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索命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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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請吩咐!” 很快,仇四就給江炎回了信息。 可,許久,江炎的信息也沒發(fā)過來。 此時此刻,江炎正在皺眉盤算,如何做,才能讓左家最難受。 江炎面前是一張地圖,齊云地圖。 地圖上,標(biāo)注了大小不一的標(biāo)記,這些地方,都是左家的產(chǎn)業(yè)。 手指輕點,看向一處。 “那,就從這里開始吧?!?/br> 地圖上,是一處不起眼的位置,一片廠區(qū),但對于左家,至關(guān)重要。 望向窗外,江炎的嘴角,緩緩勾起:“黑夜,代表著殺戮?!?/br> 江炎從來都不是一個守規(guī)矩的人,也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但,心里,是有一條準(zhǔn)繩。 對積善之人,江炎可做活佛。 對極惡之輩,江炎便是地域修羅。 左家,這些年做的事,罄竹難書,早就該付出代價了。 境內(nèi),作惡多端。境外,與奴國勾結(jié)。 哪一件,都是滅族的死罪。 凌城,殯儀館。 江炎一身黑衣,面色沉重,追悼會,由他親自cao辦。 臨行,顧仙瑤還在暗自愁傷:“這些人,太可惡了。他們只是安保人員啊。” “老公,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江炎緩緩搖頭,一村毫無蹤跡,江炎也不清楚,他是離開了凌城還是藏在暗處。 顧仙瑤的安全,必須保證。仙瑤集團總部,如今已如鐵桶一般。 站在江炎面前,顧仙瑤在江炎的胸口上,戴上一朵白花。 “我不怕,老公你別擔(dān)心我?!?/br> 江炎明白,顧仙瑤擔(dān)心的,反而是他的安全。 可她不知道,在東方神州,能給天宰造成威脅的人,屈指可數(shù)。 有人針對仙瑤集團,甚至不惜對仙瑤集團的保安出手,那就說明,顧仙瑤更容易被針對,不能有絲毫紕漏。 “放心吧,能傷我的人,還沒出生?!?/br> 坐車趕往殯儀館。 江炎下車,目光冷峻。 道路兩旁,站滿了人。 所有人都帶著悲憤的情緒。每個人手上,都有一束白花。 禮堂里,正中擺放著兩張遺像,青春正茂的面龐,沒心沒肺的笑著。 但,江炎從他們的笑容中,感受到的是冤屈。 致死,這兩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死。殺他們的,又是何人。 與逝者一同修煉的兄弟們,面容悲嗆。感同身受,離去的,是他們的兄弟。 江炎上前,獻(xiàn)花鞠躬。 一旁,死者家屬,無比的悲慟,淚流滿面。 花白頭發(fā)的雙親,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一名婦人,懷中還抱著嚶嚶孩童。 “對不起?!?/br> 江炎再一次的躬下腰,真誠的道歉。 “我沒有保護(hù)好他們?!?/br> 如果,死在沖鋒的路上,江炎無話可說。 可,這兩人,是被暗害的。而起因,則是對一村實力的輕視。 也幸好一村多疑,做事格外的謹(jǐn)慎小心。 否則,那天,面對一村的賀飛,怕是也回不來了。 幾位長者,緩緩抬起頭,目光有些呆滯,看到江炎,眼淚慢慢,滾落下來。 失去親人,他們的嗓子早就哭啞了。 “我兒子……” 接著,老人開始哭,其他人也隨即悲慟出生,禮堂中,哭聲震天。 “我會為他們報仇的……” 這是江炎的承諾,天宰,不輕易許下諾言,但,為了諾言,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完成。 從禮堂中出來,秦元武沉著臉,迎面走來。 “查到了?” “那孫子已經(jīng)逃了,目前,應(yīng)該是回到齊云?!?/br> “江先生……” 秦元武欲言又止。 江炎明白,秦元武想說,主動出擊,帶人去齊云報仇。 “報仇,需要慢慢來。” 江炎冰冷一笑。 此刻,他完全可以召集所有人,直接去齊云把左家給滅門。 可,江炎沒這么做,他要一點點的,把左家撕碎。 拿出一張地圖,江炎輕聲道:“帶人去這里……只殺姓左的?!?/br> 左家的那些爪牙走狗,江炎完全沒放在眼里。 樹倒猢猻散,這些嘍啰,沒必要多費心思。 “是!” 秦元武雙眼猛然閃爍出光彩,狠狠的點頭。 “誰想去,跟我走?!?/br> 這時,江炎緩緩搖頭:“你,就別去了?!?/br> “留在凌城,安排好安保工作。” 這時,左家應(yīng)該不會輕舉妄動,但,江炎還是有些不放心,最好做到極致,讓左家無從下手。 “江先生……” “你去了,起不到什么作用。相反,在凌城,你的作用無可替代。” 秦元武的武力值,不夠。即便帶隊去齊云,也只是一個看客。 秦元武只能點頭。 齊云,海邊不遠(yuǎn),一處廢棄的工業(yè)區(qū)。 廠房破敗,極為蕭條。 這里,曾經(jīng)一度繁華,可惜,那是昔日的光景。 仇四身穿一身黑色的運動服,軟塌塌的帽子遮住了半張臉,低垂著腦袋,踩著一路泥濘,一步步走向那一處廠房。 夜,已深。 月亮躲在云層之后,斑駁深邃的世界,透著一股蕭殺之氣。 緩緩抬頭,看不到一絲光亮。 緩緩的,蹲下身,盯著地上殘留的車轍,仇四的嘴角,勾勒出冷酷的笑容。 點燃三支香煙,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直接插在泥水中。 “提前,給你們上香了?!?/br> 翻墻而入,踩著枯葉,沙沙作響。 “誰?” 一聲冷嗤,黑暗之中射來一道強光。 仇四迎著手電光看了過去,瞳孔驟然猛縮,白茫茫一片,一陣炫目。 “使者!” “管你什么屎什么尿,立即給老子滾?!?/br> 強光受點晃晃悠悠,打量著仇四。 仇四無動于衷,迎著燈光走了過去。 “你好像沒聽清,我說我是……使者!” “什么使者?老子讓你滾,你他么的……” 聲音,戛然而止。 “哐當(dāng)……” 手電墜地,聲音清脆。 一具尸體轟然倒地,喉嚨處,插著一根樹枝。 “我說我是使者,索命的使者!” 拾起手電,看向一處半虛掩的大門。 踏著輕微的腳步聲,仇四的走的依舊不疾不徐。 身為古武者,面對這些小嘍啰,如同持有閻王的生死簿。 年久失修的廠房,落滿了灰塵,唯有一條路,灰塵之中踩踏出蜿蜒的曲線。 這里,經(jīng)常有人進(jìn)出,而且,頻次還很高。 腳印,一直延伸到墻角,而,角落里敞開著個黑漆漆的洞口。 縱身下去,依稀能聽到黑洞伸出吆五喝六的勸酒令。 直到仇四看到光亮,渾身為之一震。 這是一處地下室,空間不小,足有兩個籃球場那么大,四周,擺放著不少箱子,正中間,則是四個人喝酒吃rou。 最深處的一個角落里,鎖鏈捆綁了三名披頭散發(fā)的女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畜生,該死!” 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看到這些女人,仇四想到的是自己的meimei。 或許,在某一刻,左城就像這樣,凌辱著仇娟。 并不理會喝酒的幾人,走到箱子旁,掀開一個。 仇四再次被震驚到了。 這個箱子里,是一代代白色粉末。 雙拳攥緊,轉(zhuǎn)身打開另一側(cè)的箱子,一堆破報紙中,防著一只陶瓷碗。 這只碗有多少價值,仇四并不清楚,但這樣裝箱,一定是文玩無疑。 從境外走毒,又把老祖宗的東西賣出去。 哪一件,都是喪盡天良,不要祖宗。 仇四的身影,被人看到。 “萬子,干嘛呢?” “膽肥了?箱子里的東西,你可千萬不能動,看他娘的都不能看?!?/br> 看守這里的幾個馬仔很懂規(guī)矩,或者,是怕死。 如果動了這些東西,左家人,能扒了他們的皮。 “你他娘的不在上面守著,下來干什么?” 一人道:“這小子,就是種馬轉(zhuǎn)世,一定是憋得急了,下來放一炮的?!?/br> 一陣哄笑,一個小弟喝了口酒,回頭望了眼縮在墻角抱成一團的幾個女人。 “趕緊的,讓老板知道上面沒人值守,小心大鞭子抽你。” “哎,你們幾個,給老子高興點,萬子要寵幸你們……哈哈……” 仇四無動于衷,向前走了幾步,伸手又掀開一只箱子。 這里面,是一些造型古怪的青銅器。 “不對!”一人驚呼:“他不是萬子?!?/br> “你是誰?” 幾個嘍啰一下子慌了,一陣雞飛狗跳之后,四把槍對著仇四,叩動班機的手指,微微顫抖著。 怎么可能,一個陌生人,悄無聲息的進(jìn)入這里。 在外面值守的萬子,難道睡著了? “我是誰?” 仇四抬手,揪下帽子。 他自己是誰,仇四有些想不清楚了。 仇四? 不,他不是仇四,仇四是左家把他當(dāng)狗給他的代號,就像一村,王二劉三一樣。 他們是左家的狗,不配擁有名字。 仇四的本名,是仇天賜! “我是仇天賜?!?/br> 自言自語,這一刻,仇四似乎找到了自我,心中也清晰的知道,他應(yīng)該做什么。 “仇……” 帶頭的嘍啰猛地一驚。 “仇爺……” 在左家人看來,仇四是一條狗。 可在這些毫無身份的嘍啰看來,仇四,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畢竟,仇四可是古武者,縱然總以武者的身份辦事,那也不是這些普通人能招惹的起的。 甚至,巴結(jié)仇四他們都不配。 帶頭的嘍啰有幸見過仇四一面,此刻,精神一陣恍惚,心中震驚,完全沒去想,仇四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 “你認(rèn)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