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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尹鶴意外的是,教皇居然通關(guān)得這么快,說明教皇破解了女王爵的[王牌]。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掙脫[記憶美化],大概率說明,教皇的情況與尹鶴一致。 他們的[最痛苦]與[最幸福]記憶是相同的。 洋裝男孩面露驚恐,處在享受與畏懼的中間地帶,他肩膀陷入劇烈的顫抖,想要匍匐起身跪拜。卻因為血液帶來的滅頂快意,渾身都是軟的。 教皇眉眼彎彎,透著溫柔的和煦:“沒想到我許久不見的夫人會是你?!?/br> 語調(diào)透著顯而易見的唏噓,以及一些說不清的暗示。 尹鶴挑了挑眉,環(huán)著手臂看他:“教皇閣下似乎很開心?莫非您也對我情根深種,存有傾慕之心?” “你可以這么理解,”教皇意味不明地一笑,朝陽臺緩緩走了過來,將手放置在右胸前,微躬下了身子,“不過夫人,以后不要叫我教皇閣下,你應(yīng)該稱呼我為公爵?!?/br> 洋裝男孩被帶了下去,沒有外人的時候,教皇才將大致情況說明。 他也剛到中心圈不久,起初接收到這個身份,也是一頭霧水。對中心圈的要求一無所知,對人物背景更是一無所知,幸運的是他位高權(quán)重,稍微旁敲側(cè)擊些,總會得到所需情報。 教皇是城市的公爵,僅次于親王之下。他的地位很高,與他的本家沒有關(guān)系,全靠尹鶴娘家背景強大。 簡單來說,教皇是個鳳凰男。吃遍“女方”紅利拿到爵位后,將“女方”一腳踹開,義正言辭表示自己不喜歡男人,讓對方死了這條心。 現(xiàn)在的血族已經(jīng)進化到無需吸食人類血液的地步了,他們可以通過吸食同類的血液,又或者是人造血。 經(jīng)過幾百年的文化洗禮,血族一致認為吸食人血是很惡心的,因為對【人類】的仇視,他們認為人血骯臟且具有一股腥味。 他們情愿吸同類的血,也不愿意吸食人類的血液。 這幾百年來,血族別的沒學(xué)會,倒是學(xué)會了享受。對血液也挑三揀四起來,人造血口味多樣、口感豐富,甚至還有酒味的。 血統(tǒng)越是純正的血族,越是厭惡人血,反之亦然。 血統(tǒng)極其不純的血族成為【異族】,他們的血統(tǒng)低賤,原本被稱為雜.種。 后來因為血族認為該稱呼在自己尊貴的口中吐出極其不優(yōu)雅,于是進行了美化,將雜.種更名為異族。 因為血統(tǒng)不純的緣故,異族依舊保留對人血的渴望。而身為城內(nèi)唯一人類的尹鶴,對異族有著致命吸引力。 尹鶴的身份在城市中很尷尬,這是個血族城市,他卻是【人類】。不知道為何血族和血族會產(chǎn)下人類,總之尹鶴就是人類。 也幸好他的父母權(quán)勢皆有,又是尊貴的二代血族,是整個城市內(nèi)血統(tǒng)最純正的家族之一。不然的話,尹鶴早就被趕出城內(nèi)了。 按尹鶴的身份,完全可以揭發(fā)教皇這個負心漢,再將對方的權(quán)勢統(tǒng)統(tǒng)收回。 但公爵夫人深愛公爵無法自拔,即便知曉二人不可能,即便知曉自己得不到公爵,也要占著公爵夫人的身份。 想法很簡單,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這是性子軟弱的公爵夫人少有的硬氣。 公爵也不可能公然出軌,又或是與其他貴族不清不楚。雖然公爵不喜歡自己的妻子,但他喜歡妻子給他帶來的權(quán)勢地位。 若不是親王要舉辦宴會,邀請眾多名流前往,公爵也不會來找自己的妻子了。公爵這爵位雖高,卻沒有多少實權(quán)。 想要真正在宴會上駐足,還是得帶上自己的妻子。 尹鶴撫掌贊道:“公爵大人,絕世渣男,很有難度,佩服佩服?!?/br> 教皇微微一笑:“我會盡力扮演好渣男角色的,倒是尹鶴閣下,您的角色……比我稍微復(fù)雜點?!?/br> 尹鶴做出了個“愿聞其詳”的表情。 原來公爵夫人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灑脫,千方百計得到自己心上人,心上人卻不肯多看自己一眼,是個人都得郁悶,更何況他是自小嬌生慣養(yǎng)的貴族? 公爵夫人沉浸在一種復(fù)雜情緒,一邊認為公爵是個卑劣小人,接近他只為權(quán)力。另一邊又忍不住在意他,幻想能夠得到對方青睞。 愛是很愛,恨也是很恨。 公爵夫人越想越是抓心撓肺,憑什么自己苦受煎熬,公爵卻可以悠然自得地出席各種宴會? 于是公爵夫人打算報復(fù)公爵。 他要給公爵戴綠帽子。 聽到這里,尹鶴忍不住給公爵夫人豎起大拇指,真是干得漂亮。 血族都是好面子的人,縱使公爵是個鳳凰男,卻也是自尊心極強的鳳凰男。 自己的妻子成天流連煙花場地,和這個貴族那個異族不清不楚,二人很快就大吵一架,結(jié)果也是不歡而散。 公爵將妻子養(yǎng)的綠帽子都丟了出去,公爵夫人對此只是冷眼看著,轉(zhuǎn)眼就搬到郊外房產(chǎn),公然養(yǎng)起綠帽子。 尹鶴揚了揚眉梢:“所以我院中的傭人們,都是我的男.寵?” 教皇微微一笑:“可以這么理解。包括剛剛吸食你血液的異族,便是穿洋裝的那位,據(jù)說很得你喜愛,因為與我有幾分相似?!?/br> 尹鶴怪異地看了教皇一眼,終歸是沒將“最后一句倒也大可不必”說了出來。 洋裝男孩確實和教皇有點相似,但尹鶴第一眼看到對方,完全沒想到教皇這人,若不是刻意聯(lián)想,真沒辦法把兩人想到一塊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