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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第三位化神期長老明合皺著眉頭,當了回和事老:“事已至此,先別吵了。明煬,你與那位道友交手過,他究竟是何等修為?” 明煬真人臉色忽青忽白。他與白澤的那短短幾秒鐘接觸,說好聽了是交手,說得不好聽了就是單方面吊打,根本來不及分辨。 一定要說的話…… “起碼是煉虛期,或者合體期也有可能。” 明合:“……” 現(xiàn)今的修真界根本沒有合體期大能,煉虛期的太上長老太清宗倒是有一位,不過正在閉死關(guān),非到宗門生死存亡關(guān)頭不會出手。 明合動了動嘴唇,遲疑良久,想出個主意:“要不我們花百倍的價錢買下他的所有地瓜,再讓明煬賠禮道歉?” 明煬:“……” “你想都別想!” 這是地瓜的事情嗎?這是關(guān)乎太清宗尊嚴的事情!買地瓜事小,真讓這件事傳揚出去,以后太清宗還怎么在修真界中立足?! 看了一眼這兩個只會拖后腿的同門,明煬心累。 他一揮袖,道:“請來宗門商討失魂癥事宜的其他五大派長老來此,就說六大派向來同氣連枝,若想獲得救治失魂癥的靈丹,就必須助太清宗渡過此次大難!” “……趁火打劫,太不地道了吧?”明合猶豫。 這種死腦筋的憨貨為何能修煉到化神期?明煬不屑地看了明合一眼,對自己身后的弟子道:“還不快去?” “是?!?/br> 仗著體內(nèi)有金手指護身,司徒昊傷的倒比明煬還要輕一些,他剛被明煬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不敢忤逆師尊,頂著臉上一個巨大的巴掌印快步走向其他五大門派居住的客舍內(nèi)。 …… 等白澤帶著秋白飛上太清宗時,正看見六宗長老齊聚太清殿,明煬高坐首位,言辭激烈—— “諸位,我已查明,這失魂癥乃是妖魔兩界才有的病癥,一定是有妖修或魔修混入兩派之內(nèi),將蠱毒下在各位長老身上,才使病癥蔓延開來!” “明煬長老有何證據(jù)?”被綁上賊船的挽月宗長老不滿道。 明煬胸有成竹:“不瞞各位,我太清宗掌門兩年前便患了此病,因此不得不在后山靜修?!?/br> “經(jīng)查明,給宗主下毒之人正是太一峰明光真人及其弟子?!?/br> “明光真人與魔修私通已久,而其弟子則在事情爆發(fā)后從宗門逃走,前往妖界?!泵鳠统鲆粔K玉簡:“這是參與此事之人的供詞?!?/br> 我去你個香蕉大冬瓜! 白澤聽見明煬居然敢污蔑自己的人,覺得先前一巴掌打得還是不夠狠,于是冷笑一聲,揮掌道:“放屁!” 下一秒,海浪般的靈力從門外拍向明煬,看到嵌在宗門大殿墻壁上的明煬真人,各宗長老嘩然,離座而起,拿起各自的法寶。 “前輩這是何意?” “字面意思?!?/br> “……”靜默了片刻,明合一邊用力將明煬真人從墻上拔.出來,一邊道:“前輩是說毒并非明光所下?” “哼?!?/br> “你有何證據(jù)?!”明煬像蘿卜一樣被從墻上拔.出來,臉面全無,清醒之后顧不得修為的差距,出言譏諷。 “呵。”白澤正要當眾扒下馬甲,揭露自己的身份,再向整個修真界公示秋白現(xiàn)在是自己的人,冷不防大殿外傳來一聲氣喘吁吁的“住、住手!” “池悅?!” 水鏡宗長老霍然起身,驚喜地看著從山門下腳踩飛劍而來的池悅真人。 他道:“你的修為恢復(fù)了?!” “是,”池悅點頭:“我的失魂癥已盡數(shù)痊愈,還要多謝前輩的冰糖葫蘆與烤地瓜?!?/br> “是真的?” “真的!”池悅點頭,還放出一絲靈力,在大殿中炸了個流光溢彩的煙花,以示烤地瓜和冰糖葫蘆能治病沒有錯。 大殿內(nèi)嘩然,眾長老用發(fā)光的眼睛盯著白澤,無人再去注意接連被打的明煬真人。 眼看他們就要一擁而上去買烤地瓜,明煬真人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見自己一番謀劃全為他人的農(nóng)產(chǎn)品做了嫁衣,萬般不甘,唇角溢出血絲,道:“就算你有治愈失魂癥的靈藥,又如何證明此事真的與明光師徒無關(guān)?!倘若是你與他們合謀……” 下一秒,他的話被噎在喉嚨里,因為秋白一把掀了自己臉上的面具。 “華霄!”有認識他的人驚呼。 “他便是明光長老那個私通妖族的弟子?” 池悅:“私通不私通我是不知道,不過冰糖葫蘆和烤地瓜是他替我做的?!?/br> “這又能說明什么?!”明煬不甘反問。 明合抬起頭,目光望向空中某一點,深思熟慮:“若這毒蠱真是明光師徒所下,他們又怎會輕易替大家治病,既然華霄千里迢迢趕來為大家治病,說明毒蠱一事與明光師徒并沒有關(guān)系?!?/br> “明煬,是你錯了?!?/br> “……” 明煬快被明合氣死了。 被自己的同門蓋上了最后一鍬土,看著其余五大宗派,整個修真界最有權(quán)勢的一群人從四面八方投來若有所思的目光,他氣急攻心,吐出一口血。 明合驚訝地低下頭:“明煬,你怎么了?難道連你也中了失魂癥?” 他擔憂師弟的病情,擠進一群問價的長老里,和他們一起道:“地瓜多少靈石一斤?糖葫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