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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師獸道(9)

    yin師獸道(9)逼良為娼

    2021年11月5日

    余嫚知道他鬼祟的動作,用手肘用力懟了江嶼一下。

    他們家廚房坐的干濕分離樣的布局,此時王總正背對著他倆坐在客廳,若是一回頭就能看見他倆過于親密的行為。

    江嶼卻不以為意,反而盯著王總坐在椅子上的背影,雙手已經(jīng)緊緊抱住余嫚的腰肢,不動聲色地小聲說道「寶貝,讓我摸摸」

    他一邊說著,手已經(jīng)往上移動到余嫚胸前的乳峰上,剛微微捏了一下。

    余嫚連忙將他的手撇開,用只有他倆能聽見的音量說道「不要鬧,被發(fā)現(xiàn)咱倆就完了」

    她聲音里明顯有點顫抖,顯然是頗有顧慮。

    江嶼雖然不確定王總是否會回過頭來,但看他的樣子,已經(jīng)有點癲狂一樣地投入到電話中,膽子便大了起來,雙手前伸分別攬住余嫚兩團嬌彈的乳峰,用力地捏揉。

    「不會啦,你聽他的話,看樣子一時半會說不完。」

    江嶼一邊感受手中彈性十足,又溫熱綿軟的觸感,一邊細聲說道。

    余嫚心虛地抬起頭朝她丈夫看了一眼,也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只能扭動這腰肢表示抗議。

    這動作反而讓江嶼更覺心癢,一只手伸到余嫚的雙腿中間,往她胯內(nèi)探去。

    待到摸著那被絲薄內(nèi)褲遮蓋的私處,便用手指不輕不重地摳弄著。

    余嫚雙腿用力夾緊,不想讓江嶼的手亂動。

    可是江嶼心知王總就在前方不遠打電話,自己正'背'著他猥褻他的美貌媳婦,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的侵犯快感讓他更加胡作非為。

    余嫚雖然雙腿用力夾緊,還不停伸手到背后去推搡,但江嶼仍是得逞了大半。

    江嶼的手指逐漸濕黏,知道那是余嫚蜜xue里流出的sao水,看王總?cè)允窃谀沁呧┼┎恍荩憬忾_自己的褲腰帶,將自己已經(jīng)高翹的jiba伸到余嫚的臀縫中間,晃動胯部去磨蹭她的嬌臀。

    「你別鬧了……過兩天我去找你好嗎…」

    余嫚雙腿繃緊,脖頸間的汗毛都微微樹立,正嗅聞著她發(fā)間芳香的江嶼看的清清楚楚。

    「我想干你,寶貝」

    江嶼yin笑著貼著她的耳垂說道。

    「等他不在…你想怎么樣都行…」

    余嫚伸手到背后用力去推江嶼的腰肢,顯然很是害怕。

    江嶼見她連連抵抗卻不敢聲張的神態(tài),更是色心大起,強行把余嫚的身體往前壓,讓她翹起屁股。

    余嫚雙手用力推著洗漱臺想要抵抗,卻還是被江嶼得逞。

    江嶼將她的黑色裙子攬到腰上,被余嫚連忙扯會原處。

    兩人拉扯了好幾次,余嫚似乎有些惱火,聲音忽然大了許多地說道「江先生你靠的太近了」

    她雖然聲音大了不少,但還是存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范圍內(nèi),可還是把江嶼嚇得心微微一顫。

    江嶼有點惱怒,心中惡意頓生,左手用力按住余嫚的肩膀,右手扶著自己的jiba,微微蹲下胯部前探,找尋到她臀縫下的位置扯掉她的內(nèi)褲,將guitou強行塞入那已經(jīng)濕黏成灘的蜜xuexue口。

    進入了guitou,江嶼用力一挺腰,jiba便撲哧一下塞入那濕黏的嫩逼里面。

    余嫚「啊~!」

    地一聲嬌聲長吟,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此時裙子已經(jīng)被撩到腰上,赤裸白皙的屁股上壓著男人的胯部,那胯部緊緊頂著她的雪白rou臀,繼而緩緩地抬起再落下,顯然男人已經(jīng)開始抽插。

    江嶼先是慢慢地抽弄了幾下找尋節(jié)奏,感覺jiba在余嫚的蜜xue里逐漸抽插順暢,便輕重有度地頂著腰胯。

    他插得又急又兇,連番十幾下就干的余嫚眼神迷離渙散,只能俯下上身,一只手用力撐著梳洗臺,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王總此時要是回頭,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他那平時賢惠知性,富有氣質(zhì)的嬌妻此時正像母狗一樣噘著著雪白的屁股,一只雪白的手捂著自己的下顎,另一只雪白的手正扶著梳洗臺。

    她此時雙瞳像是泛濫的秋水,流露著心慌卻又癡迷的神色。

    烏黑的秀發(fā)前后搖晃,身后一個男人胯下一絲不掛,頂著她的屁股在用力地前后頂撞。

    江嶼只感覺自己的jiba在余嫚那蜜xue里又濕黏又順滑,熱乎乎的rou腔緊致地夾著自己的rou莖,隨著抽插進出rou壁里的褶皺擠壓摩擦著rou莖上下,屬實是銷魂蝕骨到了極點。

    方才余嫚明顯冷淡的語氣讓江嶼有點惱火,而自己低頭看著她正噘著圓潤碩大的肥臀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壓著不停抽插,頓時感覺頗為消火,胯下便愈加快速地挺動,將嘴巴貼近余嫚的耳邊小聲說道「寶貝……我們快一點…小sao逼好暖啊…把jiba夾緊點…」

    余嫚捂著嘴發(fā)出沉悶的「嗚~嗚~」

    聲,聽江嶼這么說,屁股忽然更加噘起,而且江嶼也感覺到她的蜜xue今天夾得明顯比上次更緊。

    便又貼著她耳朵邊說道「小sao逼真會夾…shuangsi了……」

    兩人做著背德放蕩之事,江嶼不知道她此時內(nèi)心是何感想,只是能清楚感受她好像屁股在用力,肥臀明顯繃緊了不少,頂在自己的胯下更覺彈性,而她蜜xue里也越吸越緊,好像在用

    力吸著自己的jiba。

    '練過瑜伽的就是好'江嶼腦海里念頭一閃而過,爽的閉上眼睛,伸手到余嫚胸前把她上身抬起靠在自己胸前,撩起她的胸罩將兩團溫熱的美乳用力捏住,當成扶手一樣保持平衡,半躬的下身微微抬起,找了一個出力的角度死命地晃動腰胯。

    「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細微的rou體交合聲在廚房響起,雖然聲音不大但余嫚仍是伸手不斷拍著江嶼的腰身,示意他快點停下。

    而江嶼那舍得著快感,雙手更加用力地把她那兩團乳峰都捏扁,盡情凌辱她的嬌軀。

    王總?cè)允菦]有打完他的電話,他自然也看不見,身后自己美麗大方,蕙質(zhì)蘭心的妻子身上已經(jīng)春光盡顯,胸罩被撩到鎖骨處,兩團雪白的肥嫩乳rou被兩只大手緊緊捏住,那力度大的指間溢出的乳rou都微微泛粉,往下白皙豐滿的腰肢軟rou和兩條肥嫩的大腿被身后男人撞得不停抖顫,形成一波波密集的rou波臀浪。

    而妻子一邊捂緊自己的嘴巴不敢發(fā)出聲音,另一只手在勉力阻攔身后男人的cao弄yin辱。

    江嶼狂抽猛插了幾十下,猛地抱著余嫚下蹲,扶著她蹲坐在地板上,然后站起身快速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余嫚癱軟著身體靠著灶臺,任憑江嶼一聲低吼,將渾濁的濃精一股一股噴射在她那濕汗淋漓的臉蛋上。

    白濁腥臭的濃精飛濺到余嫚白皙的鼻梁旁,臉蛋上,紅嫩的嬌唇上,顯出美人受辱的反差yin蕩畫面。

    江嶼的jiba一抖一抖,將jingye全部射出后,貼著余嫚那沾滿濃精的紅唇上,看著她輕啟紅唇,將自己的guitou含住舔了兩下。

    江嶼扭頭看向王總,他仍在喋喋不休地講著電話,好像在和電話里的人吵架。

    便扶著余嫚站起身,打開水龍頭愛憐地替她擦臉。

    余嫚神情又懼又怨,扶著梳妝臺喘著粗氣。

    江嶼擦拭,親吻,耳語,盡情愛憐地哄慰著她,見她幽怨地瞪著自己,又無恥地問她剛才是否舒服。

    余嫚沉默了一會,忽然眼中浮現(xiàn)一抹嬌媚,極其浪蕩地瞟了江嶼一眼,然后用力地掐了他腰間一把。

    江嶼疼的倒吸冷氣,余嫚卻捂著嘴咯咯嬌笑。

    兩人暗送秋波了一會,看王總沒有察覺,又親了幾下嘴巴,江嶼也不想再多停留避免生出無謂事端,便找了個借口和余嫚道別。

    ·········「你中彩票了?」

    江嶼正在用一個小刷子專心地刷著手里凋像的灰塵,聽到對面的男人這么問自己,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對面的男人和江嶼年紀相彷,戴著一副眼鏡,面容硬朗但臉頰稍微有點凹陷。

    「沒有,,只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生財之道?!?/br>
    江嶼嘿嘿一笑,端詳了面前的男子一會又說道「你減了多少斤?」

    「去年一百八,前天稱一百三十六」

    那男子回答道,看江嶼極其認真地在用毛刷清潔手里的凋像,一把搶過來放在眼前觀摩,并問道「什么生財之道?」

    「別弄壞了!」

    江嶼語氣很是緊張,對面的男人訕笑一下,把那凋像還了回來。

    江嶼小心翼翼地把凋像放進包里,然后抬頭認真地看著對面的男人問道「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你有一個發(fā)財?shù)臋C會,但是過程中可能會傷害到別人……你覺得這種事,還該不該繼續(xù)做下去?」

    「什么意思…」

    那男人撓了撓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傷害別人……別太過分就行,傷害不傷害也不是你說的就是」

    江嶼有點掃興,有點不悅地說道「怎么說呢…你這么理解把,如果是靠欺騙的手段賺取別人的錢財,你覺得應該做么」

    江嶼說的吞吞吐吐,話出口自己又小聲嘀咕一句「騙人賺錢多少有點下三濫了?!?/br>
    「那要看是哪種吧!要是金融詐騙電信詐騙這些,確實沒啥必要…但也不好說,嚴格點說,金融基本都是詐騙,只不過性質(zhì)沒那么嚴重」

    對面的男人神態(tài)漫不經(jīng)心,說完后又連忙改口「或者說偷換性質(zhì),就像偷換概念一樣?!?/br>
    江嶼沉默了一會,若有所思地說道「嗯…也可以這么說」。

    他初聽對面男人說的話下意識想反駁,但很快就按下自己的沖動,換了一種相對柔和的口吻。

    如果換做別人,那江嶼肯定直截了當?shù)叵驅(qū)Ψ降脑掃M行糾正或者直接順著對方的話頭借題發(fā)揮胡說幾句,但是對面這人是自己的發(fā)小劉辰,在一起認識了十年,早已積累深厚的感情。

    也是在他面前,江嶼才能放下包袱和偽裝,把自己真實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

    若是前幾年,江嶼一定直言不諱,若是近兩年,江嶼也一定會順著對方的話繼續(xù)往下說。

    但是在自己親友的面前,反而覺得有點猶豫不決。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現(xiàn)在的工作需要騙人?你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

    劉辰看江嶼滿面疑慮的樣子,好奇地問道。

    「還沒上

    班…也不對,我想自己做點事情。」

    江嶼起身把房間的門關緊,又拉上窗簾,坐會床上對著劉辰認真地說道「我想告訴你些事情,這些事情都是真的?!?/br>
    「嗯…」

    劉辰盯了江嶼一會,神色也逐漸變得凝重應道「你說吧……」

    江嶼深吸一口氣,把前段時間受委托接古先生的案子,還有后來他家里的道士,以及最近兩天自己靠降術騙錢的事情都向劉辰描述了一遍,但是其中作法之事也有所隱瞞,只是說自己學會了一點類似魔術的高明障眼法和催眠術,又把和余嫚的事情特意加重描述了一遍。

    「我cao……你的意思是,你把那倆人催眠了?然后騙了十多萬塊錢,還催眠別人老婆?」

    劉辰不可置信地高舉雙手,作出驚訝至極的古怪樣子。

    江嶼沒好氣地回應道「我沒催眠別人老婆,就算是強jian了她倆次吧,后來就是約炮…反正你就當成我會了一些特別厲害的催眠術和降頭術。所以我才問你靠這種來賺取錢財,你覺得性質(zhì)如何?」

    劉辰凝神想了一會說道「我覺得也不叫騙吧,你就當自己真的會看風水不就得了,既然人家相信,你管他是真是假。再說風水本來就是假的?!附瓗Z連忙打斷他的話」

    之前我也覺得是假的,但是現(xiàn)在……我不能說我會,但是我見過真的有人會點仙術之類的東西。

    「」

    沒準人家就是比你更厲害的催眠術之類的,你以為真是修真啊,我還希望我會修仙呢。

    「劉辰戲謔地說道,江嶼聽他這么說有點掛不住面子,剛想回嘴兩句譏諷他,卻又聽他說道」

    啥時候給我介紹一下啊…那個瑜伽老師。

    「江嶼看著劉辰一陣yin笑,說道」

    行…給我點時間,有好事我肯定帶著你啊,不過先不說這個,你有沒有想法,就是我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找客戶,靠一個一個碰感覺不太現(xiàn)實。

    「」

    咋的呢?不是已經(jīng)掙十多萬了么,我從畢業(yè)到現(xiàn)在一共也就攢了一萬多塊錢,還欠六萬多的信用卡「劉辰隨口說道?!刚O…這都一個多月了,其實我就接過這么兩個活,實在是運氣好才碰上那個有錢的富婆,你知道問題是什么不?就是這么瞎碰我也試過幾次,但是人家根本沒興趣。我總不能像發(fā)傳單一樣挨個人攔住問吧?」

    江嶼心想要是簡單我還跟你說個屁。

    自從余嫚家里的事情辦完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江嶼可能是因為手里有了點錢,有點小富即安,對于自己的'生意'也沒那么上心,嘗試著如法炮制再去找尋目標,但是又舍不得花錢,人多的地方又不敢直接跟人開口,人少的時候?qū)Ψ接直в芯琛?/br>
    偶然和人搭上兩次話,對方一聽自己神神叨叨地立馬快步離開。

    這樣一來江嶼也有點灰心喪氣,反正手里還有錢,便在家大肆揮霍。

    一個多月下來,除了在家沒事就練練降術,看看那風水,其他時間就是拿著錢到處揮霍。

    期間還和余嫚背著她丈夫到酒店開了兩次房,余嫚在床上和床下的樣子判若兩人,床上yin蕩得各種下賤姿勢任憑江嶼玩弄,但平日里又端莊嫻熟,仍舊是那名頗有氣質(zhì)的瑜伽老師。

    江嶼有時無聊去她的瑜伽課室找過她兩次,每次余嫚都提心吊膽,生怕江嶼胡來一樣。

    平時給江嶼的回信也是偷偷摸摸的,江嶼感覺她有點緊張的過頭了,但這種情緒好像多少感染了自己,也有點擔心被她丈夫知曉,便不敢太過越界。

    至于那風水之術,江嶼也沒太往心里記,只是挑了幾個看上去有意思的,自己編了一些口訣,準備和自己的降術搭配著使用,那小鬼降也明顯強橫了不少,已經(jīng)能在極短時間內(nèi)附到人身,讓附身者聽自己的命令。

    光是這一個月的日常開銷,就揮霍了三萬多元。

    江嶼前兩天一看余額嚇了一跳,感覺自己這樣下去又快身無分文。

    然而此時已經(jīng)身懷絕技,一想到回到之前那種無所事事的狀態(tài),只覺得太過于可惜。

    還有一點,最近自己偶爾會咳血,雖然不是特別嚴重,但是在一陣劇烈的咳嗽后,便會打幾個帶血沫的噴嚏。

    江嶼覺得或許因為自己做的事有損陰德,便心想如何把這降術用在其他方向上。

    「要不你就開個直播,靈異直播啥的,正好你不是會看風水么,你就來個抖音直播,就叫鬼吹燈正統(tǒng)傳人」

    劉辰說完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我滾你媽,你是巴不得我被警察抓走」

    江嶼抄起枕頭朝他扔去,突然猛地愣住,驚喜地叫道「我有辦法了!」

    「怎么說?」

    劉辰也打起精神,想知道江嶼有什么好點子。

    「你說直播我才想起來,那些擦邊球的女主播,不也是有的是賺了不少錢么。因為什么???「江嶼眼睛冒光地問道,劉辰隨即答道」

    因為人家胸大腿長,長得好看唄,再賣賣小視頻啥的,或者金逼鑲鉆,一炮八萬這種。

    「」

    別扯沒用的,我的意思是,資源變現(xiàn),流量變現(xiàn),不過你說的也對,就是掛羊頭賣狗rou。

    「江嶼若有所思地說道,劉辰」

    哦「了一聲,然后問道」

    然后呢?「江嶼眼睛瞪得熘圓,眸中浮現(xiàn)極度的狂熱和興奮」

    我可以找一個主播,那種戶外主播,然后讓他在和粉絲的互動中提到風水,或者算命改名什么都行,宗教信仰也可以,就把我介紹給粉絲,然后我再趁機賺點小錢!「劉辰又」

    哦「了一聲,似有感悟答道」

    聽起來好像可以,那你準備找哪個主播?但是和我說的不也沒區(qū)別么「江嶼愣了一下,忽然探出頭,朝著劉辰壞笑道」

    我覺得你就可以「劉辰一怔」

    我?「············「呼!」

    江嶼呼出一口濃煙,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

    時而拿出手機漫無目的地刷著短視頻,時而玩會游戲,顯然無聊到了極點。

    那天和發(fā)小劉辰聊得興致勃勃,兩人說做就做,按照江嶼的構想,先把劉辰包裝成一個主播,然后等他火了以后自己也跟著一步登天。

    可是兩人想的容易,挖空心思拍了幾個風格迥異的短視頻,播放量曝光率卻少的可憐。

    甚至還花錢去買了一些刷粉絲刷關注的假人氣,結(jié)果幾個平臺的賬號都被封殺,兩人折騰了幾天仍然沒有一點起色,劉辰便回到深圳去繼續(xù)他的事業(yè)去了。

    而沒了劉辰的支持,江嶼自己也有點喪氣,加上又和劉辰溝通了幾次,自己的幾個想法都被他斷言拒絕,聲明其中的走在法律的臨界點,江嶼的膽子也越來越小。

    甚至有點后怕王總和黃女士哪天會突然察覺自己受騙,叫警察來抓自己。

    在家又待了一周,可以說是除了每天吃好喝好,其他的一點進展沒有。

    「嘟·····」

    正在無聊的時候,江嶼的手機忽然響了,江嶼猛地坐起身看了眼手機,一個陌生的號碼,便頓時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

    '是誰?最近也沒有出去找生意……難道黃女士或者王總發(fā)現(xiàn)了…應該不能…要是發(fā)現(xiàn)早就余嫚也應該和我說…不對啊人家是夫妻,為什么跟我說……不會這么慘吧……'江嶼越想越怕,警惕地看著那手機,手機響了好一會,才變成未接提示。

    電話安靜下來,江嶼的心也安靜不少。

    誰知過了兩個小時,江嶼正玩著游戲的時候,突然的掉線讓他剛罵出聲,緊接著那個號碼又浮現(xiàn)在屏幕上。

    江嶼眉頭緊鎖,在心中推測了一下。

    如果是自己東窗事發(fā),那來電的人應該不會這么客氣,可是兩次撥打同一個號碼,應該也不是打錯電話。

    想了一會江嶼壯起膽子,用手指緊緊按住接聽鍵,深吸一口氣后放到耳邊。

    「喂?江先生啊,最近在忙什么?」

    電話里的聲音有點熟悉,江嶼回想了一會,好像是余嫚的丈夫王總,在腦海里飛快地思索著。

    聽他語氣很是客氣,還有點詢問的意味。

    江嶼試著回答道「您好…請問您是?「」

    啊,我是王龍飛,前段時間您來我家里替我看過風水,江先生貴人多忘事…「電話那頭王總場面話輕車熟路地滾出來,江嶼連忙打斷他」

    ?。∥蚁肫饋砹?,是王先生,請問有事么?「」

    是這樣江先生,我有一個朋友,今天我倆在聊天的時候,無意間提起了您,我跟他說江先生您神通廣大……「王總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江嶼一聽話頭好像是給自己介紹生意,頓時來了精神,按住不耐煩的情緒聽他說完,果然和自己想的不錯,王總一個姓金的朋友想讓自己幫他看看風水?!膏拧跸壬悬c不好意思,雖然我很樂意前往,但是因為一些不便說明的原因,短時間內(nèi)我可能無法動身……如果真的緊急的話,我可以給您介紹一個朋友」

    江嶼故作為難地說道。

    「這樣啊……那真是不巧…您看我都跟我朋友說好了,這我還真沒辦法…要不江先生您就破個例,您看您大駕光臨一次,我肯定不能虧待了您不是,上次的事情還沒好好謝謝您呢?!?/br>
    王總說道謝謝的時候,特意壓重了聲音。

    江嶼心中暗罵'你有什么沒辦法,還整的我好像讓你為難了…幸好我在你老婆身上找補了好幾次'但嘴上還是笑著說道「王先生……這樣吧,我稍后有時間看一下卦象,然后再做決定您看如何?」

    電話里王總聽江嶼這么說,仍是拐彎抹角地邀請江嶼,江嶼好說歹說,終于答應他過去,不過自己必須要算上一卦,再決定哪天去拜訪。

    '沒想到自己到底成了風水師'掛了電話的江嶼嘴角生笑,雖然他不想和王總接觸,只想和他的老婆深入接觸,但是最后還是錢打動了自己。

    想了一會,江嶼又撥通一個號碼。

    「喂,辰哥,這周末來一趟蘇州,哥哥有好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