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地三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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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表情一滯,知道不好,遇到硬茬子了。 怒喝:“兄弟們上,干死他?!?/br> “砰砰砰……” 密集富有節(jié)奏感的碰撞聲,很是沉悶,讓人聽了感到牙酸。 骨頭斷裂,傳出刺耳的摩擦聲。 無需劍天出手,秦元武已今非昔比。 一分鐘不到,壯漢全口鼻噴血倒在地上。 曾經(jīng)的秦元武頂了天算是能打。 如今的他,經(jīng)過劍天的培訓(xùn),一只腳已經(jīng)邁入武者行列。 幾名壯漢雖然有些身手,但在秦元武面前,就是一群沙袋。 緩緩走上前,堅硬的鞋底踩住一名壯漢的腦袋。 眼神冰冷盯著被踩踏面部扭曲的壯漢。 “幾位爺,哪一個結(jié)賬?” “小本生意,概不拖欠?!?/br> 這幾個壯漢這才明白,秦元武有多么恐怖。 早知如此,打死他們也不敢來這鬧事。 綠毛笑道:“武爺,幾位客觀消遣完了,想吃頓便飯?!?/br> 斷了骨頭的壯漢痛苦哀嚎,臉腫的那一個一臉恐懼之色。 他們什么時候說要吃飯了? 其中一個眼珠一轉(zhuǎn),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秦元武,太能打了。 “對對對,吃頓便飯再走,沒說不給錢。” “大哥,饒命……” “我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對……就是開個玩笑……” “開玩笑?”秦元武冷哼:“我是那種開玩笑的人嗎?” “幾位爺?shù)故钦f說,想吃點什么菜?!?/br> 綠毛還真拿來一本菜譜,摔在那人臉上。 “客官,點菜?!?/br> 本不想點,綠毛幾個耳光上去,壯漢只好隨便一指。 “地三鮮?” 秦元武點點頭:“要求倒也不高。” 隨即安排一個小弟出門,到東城市場轉(zhuǎn)了一圈。 等這個小弟回來,手里拎了幾個袋子,里面還有東西在不停蠕動。 “你要的地三鮮來了?!鼻卦淝屏搜?,隨即把袋子扔給壯漢:“吃了,吃不完不行啊。” 打開袋子一看,壯漢立即寒毛直豎。 這個袋子里裝的竟然是只一手長的老鼠。 “怎么?不想吃?”秦元武目光逐漸變得猙獰。 “你或許不知道我們這的規(guī)矩吧?!?/br> “要么你吃菜,要么菜吃你,自己選?!?/br> 壯漢哪敢懷疑秦元武的話,如果不吃,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秦元武真能把他們剁碎了喂寵物。 吃活老鼠,可他們也下不去嘴啊。 綠毛蹲下身,客氣道:“這位大爺,你是覺得不合口味?” “不不不,合口味,合口味……” 牙一咬,心一橫,壯漢閉著眼一口把老鼠咬到嘴里。 老鼠吱吱叫,讓人寒毛直豎。 店內(nèi),有幾個看熱鬧的扭身就走,太他么惡心了。 剛把老鼠帶毛吃了,一轉(zhuǎn)身全吐了。 好在秦元武也嫌惡心,沒讓他弄個吸管重新吞進(jìn)去。 “這位老板,鮮不鮮?”秦元武問。 壯漢半死不活的模樣,有氣無力道:“鮮……鮮……嘔……” “別急,這位爺點的可是地三鮮,剛才品嘗的是第一鮮?!?/br> “給大爺上菜?!?/br> 第二個袋子扔到面前,打開一看魂飛魄散。 里面竟然是一尺多長的一條蛇。 秦元武聲音冰冷:“吃吧,怎么?還得給你點酒順著些?” “不用,不用……”壯漢連忙擺手,嚇得直往后退。 他如果說用,說不定給他什么酒呢。 狠狠咬著牙,壯漢是真下不去嘴啊。 當(dāng)看到綠毛拿出鞭子,壯漢嚇得立即把蛇往嘴里塞。 那兇狠的模樣,就像平頭哥吃辣條。 “鮮不鮮?”秦元武差點跟著吐了。 “鮮……真鮮……” “給這位大爺上第三鮮?!鼻卦湟粩[手。 最后一個袋子扔到這個人面前,還沒打開已經(jīng)知道里面是什么,因為刺猬那一身鋼毛再就扎出來了。 噗通一聲,壯漢跪了下去。 “大哥,我錯了,我真吃不下了?!?/br> “求求你,放過我吧?!?/br> 秦元武沉著臉道:“你是覺得我們這的飯菜不鮮?你可都看到了,新鮮著呢?!?/br> 一轉(zhuǎn)頭:“讓另外幾個人點菜,吃飽了,好上路。” 所有人嚇得一哆嗦。 上路?回家還是見佛祖? 用屁股想也知道,秦元武會那么好心?不玩死他們才怪。 綠毛一本正經(jīng)的拿著點菜單,臉上洋溢著迷人的微笑。 另一名壯漢聰明很多,狠狠咽了幾口唾沫:“哥,我吃過飯了,不吃了。” “我覺得我們該結(jié)賬走人了,mama在家要等急了。” 綠毛抬腳就踹:“你這畜生還有mama?” “明天,讓你mama到這上班怎么樣?” 壯漢臉皮抽動,也不敢回嘴,這是他們侮辱別人的話啊。 秦元武踱著步:“早這樣不就好了?” “來人,算算幾位老板花了多少錢,是現(xiàn)金還是刷卡。” 吩咐完,秦元武蹲下身,一臉燦爛的笑容:“這位爺,如果對我們的服務(wù)滿意,請給五星好評,下次還來啊?!?/br> “來……下次一定來……” 壯漢畏懼的立即點頭。 他,這輩子都不想來了。甚至不敢再來凌城。 吃地三鮮的那個壯漢哭了。 早知道賠錢就能了事,干嘛還要生吃野味。 抽抽鼻子,心里嘶吼,我怎么沒想到啊。 很快,沒人面前出現(xiàn)一張紙,上面詳細(xì)的記錄了各項收費。 粉色佳人練歌房,臺費五十萬,酒水五十萬,包房費五十萬…… 林林總總,寫了滿滿一張紙。 秦元武道:“這是主要收費項目,剛才那道菜當(dāng)是兄弟白送的。” “每人五百萬,是一起付還是分開付?” “幾位爺一共消費四千萬?!睌?shù)了數(shù)人頭,秦元武又道:“介于你們是團(tuán)購,這次就給幾位爺辦會員卡怎么樣?” “充值一個億,送一個億。” 幾名壯漢面面相覷,一聽這數(shù)額,愣是沒一個敢說話的。 秦元武臉色又變:“幾位爺該不會沒帶錢吧?” “武爺,你看,能不能通融幾天?!?/br> 看到秦元武抬手,壯漢捂著臉趕緊解釋:“我們一定還,打欠條還不行嗎?” 秦元武道:“小本生意,該不賒欠?!?/br> “怎么著,兄弟幾個是打電話讓人送錢,還是以物抵債?” 一腳踩在一人手上,秦元武手起刀落,剁下一根手指。 鮮血不止,壯漢慘叫。 收起笑容沉著臉,道:“一根手指一萬塊,這價錢,很合理吧?” 就算手腳全剁了,這才二十萬啊。秦元武要的,可是每人五百萬。 把腰子割下來抵債也不夠。 其中一名壯漢閃過一道jian詐的目光,立即要求打電話讓人送錢來。 秦元武道:“這欠錢,可是有利息的。利率嘛,就按照我們的規(guī)矩來,可好?” 壯漢哪有討價還價的余地,點頭如搗蒜 。 他要給老大打電話,秦元武就算再囂張,等他們老大來了,也只有跪在地上叫爺爺?shù)姆荨?/br> 逼自己吃下一只老鼠一條蛇,還剩一只刺猬,到時候非讓秦元武整個吞下去。 電話打給魏子。 此時,魏子正陪著白瑯。 走到一旁,接起電話,隨即臉色就變了。 “我不是讓你們辦完事就走嗎?” “誰讓你們在那過夜了?” “什么?” “五百萬?” “還是一個人五百萬。” “晚一個小時加一百萬?” 掛了電話,魏子臉色沉了下來,秦元武,簡直是找死。 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敲詐到自己頭上來了。 白瑯問:“魏子,什么事?” 魏子恭敬道:“白公子,手底下幾個兄弟讓秦元武給抓了?!?/br> “秦元武,先把他辦了也行?!卑赚樀溃骸案傻睦鼽c,也讓那個小野種知道,我不會放過他。” “更要讓人知道,與白家做對的下場?!?/br> 吹號子,召集人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遠(yuǎn)道而來。 城東,已經(jīng)被秦元武封鎖,以免傷及無辜。 當(dāng)街,幾個壯漢捆成粽子跪在那。 秦元武坐著太師椅,手里揚著小皮鞭:“來,給爺唱首征服?!?/br> 綠毛從店里拖出音響,放著伴奏。 魏子來的時候,幾名壯漢正唱到高潮。 而,讓他意外的是,秦元武這邊,只有三兩個人而已。 心里咒罵,他娘的,人帶多了。 沉著臉,魏子嘴角抽動,遠(yuǎn)遠(yuǎn)道:“你是秦元武?” “錢帶來了?”秦元武眼皮也沒抬一下。 手一揚,一聲鞭響。 壯漢慘叫,后背,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千萬一個人了,這位爺,你的錢千萬可要帶夠了?!?/br> “不然,我會很失望?!?/br> “而我,失望的后果,你可知道?” 緩緩地,秦元武站起身,一臉煞氣。 “找死!”魏子冷哼,走向秦元武。 而此時,秦元武卻向后退了幾步。 魏子絕非善茬,劍天站到前面。 裝逼結(jié)束,位置讓給不茍言笑的劍天。 劍天不言不語,迎風(fēng)而立,就像一把出鞘利劍,鋒芒畢露。 但,他手上,卻沒劍。 魏子瞇著眼,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伴著劍吟直取劍天咽喉。 劍天巍然不動,頭顱低垂,完全沒把魏子放在眼里。 而,就在軟劍相距面門僅有一尺時。 軟劍如蛇信般顫抖。 但,軟劍卻停滯不前。 誰也沒看清劍天是如何出手的。 他的劍,從何而來。 魏子瞳孔縮成針眼,透著不甘與恐懼。 因為他也沒看清劍天的劍。 至此,劍天手上,仍兩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