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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來看著也不錯,在房間那么悶。”易冷笑說,接著便要往前走,戚明理彎腰卷起了褲腳,脫下鞋子,雙腳跳進冰冷的池水之中,伸手在池子里撈魚,舉起來給易冷看,俊朗的臉上掛著笑容,衣衫被魚尾濺濕,留下點點水跡,仰著臉,脖子上的有縱橫的疤痕,聲音依然難聽嘶啞,問:“喜歡這條嗎?” 易冷心里微驚,搞不懂戚明理這是做什么,但他看著不停在戚明理手中不斷掙扎的魚,沉默了下,說:“算了吧,還是留它們在這吧?!?/br> 這里有更寬闊的池水,何苦要將它們困在小小的魚缸養(yǎng)著呢? 戚明理看向他,笑著,目光柔和,但卻具有侵略性,不同于阮栩的溫和細雨能將一切包容在其中,這種侵略性是想要的就要強硬地奪過來,不管這是不是對方想要的。 最終,戚明理還是沒放走那條魚,又多抓了一條漂亮的小鯉魚,他說送給易冷養(yǎng)著看著玩,這魚很漂亮看著能解悶,免得他平常在別院里太悶。 易冷看了那漂亮的小鯉魚沉默,轉(zhuǎn)身回去時,他的余光掃到了遠處似乎閃過一個身影。 這是…… 戚明理卻沒留意到,見他腳步微頓,問:“怎么了?” 易冷假裝傷寒未愈,咳嗽著,戚明理撫著他的背,立即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說:“咳咳……沒事……咳咳回去吧……” 第二日,戚明理便被顧唯安用急事叫了過去,天色剛亮便離開了別院。 而易冷才剛起床,院子里就傳來一陣聲響,隱約有下人阻止著誰進入的聲音。 “……世子……請留步……” “護衛(wèi)長一早出去了……里面沒有人……” “滾!”一聲虛弱又暴躁的聲音,隨即易冷的房門被踹開,“砰”地一聲,房門被拍到一旁,顧唯安怒氣沖沖地盯著易冷。 “還說沒人,這不是有人么?”顧唯安無rou的臉上扯著笑,眼睛狠盯著易冷,滿是怨毒。 管事十分難辦的樣子,看著易冷,給易冷使眼色,意思是要他趕緊示弱,不然等會有他好果子吃。 易冷卻裝作看不到,他巴不得搞點事情出來,甚至還故意問:“這位是?” 讓顧唯安的心火都上來,“我倒要問你是誰?!”他望著易冷,蹙眉,似乎終于想起來,神情微訝,說:“是你!”顯然他想起了那天戚明理抱著的那個“jian細”,這么出色的容貌,見過倒是難忘。 他是知道戚明理藏著個人在別院里,他盤問了李大夫得知,后面因戚明理似乎更在乎他,所以他暫時放下這件事,但沒想到!就在前不久,戚明理丟下他就是為了這人!而且還聽說,那夜戚明理著急送這賤人回去…… 更讓他惱火的是,在這么冷的天,戚明理還給這賤人親手下池子捉魚!他以前也曾說過,那池子里的魚好看,而戚明理只是對他說,要是喜歡以后多來看看就是了。 易冷還在裝,問:“你認識我?”綻開一個笑容,清淺有致,“你是明理的朋友吧?找我有事嗎?快些請坐。”說著,便起身給顧唯安倒茶。 感謝他老媽喜歡狗血苦情家庭劇,他已經(jīng)完美地掌握白蓮花的技巧了??搭櫸ò脖粴獾降臉幼泳椭浪卸喑晒α?。 顧唯安過去便伸手打掉易冷的茶杯,差點打到了易冷那只燙傷的手,易冷心里訝異,看來這世子的確不好惹…… 雖然沒打到,易冷卻捂了手,蹙眉,看向顧唯安,即使他現(xiàn)在受傷也能打哭顧唯安,但他的臉很有欺騙性,完全就是一副被欺負的模樣,顧唯安有些疑惑,但也覺得剛剛自己可能打到了易冷,頓時神清氣爽。 管事見著這情形不妙,畢竟戚明理吩咐他照顧好易冷,他也看到了最近戚明理對易冷的態(tài)度,暗中退出,準備找人去通知戚明理,再讓外面守著的山賊進去勸著顧唯安。 眼看著一群人就要涌進來,顧唯安看著心煩,再看著易冷好欺負的模樣,直接喊著自己的侍衛(wèi)將門關上,吩咐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 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和易冷了。 顧唯安的算盤是只有他和易冷了,想怎么欺負他就怎么欺負他,而易冷也正好是這個算盤,不同的是他也在想著,他能怎么激怒顧唯安都沒人知道了。 眼看著易冷放開了手,整個人沒有了剛才那副小白花的模樣,顧唯安蹙眉,但還是口出惡言,伸手一把就去抓易冷受傷的那只手,說:“賤人,你有什么目的?憑著你那張臉專門勾引人么?上次也是故意投懷送抱的吧!”然而他的手卻抓了個空,易冷輕而易舉地閃到一旁了。 易冷笑,說:“為什么你覺得我有目的?而且,我并沒有勾引他啊。他是什么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嗎?” 見易冷換了一副模樣,顧唯安頓時反應過來,大怒說:“你果然是jian細!一直在裝這幅模樣讓別人相信你么?” “我不是……我說了你又不信,你想怎么樣?”易冷發(fā)覺這顧唯安根本不聽他說的。 “那不然為何明理會被你迷得忘了正事?” “……你說的正事是你自己嗎?”易冷無奈,“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要覺得全是我的錯,我也是受害者?!?/br> 顧唯安鄙夷地看著他:“不要臉,你個狐媚子!肯定是你勾引他!”說著,便抓起桌上的茶壺要砸到易冷頭上,被易冷伸手制住他的手腕,他立即放手扔到易冷身上,茶水打濕/了易冷的脖子和衣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