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誘惑的尺度(H,骨科)
若性欲只源于禁欲,則性欲本無吸引力,禁忌才有?!?nbsp; 《熱島密典》 第二天凌晨回家的時候,朗星回味這激情的一晚,才發(fā)覺最刺激的一幕是主席臺后差點被保安發(fā)現(xiàn)的那分鐘,兩人縮在周至誠的外套下,她的嘴唇抵住周至誠偶爾上下滑動的凸起喉結,她的手捏緊周至誠飽滿的蜜桃翹臀。 朗星聽見他咬緊牙關的聲音,知道他在盡力壓制喘息聲,還故意用舌頭挑逗他的喉結,用故意反復收緊yindao來刺激他的yinjing。就在保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的當口,朗星感到他的海綿體猛烈抽搐著,全身也隨之顫動幾下,然后逐漸癱軟下來。 保安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停了幾秒鐘,腳步聲又漸漸遠了。 等周圍完全沒有動靜之后,朗星掀開蓋在兩人身上的外套。此時夜更深了,月亮的光讓朗星看清楚周至誠正閉著眼咬住唇,眉頭緊皺,一副被虐慘了的表情。 朗星看著這張欠欺負的臉,又起了邪念。她揪住周至誠的頭發(fā),跨坐在他臉上命令他:“我還沒有滿足,你就先射了,你現(xiàn)在要用嘴滿足我?!?/br> 周至誠委屈地睜眼看了她一眼,又在她的目光逼視下羞得閉上眼,緩緩張開他那兩片嬌艷欲滴的花瓣唇。 “用舌頭!”朗星把他的頭發(fā)揪得更緊,同時往前頂胯,直接把陰蒂懟入他溫熱的口中。 周至誠始終皺著的眉頭看似在抗拒,濕滑的舌頭卻像有了獨立的意識,賣力舔舐吮吸吞咽著,像餓了很久的哺乳動物幼崽。 周至誠一陣胡亂用力,不得要領,朗星不得不親自指揮: “不要舔旁邊,舔中間。” 周至誠終于找準陰蒂的位址,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地舔吸起來。朗星忽然感到一陣電流從陰蒂傳遞到小腹,再一路擊中心臟,最后在腦中迸出煙花。 周至誠專注這個位址繼續(xù)用力吮吸,朗星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的同時也把愛液xiele周至誠滿嘴,還有盈余的溢出到嘴唇外,襯得他的嘴唇更瑩潤粉嫩。 朗星在高潮的激爽余波中欣賞了一會兒周至誠白凈而凌亂的俏臉,再起身俯瞰體育場,天際線上燈光寥落,半空中滿月高懸。 已經是凌晨一點,周至誠把朗星送到她家樓下。朗星拒絕他上樓,理由是弟弟meimei在家。 道別之前,周至誠問:“星星,你急著結束實習是要去哪里呀?” 朗星說:“九月份要去寅國讀研,開學之前,我想先到處玩玩兒?!?/br> 周至誠遲疑一下,問:“那我們。。。。。。還繼續(xù)?” 朗星看著他,歪頭笑道:“我還得過一兩個月再走呢,關鍵是,我還沒有去過情趣酒店,你呢?” 周至誠低下頭紅著臉說:“我也沒有,不過我愿意和你一起去?!?/br> 朗星拿手端起他的下巴說:“好吧,我改天訂好酒店給你打電話?!?/br> 朗星一個人上樓進門后,看見皓月和冠玉兩人睡在客廳沙發(fā)上。 朗星想:真是的,兩個人蓋一床被子,這么大了也不知道避嫌。 朗星今年二十二歲,皓月二十歲,冠玉十九歲,叁個人親密無間地長大,后來朗星對冠玉開始有意避嫌,但皓月和冠玉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親熱。雖然朗星特地給冠玉在過廳放了個沙發(fā)床,可他來玩的時候很少在上面睡,總是在客廳沙發(fā)上黏著皓月。 朗星回來的時候,兩人沒有被吵醒。朗星也不打擾他們睡覺,簡單沖了個澡就回臥室躺下,繼續(xù)研究《熱島密典》: 二戰(zhàn)時,大震蕩號受傷漂到熱島,船上各色人等成分復雜。 二等艙的客人大多是變賣了所有財產逃難而來,謹小慎微,每天每家人輪流派人上島找食。 頭等艙的尊貴客人都帶著大量財物和隨從,也是不肯輕易下船,只是等著隨從們帶回來在島上烤好的兔子和從小湖里取來的淡水。 朗星她們外婆的mama溫玉凌就是一個大戶人家的隨從,她是這家大小姐的貼身婢女。大小姐家因為是逃難,所以一共只帶了五個隨從。原本只負責貼身服侍和陪讀的溫玉凌不得不開始做粗活兒。 溫玉凌的事跡之所以在密典里記錄得這么詳細,是因為她后來成了熱島建島的核心人物。 熱島有吃不完的海鮮和水果,溫和穩(wěn)定的氣候,自然條件雖然好,但畢竟是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人們想居住在這里還是很不方便的,所以船修好之后大多數(shù)人都想跟船離開。 可溫玉凌服侍的這個大小姐容貌雖美卻天生失明,等船到了目的地,就會被父親和繼母嫁給一個逃難的軍閥后代紈绔當姨太太。大小姐眼雖盲,心卻跟明鏡一樣,所以沒日沒夜地在船上流眼淚。 繼母訓斥她:“別哭了,你這樣的很難嫁出去,我們可是倒貼許多嫁妝才做成這門親事?!?/br> 繼母對大小姐是只敢訓斥,對溫玉凌就沒有任何忌諱隨意打罵了。溫玉凌這樣的遭遇不是個例,島上經常有各家的隨從聚在一起抱怨主家。 眼看大震蕩號的故障就要修好了,看見島上無比豐饒的物資,溫玉凌和其他幾家被打罵得特別狠的隨從開始策劃留在島上。 這些隨從們都心照不宣地開始偷主家的細軟。溫玉凌發(fā)現(xiàn)這一玄機后問他們:“等他們跟船到了目的地,發(fā)現(xiàn)被少了東西,不會回來找麻煩嗎?” 隨從們說:“這個島根本就不在航線上,他們來不了,十有八九都找不到?!?/br> 溫玉凌問:“這么偏遠的島,財寶來有什么用呢?” 隨從們說:“萬一有用呢?” 大震蕩號修好之后,在開船前一刻,溫玉凌在留島的其他隨從的幫助下,把大小姐和大小姐的嫁妝都留在了島上。 大小姐的嫁妝是熱島發(fā)家史上最大最完整的一筆橫財,所以記載詳細。不過其它沒有記錄的隨從零零碎碎湊出來的金銀細軟也不在少數(shù)。大家盤點了一圈,算出此時島上共留下1個大小姐,658個隨從和325個船員。船員們還從船上帶下來救生艇和通訊設備等工具。 大家都從船上搜刮出不少財物,人均富翁。那些財物當時在與世隔絕的島上沒派上什么用場,后來交通發(fā)達了,成了島民們發(fā)家的第一桶金。 因為是自己祖先的事跡,朗星看得聚精會神廢寢忘食,天亮了都沒有察覺,最后還是客廳的異常響動把她帶回現(xiàn)實。 一開始她聽見男歡女愛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誤點了熱島AV,仔細辨認發(fā)現(xiàn)聲音并非來自電腦,而是來自客廳。 朗星帶著不敢細想也不敢相信的心情緩緩步向客廳。 “不要啦,我還想睡覺覺?!别┰锣洁熘?。 “就一次,好不好嘛?下午我還要回去照顧外婆呢。” 冠玉的聲音:“又會很久都見不到面?!?/br> 冠玉光著膀子,十九歲的叁角肌已初見端倪,他用一只手把皓月兩條細白的胳膊摁到沙發(fā)上,另一只手把她rou粉色的蕾絲睡裙往上掀,露出她雪白豐滿的一對酥胸。 冠玉把頭埋到這對酥胸里,騰出雙手,一手緊握一只,往上扯高再往下狠揉。 “好痛?!别┰聨е耷簧胍髌饋?。 “昨晚不是說喜歡被我弄痛?”冠玉喘息著問:“你做夢的時候咂嘴,是不是夢到舔我巨根?” 皓月嬌聲說:“沒有。。。。。。” “那就是舔別人巨根?” 皓月嬌嗔:“沒有。。。。。。” “臉這么紅,一看就是想舔了。” 冠玉脫掉自己的褲子,把皓月翻過身,再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yinjing邊上。 皓月熟練地用手捧住yinjing,開始用嘴上下taonong得嘖嘖有聲。 冠玉扶著她的頭,不停調整角度和深度,過了一會兒,拍拍她鼓鼓的臉蛋說:“換個姿勢,趴好?!?/br> 皓月很快跪趴在沙發(fā)上。冠玉站起身來,從她身后狠狠挺進,沒入的那一刻,兩個人幾乎同時發(fā)現(xiàn)越走越近的朗星,驚聲尖叫起來。 “你怎么回來了,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看的?” 冠玉大叫。 “我還想問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這種關系的呢!” 朗星也拔高嗓門。 皓月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發(fā)出噓聲示意她倆小聲點。 叁人在客廳默默對峙。朗星這才發(fā)覺他倆都已經長大成人:冠玉身材高挑修長,臉也有棱有角,雖然帶著少年氣,但絕對不是孩子模樣。皓月雖然還是小時候的娃娃臉和嘟嘟唇,可五官都已經成熟,她留著披肩的微卷發(fā),長長的眼角斜飛入鬢,帶著似有若無的睡意,不化妝都有媚眼如絲的魅惑。 許久之后,朗星深呼吸幾下,看著倆人說:“你們這樣,合適嗎?” “在熱島反正是不犯法。” 冠玉邊穿褲子邊小聲嘀咕。 “可我們是在辰國?。 ?nbsp; 朗星說:“叁代以內旁系血親不能結婚的地方。” 冠玉繼續(xù)嘀咕:“辰國法律倒也沒有規(guī)定叁代以內不許zuoai?!?/br> “星星你別緊張呀?!?nbsp; 皓月弱弱地說:“我們其實可以考慮去熱島的?!?/br> 火藥味正濃的當口,皓月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派出所通知她,何塞昨晚在醫(yī)院醒過來之后錄的口供和她倆的口供完全不符,何塞說他只是把昏迷的溫朗星送回家,但是被她的朋友誤會了,所以被拿書砸,拿刀砍?!?/br> 皓月一聽茲事體大,把手機開了免提,民警繼續(xù)說:“現(xiàn)在他要起訴你們,說你們故意傷害和誣告?!?/br> “你們需要一個律師?!泵窬嬖V他們:“你們可以自己請,也可以去找法律援助機構指派的律師。如果是用指派律師的話,要過些日子等程序走完,法院會通知法律援助機構聯(lián)系你們?!?/br> 和民警通完話,皓月和冠玉都傻在原地,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是這種走向。 “要不要告訴外婆?” 皓月和冠玉問:“這事我們處理得了嗎?” 朗星簡單安撫了他倆,一個人默默坐到陽臺上思考。 她曾經在書上看過很多惡人反咬一口的案例,但從沒想過自己也會碰上。雖然很惡心,但是必須和解,因為對方如果反咬成功,自己和皓月甚至有坐牢的可能,那就會失去無犯罪記錄,以后出國都艱難,更不要說轉幾次機去熱島。對方如果反咬成功,那自己連對他動私刑的可能都暫時會被掐滅。 朗星沮喪地問自己:惡人的反咬為何經常會成功?為什么有些案例所有看過的人都知道誰是惡人,那個惡人卻依舊不會被定罪?不止是法制史,整個人類史上,為何總有那么多惡人逃脫法律和輿論的制裁?是誰擁有制裁權?社會中的個體是如何交出報復的權利去換取保護?而最終我們是不是真的得到了足夠的保護? 公權力不保護我們,我們的自我保護為什么會被定義為私刑?如果公刑私刑都缺位,那誰來維護正義? 正不知所措間,朗星的電話響起,原來是何塞請的律師,他告訴朗星,如果朗星和他和解,他就不會再以故意傷害和誣告的名義起訴他們。 “請您轉告何塞,他不愧是在大公司法務部工作多年,法律的cao作空間研究得很透徹。” 朗星一字一頓地對律師說:“現(xiàn)在立案的程序還沒有走完,我們可以一起去派出所取消。但是,有一天他會后悔?!?/br> 朗星看向樓下如螻蟻的人群,頓生一股悲憫:我可能不是他第一個受害者,但是,我一定會是最后一個。 朗星大步走回客廳,對皓月說:“走,我們去和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