的好黏人。 軟糯的鼻音,溫柔好看的眉眼,圓眸像只小貓,裴臨鈞細(xì)嗅著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身體漸漸著了火。他收緊雙臂抱住唐郁,火熱撩人的吻從額頭到眼睛,再一路到鼻尖到嘴巴。 唐郁皮膚很白,稍一動情就會顯出粉紅色,十分勾人。 他的身體在裴臨鈞的掌控下變得有些奇怪,兩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倒在了地毯上。 唐郁的小貓睡衣卷邊翻了上去,露出纖細(xì)的小蠻腰,胸口一起一伏,細(xì)碎的呼吸聲帶出一點禁欲的呻吟。 唔......叔叔,不要再、再親我了......唐郁的腰間和肩膀上都被種了草莓。 裴臨鈞從他身上起來,濕熱撩人的吻再次印上脖子,那我可以咬一個臨時標(biāo)記嗎,寶寶。 唐郁糊里糊涂地就同意了,眼睛里淚光閃爍,發(fā)出小貓的哼叫聲。 裴臨鈞細(xì)細(xì)品嘗著,輕輕用牙齒刺破他腺體的皮膚,注入alpha信息素。 他問過溫醫(yī)生了,可以進(jìn)行臨時標(biāo)記,只要別太過火。 在臨時標(biāo)記形成不到三分鐘后,唐郁已經(jīng)睡著了。 他還是受不了自己的信息素。 裴臨鈞也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把小家伙抱到床上,唐郁咕噥幾聲,抱著他的手臂不肯放開。 嘴巴張合幾下,像在說什么話。 裴臨鈞寵溺地低頭去聽,......小貓、小貓長大,才能標(biāo)記。 當(dāng)初自以為是的那些話,現(xiàn)如今像一把把尖刀在他心上剜砍,每一刀都不致命,但足夠讓他生不如死。 裴臨鈞親自把唐郁送到了沈容余的培訓(xùn)基地,他像個家長一樣檢查周圍環(huán)境,查看唐郁的宿舍。 裴臨鈞把行李放在其中一個床位上,穿著西裝的裴臨鈞動作仔細(xì)地給唐郁換好床鋪。 還是家里的舒服,這些垃圾蓋身上會起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