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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易冷把脈,翻看眼皮,沒留意到易冷干渴的狀態(tài),欣喜地往外面喊著:“栩快來啊,他醒了!” 聽到這個字,易冷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看向門口,帶著點期待。 莫非是…… 很快門口處奔來了個人,易冷看到他后,表情瞬間僵硬。 出現(xiàn)的是個高大的身影,穿著的是褐色的粗衣麻布,褲腿也卷起沾了泥土,赤著腳,頭上包著一圈白布,還滲著血跡,看起來受過傷,即使是如此平民的打扮,跟往日那華貴的門主裝扮大相徑庭,依然無法遮掩他那張英俊堅毅的臉。 就像是漆黑中的螢火蟲,易冷怎么也不會認錯。 那是祁羽聲! 只見穿著粗衣麻布的祁羽聲立即放下農(nóng)具,面帶著急地快步?jīng)_到易冷面前,就那么匆匆一眼,注意到農(nóng)夫不曾注意到的細節(jié),立即轉(zhuǎn)身去給易冷倒了杯水,親手送到他唇邊。 易冷錯愕地看向他,一眼對上了祁羽聲那擔(dān)憂的眸子,祁羽聲將水往易冷唇瓣貼了貼,輕聲道:“喝水。” 易冷卻更加抿緊了唇,唯恐這水里是不是加了砒/霜,又想他是不是還在做夢,不然為什么會看到祁羽聲露出這么擔(dān)憂柔情的神情,還有這么體貼地勸他喝水,還有祁羽聲為什么會不叫祁羽聲,這夢絕對是亂套了! “栩你別急,他可能是剛醒來,搞不清狀況?!鞭r(nóng)夫觀察著易冷的表情,見他瞪著祁羽聲,抿著唇,防備的樣子,而祁羽聲還執(zhí)著地單腳跪著床前,端著水在易冷面前等著,一動不動地看著易冷。 農(nóng)夫勸不動祁羽聲,祁羽聲還是紋絲不動,看向易冷的唇都干得要起皮了,還不肯開口喝水,嘀咕著:“難不成也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嗎?”隨即問著易冷,“你……還記得之前的事情嗎?知道你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嗎?還記得你自己是何人嗎?” 一連串的“記不記得”的提問搞得易冷有點懵,但是他看著祁羽聲實在膈應(yīng),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疼痛卻是實在的,并不像是做夢里的那般虛幻,真實的很,再加上農(nóng)夫的提問,讓易冷開始逐漸意識到這不是做夢。 發(fā)出干澀難聽的嗓音:“……我……不是……做夢?” 農(nóng)夫聽見他的話,喜出望外,立即回答:“當(dāng)然不是!看來你還記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那真是太好了。你快喝水吧,等會跟你說清楚,你快渴了吧?!闭f著農(nóng)夫去拿過祁羽聲手中裝著水的茶碗,祁羽聲卻不肯給他,還是執(zhí)著地看著易冷,而易冷壓根不看他,甚至露出防備的眼神,祁羽聲似乎察覺出來,眸光暗淡,終究松了手,將茶碗遞給了農(nóng)夫。 易冷實在渴的不行,這才就著農(nóng)夫端著的茶碗喝了幾碗水,而祁羽聲始終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他,一次想要靠近易冷,易冷忍不住喝止他:“別靠近我!” 一聲令下,祁羽聲居然真的一動不動,半步都沒有動,只在那個距離望著易冷,就跟門口的土狗似的守在那門檻上兩相輝映,都像是被主人喝止不能進門。 等易冷解渴之后,頂著祁羽聲那眼巴巴的目光,聽著農(nóng)夫娓娓道來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事情經(jīng)過。 * 穿著粗衣麻布的祁羽聲端著一個菜碗進來,朝著易冷的床而去。 易冷見此,連忙喊?。骸巴?!站??!不要靠我那么近?!?/br> 祁羽聲立即停住腳步,眸子有些委屈地看著他,但還是十分聽話地站在剛剛他喝止的位置,易冷瞪著他,他立即垂頭看向手里的菜碗,低聲說:“那你怎么吃飯?你渾身還疼著……我不到你面前的話,這飯……”他有些為難,“王大叔他又上山采藥了?!?/br> 易冷瞥著他,說:“王小妹呢?王大嬸呢?” 祁羽聲依然低著頭:“……她們都有活干,現(xiàn)在走不開,而且男女授受不親?!?/br> 易冷冷笑,老子信你個邪!男男更加不可親了好嗎! 即使是失憶的祁羽聲,易冷覺得依然不能掉以輕心,即使他這些天表現(xiàn)得跟阿牛哥似的,下地干活,腳上泥巴,洗衣做飯燒火樣樣任勞任怨,甚至還在易冷跟前忙前忙后,村子里的所有人都覺得他憨厚老實,干活伶俐,但是易冷從日常小細節(jié)看出來,這人失憶后憨厚中還是帶著點狡猾! 是的,祁羽聲失憶了。 易冷當(dāng)初從農(nóng)夫口中得知這個消息也十分震驚,農(nóng)夫自述是個赤腳大夫,叫王大勇,家中有妻女,他家住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這里不過十戶人家,那天他出去采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很遠的河邊,那時候天色漸晚,他正想要回去,就發(fā)現(xiàn)生死不明地躺在河邊的祁羽聲和易冷。 據(jù)王大勇說當(dāng)時祁羽聲抱著易冷躺在河灘上,兩人渾身都是傷口,尤其是祁羽聲腦袋上還破了個大口子,血流了一臉,甚是可怖。當(dāng)時他還以為是兩具尸體,過去一探氣息,發(fā)現(xiàn)兩人都有些細微的氣息,這才回去喊人把兩人搬回了家。 祁羽聲身上的傷更重,全身都是傷口,幾乎是被鋒利的石頭沖擊造成,而易冷的身上稍微好些,王大勇說可能是祁羽聲將易冷抱在懷里保護,所以才沒那么多傷口。 對此,易冷保持懷疑態(tài)度,看向一旁的乖乖地站在一旁的祁羽聲,祁羽聲立即眼巴巴地回應(yīng)他,易冷冷漠地收回目光,覺得祁羽聲當(dāng)時多半是拉著他一起死吧。 王大勇本以為祁羽聲活不成了,畢竟頭上很長一條傷口,一直延伸到眉際,渾身也沒塊好rou,但在王大勇赤腳大夫的醫(yī)術(shù)下,祁羽聲竟然在兩天后醒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