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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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和你家那個能找出治愈TC27的方法,別說本質上就是一群拼命想活瘋子一窩的同家,其他三家也肯定不會有誰敢不給你面子。同垣道,表情有些不以為然,至于你想要那些老家伙去給你的學院教書,那你怕是得拿出些不一樣的蘿卜吊在他們面前才行。 蕭硯的聲音輕輕響起,語調是不溫不火的淡淡:晚輩既然興起這個想法,憑借當然還是有一些的, 不用什么晚輩不晚輩的,叫名字就成。同垣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死都死了,論什么輩分。 你剛說到什么來著建學院,對。同垣似乎覺得挺有意思的,笑了一下,挺敢想啊,有前途!至少這么些年來機會不少,但起起落落那么多家族,倒還真沒有一個人敢來這一出。建立一座學院不僅需要資質審查、權威教授執(zhí)教坐鎮(zhèn),還因為教育撥款的原因需要貴族集體表決通過,只有這三項全部通過,才有可能在錢、人、生源三項準備充分的情況下建立一所學院。 如果你的牌只有四家族這些可還遠遠不夠說說看? 蕭硯在這個世界一路走到今天,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給他感覺類似一個長輩的存在,雖然面前這個長輩長相過于年輕,臉上一直掛著用一種懨懨的表情,整個人透著一股子厭世感,就像是曾經(jīng)走了一段長長的路,疲憊不堪之下終于走到終點卻又被人奮力拉回了起點,完全提不起心思再掙扎般地放任自流。 蕭硯:我意向支持二皇子上位太子。 短短一句話,已經(jīng)可以代表了蕭硯想要攪亂整個星際上層權利分布局面的野心。 巧了,這事兒我有經(jīng)驗啊。我以前選了麥森來著,最終賭贏了。同垣懶洋洋地撓了撓下巴,當初麥森是老三,最小的一個皇子,本來怎么算這皇位也輪不到他頭上,但誰讓當時的皇帝屬意老二,老大又是個不服輸?shù)?,暗中綁了研究粒子的編號B研究員試圖用粒子更新武器想直接軍權奪位。 也不能說失敗,畢竟粒子填充的激光槍威力的確驚人,那家伙研究這些東西向來有一套。我呢,為了把他從這個漩渦里拉出來就去找了麥森合作,我這一生不長,絕大部分時間都在研究TC27,但最得意的作品,是下在當年大皇子和皇帝身上的藥。 同垣淡淡的說著當年可以稱得上除了麥森陛下沒有人再知曉的秘密:兩者分開來沒有任何毒性,也沒有任何掃描器可以檢測到危險,但是一旦兩者接觸,會瞬間發(fā)生反應變化成劇烈的毒素。當時在場的人只有逼宮的大皇子,年邁的皇帝,和侍疾的二皇子,三者同處一室而死了兩個人,只需要后期稍加運作,笑到最后的就只剩下當初最不可能登上皇位的麥森。 父母在對待子女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心軟,但與之相反,子女卻大多數(shù)狠得下心去犧牲一些在他看來不如權利地位的感情。 現(xiàn)在也輪到麥森坐在高高在上的皇位上看著自己的兒子們做選擇了,你說歷史是不是很有趣? 蕭硯的視線落在看似距離四個書架、衣角在書架縫隙間若隱若現(xiàn)的安斯艾爾身上,他知道這樣的距離以小豹子敏銳的聽力一定能聽的一清二楚。 見到蕭硯的表情變化,同垣的視線也同樣在書架處一掃而過,改變了話題:這樣,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蕭硯攤手,筋骨修長的手指在外面投進來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白皙,帶著一種同垣沒有的、屬于生命的活力:請。 你把編號B搞到這里來,我就送你一個坐鎮(zhèn)學院的絕對權威的執(zhí)教教授如何?同垣想了下又補充了一句,附帶以后的問題答疑,只要不打擾我睡覺,心情好了都可以回答。 蕭硯有些驚訝,同垣這個人很特殊,他作為同家人一邊非常了解四家族的隱私貓膩,又因為曾經(jīng)供職帝國研究院,短短二十九年經(jīng)歷異常豐富,如果有這么一個人幫蕭硯完善計劃,勢必事半功倍。 但蕭硯同時也知道編號B對于安斯艾爾來講是非常重要的師長,于是問道:請問您和編號B是? 我死之前都還是戀人,就是不知道我死之后他移情別戀了沒。同垣話是這么說,表情卻寫著變心老子劈了他,我死都死了還要硬把我拉回來,拉回來也就算了萬一是想我想的不行我也不是不能原諒他,但問題是這家伙幾十年過去了都躲著我不敢見我是個什么事兒?要分手也得當面說不是? 老是暗搓搓的讓人在花店外面錄小視頻什么毛病。 蕭硯看著面前這個容貌永遠停留在二十九歲的青年,舌尖頂了頂腮幫,瞇起眼想了想,道:他還活著。 同垣的兩只眼睛里面明晃晃的寫著兩個字廢話。 所以他已經(jīng)老了。蕭硯嘆了口氣,他沒有問過你的意愿強行留下了你,卻不敢面對仍舊是二十九歲的你。 并且是永遠二十九歲的你。 同垣的嘴張了張,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沉默了好半晌忽然笑了一聲:那就是你的事了。 我只要他站在我面前,交易便立即生效。 第60章 摸底考試【二更】 綁是不可能綁的, 只能老老實實去說服老院長的樣子。 然而老院長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什么,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平日里不管干什么總會見到一兩次的老院長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安斯艾爾幾次刻意去找都碰不到人之后,悟了。 終于在第三天中午的時候蹲在老院長的宿舍樓陰影下面逮到了準備出門的老院長。 老院長: 從另一個側面見識到安斯艾爾執(zhí)著且非常有耐心的老院長無奈: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行吧,他跟你們開了什么條件? 他想見你。安斯艾爾道,然后他把自己賣給阿硯。 這言簡意賅聽上去覺得哪哪都不對又感覺沒什么問題的概括能力真的應該讓當事人來聽一聽。 老院長直覺按照自家那位的脾氣,不太可能賣了自己他賣了別人還差不多。 安斯艾爾面癱著小臉又補了一句:他還讓院長不要拍小視頻, 他對做小視頻男主演不感興趣。 實在想看可以當面加錢。 老院長: 他信后面兩句是原話。 你不想見他?安斯艾爾這幾天其實不太明白為什么老院長會回避,就算不知道老院長當初是什么做到的,但是想要將一個人的精神掃描繞過中央智腦上傳到星域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至少安斯艾爾在此之前沒有見過真正成功的案例。 花費了那么多的精力, 為什么能這么多年來一次也沒有見面? 星域里完全可以更改外貌數(shù)據(jù)讓自己返回年輕時候的樣子雖然cao作困難了些,但是對當年的編號B研究員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老院長嘆了口氣,讓開身子讓安斯艾爾進去房里。 ********* 另一邊,蕭硯則是剛起床就被四個便宜徒弟堵在了家門口。 蕭硯低頭看著四個拾掇的整整齊齊的便宜徒弟, 又看了眼兩步開外坐在輪椅上揉了揉眼睛顯得有些困的同崖,最后抬頭看了一眼還沒有完全大亮的天色。 干啥? 蕭硯后退一步準備關門。 馮諾上前一步擠進門里,兩手撐著門朝著蕭硯乖巧的笑:大佬, 我們來上課呀! 奕子安和同思丞并排站著規(guī)規(guī)矩矩的見禮, 動作一致的像是在二拜高堂:見過先生。 公孫瀅的表情雖然還是有些別扭, 眼睛里卻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不服氣。 蕭硯: 不是,現(xiàn)在的小孩兒都這么好學了? 老師都還沒說上課自己顛顛的跑來上課 不對, 他還沒說收學生呢! 同崖悠悠道:昨天我們收到了FZ戰(zhàn)隊現(xiàn)任隊長蒂克先生的邀請,既然先生對我們有所安排,想必是決定收下我們了。 按照慣例,上課第一天早上來先生門前等候是規(guī)矩。 蕭硯: 打開門放幾人進去,蕭硯靠在門框上最后問了句:你們當真要拜我? 最后進來的同崖直覺到一絲絲危險, 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當然。 行。蕭硯咣地一聲將門關上,隔絕了外面屬于四家族探頭盯著的視線,那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 上課。 蕭大佬的笑容非常和煦,眼神充滿慈愛的看著五只待宰的羔羊。 蕭硯嚴格意義上來說并沒有教過徒弟,最多也不過就是指點一兩句師弟妹和師侄不懂的地方,所以他在研究過現(xiàn)在學院的教學方式,結合之前自己在花谷被教育的經(jīng)歷,總結出了一套新的教育模式。 五個羊羔剛進門坐下就被發(fā)了一份試卷,每個人的試卷題目和考點都各不相同,完全杜絕了對答案的可能。 蕭硯好整以暇的在椅子上坐下,示意3427打開直播間并且開啟攝像頭,奪冠即消失了幾個月的蕭大佬哪怕沒有預告的突擊直播也依舊被守著直播間的粉絲逮了個正著。 隨著平臺首頁掛上的推薦和粉絲互相之間的奔走相告,直播間的觀看人數(shù)不一會兒就上漲到了九位數(shù),甚至還在穩(wěn)定增長著,各種禮物特效糊滿了直播間,蕭硯不得不讓3427關掉了所有的禮物特效才能看到光屏上的畫面。 無意見捕捉到一句死鬼還知道回來!的彈幕,蕭硯不禁失笑,簡單說了兩句打了聲招呼,蕭硯就將攝像頭向上一拋任由攝像頭自己轉角度對著房間拍。 吶,我失蹤的原因不就在這了。蕭硯用手撐著腦袋側頭看著四個正對著卷子一臉便秘表情的小家伙和嘆了口氣按著鼻梁沉默的同崖,心情愉悅點頓時上升了好幾個點,這是我新收的五個小徒弟,讓大家認識一下的同時今天也邀請大家一起來監(jiān)考摸底考試。 同崖錯愕的看向頭頂?shù)臄z像頭,而因為他的抬頭,攝像頭清晰的錄入了同崖的正臉,一時間原本歡快刷屏直播間的彈幕停頓了一下。 那什么 槽?手動@TAG隊長漢克馮,你家軍師跑啦! 真的是TAG戰(zhàn)隊那邊的那個軍師?!我還以為我認錯了。 TY開過直播的呀!真的是他 所以TAG和FZ這是聯(lián)姻了? 我扛起樓上就是一個過肩摔把你腦子里的水全都甩出來!這怎么能叫聯(lián)姻,這叫戰(zhàn)略合作! 蕭硯有些驚訝,看向一臉頭疼表情的同崖,十分好心道:我?guī)湍懵?lián)系馮漢?前幾天他好像是說要去旅游來著?也不知道現(xiàn)在上飛船了沒有 這就去告訴馮漢他軍師前綴改FZ了。 他軍師沒了。 下賽季戰(zhàn)隊賽TAG沒了。 同崖用桌子側面擋著給蕭硯用手指比了一個跪下的手勢,眼神極其真誠的表示對之前自己算計先生的行為已經(jīng)十二萬分的悔過,并且請求先生手啊不,嘴下留情。 蕭硯心滿意足的收回眼神,終于對著直播間粉絲解釋了兩句。 恩,單純收學生。 不教打架。 好好的學什么打架好好學習。 學什么?蕭硯招招手示意攝像頭飛過來,然后懟到五張卷子上給直播間的粉絲們糊了一臉的天文試卷。 奕子安試卷上的翻譯堯造圍棋,丹朱善之并默寫上下文并表明出處。 馮諾試卷上的唐時武舉考試分為長垛、馬射、馬槍、筒射、步射、穿箚、翹關、負重、才貌、言語十關,請分別對十個考試關卡進行解釋說明。 同思丞試卷上太史公書中曾有五帝本紀一卷,請問分別記錄的是哪五位帝皇并對應寫出相關重點事跡。 公孫瀅的試卷上除了一行將下列曲譜翻譯為簡譜這句題干之外,其他的文字只能和公孫瀅大眼瞪小眼,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曲譜沒有節(jié)奏,只用陌生又熟悉的字標注了音符 、強弱、緩急,如果題目不說公孫瀅絕對認不出這樣的東西是一份曲譜! 四小只的痛苦面具簡直戴在了臉上,但是他們都沒有向同崖求助,因為同崖的試卷并沒有分科一說,洋洋灑灑光是題目就寫了大半張紙,琴棋書畫史甚至還有醫(yī)術、茶藝、天工 講個笑話,這是摸底考試。 做題的五個人一臉麻木,出題的人還在和彈幕交流出題感想,十分確定自己已經(jīng)降低了出題難度,完全沒有更改試卷的打算。 蕭硯對光屏說道:你們有感興趣的也可以做,只要沾邊都算分。獎品、獎勵都可以有。 想當我學生?可以啊,喏,摸底考試,隨便做哪一份都行。 只不過這些題目搜索也搜索不出什么答案就是了。 對了,好好做啊。蕭硯忽然轉頭對著他們微笑,我已經(jīng)通知你們的家長看直播了,這要是考個零分怕是不好收場呢。 本來想著過幾天再收拾你們五個小家伙,手下留情不可能的,怎么對得起羊羔自己提前送上門? 蕭硯想到這里笑得越發(fā)愉悅。 突然的直播并不只是為了讓四家族的人看看他手中的底蘊,更是因為前幾天離開同垣花店之前他狀似無意說的那句話。 好歹是個排位賽的冠軍,該有的知名度和人氣就利用起來,新東西要普及最重要的是前期的宣傳和科普,別平白被人摘了桃子。 ********* 首都星軍部指揮所 李升澤(寂夜)走進元帥指揮室,干脆利落的立正敬禮。 指揮室的辦公桌后面坐著一身軍裝的霍華德,側面背對著門口的沙發(fā)上端坐著埃德加元帥,此時的他脫掉了軍裝外套隨意搭在右臂上,雙腿交疊坐在那,表情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