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面臨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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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外,站著一個白衣中年,一身長衫,身材挺拔,手持折扇,很是出塵。 江炎拿出煙,慢悠悠點(diǎn)上一支。 這大半天一直陪著顧仙瑤,可把老煙槍給憋壞了。 “你是江炎?” 江炎默不作聲,就像沒聽到。 在江炎看來,中年不過是在裝逼。 在中年看來,江炎也是在裝逼。 什么年代了,不知道的以為這老小子是進(jìn)京趕考的書生。 大晚上的,乍一看白衣服還挺嚇人。 “凌城這盤棋是誰下的?”白衣中年開門見山。 江炎淡聲道:“我?!?/br> “齊先生是你殺的?”中年邁著八字步,緩緩走向江炎。 江炎吐著煙圈,悠閑自得,又把白衣中年的問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 “我問話,是你的榮幸,給臉不要臉?!敝心暾凵纫皇?,腳步一點(diǎn)直取江炎。 江炎面無表情,煙蒂彈向中年。 中年折扇橫掃,火星四濺。 可接下來,江炎已近在面門。 淡淡的笑容,眸若星辰。 白衣中年暗道不妙,卻已經(jīng)晚了。 毫厘之間便是天差地別。 一根樹杈刺進(jìn)中年胸膛…… 雪白的衣衫逐漸被鮮血染紅。 中年瞳孔縮成針眼大小,喉頭滾動。 “草木成兵……” 難以置信的盯著江炎:“你……你是……” “猜錯了?!苯纵p聲道,回轉(zhuǎn)過身。 白衣中年轟然倒地,身體不甘的抽搐,艱難的從喉嚨擠出:“北境……” 生命的最后一刻,聽到江炎說:“已經(jīng)說了,猜錯了?!?/br> 江炎淡淡呢喃:“北境,那個人真的那么強(qiáng)?” 猜測江炎來自北境,白衣中年已不是第一個,但那個人,江炎還沒見過。 心里,有點(diǎn)期待。 守護(hù)北境的戰(zhàn)神,希望不讓自己失望。 太多時候,名氣與能力并不匹配。 但不管為何,那人值得江炎尊敬,肅邊衛(wèi)境,為國為民,俠之大者。 若不是天宰的身份,如沒有顧仙瑤這份牽掛。 江炎也愿往邊境,馬革裹尸也是一份豪邁。 換好衣服,鉆進(jìn)溫泉池已然換了一副面孔。 江炎藏不住壞笑,略帶一絲狡詐,摸到顧仙瑤身邊。 “老婆,你身材可真好?!?/br> 賤賤的眼神,無恥的表情。 顧仙瑤噗嗤笑出聲,就算江炎化身色魔她都不怕。 因?yàn)樗沤?,不是那種人。 兩人睡一個房間那么久,江炎雖說經(jīng)常提非分要求,多半是過過嘴癮從不逾越半步。 調(diào)侃問:“哪里好了?最近都胖了。” “正正好,多一分顯胖,少一分顯瘦?!?/br> 江炎說的很認(rèn)真,捉住顧仙瑤的玉手。 “你看這手,咋就沒人請你去做手模呢?” 顧仙瑤臉都紅了,抽回手:“我的手也就一般,穆焉的手才漂亮呢,我都羨慕呢?!?/br> 說起穆焉,顧仙瑤總有種古怪的情緒。 樣貌身材,甚至絕頂?shù)闹巧蹋粋€完美的女人,無可挑剔。 兩人很聊得來,心里卻總有一種隔閡。 顧仙瑤知道,那是因?yàn)榻讑A在中間。 江炎既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又是穆焉的未婚夫。 心里嘆氣,未婚夫是真的,可丈夫卻只停留在名義上。 或許,那張結(jié)婚證真的很重要吧。 湊上去,再次捉起小手。 江炎很認(rèn)真道:“老婆,我剛發(fā)現(xiàn),你這身材比例可以啊?!?/br> “討厭。”顧仙瑤面色赤紅。 “你看這小臂……” “你看這上臂……” “你看這咯吱窩……” “你再看……” 顧仙瑤迅速躲到一旁,臉紅的像猴屁股。 “這腿也行啊?!?/br> “這小腳胖嘟嘟的……” “小腿很纖細(xì)……” “這大腿……” “這……” 顧仙瑤慌亂的站起身,水花四濺:“我去做個按摩?!?/br> 江炎道:“我給你按就行了?!?/br> “老婆。咱倆也得說兩句知心話不是?” “平時都不在一個被窩,隔著老遠(yuǎn)也說不透徹……” “哎,你別急著走啊。” 白衣中年的尸體送回省城,龐爺大為震動。 凌城,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危險(xiǎn)。 原本還想把凌城地下圈徹底征服,沒想到,死了一個麻老二,這又丟了一個白衣中年。 秦元武名不見經(jīng)傳,曾經(jīng)入不了省城大佬的眼。 在凌城,有魄力有能力肅清地下勢力絕非秦元武能辦到。 經(jīng)過推測,江炎極有可能是代言人。 “是那個江炎做的?” 龐爺五十多歲,看起來很富態(tài)。 慈眉善目的一個人,很難想象這是統(tǒng)治省城地下圈半壁江山的大佬。 龐爺面前,唐駿面色肅然:“草木成兵,舉輕若重,不是簡單人?!?/br> 龐爺立足省城二十年,唐駿功不可沒。 很多年輕人只知唐駿是省城第一高手,卻不知這名頭是如何爭來的。 當(dāng)年以一己之力一夜殺盡盤踞省城號稱九太子的九個大人物,一夜成名。 從而奠定了龐爺虎踞省城二十年的根基。 橫行二十年,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龐爺瞇著眼:“查這個江炎?!?/br> “查過了。”唐駿輕聲道:“凌城江家遺孤,五年前下落不明,回來時間不長,凌城顧家的上門女婿?!?/br> “上門女婿?”龐爺嘴角一抽。 “這怎么可能?!?/br> “能達(dá)到草木成兵的境界,哪一個不自命清高,怎么會去做一個上門女婿?!?/br> 這時,管家老福送來一份詳細(xì)資料,上面有江炎回國之后的所有信息。 “查,是不是北方世家的人。”龐爺盯著煮沸的茶壺。 “不是,已經(jīng)查過了?!崩细9Ь椿氐馈?/br> “南方的?” “也不是?!?/br> 唐駿目光銳利,閃過一絲殺意:“龐爺,要不我走一趟凌城,把這個江炎辦了?!?/br> “不可?!饼嫚?shù)溃骸澳愕膫€沒好,更何況不知江炎的底細(xì)?!?/br> 龐爺瞇起雙眼,精光一閃:“先試試深淺。在沒看清他真實(shí)實(shí)力之前不要接觸?!?/br> 唐駿道:“朱家早我們一步在查這個江炎,我覺得可以利用一下。” 龐爺點(diǎn)點(diǎn)頭:“你去辦吧。” 辦公室內(nèi),顧仙瑤拿著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劃。 “挺好看的,但我覺得你穿更合適?!鳖櫹涩幈容^著自己與穆焉的身材差距。 穆焉莞爾:“仙瑤,這可是我可以為你買的?!?/br> “不喜歡?” “那我讓人給你換一件?!?/br> 幾天功夫,穆焉已經(jīng)與顧仙瑤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江炎識趣的窩在躺椅里,睡的口中流涎。 顧仙瑤看了眼江炎,本想聽聽他的意見。 姚娟敲門進(jìn)來,神色有些慌亂。 顧仙瑤問:“什么事?” 姚娟看了眼穆焉。 穆焉恍然,微微一笑要告辭離開:“你先忙,我正好還有點(diǎn)別的事?!?/br> 穆焉離開,姚娟才說道:“顧總,不好了,出事了?!?/br> “出了什么事慌慌張張的?”顧仙瑤忙問。 姚娟道:“就在剛才,有五家合伙人突然表示不再與仙瑤集團(tuán)合作。” “為什么?”顧仙瑤不解,如果某一家出了問題還好說,五家同時撤資讓人費(fèi)解。 姚娟搖頭:“他們寧愿佩服違約金也不與仙瑤集團(tuán)合作。而且態(tài)度非常堅(jiān)決。” “顧總,你趕緊想想辦法,合作突然中止,資金鏈也會斷裂?!?/br> 這時,公司的幾位高管著急忙慌的找顧仙瑤。 又有幾家已經(jīng)達(dá)成合作的公司突然宣布撤資。 一個經(jīng)理人說道:“幾個材料商也在催款,從早上打電話一直到現(xiàn)在。” “對方態(tài)度堅(jiān)決,催得很急?!?/br> 電話響了,顧仙瑤接聽。 電話是吳云打來的,仙瑤集團(tuán)工程項(xiàng)目都是與吳家合作。 吳云急道:“顧總,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工地這邊鬧翻了?!?/br> 所有承建商一齊罷工,要求仙瑤集團(tuán)提前支付工程款。 剛放下的電話再次響起,蘇景勝也把電話打過來。 兩家上游企業(yè),也在催款。另有兩家銀行要求仙瑤集團(tuán)提前償還貸款。 姚娟道:“顧總,趕緊想想辦法吧,他們這是想聯(lián)合起來搞垮仙瑤集團(tuán)?!?/br> 沒人會想到,會突然發(fā)生這樣事。 一定是得罪人了,如果背后無人推動,絕不可能突發(fā)這種狀況。 仙瑤集團(tuán)城里沒多久,甚至還沒步入正軌,所有項(xiàng)目都在投入建設(shè),也是最燒錢的時候。 公司到了危機(jī)關(guān)頭,可以說生死存亡就在這一刻。 屏退所有人,顧仙瑤把電話打給一個合作商。 “王總,很冒昧給你打電話。我想知道,你們公司為什么突然撤資?” “你看,我們合作一向很順利,該投入的也已過半,這樣突然撤資又賠償違約金,很不合常理啊。” “王總,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打著電話,顧仙瑤臉色鐵青,沒想到事情這么突然,而且這么嚴(yán)重。 幾個電話打下來,雖然誰都沒明說。 顧仙瑤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猜測,省城朱家。 一切都是省城朱家做的。 姚娟再次敲門進(jìn)來:“顧總,省城朱家已經(jīng)把那家集團(tuán)公司的資料主動送來?!?/br> 見姚娟面色難看,顧仙瑤也知道結(jié)果。 “是不是一個空殼子,所有有價值的東西全都轉(zhuǎn)移走了?” 顧仙瑤猜的沒錯,朱家哪肯吃啞巴虧。 江炎揉著眼坐起身,明知故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br> “沒事,我會處理好?!鳖櫹涩幒苁蔷髲?qiáng)。 一直以來都是江炎在為她遮風(fēng)擋雨,顧仙瑤不想自己木偶一般,遇到事就躲到江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