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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盯著這怪異又神奇的景觀看了片刻,才收斂了思緒,收拾好東西后起身走下回廊。 江福賜仍舊在外面等待,但不同的是,這次離開時他沒再露出輕松的表情,而是面色沉重地親自將師徒四人送到東廂房。 懷善猜到江福賜在擔(dān)心什么,他把江福賜請進(jìn)屋子,也把毓秀喊了過去。 屋子里只有他們?nèi)齻€人,江福賜再也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惶恐,迫不及待地出聲詢問:“你看見他了嗎?” 毓秀自然知道江福賜指的是誰,于是搖了搖頭。 “沒有?”江福賜愣了下,不太確定地說,“他沒有現(xiàn)身?” 毓秀還是搖了搖頭。 “那在你住過去的日子里,他可有現(xiàn)身?” “回大人,沒有。” “一次都沒有?”江福賜不可置信,隨即想起什么,沉聲道,“小師父,你再仔細(xì)想想,是不是他現(xiàn)身過卻沒被你發(fā)現(xiàn),你想想有沒有哪里怪異的地方?!?/br> 毓秀無奈,看江福賜急得額間冷汗直冒,索性把他搬去那里后所做的事挨著說了一遍。 再三確定邪神沒有現(xiàn)身后,江福賜身子往后一靠,兩眼發(fā)直地盯著眉頭緊鎖的懷善,嘴里喃喃念叨:“怎么會……怎么會……” “懷善大師。”江福賜道,“你不是說是時候了嗎?為何他還是沒有動靜?” 懷善嘆息道:“貧僧也說不清?!?/br> “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江福賜的話才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他看了眼毓秀,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轉(zhuǎn)而叮囑毓秀,“小師父,只要邪神那邊有一點動靜,都麻煩你知會我們一聲,這對我們來說事關(guān)重要?!?/br> 毓秀被江福賜無比認(rèn)真的眼神看得下意識繃緊身體,趕緊點頭應(yīng)是。 隨后,江福賜把毓秀支開,和懷善在屋子里聊了許久,才領(lǐng)著守在外面的幾個仆人離開。 毓秀在這里用完晚膳,來送他回去的兩個仆人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正是上次送他過去的兩個年輕仆人。 天色漸暗,兩個仆人提著燈籠走在前面,毓秀跟在后面。 毓秀想起庭院里的荒涼破敗,便問其中一個仆人:“你們明天過來打掃的時候,能不能把其他地方一并打掃了?” 沒想到聽完他的話,那個仆人的背影猛地僵住,仆人沒回頭,可吐出來的聲線在抖:“小師父,不是我們不愿意打掃,而是我們著實有心無力?!?/br> 毓秀疑惑地問了句為什么。 那個仆人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他不想說其緣由,但也不想得罪這個小師父,掙扎須臾,還是猶猶豫豫地開了口:“小師父,你有所不知,以前那院子也是時常有人打掃,可有一次,大家打掃完后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于是滿院子地尋找,后來竟然在池塘里的涼亭下找到了他的尸體,那么高壯的一個人硬是被卡在兩根柱子間,身體像泥人似的被揉成一團(tuán)?!?/br> 夜風(fēng)吹過,那個仆人害怕地搓了搓提著燈籠的手臂,才接著說,“老爺查了很久都沒查出那個人的死因,那件事不了了之,本以為那件事只是偶然,卻不料是個開端,從那之后,去打掃院子的那些人里就時不時有人死掉,死狀千奇百怪,大家都說是那些人打擾了邪神大人的清凈,邪神大人才會那樣懲罰他們……具體緣由我也不清楚,反正那院子就這么空下來了?!?/br> 說到這里,那個仆人的臉已被燭光映得慘白。 隨著周遭環(huán)境越來越安靜,他們也到了地方。 兩個仆人默契地止步在木門外。 木門合上后,這個偏僻的庭院安靜地匍匐在夜色中,宛若一只伺機(jī)而動的巨獸,唯有掛在小屋四角的紅燈籠發(fā)出幽暗的光。 毓秀提著仆人給他的燈籠,飛快地朝著自己所住的方向走去。 當(dāng)他從池塘中間的小橋上經(jīng)過時,忍不住往已經(jīng)干涸的池塘里瞥了眼,一下子就瞥見了仆人說的那個涼亭。 由于池塘里沒有水,涼亭下面的幾根承重柱就那么明明白白地展現(xiàn)在毓秀的視線中。 第5章 邪神(大修) 毓秀不禁想起仆人說過的話,頓時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夜風(fēng)吹起來了。 他收回目光,幾乎是跑著回到屋子。 點燃屋內(nèi)的蠟燭,明黃的燭光一下子填滿整間屋子。 毓秀氣喘吁吁地坐到桌前,感受著桌上那盞燭火的溫度,遍布四肢的寒意才逐漸退去。 自從他搬來這里,便從未在入夜后出過門,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晚了還在庭院里溜達(dá),雖然直覺告訴他不會出什么事,但若是再經(jīng)歷上次那樣的事,他估計自己的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 毓秀歇息了一會兒,起身去拿早晨用過且還有些濕潤的帕子擦了擦臉。 如今天氣炎熱,稍微動一下就容易滿身的汗,本來毓秀早晚都要擦洗身子,可在這夜里他實在沒膽子出門打水,想了想也只能將就一宿,等明早起來再說。 毓秀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也不敢吹熄蠟燭,就這么上床躺著。 折騰了一天,他早就疲憊不堪,閉上眼沒多久,就有睡意襲來。 毓秀睡得很沉,卻還是被一陣急促的敲打聲吵醒了。 有人在敲打窗戶。 “毓秀,快醒醒?!鼻么蚵曔^后,居然是二師兄在說話,“別睡了,快醒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