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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讓怒極:“你什么意思?!” 戚明理笑,充滿強者的不在乎,說:“說了分你一個,可是他不愿意跟你走啊。我可沒答應(yīng)你第二次啊老二?!?/br> “你這不是耍賴么?!” “哎呀老二,我們是山賊,哪有什么耍賴的。更何況我確實喜歡這兩個美人呀。”他倒是毫不避諱,指著易冷說:“這個長得好看得很,放我屋里我睡醒了看著都高興,好看到我心窩里去了。”又指著阮栩說:“這個性子對味兒,跑了我再抓回來,打發(fā)時間我也高興,這股勁兒比山下的那些婆娘有趣得很?!?/br> 十分可惜地嘆氣,道:“所以兩個正好呀,老二這我不能讓你,你要體諒我,要成人之美嘛?!闭f完還沾沾自喜,對著師爺說:“成人之美是這個用法吧?” 師爺捋著長須,笑得有點尷尬,不語。 就連薛子讓也不禁語塞,戚明理顯然骨子里都是強盜的血,說話都沒有道理可講,簡直跟他的名字反著來,天生的強盜的命,偏偏他現(xiàn)在又確實打不過戚明理,戚明理要殺了他還是可以的,所以目前就只能忍了這口氣。 “下次吧,我保證下次要找到美人就是你的。放心吧?!?/br> 薛子讓這是一個字都不信他,知道戚明理說話跟放屁似的,他就不是個君子,就是個山賊頭子自然沒有什么守承諾一說,但他偏偏還說不得,只得憋著這口氣。 易冷在一旁觀察了這地形,也從這出事情里對這群山賊的秉性大概了解,他沒有輕舉妄動,打算繼續(xù)看看這群山賊接下來要干什么。 而戚明理也沒有要趕他和阮栩兩人回房間的念頭,似乎真的要讓他們熟悉他們這種打家劫舍的做法,還把易冷和阮栩給拉到幾個人質(zhì)面前認真看著。 這幾個人質(zhì)顯然是富商家眷,兩個婦人已經(jīng)害怕得暈過去了,還是被水潑醒后連連求饒,小孩也不過十歲早已經(jīng)害怕得尿了褲子,老爺子因為肩膀受傷,臉色發(fā)白似乎隨時要西去。 這都是黑風寨在路上劫來的人,不過他們不太好運,只劫到了一群老弱病殘,但是他們把人綁來了,想著再敲點錢。 戚明理稱其為物盡其用。 戚明理看著受傷的老爺子有點難辦,說:“那戶人家還不肯給錢嗎?這可怎么辦,我等不了那么久,這老爺子都被打爛了?!彼Z氣卻一點擔憂都沒有,動一動刀便讓那群人質(zhì)顫抖,他看了眼阮栩,問他:“你也是少爺吧?你覺得你們這種人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給錢呢?” 阮栩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他,依舊不語,他的眼睛迷蒙,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是不清楚,但是這些年經(jīng)過一些事情,他看得比以前清楚了一些,但即使這樣,他也不忍看到這幅悲慘的情形,微微移開了視線。 知道阮栩的性子硬得很,但戚明理不知怎地就是莫名喜歡這種別扭勁兒,也不勉強他,轉(zhuǎn)頭去問易冷,本以為易冷會跟阮栩一樣移開視線,卻見易冷看著面前的幾人,側(cè)臉冷淡。 這倒是勾起了戚明理的興趣,看著易冷也覺得賞心悅目,說:“你也是逃出來的少爺嗎?不如你來說說?” 易冷瞥他一眼,即使沒有什么情感,但得到了美人的注視,戚明理笑得更開心了。 易冷說:“我說全放了他們,你肯嗎?” 戚明理誠實回:“肯定不會,你給錢嗎?” 易冷收回視線,說:“那不就得了。至于錢,我給錢,你放了我嗎?” “你不一樣,我不放的?!逼菝骼磉€十分無恥地說:“除非我丈人要給我彩禮娶你過門,這錢倒是可以收?!?/br> 易冷:“……” 易冷突然轉(zhuǎn)頭沖他一笑,這一笑讓戚明理一下子愣了,滿是美人笑顏,本以為他要說些美人的甜言蜜語,然而易冷啟唇,口吐芬芳:“這錢給你買棺材?你就缺這點棺材本?還是說給你家先人換個棺材當禮物?” 眾山賊:“……” 換做其他山賊可能早就暴跳如雷了,畢竟這么當場下面子,還有說話咒對方死連帶著還罵祖宗的,換誰心里都不爽。 阮栩聽到易冷的聲音,朝他的方向側(cè)頭,略有疑惑。 但戚明理愣了下,卻大笑,一臉胡渣都掩不住的高興,對他來說,美人笑靨動人,就算是罵人也好看。他以前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兒,也就不管什么性別了,原以為阮栩就夠好看了,誰知道易冷好看到他想供起來。 “你這嘴倒是厲害,接著說。等我辦你的時候,你這嘴不知道能不能這么能叫?!逼菝骼碚f這話也不忘調(diào)戲易冷,接著還說:“你盡管問候我先人,我倒是也想知道他們棺材埋哪了,我也想挖呢。不過你說的對,總要點禮物給人送過去才能換來錢,這倒是對的,畢竟禮尚往來嘛?!?/br> 戚明理講著自己的道理,揮揮手,便讓山賊小弟們砍下他們每個人的一個手指頭作為禮物送到他們的宅子上。 “這份禮物應(yīng)該夠重了吧?再不給錢就說不過去了?!逼菝骼砜戳艘慌诺氖种割^,問一旁的師爺,“那老爺子受傷好像活不了,應(yīng)該無所謂吧?” 師爺似乎暈血,側(cè)頭沒有看向那些手指頭,分析利害:“不要緊,雖說這個老爺子說是他們祠堂的太爺,但是年紀也大了,值不了錢。至于這兩位夫人,想必他們也不會給錢。只有這個小的,似乎是單傳嫡子,還是值點錢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