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左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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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彪興奮的搓著手,色色的雙眼毫不掩飾的打量冷煙的妙曼身材,尤其是精致的妝容,更讓他心猿意馬。 親自為冷煙倒上一杯紅酒,望著暗紅色的液體,嘴角不由得勾勒出興奮的弧度。 這瓶酒,是他可以交代過的,里面,加了一點讓人興奮的佐料。 他相信,只要過了今晚,他就可以把冷煙玩弄于股掌之間。 空曠的房間,臨近樓梯口,出門左拐,就可以上樓,而樓上,則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間客房。 為了不被打擾,左彪屏退了所有人,除了侍者上菜,閑雜人等一概滾蛋。 “去衛(wèi)生間。” 耳機里,傳來仇四的聲音。 “啊……” 慌亂的站起身,讓左彪又是一陣疑惑。 “我……去趟洗手間……” 羞澀澀的模樣,惹人憐愛。 左彪殷勤道:“我陪你去?” “不……不用……” 慌亂的一路小跑,冷煙沖進衛(wèi)生間,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房間里,左彪沒等冷煙,三下五除二,把一份熱乎的牛排吃進肚里。 他有些餓了,一會與冷煙翻云覆雨,可是要消耗不少體力的,不吃飽飯,怎么能行。 等冷煙回來,只要喝一小口紅酒,藥效很快就會發(fā)作。 到那時…… 已經(jīng)禁不住有些興奮了,擦了擦嘴,搖晃著就被,淺嘗一口。 五分鐘…… 十分鐘…… 十五分鐘…… 左彪察覺出不太對,去衛(wèi)生間,需要這么久嗎? 狐疑的起身,身邊的人全讓他清退了,也只有自己去查看一番。 衛(wèi)生間外,左彪敲了敲門:“冷煙姑娘,你還好嗎?” 沒人回應(yīng),左彪皺起了眉頭,立即聯(lián)想到,自己是不是被放了鴿子,冷煙已經(jīng)跑了。 可,不對啊,外面可是有自己的人,如果冷煙跑了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冷煙姑娘……” “左公子……你進來……” 衛(wèi)生間里,傳出冷煙的聲音,還挺洪亮。 “進去?”左彪愣了一下,這,可是女衛(wèi)生間啊。 難道,冷煙喜歡把自己的第一次,在這個地方交出來? 選這么個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啊。 左彪也只是短暫的遲疑,他沒想套多。退了推門,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的。 “小寶貝,我進來了啊?!?/br> 把頭伸進去,左彪左右看了眼,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 “我在這呢,你來呀……” 勾魂奪魄的聲音,從最里面一個隔間里傳出來。 搓著雙手,左彪急不可耐的沖了過去。 可,當(dāng)門板拉開,左彪臉上的賤笑瞬間凝固。 “仇四?” “你……怎么在這……” 仇四冷笑:“我?我在等你啊?!?/br> 短暫的失神,左彪終于反應(yīng)過來。 仇四,可是傻左城的兇手啊。而且,左家的那個走私倉庫,也是這小子給端掉的。 左家,恨不得抓住仇四,將他挫骨揚灰。 左彪轉(zhuǎn)身就跑,徹底慌了。 落在仇四手里,哪還有活命的機會。 “我讓你走了?”仇四猶如鬼魅,左彪沒跑幾步,就站到左彪前面。 “左公子,見到我,是不是很高興?” “你……你要做什么?”左彪聲音顫抖,甚至雙腿都已經(jīng)發(fā)軟。 仇四冷笑連連,問這種白癡問題,難道就能活命嗎? 左家人,見到仇四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是死人了。 “我借你一樣?xùn)|西,希望,左公子不要吝嗇。” 左彪緩緩向后退,一直退到窗口,后背,緊緊靠著墻,整個身體都開始發(fā)軟。 仇四多厲害,左家人最清楚,他可是實打?qū)嵉墓盼湔甙 R粋€普通的武者,呼風(fēng)喚雨不可一世,在古武者面前,就是弟弟。 “仇四,你,你要借什么?” “人頭!”仇四表情一收,嗤笑出聲。 “不……不……”左彪狠狠的咽著唾沫:“你別殺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br> “錢……” “對,錢!” “你要多少錢,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人給你轉(zhuǎn)賬。只要你放過我,你的要求,我都能答應(yīng)?!?/br> 左彪的父親,可是左光祖,左家的家主。 左彪的未來,一片光明,將來他可是要繼承左家大業(yè)的。 “錢,我不稀罕,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的命?!?/br> 仇四想到了父母,也想到的自己的meimei。 母親的仇,meimei的仇,時時刻刻壓在心底,這么多年,仇四還給左家人當(dāng)狗,一條忠誠的狗。 這些就像一座座大山,就算把左家人全都?xì)⒐?,都不解氣?/br> 仇四猛地扼住左彪的喉嚨,帶著兇殘的笑容。 左彪喉嚨里,發(fā)出艱難的咔咔聲,他想求饒,但卻說不出一個字。 恐懼,逐漸占據(jù)心神,死亡已經(jīng)臨近。 一團紙塞進左彪的嘴里,讓他只能傳出嗚嗚聲。 此刻,左彪萬分后悔,不應(yīng)該將身邊的人全都清退。 身邊,沒了守護,他什么時候死的,怕都沒人知道。 “聽說過五花大綁嗎?” 仇四抽過一旁的拖把,一旁的隔斷上,還掛著一條繩子。 抬手卸了左彪的雙臂,獰笑著,將他綁了起來。 一邊做,還在一邊解說。 “五花大綁,自然是要有五個花的,古代行刑,就是這樣綁犯人?!?/br> “繩子拴住你的脖子,與后背的木樁綁到一起,這,是第一個花?!?/br> “然后,繩子纏繞到兩邊,肩膀處,各自又打成一個死結(jié),這就是第二個第三個花?!?/br> “至于最后兩個花,自然是手腕……” 肩膀已經(jīng)被卸掉,左彪如同任人宰割的魚rou,眼睜睜的看著仇四將他五花大綁。 嘴里,發(fā)出不安的嗚嗚聲,目光含淚,拼命的求饒。 左彪幾次都想跪下求饒,可,仇四卻沒給他機會。 撐起拖把,架到衛(wèi)生間兩側(cè)的隔斷上,把左彪掛了起來。 如同欣賞著自己創(chuàng)作的藝術(shù)品,仇四點上一支煙,不知從哪,拿出一只銅管。 “嗚……” 左彪猛地瞪大眼,劇痛襲來,仇四將銅管插入左彪的大腿根部。 鮮血,涓涓而流,仇四恰到好處的將銅管插入動脈中。 鮮血順著銅管流向下放的便池,轉(zhuǎn)瞬之間,就如同一個血池。 血腥氣彌漫,仇四深吸一口氣,他很享受這種復(fù)仇的快感。 “你的血,估計能留五分鐘,你可要好好欣賞,這,是你生命中最后的五分鐘?!?/br> “嗚嗚……”左彪拼命掙扎,可,隨即而來的是冷,徹骨的寒意。 人在失血過多時,會感到冷,這,就是死亡的先兆。 抬腳,猛然一踹,左彪的雙腿,也被踹斷。 就算有再多力氣,左彪也不可能掙脫開。 仇四靜靜的抽著煙,欣賞著自己的藝術(shù)品。他要等,等左彪咽氣,他才會離開。 樓下,左彪的隨從保鏢聚在一起,抽著煙,閑聊著。 “哎,那小子看起來倒聽秀氣,我怎么看著有些面熟啊?!?/br> 不遠(yuǎn)處,一個講帽子壓得很低的消瘦身影快步離去。 “你小子,是不是單身久了?”另一人調(diào)侃:“看一個男人都覺得秀氣了?” 幾個人哄笑,又有人摸著下巴,歪著腦袋幻想著?;孟胱蟊胪鎵蛄说呐?,能讓他們過過癮。 唯有一人,自始至終,都盯著拿到背影,越看越面熟。 剛剛離開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冷煙。 冷煙雙腿都在發(fā)顫,藏在衣兜里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而此刻,正握著一張銀行卡。 仇四說里面有十萬,是對她的補償。 冷煙很想哭,可她不敢。 仇四說了,如果,她被人認(rèn)出來,怕是只有死。 即便安全離開,也要立即離開齊云,直到左家覆滅才可以回來。 “不對!” 心里,如同炸響一道驚雷,有一個保鏢大叫一聲。 “你他娘的,抽什么瘋,嚇老自一跳?!?/br> “誰他娘的踩你尾巴了?” “不對,不對啊?!蹦侨说溃骸斑@家西餐廳不是已經(jīng)被清空了嗎?” “那……剛才出去的那個人,是誰?”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而且,也終于琢磨明白,為什么看著剛才的人,那么面熟。 不是冷煙男扮女裝,又能是誰? “冷煙姑娘?” 眾人還是不敢確定,立即上樓。 可此刻,樓上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人了。 左彪所在的位置,牛排吃了,紅酒喝了。 保鏢撓著腦袋:“左公子該不會已經(jīng)跟冷煙小姐上樓……那個啥了吧?” 可事關(guān)重大,誰也不敢賭。 立即上樓,先是貼著房門傾聽半晌。 沒動靜,保安門心里越發(fā)的不安。 如果,左彪出了什么意外,他們可就完蛋了。 左城死的時候,原本在他身邊的護士醫(yī)生,可受了連累,左家差點沒把他們蹂躪死。 “左公子……” 終于,發(fā)出第一聲叫嚷。 還是沒聲音! “左公子……” “左公子……” “……” “撞門!” 房門被撞開,而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甚至,一切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出事了,出大事了。 保鏢你看我,我看你,徹底懵了。 而此刻,仇四已經(jīng)悄然離開。 直到十分鐘后,眾人踩在女衛(wèi)生間找到了身體已經(jīng)涼透了的左彪。 鮮血已經(jīng)流干,便池里,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如果不是這些血腥氣,他們怕是還不能這么快找到左彪。 “完了!” 帶頭的保鏢轟然坐倒,左彪死了,他們,甚至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兇手是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