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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本S克多故意用小孩子的語氣說,“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啦,薇薇安干媽?!?/br> 薇薇安捂著嘴巴,笑得瞇起眼。 等維克多拿著鑰匙走到毓秀面前時,毓秀早已完全呆滯了。 維克多好笑地抬起手在毓秀眼前晃了晃:“先生?” 毓秀驟然回神:“???抱歉……” “我們走吧。”維克多說,“我們先去看第一棟房子。” “好……” 一路上,毓秀都沒怎么說話。 他本身就不是多么健談的人,加上一直在想維克多懷孕的事,整個人都顯得非常安靜。 最后還是維克多忍不住開口道:“先生,我想冒昧地問一句,你結(jié)婚了嗎?” “?。俊必剐沣读讼?,反應(yīng)過來后才點頭道,“我結(jié)婚了?!?/br> “怪不得呢……”維克多笑起來,“你們還在備孕的階段嗎?” 毓秀:“……” 這下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他是男性,江恩臨也是一只雄性章魚,他們當(dāng)中沒有一個人擁有懷孕生子的能力…… 所以他們要怎么備孕? 而且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維克多懷孕的事有些刷新他的三觀,即便他以前生活在信息量爆/炸的二十一世紀(jì),也沒見過哪個男人能懷孕。 毓秀沒說話,維克多還以為他在害羞,因為毓秀的臉確確實實紅成了猴子屁股那般。 “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是過來人,我理解你的心情?!本S克多摸了摸肚子,許是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他嘆口氣,“男子懷孕時要承擔(dān)的風(fēng)險是比女子懷孕時要承擔(dān)的風(fēng)險大,但是只要在懷孕前把身體養(yǎng)好一點,懷孕過程也會比想象中輕松,我以前也喜歡胡思亂想,你看我現(xiàn)在懷孕快七個月了,都還在工作呢?!?/br> 毓秀欲言又止,他很想問維克多是怎么懷孕的,卻問不出。 這個問題實在太不禮貌了。 猶豫了幾秒,他只好換了個問題:“你怎么知道我愛人也是個男人?” 維克多撲哧一笑:“你可別小看我的工作,我一年下來接觸那么多人,別的不說,像你這樣把想法全部寫在臉上的人,我還是能夠看出一二?!?/br> 毓秀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維多克又說:“要是你以后在懷孕方面有什么不明白的事,都可以來問我?!?/br> “好?!必剐泓c頭道,“謝謝你。” 待他們看完房子,已經(jīng)是三個小時過后了。 此時正值夕陽西下,火紅的太陽逐漸落入海平線。 這個世界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都十分炎熱,熱風(fēng)裹挾著大海的腥味陣陣襲來,吹在身上有種黏膩的感覺。 毓秀和維克多慢悠悠地走在街道上,從他們這里能夠隱約看見晚霞在海面上映出的碎光,仿佛有無數(shù)破碎的鉆石灑入海面。 這一刻,連燥熱的空氣都染上了淡淡的橙紅色。 毓秀還是第一次覺得飄浮在天際的那條綠色光帶有些煞風(fēng)景。 雖然他在這個世界里生活有段時間了,但還是不太適應(yīng)這里的天氣,作為原住民的維克多倒是適應(yīng)良好,微微瞇起眼,享受著傍晚的風(fēng)吹拂著臉頰,一臉愜意的樣子。 “對了,先生?!本S克多忽然想起來,“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去簽合同還是再考慮一下?” 本來毓秀打算今天就把房子敲定下來,可現(xiàn)在天色漸晚,過去簽合同的話只怕又會耽擱上很久。 他想到江恩臨還在兄妹倆的家里等他,只得說道:“我明天再來吧,讓我愛人看下那棟房子再說?!?/br> 要是江恩臨也沒有意見,他打算租下今天看的第二套房子——其實兩套房子都不錯,只是第二套房子離海邊更近一些。 “好的?!本S克多說,“那我回去跟羅伊先生說一聲,明天你直接過來找我就行了?!?/br> 兩個人約定好明天見面的時間后,便相互告了別。 隨后,毓秀去附近的市場上逛了一圈,買了些食材和必要的生活用品,才用小拖車裝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兄妹倆的家里。 保羅和安娜早已完成今日份的工作,毓秀回去時,他們正在廚房里忙碌。 毓秀把買來的食材交給安娜,順便給了她四個金幣。 安娜瞧見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手心里的金幣后,表情rou眼可見地慌亂起來,她連忙要把金幣還給毓秀。 毓秀后退兩步,避開了安娜還金幣的動作,他說:“我們還要在你們這里打擾上一段時間,吃你們的住你們的,這些金幣是我們的房租和生活費,你就不要推辭了,不然我們也不好意思繼續(xù)住下去。” “可是這也太多了……”安娜喃喃道。 她仿佛捧著燙手山芋似的,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拿到這么多金幣,于是無措地回頭看向保羅。 剛好保羅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愣了幾秒鐘,對安娜點了點頭:“收下吧?!?/br> 安娜紅著臉收下了。 “對了,臨呢?” “在樓上呢?!卑材日f,“他幫我們打掃完屋子后,就一直在大門口等你,等到你回來的前一刻才上樓?!?/br> 毓秀找了個地方放好小推車,提著剩下的東西上了樓。 樓下和樓梯間都點著油燈,勉強把屋內(nèi)照亮,樓上卻是一點光線都沒有。 這會兒外面的天空也暗了下來,毓秀眼前沒有一點光亮,只能把所有東西都用一只手提著,另一只手摸著墻壁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