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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流逝,依舊沒有人敢參與競價。 場面陷入了一種極其尷尬的氛圍,多個勢力希望用核心道具招攬夜鶯,卻不敢公開和夜鶯競價。 仿佛這樣就是與夜鶯作對。 墨訣咬了咬牙,還是不肯放棄招攬夜鶯的機會。 黑幽靈隨著墨訣父親故去,日漸沒落。若是能得到夜鶯的加盟,黑幽靈的復(fù)興指日可待。 鼓起勇氣,墨訣顫顫巍巍舉起加價牌,抬到一半,夜鶯淡淡的視線掃了過來。 毫無波瀾、沉寂如水。 抬到一半的手改為抓了把頭發(fā),墨訣尷尬道:“我發(fā)型是不是亂了?” 下屬訥訥:“嗯……是有點亂了。會長,我?guī)湍阕プ??!?/br> 堂堂黑幽靈會長,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在拍賣行里被下屬抓頭發(fā)。 墨訣氣得半死,又無可奈何,剛剛夜鶯那眼神實在可怕。 仿佛在說,你要是敢舉手,我就剁了你的手。 雖然夜鶯沒這么殘暴,不可能當(dāng)眾見血。 他們都知曉夜鶯的行事風(fēng)格,他認(rèn)為動粗是最野蠻的,要想折磨一個人,必定要從精神開始。 他會當(dāng)著你的面,奪走你最重要、最在意的東西。 尾隨你要進入的世界,想辦法分配到同個平行世界。 搶走你的參與度,奪走你的道具。 最后讓你白忙活一場,卻又無可奈何。 將你的自尊心踐踏在腳底下。 被剁了手,只需要200精神力就可以治愈。 參與度被搶,那丟的不僅是參與度,還有身為會長的尊嚴(yán)。 子爵雖是個S級,但一直被諸多公會背地里恥笑,就是因為子爵被夜鶯打劫得毫無還手之力。 同為S級,卻被另一個S級碾壓,丟人丟大發(fā)。 這是身為高層的臉面問題。 拍賣師一掃拍賣場局面,顫聲道:“還有人要參與競價嗎?” 拍賣師能夠明白眾人猶豫的原因,但是…… 這才1精神力! 自拍賣行成立以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1精神力價格的例子,況且這還是壓軸拍品。 眾人的面上滿是渴望之態(tài),又存在顯然的懼怕,又還有著憤怒。 他媽的,夜鶯這時候出來當(dāng)攪屎棍做什么? 他們想拉攏夜鶯,都準(zhǔn)備好和其他公會大撕一場。 結(jié)果夜鶯自個兒在這里出價,還出了個1精神力。 夜鶯就不能給他們點機會,讓他們公會之間參與競爭,最后再把核心道具呈上去給他嗎? 這種小事,非得自己親手來嗎? 胡鬧! 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應(yīng)該交給他們來花費心思,至于夜鶯,哪兒舒服哪兒呆去,犯不著在這里浪費時間。 幾個公會眼力見極好,夜鶯在拍賣場呆了許久,卻沒有被察覺,顯然是用了某些特殊手段。 拍賣行禁止使用道具以及技能,夜鶯卻能神不知鬼不覺做到,且不被察覺,正能說明他的本領(lǐng)高強。 某公會的人悄悄走近,輕咳了一聲:“閣下,站著很累吧?要不要來我的位置休息一會兒,我怕您站久了,腿酸?!?/br> 前排公會高層目瞪口呆,一臉“居然有人可以這么不要臉”的震驚,他冷笑連連,不甘落后站起:“你這個馬屁精還是閉嘴吧,你的位置都第八排了,視力差點的人都看不清屏幕。閣下,來,坐我的。我的位置在第七排,正中央,風(fēng)水寶地視野好,比第八排好了不知道多少倍?!?/br> 一群人轉(zhuǎn)過頭驚嘆相望,滿臉寫著“居然還能這樣?”的驚悚。 黑幽靈下屬蠢蠢欲動:“會長,要不我們——” 墨訣瞪了他一眼:“你他媽瘋了?他們都是什么野雞小公會,我們他媽再怎么說也是排名前十的工會,第二排位置能輕易讓出?我們是要招攬他,但絕不能舔狗?!?/br> 下屬恍然大悟,轉(zhuǎn)為敬佩之意:“會長,還是您深謀遠慮,是我疏忽了。” 墨訣:“這都是陳叔教的,你們多跟著學(xué)?!?/br> 墨訣高傲地抬起下巴,心中卻是糾結(jié)萬分。 他到底要不要讓出這個位置?如果讓出這個位置,黑幽靈會長的臉往哪兒擱? 但如果能因為這個位置結(jié)交夜鶯,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畢竟夜鶯神出鬼沒,正常情況下根本遇不到他。 在任務(wù)世界遇到夜鶯,有好有壞。 好的是你可以躺贏,壞的是,你怎么進來就怎么出去,身上一個子兒都不會多。 夜鶯沒有坐下,淡淡地看了一眼與他搭話的人,繼而望向上方的拍賣師:“沒有人參與競價,是不是可以倒計時了?” 拍賣師臉色鐵青,這他媽…… 1精神力,開始倒計時? 拍賣師哪里不知曉該倒計時了,只是這價格,他都倒計時不出口。 會場內(nèi)的人也火急火燎,這可咋整。他們到底要不要參與競價?到底要不要? 如果和夜鶯競價,最后把核心道具給夜鶯,夜鶯應(yīng)該不會遷怒于他們吧? 二樓包廂內(nèi)的盛凈面色發(fā)白,顯然沒料到事情會朝這樣的方向發(fā)展:“這可怎么辦?他一來,剩余人都不敢競價了?!?/br> 包廂的玻璃是特制的,只要不開窗,外頭瞧不到里面,里頭卻可以清晰望見外頭場景。 尹鶴先前卻已將窗戶開了,他淡淡地看著會場內(nèi)的夜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