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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丫鬟惶恐不安,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朝那個方向去。 就連那八個男仆也遠(yuǎn)遠(yuǎn)躲在后面,生怕被四夫人喊到。 四夫人氣得咬牙,上前拽起一個丫鬟的手臂,正要把丫鬟往小屋那邊推,結(jié)果冷不丁聽見毓秀的喊聲。 “四夫人。”毓秀跑得氣喘吁吁,把大袋子往地上一放,“種子都在里面了?!?/br> 四夫人放開拽著丫鬟的手,面無血色地看了眼地上的大袋子:“這是?” “這是裝種子的袋子?!?/br> “我知道,我是說……”四夫人吸了口涼氣,“這是你從哪里提來的?” 毓秀指了下身后的小屋,道:“這袋種子太重了,反正今天還要拿出來,我就把它暫放在那邊的回廊上,免得來回提浪費力氣?!?/br> 也就是說—— 這個小和尚為了省力,把一袋不怎么干凈的花草種子放在邪神的眼皮子底下。 四夫人心跳加速,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她心想這下不浪費力氣了,而是隨時可能浪費一條性命。 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虛弱的聲音,“……邪神知道嗎?” 毓秀撓了撓頭:“就是大人建議我放那兒的?!?/br> “……”四夫人終于相信這個小和尚沒有在吹牛了。 若是他在不經(jīng)過邪神允許的情況下亂來,照邪神以往那脾氣,只怕他跟阿朱一樣被發(fā)現(xiàn)時尸體都臭了。 只是她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小和尚看起來呆呆傻傻的、連他那兩個師兄的一半都比不上,何德何能被邪神特殊對待? 究竟是為何…… 雖然四夫人等人說是來幫忙,但他們直接承包了所有事務(wù),反而襯得毓秀才像是來搭把手的那個人。 后面,毓秀連泥土都沒怎么碰到,全在邊上歇息了。 毓秀想到自己去了也是幫倒忙,還要那些丫鬟大熱天的頂著滿腦門的汗告訴他該怎么做,便也歇了搭把手的心思。 同樣不需要干活的還有四夫人,她只需要在旁監(jiān)工和指點即可,她本想找個地方遮陽,可惜這院里只有幾棟小屋和一個老舊的涼亭。 無奈之下,四夫人只得躲到?jīng)鐾だ锩妗?/br> 但是她還沒歇息多久,就感受到丫鬟和仆人時不時投來的怪異眼神,她起初并未多想,直到大丫鬟悄悄來到她身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對她說:“四夫人,你忘了第一個陸六就死在這涼亭下面的柱子中間嗎……” 四夫人這才回憶起那件曾經(jīng)驚動了整個江府的事,霎時臉色驟變,連忙跟著大丫鬟走出涼亭。 “四夫人,你看那個小和尚?!贝笱诀叩?,“他一直坐在那兒呢?!?/br> 四夫人順著大丫鬟的目光看去,看見毓秀舒舒服服地坐在邪神那棟小屋的回廊上,懸空的兩條腿一前一后地甩著。 大丫鬟小心翼翼地建議道:“不如奴婢去跟那個小和尚說說,讓四夫人你也過去歇息一下?!?/br> 四夫人緊緊盯著毓秀,半晌才開口:“你沒發(fā)現(xiàn)他的嘴巴在一張一合嗎?” 大丫鬟一愣:“?。俊?/br> 察覺到毓秀看過來的目光,四夫人趕忙撇開臉,烈日照在她溢滿汗水的臉上,將她眼中的懼意照得纖毫畢現(xiàn),她狠狠瞪了眼大丫鬟:“那個小和尚在跟邪神交流,可能邪神就在他身旁,你讓我上趕著送死嗎!” 另一邊,毓秀還想找看著最閑的四夫人詢問一下螢火蟲的事,哪知道四夫人仿佛在刻意避著他一樣,挑了個距離他最遠(yuǎn)的位置站著。 沒了涼亭的遮擋,烈日直晃晃地落在四夫人身上,都快把四夫人照成一個小金人了。 毓秀盯著四夫人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頭問坐在旁邊的邪神:“大人,我可以叫四夫人過來坐嗎?我想順便打聽一下螢火蟲的事?!?/br> 邪神道:“可以?!?/br> 結(jié)果毓秀站起身剛朝四夫人走出兩步,四夫人就似有所感地急忙往后退了兩步,像極了見到狼的羊。 毓秀:“……” 他嘆口氣,轉(zhuǎn)身重新坐下。 這時,耳旁忽然響起邪神的笑聲,邪神慢條斯理地坐直身子,看向四夫人,笑著感慨:“溫娘還是老樣子啊?!?/br> “溫娘?”毓秀過了片刻才意識到這是四夫人的名字,他驚訝地睜大眼睛,“大人,你認(rèn)識四夫人?” “嗯?!毙吧袼坪跸萑肓嘶貞浿?,許久才說,“她是我四弟妹,不過我活著時,她還是個不到五歲的小丫頭,也并未與我四弟說親?!?/br> 四、四弟妹?! 還有什么四弟、什么活著時……都是什么意思? 邪神和江大人一家是親戚? 這句話的信息含量大到毓秀震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呆呆望著邪神。 邪神偏頭看他,笑道:“小和尚,你以為我生來便是這樣嗎?” 第12章 邪神 良久,毓秀才從震驚的狀態(tài)中掙扎出來,他轉(zhuǎn)身面向邪神,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大人,你、你生前是江家的人?” 邪神道:“嗯?!?/br> 隨后,邪神忽然想起什么,“說起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br> 毓秀心想他哪兒敢打聽邪神/的名字?不過更確切的說,他壓根不知道邪神曾經(jīng)也是個活生生的人,更別說知道邪神有名字了。 他還以為邪神就叫邪神。 “我名恩臨?!毙吧窨粗剐悖蛔忠活D,“江恩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