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僅有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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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錢,耍橫,行啊,問問老子的拳頭。 不少人,為了省錢,把保鏢仍在山下了,此刻,他們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待宰羔羊。 反正已經(jīng)坐下了,一分錢都不能少。 座位費收了一圈,周凱樂的合不攏嘴,一眼望去差不多能看到胃了。 盤算著數(shù)目,周凱打個響指。 這下,建一座大型娛樂城的錢,差不多夠了。 正平的劍,終于出鞘了,帶出一聲清脆的劍吟。 現(xiàn)場,變得落針可聞寂靜的可怕。 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反觀江炎,吊兒郎當?shù)哪樱皖^摳著指甲縫里的臟東西。 停車要錢,上山要錢,作為要錢。 很多人想。 這些錢,都會成為江炎的喪葬費。就當給江炎買燒錢紙了。 今天,江炎必死。 “正先生,殺了江炎……” “對……殺了他……” “殺了這龜孫……” 一聲聲嘶吼,表達著所有人的不滿。 江炎皺眉,扭頭看向那個龜孫,這家伙,能不能說他娘的普通話。 那個龜孫,見江炎看過來,立即縮了縮脖子。 劍尖斜指,正平目中閃現(xiàn)出凌厲的殺意。 看向一旁。 那里,放著瑜正志的骨灰。 骨灰盒上的瑜正志還一臉笑意,似乎等著看江炎身首異處。 他今天來,就一個目的,為徒弟報仇,殺了江炎。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為自己立威,為趙家定下海東省的歸屬。 “今天,我就在正志面前,親手宰了你?!?/br> 江炎抬起頭,目光中透著譏諷:“但愿吧?!?/br> “受死!” 一聲厲吼。 如一道驚雷,震人發(fā)聵。 太可怕了。 這道聲音,太有穿透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心提了起來。 江炎竟敢與正平為敵,簡直膽大包天。 此刻,最好跪下求饒,正平或許能讓江炎死得痛快一些。 正平的聲音,傳出去很遠,甚至山下的人都能聽得到。 “這個江炎,馬上就要死了?!?/br> “娘勒,老子花了一二百萬,就是要看這小子身首異處?!?/br> “看他死,花多少錢都值。” “有命拿,沒命花。我倒要看看,這錢誰敢吃進肚子里,到時候,還是要全部吐出來。” 江炎挖著耳朵,冷笑道:“那么大聲干嘛,老子不聾。” 望著正平,江炎緩緩搖頭。 “就你?也配自稱高手?看來,東方神州,是真的沒高手了?!?/br> “北方趙家,也是豬狗一窩,專養(yǎng)酒囊飯袋?!?/br> 聞言,正平眉心一跳。臉色突變,這個時候了,江炎竟還敢如此說。 這是怕自己死的太痛快了嗎? 既然如此,正平反而會有所留手,他要江炎生不如死。 他要江炎死的比瑜正志還要慘烈百倍。 將他的骨頭,一根根拆下來,磨碎了喂他吃下去。 今天的后果,都是江炎一手造成的。 “江炎是瘋了,簡直是找死,這時候了,還不趕緊跪下求饒?!?/br> “殺了他……” “殺了他……” 不知誰先帶了個頭,在場的眾人,紛紛叫嚷起來。 他們是多么希望江炎死啊,一刻都等不了了。 江炎環(huán)視半圈,目光陰冷的可怕。 “我從不欺負弱小,你,先動手吧?!?/br> 正平冷哼。 作為北方成名已久的高手,正平有這份傲氣。 早半刻與晚半分殺掉江炎,已經(jīng)不是那么重要了。 “廢話可真多,你是來賣嘴的?”江炎撇嘴。 “狂妄!” “猖狂小兒,納命來!” 一跺腳,整個山頂似乎都跟著微微震顫,而正平,身形飄忽,箭一般直取江炎。 長劍筆直,透著森森寒光。 衣衫舞動,如九天之仙。 周圍眾人,屏主呼吸,眼睛都不眨一下。 正平動手了,到了最讓人激動的時刻。 他們迫不及待的想看,江炎是如何慘死的。 相距不過十米,只聽到一聲踏步聲。 一道殘影劃過,轉(zhuǎn)瞬之間,正平已到江炎面前。 好強! 太強了! 周凱等人,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他們,可從沒見過這等高手。 江炎瞳孔微微一縮,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正平,武道造詣果然極高,悟性也非常人可比。 殺了唐駿,如此短的時間之內(nèi),正平的劍意中竟然藏有一絲唐駿的影子。 這一劍,帶著一絲古武者的威武凌厲。 雖然只有其型卻無其意,但這對一個武者來說,已是逆天。 但! 江炎,無動于衷。 就這樣站早原地,似乎,已經(jīng)被嚇傻了。 周圍很多人,激動的張大嘴。 姬子懿也嘴角勾起笑容,下一刻,江炎必定鮮血飛濺,橫尸當場。 電光火石之間,正平的劍,刺向江炎咽喉。 顯然,正平并不想一劍殺了江炎,而是將劍尖偏轉(zhuǎn),刺向臉頰一側(cè)。 他要先削掉江炎的耳朵,然后,一劍,一劍,將江炎切成碎片,讓江炎流干每一滴血,無比慘烈的死去。 此刻,江炎卻突然笑了,笑容里,滿滿的鄙夷譏諷與漠視。 “就這?” 冷哼一聲,江炎抬起一只手,手指曲起,微微一彈。 正平的劍,停在江炎面前,再難寸進分毫。 而,正平的目光,逐漸露出驚駭之色。 死死的盯著江炎的一只手,尤其是,曲起的手指。 時間仿佛停滯,正平的劍指著江炎,只要往前送出一點,劍尖就可刺破江炎的厚臉皮,順勢削掉半顆腦袋。 正平的劍,是那樣鋒利。 大氣不敢喘一口,眾人心下狐疑,正平為什么不把這一劍送出去。 不想就這樣讓江炎死了,要留下來慢慢折磨? “你,只有這一劍的機會!” 江炎冰冷的聲音響起,表情,變得冷漠。 “滾!” 聲若洪鐘,正平渾身一震,瞳孔之中,充斥著無比的恐懼,還有,滿滿的難以置信。 “當啷……” 一聲脆響,正平的劍落在地上。 沒人注意到,正平的腋窩刺中一根繡花針。 僅僅一枚小小的繡花針,竟斷了正平的一條經(jīng)脈。 精準的令人恐怖。 如果這一針射向腦袋,此刻的正平,已然身死。 正平身型踉蹌,轟然跪倒,腦袋,也低垂下來。 周圍,所有人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瞳孔劇烈收縮,驚恐萬分。 正平,怎么把劍給扔了。對一個劍客,劍,就是命! 這絕對不可能。 江炎,好像只是抬了抬手而已。 自然有高手在場,只有極個別的人發(fā)現(xiàn)一絲端倪,似乎,江炎手指曲起,彈出了某件東西。 正因為這一枚暗器,正平栽了。 絕對不可能。 仍有人不敢信,江炎,明明是要死了,正平怎么突然給他跪下了。 難不成,得了失心瘋? 受傷,一定是受傷了,與唐駿一戰(zhàn),正平的傷或許還沒好吧。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多么希望,正平站起身,立即殺了江炎。 周凱等人,同樣沒看明白,江炎是如何做到的。 但,正平跪在地上,這就是事實。 江炎,贏了。 只要抬抬手,就能殺了正平。 “你……怎么可能……” 那枚針太快,近在咫尺的正平也不過是看到影子一閃,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 正平強撐著,緊咬牙關(guān),努力的抬起頭,無比恐懼的望著江炎。 正平知道江炎是什么身份了,可,他不敢說出口。 “你是……” 江炎緩緩搖頭:“你猜錯了,不是。” “不過,我喜歡能管得住嘴巴的人,不然,你連滾的資格都沒有?!?/br> 守住秘密,能保一命,如果亂嚼舌根,正平只有死在這。 猜錯了? 正平難以想象,除了古武者,還有什么人能這么強。 可,江炎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完全看不到古武者的影子啊。 來之前,正平完全沒看得起江炎,如同,當初他沒看的起唐駿一樣。 當?shù)弥椎膹姶?,一切,都太遲了。 小小凌城,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無比恐怖的存在。 北方趙家,竟然招惹了江炎這等神一樣的人物。 正平后悔了,他不應(yīng)該來的。 “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只是,選錯了目標?!?/br> 江炎居高臨下,如俾睨天下的主宰,漠然的俯視著依舊跪在原地的正平。 “與我一戰(zhàn),你這一輩子,足以自傲了?!?/br> “我……我認輸……” “我……不會亂說!” 正平的透露,再次垂下。 全場,寂靜的可怕。 所有人,大腦一片空白。 千里迢迢來凌城,就是為看江炎死的。 花了那么多錢上了山頂,結(jié)果,一個呼吸間,結(jié)束了。 最為關(guān)鍵的是,他們所有人都沒看懂,江炎,到底是怎么贏了。 正平,又為什么跪下。 那可是正平啊,北方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高手。 即便在北方,能與正平打成平手的,也沒幾人。 那毀天滅地的一劍,就這樣毀了?被江炎一個奇怪的舉動,給打敗了? 太震撼。 身體發(fā)顫,喉頭滾動,心底,萌生出一股無比的恐懼。 就在剛才,他們所有人,都在叫嚷著,讓正平殺了江炎。 這才過了一分鐘而已,正平敗了,他們,又會是什么下場。 從沒有人想過,江炎到底有多強,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是正平的對手。 可,真正的江炎,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江炎環(huán)顧四周,目光所及,所有人都垂下了腦袋,不敢與江炎對視。 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手腳冰涼。 都在怕,怕江炎記住他們的樣子,如果是那樣,離死可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