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五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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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仿佛凝固。 “再買一輛?” “先生,你不是剛買了一輛?”小黃以為自己幻聽了。 顧仙瑤扯動江炎:“胡說什么?” 那個銷售經(jīng)理粘著假睫毛,百葉窗似的。忽閃忽閃眨著大眼珠子:“切,這也太能裝了吧?” 聯(lián)想到不久之前,銷售經(jīng)理為丟單萬分懊惱,江炎看著衣著普通,花錢那可真是不眨眼啊。 再買一輛,還真有可能。 這個其貌不揚衣著普通的青年花錢不太聰明的樣子,不過也是真有錢。 “哦,對了,那輛車沒油了,就停在外面不遠處,麻煩你們安排人拖過來修一下。” 所有人都覺得無數(shù)烏鴉從頭頂飛過,草泥馬狂奔而走。 沒油了?這是換車的理由? “是撞了?!鳖櫹涩幚〗?,干笑:“你們給修一下吧,不買新的,修修就好了?!?/br> 江炎拉著顧仙瑤圍著展廳轉(zhuǎn):“哎,這輛不錯……” “panamera?”見江炎盯上這輛車顧仙瑤倒抽一口涼氣。 “你竟然能叫上名,那肯定是喜歡?!苯c點頭,把卡遞給小黃:“就這款,挑一個配置最高的?!?/br> 小黃差點被嗆到,再次刷新認知。選擇一輛豪車,僅僅因為能叫上名? 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有多寵這個女人啊。 顧仙瑤掩飾不住渴望的眼神,但卻拽著江炎向外走:“不要,那輛車修修就好?!?/br> 江炎紋絲不動,望著顧仙瑤復(fù)雜的神情一陣心痛。 錢,對江炎來說只是一個數(shù)字,對顧仙瑤來說卻是生活。 江炎示意小黃趕緊辦理。 銷售經(jīng)理差點吐血,怨毒的挖了小黃一眼。這兩單原本該是他的,如今卻被小黃搶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從不想自己錯在什么地方,丟了機會怨天尤人。 又花了二百多萬,顧仙瑤望著曾經(jīng)自己無比渴望的新車愣愣發(fā)呆。 兩天沒到頭,欠江炎的已經(jīng)還不起了,自己怕是注定一輩子與江炎糾纏不清。 鑰匙遞到顧仙瑤面前:“老婆,你來開。” 接到手里又慌忙還給江炎:“還是你開吧……” 江炎把顧仙瑤塞進車里,自己則坐到副駕駛。 顧仙瑤緊張到不敢大口喘氣,以蝸牛的速度往回開。 真不敢踩油門啊,一旦碰了剮了,江炎腦子一熱換新車可怎么得了。 江炎時不時提醒幾句,顧仙瑤的駕駛過程流暢很多,只是車走起來一頂一頂?shù)模瑢⒁獡嗡啦粩啻蜞盟频摹?/br> “江炎……” “嗯?” “以后別亂花錢好不好?” “聽老婆的。”江炎很認真的點頭。 顧仙瑤紅著臉:“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br> “嗯?!?/br> “所以以后你別叫我……老婆?!?/br> “好,我聽老婆的。”江炎嘴角露出幾不可查的詭笑。 筒子樓外,吳云負手而立面色坦然。 一旁,顧銘城陪著笑嘴角抽搐。 顧銘城來做顧銘娜的工作,對顧家來說,工業(yè)園的項目丟不起。 可顧銘城親眼見到吳云伺候親爹娘一樣把顧銘娜夫妻送回來,不僅如此,吳云還在外面守門站崗。 更讓顧銘城驚訝的是江炎與吳云的關(guān)系。 顧銘雙得到的那張照片不太清楚,見到吳云才發(fā)現(xiàn),那個白衣男子不是吳云又是誰? 誰能想到凌城吳家的獨子竟然不孕不育,需要從江炎身上借種。 躲到一旁,顧銘城立即把這個重要消息發(fā)給顧銘佳。 心想江炎到底是怎么做到把種子精準的賣給這些高端客戶的? 幾分鐘后,顧銘佳只回復(fù)了幾個字:按合同辦! 江炎與吳云這層關(guān)系,顧仙瑤豈不是搭上凌城吳家這條快船? 而吳云的態(tài)度又耐人尋味,凌城吳家的獨子,怎么就對顧銘娜那么恭敬。 第五分公司不過是個空殼子,交給顧仙瑤顧家也沒什么損失。 每個月五十萬的分紅能換回工業(yè)園的項目,顧家也不算太虧。 大不了工程拿到手再翻臉,多大的事。 可如果通過顧仙瑤與吳家搞上關(guān)系,以后吳家開發(fā)的項目顧家豈不是能分一杯羹? 顧仙瑤這丫頭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之前說好的給顧仙瑤選個廢物,千挑萬選竟給顧仙瑤選了江炎這個賣種的貨。 揉捏著腋下的包,幸好提前做了點準備,分公司的手續(xù)都帶在身上。 遠遠的,顧銘城看到一輛還沒上牌的豪車,心道這是哪家的敗家子第一天開車?這么慢。 豪車停在面前,顧銘城愕然發(fā)現(xiàn)開車的竟然是顧仙瑤。 揉揉眼,確信自己沒看錯,副駕駛坐著江炎。這兩個小東西,化成灰也能認出來。 這車得有二百多萬吧?顧仙瑤從哪弄的錢? 顧銘城冷哼,心道江炎兩個沒一個干凈玩意。 江炎賣種發(fā)家。 顧仙瑤八成是與金泡菜有一腿,江炎頭頂一片大草原,沒準這車就是金泡菜爽夠了送的。 車停好,江炎屁顛顛的為顧仙瑤開車門。 伺候老婆,江炎是認真的,看在顧銘城眼里就是上門女婿的卑賤人性。 “我又不是不會開車門?!鳖櫹涩庎止疽痪?,有些受不了江炎的殷勤。 江炎笑,給顧仙瑤開了一個月的車,也開了一個月的車門,沒見她不好意思,怎么突然就羞澀了呢? 顧銘城被兩人的恩愛狗糧噴了一臉,腆著笑臉上前幾步:“仙瑤,這是去哪玩了?” “小……舅……有事?”顧仙瑤不知該不該帶上尊稱,無論顧仙瑤算不算顧家人,顧銘城畢竟是長輩。 顧銘城瞄了眼江炎,從包里拿出第五分公司的手續(xù):“我這不給你送手續(xù)來了么,只要你簽字,這手續(xù)就算辦完了?!?/br> “每個月那五十萬這兩天就到。” 江炎看向筒子樓,吳云依舊站在原地,心下了然,難怪顧家突然轉(zhuǎn)性。 顧仙瑤收了手續(xù),顧銘城卻不挪步。 江炎輕笑:“明天金泡菜就會與顧氏集團簽合同,回去等消息吧?!?/br> 顧銘城等的就是這句話,眉頭頓時舒展,擺擺手:“那我就不上去打擾妹夫休息了,以后有時間再來探望他?!?/br> 顧仙瑤古怪的看了眼吳云,禮貌的微笑上樓,江炎點上一支煙。 吳云輕聲道:“他問我你的身份?!?/br> 吳云說的是秦元文。 江炎吐了口煙圈:“他以為我是軟柿子,扎不扎手只有摸的人才知道?!?/br> 吳云看了眼江炎,點頭表示明白。 “秦元文有個兄弟秦元武,凌城也算有一號。” 這是在給江炎提醒。 江炎搖頭上樓:“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的。以德服人,我覺得秦元文是一個講道理的人?!?/br> 吳云一臉古怪。 這話沒毛病,天宰說的話,就是道理。 最關(guān)鍵的是誰能把江炎怎么樣。 凌城購物中心。 秦元文面目猙獰,聽著電話表情越發(fā)陰沉。 對江炎的背景,吳云言辭含糊。 以防萬一,秦元文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 那個漂亮女人出自顧家,一個被顧家趕出門的丫頭片子。 至于江炎,之前只是顧仙瑤的司機。做了上門女婿以為飛上枝頭了? “sao……你……大爺!”秦元文掉了幾顆牙,張嘴就漏風,一句罵人的話都說不清楚。 嘴上罵的歡,秦元文仍舊肝顫。江炎冰冷的笑容如同烙在靈魂深處,心有余悸。 “哥,那個狗雜種在哪,我?guī)湍戕k了他?!鼻卦鋷е畹昧Φ氖窒麓掖亿s來,嗓門粗獷,沒進門就開始嚷。 筋rou虬起,面惡目狠。眉眼與秦元文有幾分相像,他就是凌城一霸,喜歡被人稱一聲“武爺”。 見到秦元文的慘相更是暴怒。 一張視頻截圖擺到桌面,雖然不太清楚,黑卡上那條猙獰的五爪金龍清晰可見。 “看看這個!” 秦元文兄弟從一窮二白混到今天這一步,靠的不是貴人扶持背景靠山,完全是拼出來的。 秦元文夠精,秦元武能打,一黑一白相得益彰。 這種人危機意識很強,他們知道,踏錯一步就是萬劫深淵。 沒敢輕舉妄動,因為秦元文想不通的地方太多。 上門女婿是江炎明面上的身份,真有這么簡單? 吳云怎么會對一個上門女婿如此看重,而且分外恭敬,甚至有些畏懼。 上門女婿卡里會有幾百萬? 江炎行兇時給人的感覺不是無所畏懼,而是不在乎,視他們所有人為螻蟻,俾睨一切。 還有,這張黑卡到底代表什么。 五爪金龍! 五爪,代表的可是帝王!這個圖案是鬧著玩還是意有所指? 這張?zhí)厥獾暮诳ú椴坏絹碓矗瑑尚值芟嘁暉o語。 “劍天,見過?”秦元武回頭問。 劍天瞳孔猛地一縮,隨即不露聲色的收回目光。 緩緩搖頭,嘴角勾起:“沒見過。” 秦元武一拍桌子,很不耐煩:“不就是一張卡?別自己嚇自己?!?/br> “凌城,我們兄弟完全可以橫著走?!?/br>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秦元文說的很慢,盡量讓自己漏風的嘴吐字清晰。 “兄弟,我們能混到今天不容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很容易死無葬身之地。” 秦元武撇嘴:“你就是太小心了?!?/br> 秦元文肅然深沉:“小心使得萬年船,不這么小心我們早死了。” “你想想,我們多少次差點被玩死?” “有時候可以賠錢,可以丟臉。但只要命不丟我們就沒輸。” “活人能讓尿憋死?”秦元武冷哼,起身就走:“我去把吳云那小子抓起來,抽幾鞭子什么都說了,吳家不用放在眼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