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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親乃是安大將軍,本就有侯爺之稱,又有兵權在握,母親乃是淑文長公主,出身顯赫,他本就遭忌憚,原本因他生性怪癖風流,才減少了些許敵意,而前段時間他被發(fā)現(xiàn)與九皇子私交甚密,又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淑文長公主借著要磨他性子,安將軍在外帶兵對子管教無門,才有借口讓這個皇上舅舅代為管教,讓他外派帶兵,目的就是想要找機會安皇上的心。 這要是走錯一步,可就前功盡棄了。 安然在再抬臉時,臉上已無了平時那般隨意的神情,疲倦而又凝重,問著親衛(wèi):“余先生昨晚如何了?” 余先生即是師爺,他本名為余敘,如今為了不牽扯出山寨的事情,自然是將真名告人。 “按照將軍您的吩咐,已經(jīng)將他好生安置了?!?/br> 安然在點點頭,看向面前的地圖,昨夜他就在這地圖上與余敘探討了一番,他的確發(fā)現(xiàn)了此人確實頗有才能,早就吩咐了士兵將他安置好,只是他并沒有告訴易冷,易冷對此并不知情。 想起昨晚余敘的話語,他思慮片刻,還是下令。 “全軍拔營,回赫州?!?/br> 易冷也被帶著一起上路,還是陳小公子還是歸他照顧,安然在并沒有將陳小公子接過去的念頭,一則是用陳小公子困住易冷的逃跑,二則是讓易冷也嘗嘗那晚他被孩子折磨的痛苦。 回到赫州后,易冷被關進了安然在原本在赫州的府邸,依然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士兵,而安然在則一回來就跟將士們商談去了。 原本留下來守城的副城守薛義看到安然在回來甚是驚訝,如今聽到安然在的話后,也開始后怕了。 安然在說:“我已派人給垚城送了信,讓他們無需驚慌,沒本將軍的援軍他們確實會有點麻煩,但是他們的城也不會輕易就破。”繼而說:“當務之急是先將城門關了,守城為上?!?/br> 這話一出,將領們皆有點無語,心想著這大靖來的小侯爺脾氣的確乖僻。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封密信也被私下送到了九皇子的軍隊中。 ———————————— “稟告門主,圩城被北漠士兵屠城,我們到了圩城的時候,顏七已經(jīng)身亡,是與人戰(zhàn)斗后而死,對方也當場死亡,我們已經(jīng)檢查了對方的尸體和面容,看不出對方是哪個門派的人?!狈A告的人始終跪在地下,頭低垂著,恭敬地稟告著一條條的事宜,身子一動不動。 祁羽聲的臉色不是很好,那不是受傷所致,純粹是心情不佳,新隨侍的義子被殺氣拂面都不由屏住呼吸,殺氣凜冽如寒風,他生怕驚擾到祁羽聲。 “人呢?”顯然他不在乎這些事情,他只在乎他想知道的人在哪里。 稟告的人一頓,隨即搖頭,說:“暫時丟了行蹤?!彼⒓醋龀霰WC:“不過門主請放心,我們馬上就會……”話未完,他的身子就像是脫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到了柱子上,“噗”地吐出了一大口血,落在了地面上,奄奄一息。 “廢物?!泵恳粋€字都能將人凍結成霜,祁羽聲掉在地上的人,眸子里毫無感情,只是越發(fā)陰鷙,下著命令:“三天,找出他的行蹤,稟告我?!?/br> 那人顫巍巍地爬起來,磕頭應著:“遵命。”他想,看來這次門主是想要親自去了,若是他們找不到消息,恐怕下場只怕比死還難過。也不知這曾經(jīng)的叛徒到底哪里招惹了門主,竟然能讓門主大動干戈地親自要前去抓拿他。 祁羽聲起身,瞥向身側的義子,義子立即有眼色地跟上,但因為害怕還不敢輕易開口,只是低眉順眼地斂了眉目,他知道義父最喜歡他這個神情,就像是喜歡他著青衣和墨綠色的發(fā)帶,一旦這樣穿了這些,祁羽聲的心情也會好很多。 青衣墨發(fā),眉眼似水墨畫,有著幾分勾勒的冷意,有幾分像他,但終究不是他,畢竟他可不會在面前害怕到畏畏縮縮,依舊地沉穩(wěn)淡定服侍他的起居。 原本有了眉目的火焰又被掐斷了,這讓祁羽聲不由暗火漸生,新義子感受到祁羽聲身上的寒意不減,心里一咯噔。 祁羽聲說:“去行刑房?!?/br> 新義子只說:“是?!北愀掀钣鹇暤哪_步。 到了那暗無天日,令人渾身不舒服的地方,祁羽聲直接走到了最里面的行刑房,那里吊著一個人,渾身血污,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但是還活著。 新義子知道這個是誰,曾經(jīng)他入門時也見過他隨侍在義父身邊,若不是被懲罰了,也輪不到他到義父身邊隨侍。只是這幅模樣,實在讓他難以與當初他曾見到的人聯(lián)系到一起。 明明曾經(jīng)是門內(nèi)義父最信任的義子……那如草原彎刀般鋒利又讓人感到顫栗的存在…… “還活著?”祁羽聲問。 那負責施刑的蘇巖看了他一眼,那玩味的眼神讓他不由想要后退,眸子亮晶晶地說:“當然還活著,義父你要相信我的手藝啊。” “你辦事我自然放心?!?/br> “不過看樣子他的確沒有跟易冷聯(lián)系的法子,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一直沒有說出別的事情,義父你也知道他的嘴巴一向也蹦不出幾個字,我施刑之后也不喊不叫,這我很為難。”蘇巖有些難辦地說:“我是可以折磨他不讓他死去,不過一直讓他傷口這樣下去,時間長了他也會死的,到時候義父可別怪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