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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晏文的話來說,便是在這閾值當(dāng)中,屬于及格的線上。 可偏偏晏文只是抓住了陸離的手腕,一雙漂亮的眼睛,乍然從恍然間驚現(xiàn)出光亮來,輕輕地與陸離的目光撞在一起,未曾開口,先露出一個淺淺淡淡的笑意來。 陸離被晏文突然翹起來的嘴角,以及眼里的星光撞得神魂一滯,一雙眼睛盡數(shù)落在了晏文眼里的漩渦當(dāng)中,被突如其來的風(fēng)暴一通攪和,讓陸離頓然之間就將自己困在了其中,左沖右突,一時之間茫然地未尋到方向。 晏文掛著淺淡的笑,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陸離。 翹起的眼角慢慢彎了起來,活像是彎成了一彎小小的月牙,清清亮亮的,將天上的繁星,地上的春水,都一一裝攬了進去。 她盯著陸離,手還抓著陸離的手腕。 突然之間,陸離似乎從晏文未開口的神色當(dāng)中,看出了不一樣。 她看出來了某種心照不宣的、又難已啟齒的坦白。 像是壓在心底的陰暗角落之中,悄然盛開的花。 她不曾開口同晏文言明,可晏文何其聰明,她的每一次試探,每一次向前嘗試,只要晏文靜下心來細想,哪里都是驚天破綻,豁開的一個大口,驚擾的穿堂風(fēng),吹得陸離心下一驚。 她突然害怕,怕晏文一開口,她暗暗藏起來的小秘密,就都在晏文的直白挑明下,驚現(xiàn)天日,被日頭暴曬,化為粉末的同時,她從今之后,又該如何同晏文相處。 晏文拉著陸離的手輕輕地松開力道,像是乍響的房門,猛地甩手,一把給陸離合上了,陸離心頭跟著風(fēng)聲一起,同手腕上的肌膚一道。 涼了半截兒的心。 “老師,我好像……” 晏文擰了眉心,有些不確定,又有些期待,向著陸離下了最后的通牒。 她抿著有些干澀的唇角,陸離悄悄地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好像,喜歡老師的?!?/br> 轟然一聲,陸離的回頭,塌的原來不是自己的房子。 但是自己也被波及了不少,跟自家房子塌了,沒什么兩樣。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就問問!有誰是猜到會是晏老師先開口的!??! 就沖著我女鵝的這句喜歡!今天留言的小可愛們都有小紅包一份!我不管!我們文理最甜! 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輕曼腰肢》真的不來收藏一發(fā)嗎 第052章 這話一說出口,不管是陸離也好, 還是晏文也好, 兩人一時半會都沒回過神來。 在陸離一啟一合,同晏文講戲的當(dāng)口, 晏文每每會將目光從陸離的唇瓣上輕輕掃過, 像是一道無形的微風(fēng), 輕巧而來, 卻又如颶風(fēng)過境,將晏文好不容易拉回來的神思,又落在了陸離的唇上。 粉色的,又帶著些艷麗的紅,看上去極軟, 像是口感極好的果凍。 晏文自小就不愛吃果凍,小時候晏渠總是一股腦將所有的好吃的都推到晏文的面前時, 里面會夾著一兩個小果凍,她嘗過。 冰冰的, 涼涼的, 軟軟的, 有些Q彈。 她不太愛這樣的口感,晏渠摸準(zhǔn)了她的喜好后,也就不買果凍給她了。 可是直到此時此刻, 當(dāng)晏文的目光落在陸離的唇瓣上時,乍然涌進頭腦中的,便是當(dāng)年小抿過的一口果凍。 看上去有些軟。 她的舌尖輕輕地抵上了齒縫, 她似是品嘗過,卻又不太記得那滋味。 說不清,道不明,便更是讓人抓心撓肝地向往。 加之這唇瓣,這齒貝,都曾輕巧地咬上過宗郁秋的咽喉,以一種血腥囂張的態(tài)度,張揚跋扈的啃嗜而來,分明是乖張的侵略,可看在晏文的眼里,血氣四溢,霎時之間就像翻涌滾蕩而起的腥紅巨浪,頓時就將晏文兜頭罩了下來。 起先是被陸離分散了思路,此時靜下心來,坐在陸離的對面,慢慢將這不明所以的情緒剖析開來,才陡然從自己人生辭典的角落當(dāng)中,翻出了兩個字。 吃醋。 她脾氣暴戾,性情陡變,都是因為陸離,是因為陸離那張像小果凍一樣的唇,映在了一個男人的脖頸處。 不喜歡陸離靠近別的男人,不喜歡陸離同別的男人親近,更不喜歡陸離同別的男人有更親密的動作。 她品不出這其中的甜與酸,甘與澀,可知曉這嫉妒的情緒,心存嫉妒,眼紅宗郁秋,分明是吃醋。 再將其條分析縷一番,除了嫉妒能將其解釋之外,晏文再也找不出其他的可用于解釋自己不同尋常的情緒來源。 再將嫉妒一細想,恐生喜歡。 她活二十幾年,多多少少聽過別人的告白,即便晏渠通過多方打聽,將當(dāng)年意圖對晏文有企圖的小男生們,一一堵在了晏文的生活外,可即便如此,多少也是有些漏網(wǎng)之魚的。 這些小魚擺,總是會從小角落里擺著魚尾,悄悄地避過晏渠,來到晏文的身邊,輕擺著小尾巴,表達著對晏文的喜歡。 那時的晏文也不懂他人嘴里的喜歡,更無從對這種喜歡有感同身受的體會。 她不懂喜歡一個人時的快樂與高興,也不懂喜歡一個人時的酸澀與甜蜜,她總是游離在這之外,坐看他人的喜怒,卻根本看不明白。 直到剛剛。 那酸意滿漲,直將好好的心神擾得暴躁不堪,直到晏文變得不像晏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