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大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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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老二推開身旁的姑娘,目光冰冷,喝道:“秦元武,我三弟是你殺的?” “不是我!”秦元武裝出很老實的模樣,連忙搖頭。 麻老二瞳孔一縮,猛地看向劍天。 惡念陡升,兩眼帶著兇光:“你是罪天使?” 劍天默不作聲,靜靜矗立如同一座雕塑。 胸口血色天使紋飾分外刺目。 麻老二猛地把酒杯摔得稀碎,怒吼:“來人!” 一母同胞,為麻老三報仇一刻都等不了。 房間內(nèi)外突然變得很寂靜。 衛(wèi)明與麻老二心底同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并沒像麻老二預(yù)想的那樣,埋伏在暗處的手下一擁而至。 而眼前的三人,始終平靜如水,并無絲毫怯意。 那些手下呢? 怎么會,就算是幾十頭豬也不會一點動靜沒有被人全撂倒吧? 可事實是殘酷的,又吼了一聲,還是老樣子。 衛(wèi)明緩緩后退,劍天冷聲道:“從窗口跳出去可不是明智的選擇?!?/br> 衛(wèi)明腿腳灌鉛般再不敢挪動分毫。 江炎拿出五爪金龍黑卡,隨手扔到桌上:“你要的五個億都在這?!?/br> “想要,就收著!” 秦元武嘴角掛笑,這哪是送錢,江炎是來收命的。 麻老二沒動,狠抓腦門有些鬧不懂這是演的哪一出。 看到黑卡,衛(wèi)明心下一顫,差點沒嚇尿了。 這張黑卡他沒見過,但聽說過。 這張卡的主人堪比帝王的存在,至于真正的身份,衛(wèi)明還沒有知道的資格。 連知道的資格都沒有,可見這張卡的主人身份非凡。 一個小本子落在衛(wèi)明身前。 “這是你的罪狀,我建議你還是別看了,無論哪一條,你死的都不冤?!?/br> 面對罪天使還可困獸猶斗,但面對這張黑卡,他知道,十死無生。 衛(wèi)明要跪下求饒,劍天卻動了。 劍光乍現(xiàn),衛(wèi)明的身體麻布袋一般撲倒在地。 頭顱滾向麻老二。 接著,轟然倒地,血腥氣逐漸彌漫! 這時,花姐被人帶過來。 花姐目光空洞,如行尸走rou。 對衛(wèi)明的尸體無動于衷。 看到麻老二,杏核般的眸子閃爍著仇恨之芒。 花姐看向秦元武,又看秦元武:“要殺要剮隨便,但我有個請求?!?/br> 江炎嘴角勾起冷笑,難怪之前滅掉灣仔時找不見花姐,鬧了半天一直都在被糟蹋。 “他的命,我來收!” 花姐看向麻老二,殺意凌然。 “sao貨,就你也想殺老子,等我解決這幾個人,看我不玩死你?!?/br> 麻老二沒有退路,從桌下抽出一把長刀。 認(rèn)出罪天使那一刻,麻老二知道自己沒有逃生的可能。 尤其是看到衛(wèi)明身首異處,更明白,劍天太快,自己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麻老二后悔,后悔沒聽衛(wèi)明的建議堅持來凌城。 如果先查清楚…… 可惜,沒有如果。 但死在花姐手里,他真的不甘心。 江炎點點頭。 劍天扔下一把匕首,向后退了兩步。 花姐拾起匕首,面容扭曲猙獰,瘋了一般撲向麻老二。 畢竟是女流之輩,花姐并不是麻老二的對手。 劍天一個閃身,捏住麻老二的喉嚨。 明明可以一刀斃命,但花姐沒有。 匕首一偏,刺入麻老二的肩頭。 花姐不想殺麻老二,抽出匕首露出獰笑。 一刀下去,麻老二斷子絕孫,仰天慘叫。 又一刀下去,麻老二斷了手筋,鮮血呲射。 花姐瘋了一般,不停的刺入拔出,鮮血濺了一身。 直到躺倒在地昏死過去,麻老二渾身沒有一處致命傷。 花姐喘著粗氣,頹然倒地聳動肩膀無比悲慟。 抽抽鼻子擦擦臉:“殺了我吧。” 秦元武動了動嘴唇,花姐哪還能看出一丁點嫵媚。 看了眼江炎,縱然有心饒花姐一命卻做不了主。 江炎道:“做個好人?!?/br> 花姐仰起臉,看向江炎:“你不殺我?” 江炎點頭:“你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br> 轉(zhuǎn)身離開,江炎說:“把麻老二送回省城。” 望著江炎的背影,花姐眸中熒光閃爍。 坐進車?yán)?,秦元武問:“江先生,為什么……?/br> “為什么不殺她?”江炎淡笑卻沒給答案。 花姐不過是個小女人,江炎也不是濫殺成性的土匪。而且,花姐身為女人,從不逼良為娼。 單單這一點也罪不至死。 更何況花姐與秦元武這些江湖混混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 她成為女老大不過是命運的安排,并非她的本意,可以說是被動坐上這個位置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很多時候,自己是主角,寫故事的卻不是自己。 被麻老二蹂躪了這么長時間,也算對她做過那些錯事的一種懲罰。 望著漆黑的夜空,江炎目光深邃。 江炎問:“人挑好了?” 劍天默默點頭。 江炎道:“那就開始吧。” 秦元武眸中精光閃爍,嘴角不自覺地露出獰笑。 江炎說過,凌城不能有灰色產(chǎn)業(yè)。 秦元武通知到每一個地下勢力。 結(jié)果被當(dāng)成一個笑話。 此刻,也是時候讓這些人知道后果。 秦元武把凌城所有地下勢力的老大整理出一個名單,群發(fā)了一條消息。 宣布最后五分鐘,再不表態(tài)清理灰色產(chǎn)業(yè)秦元武只好采取下一步行動。 江炎淡然道:“送我回去,老婆要等急了?!?/br> 原以為江炎會與他們一起行動,沒想到這就要回去陪老婆。 每天都膩在一起,不煩嗎? 工地上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寧肯被江炎打死,不能讓仙瑤瞪眼。 顧仙瑤就算只有一丁點不愉快,江炎能把對方大卸八塊。 江炎簡直就是個寵妻狂魔。 夜總會,包房內(nèi),鶯鶯燕燕,載歌載舞。 三名地下勢力的老大呲著牛逼,一起收到秦元武的消息。 一名疤臉喝到微酣,舌頭僵硬冷笑:“這個秦元武是不是有病?” “還他么真把自己當(dāng)成武爺了?” “在喝兩杯敢說自己是天下之主了?!?/br> 鯊魚臉如月球,坑坑洼洼,目光狠厲:“豹子,這事能忍?都他么騎到我們頭上了。” 綽號豹子那人仰頭把酒喝了,嬉笑:“我給他回一條,趕明就把灰色產(chǎn)業(yè)全部處理掉?!?/br> “你們看啊,用不了多久,這孫子就會被送進瘋?cè)嗽海谀呛煤卯?dāng)他的武爺。” “只要他高興,當(dāng)院長都行。” “哈哈……” 疤臉歪著嘴:“灰色產(chǎn)業(yè)處理掉,那么多兄弟吃什么?他么的誰養(yǎng)我?” 豹子陰聲怪氣:“武爺說了,他養(yǎng)你呀……” “哈哈……” “豹子,你可是越來越sao了?!?/br> 豹子搖頭:“我哪有武爺sao,他不出去賣,拿什么養(yǎng)我們?!?/br> …… 車上,秦元武看著豹子發(fā)來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臉沉了下來:“去找豹子……” 望著車窗外,秦元武嘴角勾起一抹狠意。 一直以來,凌城魚龍混雜,大勢力沒有,小勢力紛爭不斷。 江炎要大清洗,凌城這座城變天了。 踹開房門,秦元武踏著玻璃碎渣緩緩走入。 看清來人是秦元武,疤臉五官扭曲極為猙獰。 “秦元武,你是來找死的?” 秦元武哼了一聲,提刀上前,疤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后腰已透出刀尖。 拍拍疤臉的肩膀:“我是來送你上路的?!?/br> 疤臉眼睛里透著驚恐與驚駭,說動手就動手,打之前不是應(yīng)該裝逼吹幾句嗎? 鮮血潺潺,疤臉癱倒在地。 指著秦元武:“你……你他么……” 秦元武甩手一刀,切斷疤臉的喉嚨。 到死,疤臉也想不到秦元武會這么做。 鯊魚豹子二人嘴角一抽,脊背發(fā)寒,酒也醒了大半。 看到秦元武身后綠毛等人虎視眈眈,二人知道,這次栽了,秦元武是來行兇的。 鯊魚咬著牙:“姓秦的,你想干什么?” 抽出刀,將疤臉踹到一旁。 秦元武淡然道:“凌城,不能有灰色產(chǎn)業(yè)。我好像已經(jīng)下了最后通牒?!?/br> “你以為你是誰?”知道人為刀俎自己是魚rou,鯊魚面色鐵青,但仍咬著牙倔強道:“今天落在你手里我們栽了,可凌城,不是你秦元武說了算的。” “有本事咱約個時間,單挑還是群架任你選?!?/br> “怎么樣?” 秦元武一腳將桌子踹翻,嗤笑:“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難產(chǎn)?腦子夾壞了?” “誰他么的跟你單挑?!?/br> “凌城地下圈子,我偏要說了算。”秦元武仰臉傲然冷笑。 有江炎在后面撐腰,秦元武什么也不怕,更何況劍天還站在身后。 雖說狐假虎威,但秦元武有驕橫的資本。 負(fù)責(zé)裝逼可是一份好差事。 鯊魚抽出一把匕首,擺出架勢:“你今天最好殺了我,只要給我留口氣,我定讓你不得好死?!?/br> “你以為我不敢?” 秦元武剛張嘴,一道人影閃過。 劍天動了,一聲劍吟,鯊魚一臉難以置信,緩緩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 心口多了一個血洞,鮮血狂涌。 轟然倒地,鯊魚身軀不甘的抽動,死死盯著劍天,面色極度恐懼。 他看到劍天胸前的血色天使,喉頭像堵了一團東西,視線緩緩模糊。 扭過頭,秦元武看向豹子。 豹子渾身顫抖,一股熱流順著褲管一路向下。 這……太狠了。 從秦元武進門算起,幾句話的功夫已經(jīng)要了兩個人的命。 看向劍天,豹子瞳孔狠狠一縮,這他么的還是人嗎?動作怎么那么快。 沒人看清劍天到底用了什么兵器把鯊魚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