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許祖國[快穿]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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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蕾搖搖頭,迅速回屋帶著一包行禮,跟著那人往外走。 好好的一頓飯,吃到一半,女兒卻走了。 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徐美霞沒忍住交代道:“出完差趕緊回來啊,路上注意安全?!?/br> 說實話,徐美霞此刻是擔(dān)憂的。 女兒長這么大,頭一次出遠門,還是只身一人去首都! 這讓她怎么放心的下。 “知道了媽?!?/br> 樓道外傳來鐘蕾的回復(fù)。 徐美霞嘆了一口氣,把門關(guān)上,心里念叨著,也不知道黃江這次有什么急事兒,突然讓小蕾去首都出差。 可千萬別像她高中畢業(yè)那次一樣,泡在研究所里一待就是好幾個月。 鐘衡的婚禮在兩個月后,到時候希望女兒可千萬別錯過。 然而,讓徐美霞怎么都想不到的是。 鐘蕾這一去,此后三十年都沒回來。 第34章 深海高歌34 [vip] 當(dāng)天晚上九點多, 鐘蕾跟著那位九零三所的科研人員,登上了去往首都的綠皮火車。 這個年代的火車很慢,從申市到首都,得將近二十四小時的車程。 而且車票買的還是硬座。 “所里最近經(jīng)費緊張, 能省一點是一點?!?/br> 上車后。 那位中年科研人員有些歉意的說道:“夜里我去找個地方打地鋪, 給你騰個寬敞點的地方睡會兒。” 換做平時, 他肯定不會說這種話, 為國家辦事, 辛苦點也沒什么。 所里大家出差, 都是這樣。 但這次不一樣,鐘蕾是個年輕漂亮小姑娘。 說這話的時候, 這位科研人員打量著鐘蕾精致年輕的側(cè)臉,在心里暗自揣測。 也不知道上面為什么勞師動眾, 讓他連夜千里迢迢來申市接一個小姑娘。 主要是……這女孩兒看著真的很年輕。 “不礙事的。” 然而面對科研人員的歉意,鐘蕾笑著搖搖頭:“一天時間,對付下就過去了,你來回折騰這么一趟也挺辛苦的,先睡會兒吧,我?guī)湍憧粗卸Y。” 女孩子不僅長得好看, 笑起來也很溫暖耀眼。 這個九零三所的科研人員,前天夜里收到調(diào)令從首都出發(fā),今天凌晨來到申市,在相關(guān)部門報備,交接簽字流程以后, 又馬不停歇叩開了鐘家的門, 帶著鐘蕾返回首都。 兩天下來, 人確實有些遭不住, 滿身都是疲憊。 聽到鐘蕾的話,他怔愣片刻,瞧著對方臉上溫暖的笑意,頓時也跟著笑道:“那行,我就只瞇一會兒,兩個小時后你叫醒我?!?/br> 綠皮火車吭哧吭哧晃悠著往前行駛。 那位中年科研人員靠在椅背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鐘蕾靠在車窗邊,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想著一些心事。 老師和顧教授消失了一年,多半是接到了國家的保密科研項目。 現(xiàn)在黃江突然讓她過去,很大可能是有任務(wù)要交代。 但老師的信里什么都沒說,只寫了一句話。 小蕾,速來首都一趟。 有時候,文字越簡潔,代表背后的事情越不簡單。 一句話里,包含著老師迫切焦急的情緒。 所以鐘蕾在看到這封信的第一時間,飯都沒來得及吃完,就選擇拎著行禮,跟著這位九零三所的科研人坐上了去往首都的火車。 這個時候她心里有些模糊的猜測,但也不敢確定。 后來想一想,此次離家她其實并不后悔。 唯一的遺憾是。 如果重來一次的話,她應(yīng)該會選擇在家里多待一會兒。 至少,要陪著徐美霞一起,吃了那頓沒能吃完的晚飯。 坐綠皮火車是個很遭罪的事情,尤其是硬座。 二十四小時車程下來,整個人從精神到身體都十分疲憊,下車的時候渾身都在隨著火車前行的節(jié)奏晃悠。 簡單來說就是有點飄。 “要不……找地方歇會兒?” 那位九零三所的科研人員試探性的問道。 “不用?!?/br> 鐘蕾就著涼水,吃了一個面餅子,然后瀟灑一抹嘴,笑道:“走吧,別耽誤正事兒。” 科研人員聞言,看向她的目光中帶著贊嘆:“你這小姑娘,可真夠結(jié)實的。” 坐了一天的火車,靠白水和冷面餅子充饑,還能這么有活力。 也是厲害。 鐘蕾聞言只是笑。 曾經(jīng)在現(xiàn)實世界,她搞科研那會兒,什么苦沒吃過? 這些真的都不算什么。 第一天晚上九點多從申市出發(fā),第二天晚上九點多到首都。 出了車站,那科研人員到辦事處申請了一輛二八杠自行車,連夜帶著鐘蕾進了城。 騎車騎了快三個小時,中途兩人換著騎,等到了一個破舊小胡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了。 但胡同小院里還亮著燈。 “進去吧。” 那位科研人員氣喘吁吁的擦汗,笑道:“我得親自看著你進去,然后回去給上頭打報告?!?/br> “謝謝,辛苦了?!?/br> 鐘蕾揮手跟他告別。 或許這就是這個年代特有的一些情感。 我們雖然不認識,但我們都有共同的信仰。 有學(xué)識的科學(xué)家在付出,眼前這位九零三所的工作人員也在默默付出。 那你要說累,肯定是挺累的。 但國家需要我,我就頂上去。 和這位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科研人員道別以后,鐘蕾走進小院子里。 黃江還沒睡。 “來了?” 估計是聽到消息了,他急匆匆從屋子里出來,瞧見鐘蕾,頓時笑道:“路上累著了吧,快進來先喝口水?!?/br> 一年沒見,老師看著蒼老了不少,精神勁頭也不是很好。 雖然在笑,但眉宇間仍舊帶著愁容。 看來多半是任務(wù)進展的不順利。 鐘蕾在心里這么猜測著,沒多問。 有些保密任務(wù),問也是白問,不能說。 “確實是渴了?!?/br> 跟著老師進了屋,抄起水壺咕嘟咕嘟喝了個痛快,這才瞇起眼睛問道:“老師,你找我來是為的什么事情?” “我估摸著你就是今晚到,特地買了一些油餅子,正在灶臺上給你熱著呢?!?/br> 黃江扯了扯嘴角,說道:“不著急不著急,你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br> “剛下火車,沒胃口?!?/br> 鐘蕾在老師面前也不拘謹。 她就這么懶散的癱倒在椅子上,笑道:“您說您跟我客套什么,咱師徒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您一句話,我從申市大老遠跑過來,可不是為了來吃您這倆油餅子的?!?/br> 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 黃江看著自己年輕的徒弟,臉上佯裝的笑容一點點收斂起來。 片刻后他沉聲說道:“小蕾,老師知道你很聰明,這一年,我跟老顧沒跟你們告別,就突然消失,是因為臨危受命,接到了國家的任務(wù),想必你心里多少也有猜測?!?/br> “這個我大概猜到了?!?/br> 既然老師主動聊起這個話題,鐘蕾稍稍坐直了些,試探性的問道:“所以現(xiàn)在是……任務(wù)進展不順利?” “確實不太順利。” 黃江苦笑道:“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過來?!?/br> “所以我這不就來了嘛,咱人多力量大,我就不信這造船界,有您,有顧老師,有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