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我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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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龐爺那老東西回來了?”霍燕華問。 舌頭沒了,哪能回答,就差沒一口老血噴死他。 這人搖頭,霍燕華摸著下巴,又問:“是唐駿把你弄成這樣?” 這人還是搖頭,嘴里嗚嗚啦啦說了一些聽不懂的東西。 一旁的穆瑯都看不下去了,霍燕華這廝,就是個變態(tài),人傷成這樣,趕緊就醫(yī)啊。 而,霍燕華,對這人的傷情沒有絲毫關(guān)切,反而在想是誰動了他的人。 “難道是龐爺?shù)娜??”霍燕華嘴里嘀咕:“不應(yīng)該啊,硬骨頭的,老子可全都滅了?!?/br> “冥坤?” 霍燕華又想到一個可能,剛要問,這人已經(jīng)暈死過去。 擺擺手,立即讓人抬走。 霍燕華感到棘手了。 如果冥坤這等高手反撲,不與你正面對抗,一味的宰手下的小嘍啰,那是極為可怕的事。 他若只是殺人,誰能擋得住。 霍燕華道:“看來,是時候把冥坤與唐駿揪出來了。如果翟狄出手滅了,也省的自己動手?!?/br> 這時候,又有一人提著胳膊跑進來,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霍燕華一見這人就知道,壞事了。 額頭的青筋突突亂跳不止。 聲音也有些顫抖:“怎么回事,老子不是讓你去凌城了嗎?” 穆瑯也發(fā)現(xiàn)不對,瞳孔猛然一縮。 小弟道:“霍爺,我們栽了……我們的人,都被廢了?!?/br> 霍燕華一拍腦門,這才想起,剛才沒了舌頭那一個,不也是被他安排去凌城的么? 翟狄,栽了? “翟狄呢?”霍燕華大吼。 小弟茫然搖頭:“不知道啊,但……” “翟老板怕是也廢了?!?/br> 這些人親眼見江炎把翟狄廢了,死狗一般躺在那。 霍燕華轟然坐倒,臉色煞白如紙,被嚇了一跳,酒也醒了八九分。 江炎,到底他么是什么人物? 天兵天將?翟狄竟然不是對手。 穆瑯臉色同樣陰晴不定,也在想同一個問題,江炎,這么厲害的么? 霍燕華猛然看向穆瑯,面色陰冷,更飽含著震人心脾的凌厲殺意,直勾勾的眼神讓穆瑯渾身發(fā)毛。 “穆先生,這個江炎,到底是什么來頭,你給老子說實話。” “江炎?”穆瑯道:“他能有什么來頭。” “那這是怎么回事?”霍燕華低吼:“翟狄都栽在她手里?!?/br> 穆瑯冷哼:“一個野種罷了?!?/br> 接下來,穆瑯就把他自己與江炎的關(guān)系全都抖了出來,當然,很自然的避過了穆桂蘭給白天開戴綠帽子這一節(jié)。 霍燕華也不傻,這里面的事也清楚的很。 “五年前沒弄死他,下落不明?” “短短五年,他能有這等身手?” “就算從娘胎里開始練,他也絕不會是翟狄的對手?!?/br> 穆瑯道:“那這么說,他身邊另有高手?” 霍燕華點點頭,應(yīng)該是這樣了。 穆瑯瞇起眼,已經(jīng)顧不得是什么時間,立即打出一個電話,查江炎的底細,他想知道,是不是北方白家在背后支持,如果是這樣,收拾江炎,還真不那么容易。 一旁的霍燕華,臉色陰沉的可怕。 如果江炎真有非常手段,得罪他,顯然是不明智的。 但此刻,木已成舟,霍燕華也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人,正在想應(yīng)對之策。 可,穆瑯卻突然說了另外一句話:“霍先生,翟狄死了,會不會牽連到我們?” 霍燕華臉色瞬間變得蠟黃,翟狄,他的師父可是翟蕭,那個老東西,更是一個狠人啊。 畢竟翟狄是他邀請來海東省城的,如果翟狄丟了命,翟蕭遷怒于他可就不好辦了。 霍燕華立即叫來一人,瞇著眼,嘴角掛著惡毒的笑容:“你,立刻去一趟東南……” 幾個小時后,東南,翟蕭住所。 翟蕭鐵青著臉,盯著面前很是簡陋的木質(zhì)小盒。 這里面,是翟狄的骨灰。 翟蕭一生,只收了翟狄這一個徒弟,既是徒弟,也是干兒子。 知道翟狄性子暴虐,在這之前,他也曾告誡過翟狄,不可離開東南。即便有事要離開,也要提前跟他說一聲。 沒想到,這孩子,還是私自跑了出去,等再回來,就剩下一堆骨頭渣子。 離開之前翟狄倒是留了口信,說去賺點錢孝敬師父,人已經(jīng)離開,翟蕭也只好由他去。 沒想到,這一趟,竟成了永別。 他賺錢,他會賺個屁錢。 “人帶上來?!钡允捘樕幊恋目膳?,似乎要擇人而噬。 下人們唯唯諾諾,生怕哪件事做得不對受到懲罰。 沒一會,一個被反手捆綁的人帶了進來,扔在翟蕭面前。 “是霍家那個小雜種讓你來的?”翟蕭問。 “是……是霍爺讓我來報信的,說翟先生去了凌城,好像出了點意外……” 翟蕭冷哼:“意外?” 這他么的是意外?人都死了,竟然說是意外。 “詳細說說,到底出了什么事?”翟蕭氣的胡子亂顫。 “翟爺,我也不清楚,翟先生去凌城,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個送信的啊?!?/br> 霍燕華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翟狄是他引進海東省的,人死了,就想推個干凈。 裝模作樣的做好人,派人給翟蕭送信,還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這樣,翟狄的死是江炎所為,與霍燕華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一石二鳥。 不過,翟蕭人老成精,哪能看不透霍燕華的小把戲。在這種人精面前玩心眼,弱爆了。 人是被他害死的,假慈悲來送信,難道還要感謝他不成? “真不清楚?”翟蕭問。 “翟爺,我是真不清楚啊?!彼托诺娜藝樀脺喩眍澏?。 來時霍燕華交代過,一定要一問三不知,死咬著翟狄去了凌城就行了。 “我信你?!钡允掙幚涞?。 “翟爺,那就放我走吧,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 “走?去哪?”翟蕭冷笑:“還是我送你一程吧?!?/br> 擺擺手,下人立即將人拉了出去,接著就傳來聲聲慘叫,一分鐘不到,就沒了聲息。 翟蕭問:“殺翟蕭的,是誰?” “什么時候凌城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都有高手了?” 四周幾人,唯唯諾諾,噤若寒蟬,沒一人說話。 “愣著干什么,查!” “等等!”翟蕭道:“準備車,我親自去一趟海東省?!?/br> 很快,海東省的一眾資料被查的七七八八。 去往海東省城的一輛車上,翟蕭垂著臉,目光陰冷而兇狠。 翟蕭,怒極反笑:“霍家,還真是心比天高,東南還沒整明白,卻想占領(lǐng)整個海東?!?/br> “若不是你害了我徒兒,我也沒必要管,可現(xiàn)在不同了,東海,老子要了。” 省城。 見機不妙,穆瑯早早的撤了。剩下的爛攤子,就讓霍燕華收拾好了。 如果翟蕭把江炎辦了,穆瑯也樂見其成。 霍燕華一直沒睡,此刻,雙眼已布滿血絲,隱隱中,很是不安。 東南之地,明面上是霍家一家獨大,可實際上,翟蕭那老東西影響力絲毫不弱。 霍燕華很清楚,翟狄有多可怕。正因為此,他才許以重利讓翟狄?guī)兔鉀Q江炎。 誰能想到,翟狄非但沒收拾掉江炎,反而被收拾了。 當?shù)缘乙阉赖南骰貋恚粞嗳A嚇壞了。簡直不敢相信,江炎,竟膽大到這種程度。 此刻,霍燕華對江炎,已經(jīng)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恐懼。 雖未見面,但在他的印象中,江炎的霸道,比之翟狄有過之而無不及。 畢竟翟狄因他而死,如果翟蕭遷怒,就連霍家也會有巨大的損失。 那么霍燕華在霍家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正想著,外面?zhèn)鱽硪宦暸稹?/br> “霍家小雜種,給老子出來?!?/br> 聽到這聲震天般的怒吼,霍燕華渾身一抖,手里的茶杯差點摔到地上。 聲音蒼老,但中氣很足,不是翟蕭那個老東西又能是誰。 顧不得多想,霍燕華立即跑了出去。 翟蕭身旁,跟了四個白衣中年。 霍燕華瞳孔猛縮,沒想到,除了翟蕭親自來了,他還帶著身邊的四條走狗,東南四虎。 立即上前訕笑:“原來是翟叔叔,不知今天到海東省城,是來玩還是辦事的?” “玩?” “辦事?” 翟蕭冷笑連連,皺皺巴巴的老臉上抽搐不停很是猙獰。 霍燕華面皮尷尬,眼珠急轉(zhuǎn):“哦對了,翟先生去了凌城,我讓人去通知翟叔叔了,見到我的人了?” “嗯!”翟蕭哼了一聲。 “看來翟先生是沒什么事了……”霍燕華干脆裝傻裝到死。 “翟狄呢?” 翟蕭一把揪住霍燕華的衣領(lǐng),提到自己面前,冷冰冰的問。 “我徒弟呢?” 霍燕華嘴角一抽,差點就把實話說了。但,還是咬咬牙,故作驚訝。 “聽說是去凌城了……” “放屁!”翟蕭臉上隱隱出現(xiàn)殺氣,霍燕華如果再胡說八道,他不介意幫霍家清理門戶。 聞言,霍燕華心里一顫,心臟驟停一般,喉頭上下快速滑動。 “霍家小子,你很有種??!” “啪……” 翟蕭一耳光,直接將霍燕華抽飛出去。 霍燕華一頭栽倒,一頭一臉的鮮血。 忍著痛苦,愣是沒敢哼一聲,更不敢有絲毫不滿。 翟狄為什么那么囂張,還不是背后有翟蕭給撐腰。 要說這個翟蕭,狗脾氣比翟狄還變態(tài)。 “你,最好把事給我說清楚?!钡允挼溃骸安蝗?,我今天就把你的骨灰,送回霍家去?!?/br> “你猜,霍天雷會不會找老子麻煩為你報仇?” 森冷的話,讓霍燕華打了個激靈,表情驚恐萬分。 翟蕭敢這么說,他也敢這么干。 “我……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