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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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般跳上床,臉上洋溢著猥瑣的笑。 “這床,真舒服啊?!?/br> 嘴上這么說,心里想的卻是當時怎么搞了這么大一張床。 小點,擠擠不好么? “老婆。” 顧仙瑤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緊張的呼吸有些粗重。 “這一趟,我要離開幾天。你會不會想我???” 凌城暫時沒什么事,江炎就要去一趟周山。 而且是與金烏宮圣女一起上路。 兩人什么關系已經(jīng)解釋清楚,顧仙瑤也信得過江炎。 但,顧仙瑤心里還是有些不太舒服,拜堂成親,按封建的概念,那不就是夫妻么? 雖然只有夫妻之名。 顧仙瑤沉默,江炎湊上去,從身后緩緩摟住,耳鬢廝磨:“老婆,我想你怎么辦?” “我才不想你呢。”耳朵癢癢的,顧仙瑤的心也癢癢的。 身體僵硬,心砰砰跳,很是緊張。 但顧仙瑤卻沒動,就這樣,沒羞沒臊輕輕抱著,說著悄悄話。 第二天睜開眼,兩人已經(jīng)面對面抱著。 江炎嘴角勾起美妙的弧度。 以往一向早起的他,賴床了。 沒多久,能感覺到,顧仙瑤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不太正常,睫毛輕微顫動著。 顯然她在忍著,始終裝作熟睡的模樣。 江炎也不點破,眼睛瞇成一道縫,打量著讓他朝思暮想這么多年的女人。 能娶到顧仙瑤,是江炎最幸福的一件事。 為她,江炎愿付出一切。 就這樣,靜靜的抱著,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 羞臊到不行,顧仙瑤死活不肯先動,這樣豈不就發(fā)現(xiàn)江炎抱著自己睡了一宿? 捅破這層窗戶紙,顧仙瑤是該當什么沒發(fā)生,還是應該故作惱怒? 其實心里還有點期盼,因為在江炎懷里,顧仙瑤睡的那么安穩(wěn)舒適。 最終,還是江炎忍不住了。 感覺膀胱要炸開。 放完水,顧仙瑤已經(jīng)沒了蹤影,再看到她已在一樓圍桌吃飯。 蘇景勝已經(jīng)上班去了。 顧銘娜又熱了飯菜,那眼神,不懷好意的看著小兩口。 似乎在鼓勵,有好像是埋怨。 年紀輕輕的,可不要太貪戀床笫才好。 吃過東西要去公司,顧仙瑤卻被顧銘娜攔住。 鄭重警告她,那事如果太頻,反而不利于傳宗接代。 “媽,你胡說什么……” 顧仙瑤大囧,狠狠一跺腳,逃命似的跑掉。 顧銘娜嘆口氣:“誰還沒年輕過,有什么可羞臊的?!?/br> 望著顧仙瑤的背影,顧銘娜長長舒了一口氣。 如今的生活,是她曾經(jīng)想也不敢想的。 能找江炎這種女婿,是顧仙瑤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曾經(jīng),她沒想過還能住到這么大的別墅里。 也不曾想過有一天自家的生意會做的比顧氏集團還要大。 更想不到,如今的仙瑤集團在凌城是天一般的存在。 抬頭望著天,嘴里呢喃:“她爸,是你顯靈了?” “如果你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女兒一輩子都這樣快樂?!?/br> “都是我沒用,前些年她太苦了。” 又嘆了口氣:“多虧了景勝,他對仙瑤很好……” 整整大半天,顧仙瑤也不理會江炎。 有意無意的還躲著他。 心里酸澀,難道自己真的那么沒有吸引力?江炎真能一整夜本分守己。 江炎不懂女人的心理,總是那么矛盾多變。明明想要,嘴上卻偏偏不說。 與此同時,江炎有些蛋疼,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睡在一起不很正常嗎?為什么這么羞臊? 直到江炎準備離開,顧仙瑤才有一點分別的不舍。 前往周山,江炎去祭拜歷任天宰。 實際上,江炎是有另一件事需要證實。 江炎,也沒讓劍天等人跟著。與房淑兒一路向西。 距離不算太遠,但路況堪憂。這一走,就要兩天。 周山金烏宮是守護這里的守鼎人。 東方神州,周山便是禁地中的禁地。 周山之禁,皇族也不能踏入半步。 在這里,有一口巨鼎。 巨鼎代表著東方氣運,任何人不得妄動。 曾經(jīng),江炎一度認為這口巨鼎便是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九州鼎。 但巨鼎的銘文卻與歷史描述不符。 這口巨鼎被稱為山海鼎。 其上所繪銘文與奇書《山海經(jīng)》描述有些類似。 山川叢疊,從未見過的奇獸數(shù)不勝數(shù)。 周山,不過是叢山中毫不起眼的一座小山。 群山外,出落一座巨大莊園,這里便是房家所在。 而金烏宮,實則已經(jīng)廢棄不用,如今倒成了祭祀之地。 時代變遷,滄海桑田。 唯一不變的是房家對使命的守護。 當年,山河破碎,蠻夷入侵,國之不國,金烏宮與周山共存亡。 而房家,十不存一,也自此人才凋零。 由于山海鼎太過巨大,才免遭毒手。 但,周山圣物,卻被洗劫一空。 后來得知,江炎手中的大衍之星便是周山圣物之一。 當然,這一切并不為外人道。 山海鼎,牽扯巨大,知道的也不過寥寥幾人而已。 “這次來,可能完婚?”房淑兒大大咧咧,似乎在說別人的婚事一般。 江炎道:“你就這么著急我娶你?” “老娘又不陪你睡,交杯酒一喝,不就磕幾個頭嗎?”房淑兒咧嘴笑。 在這個漂亮女人身上,從來見不到絲毫淑女之風,更是把江炎視作哥們。 拜堂成親,對她而言更像插香拜把子。 江炎真的懷疑,房淑兒是嬌柔的皮囊下裝著一個摳腳大漢的靈魂。 被當做新姑爺,一路迎進門,江炎這才注意到,房家有客,很是熱鬧。 江炎進門,拜見老太爺,態(tài)度還算客氣。 從心里講,這老太爺不招江炎喜歡,因為就是他那年把師父灌醉許下了這門親事。 江炎,就因為一頓酒被賣了。 老太爺發(fā)虛雪白,倒是精神爍爍。 “江家小子,你來的倒是正好,他們是來找你的?!?/br> 簡單的客氣了幾句,老太爺就看向其余幾人。 江炎隨著目光看過去,一名青年兩名中年。 這三人江炎沒什么印象,確定沒見過。 老太爺指著兩名中年介紹道:“這是江中同家的同仁,同義。” “同家安排人去凌城找你,你沒在,他們到我這里等你來了?!?/br> 同仁同義兩兄弟立即上前,態(tài)度和藹恭敬:“江先生,我們在這等了大半天,可算把你等來了?!?/br> 江炎神色淡然:“你們有事?” 房家老爺子那是長輩,與天宰又頗有淵源。 周山,天宰發(fā)源之地。 而這里,也是金烏宮所在。 自古便關系密切。 但對旁人,江炎可沒迎來送往的客氣話。 “我們來,是請江先生到江中走一趟,去救治一位病人?!蓖手苯诱f明來意。 江炎笑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醫(yī)生。” 老太爺爽朗一笑:“是姜淮推薦的?!?/br> 江炎略一蹙眉,姜淮,不就是在宋家遇到的那名號稱老醫(yī)仙的老頭嗎? 心里奇怪,自己似乎與姜淮沒什么交集,更沒說上兩句話,怎么會找上自己。 “誰推薦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醫(yī)生?!苯讘B(tài)度很是冷淡。 “爸,我看這個人根本什么不會,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那名青年端詳江炎。 江炎,似乎并無獨特之處,看起來也那么普通。 不過,架子倒是不小。 同家兄弟也懷疑,是不是搞錯了。 老父親病重臥床,被稱為老醫(yī)仙的姜維束手無策卻推薦江炎。 想想也能明白,江炎能將醉鬼的藥隨手送人,可見與醉鬼關系非同一般。 姜維推薦的不是江炎,而是意在醉鬼。 不過江中同家并沒搞清楚這其中的深意。 江炎向房家老太爺告聲罪,隨即轉身離開。 “江先生……”身后,同仁結巴張口。 但江炎沒有絲毫留下的意思,權當沒聽到。 同家?guī)兹丝聪蚍考依咸珷敗?/br> 這老頭,歪著腦袋狠狠的抽著煙斗,吧嗒著嘴不理他們。 顯然是在說,你們的事自己解決,老子可沒閑工夫為你們拉皮條。 當天,同家兄弟連夜走了。 房淑兒卻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這人,太不善良了?!?/br> “那用你換那人的命,可好?”江炎道。 “憑什么?”房淑兒道:“人家找的是你。” “這不就完了?” “如今,人人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話是狠話,但這卻不是江炎心中所想。 醉鬼欠了天宰不小的人情,江炎無權命令他。 更何況,這人情來之不易,那是用幾條人命換來的。 不解他人苦,莫勸人向善。 “明天,我陪你進山?”房淑兒問。 “好!”江炎毫不猶豫答應。 房淑兒眉頭一擰:“你這人聽不懂客氣話是不是?” 她才不想去,不過客氣幾句而已,誰知道江炎是個實心眼。 群山疊翠,看似風景如畫。 但群山之中,蚊蟲蛇蟻倒也罷了,最主要還有些吃人的野獸。 雖然房淑兒不懼猛獸,卻不想享受攀山的勞苦。 周山,方圓百里。 那里,是一片凈土,完全遵循自然法則。 江炎笑,看著女漢子吃癟,也是一種享受。 “那什么時候成親?”房淑兒打算要走,與江炎聊天實在無趣。 “回來之后?!苯椎暤?。 房淑兒起身,說了句拜拜摔門而去。 江炎搖頭:“這是你家的門,壞了我可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