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許祖國[快穿]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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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船長這樣質問,他震驚的同時,一張臉都漲的通紅。 周憲等人同樣也沒好到哪里去。 “一群奶娃娃,什么都不懂?!?/br> “聽說那個小蕾號,現(xiàn)在還號稱什么一網(wǎng)打盡,這是真的不給咱們活路啊。” “所以說,趁著小蕾號現(xiàn)在還沒有大批量定制出海,咱能多捕撈就多捕撈點吧?!?/br> “哎,往后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咯?!?/br> “船長,你說你跟幾個什么都不懂的學生置什么氣,咱趕緊出海吧?!?/br> “走走走,干活要緊?!?/br> 見陳朝陽不說話了。 那些漁民們都各自開始忙碌起來,不久后,大家開著兩艘小破船從碼頭出發(fā)。 這兩艘船,確實又破又舊,只有小蕾號十分之一大小。 而且更讓人側目的是,這船竟然還是最原始的,撒網(wǎng)捕撈全靠人力cao作。 看著兩艘漁船出海。 陳朝陽、周憲幾人呆愣愣的,好半天沒緩過來。 如果說,麗國的戰(zhàn)艦讓大家心頭火氣,急需做點什么來報效祖國的話。 那眼前的小漁船,則是讓他們開始感到茫然。 怎么會這樣呢? 大家努力造漁船,不就是為了報效國家,讓這個國家的人們過得越來越好嗎? 可為什么……反而有一批人,卻因此過得越來越差呢。 “小蕾?!?/br> 陳朝陽轉身看向鐘蕾,略有些茫然的問道:“我們做錯了嗎?” 這段時間,大家經(jīng)歷的太多了。 從造漁船時候的興奮,到出海豐收的喜悅,到被麗國戰(zhàn)艦威脅的憤怒,再到現(xiàn)在被質疑的茫然。 或者這就是成長? 有美好的,有不美好的。 讓人激動,也讓人心酸。 “我們當然沒有做錯,小蕾號確實可以為國家捕魚業(yè)帶來創(chuàng)收?!?/br> 面對陳朝陽的提問,鐘蕾沉默片刻,說道:“只是,工業(yè)過度捕撈,也確實會影響到大部分普通漁民們的利益。但這個問題,也并非不能解決。” “怎么解決?” 于晚霜當即問道。 或許這個五人小團隊自己都沒意識到。 跟隨著小蕾號出海一次,大家對于捕魚業(yè)、造船業(yè)有了新的認識。 尤其是于晚霜。 曾經(jīng)她的想法里,只有‘我要為國家造戰(zhàn)艦’,民用漁船并不重要。 但其實不是。 為國效力不分所謂的輕重緩急,造戰(zhàn)艦是報效祖國,造漁船同樣也是。 “很簡單,我們以在這片大海里——” 鐘蕾眨眨眼,說道:“為他們造一個漁場?!?/br> “……?” 聽到這話,幾人同時沉默了。 鐘蕾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先是說可以找一艘戰(zhàn)艦來拆,現(xiàn)在更離譜,竟然要在海里造‘漁場’。 那可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 怎么造漁場? 這簡直比拆戰(zhàn)艦還要天方夜譚嘛! “哎,我么還是回去準備期末考試吧?!?/br> 陳朝陽嘆了口氣。 “雖然學校圖書館里的戰(zhàn)艦資料都被我翻過一遍,但我可以再翻第二遍?!?/br> 于晚霜深吸一口氣:“等我畢業(yè),一定努力進戰(zhàn)艦研究院!” “我……” 鄒淼猶豫著說道:“我已經(jīng)把大一到大三的課程都預讀完了,這個暑假把所有整理出來的問題吃透,開學后也跟著你們一起研究戰(zhàn)艦。” “我去七零九所,問問黃工,這個暑假能不能去他們所里幫忙,順帶學習學習?!?/br> 周憲說出自己的打算。 顯然,雖說當前壓力很大。 大家都沒氣餒,把壓力化作了動力。 最后,四人把目光看向鐘蕾。 “既然這樣的話,那這個暑假,我把造漁場,和拆戰(zhàn)艦的規(guī)劃做出來,到時候去找顧教授和我老師協(xié)商?!?/br> 鐘蕾笑瞇瞇的說道。 行吧。 你說的跟真的似的,但我們這次真的不會信了。 “奧,那你加油。” 陳朝陽尷尬的笑了笑,不是很走心的敷衍道:“暑假過后,我們等你的好消息?!?/br> 這天過后,鐘蕾這個小團隊的五人,再次忙碌學習起來。 真的是拼了命的在學。 哪怕交大放暑假以后,也沒人松懈。 大家心中的那團火,全部化作學習的動力,為了報效祖國的信仰而努力。 鐘蕾同樣也沒閑著。 這個暑假,她在家里,交大圖書館,申市圖書館,七零九所資料庫等多個地點往返。 幾乎全天都帶著一沓厚厚的圖紙,埋頭分析繪制。 更讓徐美霞以及鐘衡驚訝的是。 鐘蕾在客廳里掛了一幅全球地圖,吃飯的時候都對著地圖一陣比劃。 某次鐘衡沒忍住,好奇問道:“小蕾,你這是做什么呢?” “哥,你說?!?/br> 鐘蕾用手指著地圖上那片海域,認真沉思道:“如果讓你在這片大海里做個漁場來養(yǎng)魚,你會把漁場的位置定在哪里?” “……嘔?!?/br> 鐘衡聞言臉色一白,險些沒直接吐出來。 下一刻。 就見徐美霞從廚房里端出來兩盤魚rou,喊道:“鐘衡鐘蕾,吃飯了?!?/br> 這下,鐘蕾也跟著臉都白了。 當時在小蕾號上,船員們送給鐘蕾一條超級大魚。 這條魚,后來被徐美霞做成了滿滿兩大包魚rou干。 鐘家吃這玩意兒已經(jīng)吃了快倆月了,還沒吃完。 難怪鐘衡聽到‘養(yǎng)魚’倆字就想吐。 “來了?!?/br> 鐘衡應了一聲老媽,然后看向meimei,小聲說道:“今天該你了,左邊那一盤,你負責全吃了?!?/br> “……” 鐘蕾認命般嘆了口氣。 這下鐘衡樂了:“怎么,吃魚吃出感情來了,還要在大海里做漁場,你這想法很大膽啊?!?/br> “確實很大膽。” 鐘蕾聞言笑道:“但不試試,怎么能知道不行呢?” 鐘衡只當meimei在開玩笑。 事實上,沒有人真的相信鐘蕾能成功。 拆戰(zhàn)艦,造漁場,這完全沒可能??! 更別說,還是兩件事一起完成。 直到—— 時間從六月份來到八月末,交大快要開學的時候。 這天上午。 船舶重工集團七零九所的總工黃江,交大造船系教授顧崇青,以及艦船武器裝備發(fā)展戰(zhàn)略研究院的總工陳松,三人被邀請來到了交大造船系大一教室。 能同時把這三位大佬邀請過來的,那自然是鐘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