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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梅生問:“剛才屈致的助理打電話來,說是結(jié)束后還有個慶功宴呢,你不參加么?” 閔皓笑:“我無足輕重,參不參加都無所謂。” 江梅生心里忽地一動。 他想起有一年高中舉辦文藝晚會,屈致突發(fā)奇想,報備了一個走秀節(jié)目,親自cao刀設(shè)計服裝。江梅生跟著忙前忙后,做的事跟溫助理差不多。走秀節(jié)目大獲成功,全場掌聲雷動時,江梅生和屈致在后臺激動地低聲歡呼。 節(jié)目結(jié)束后,江梅生忙著收拾衣服,清理后臺,一抬頭,屈致卻不見了。 他找同學(xué)一問,屈致已經(jīng)帶著“模特”們出去開慶功宴了。 那一刻,江梅生心中的滋味難以形容。 有失落,有委屈。 現(xiàn)在想想,還是閔皓通透,無足輕重的人,自然是參不參加慶功宴都無所謂的。 但那時的他沒這么灑脫。他找到屈致和“模特”們舉辦慶功宴的大排檔,駐足良久,卻沒有進去。 屈致看起來激動喜悅,已然完全把他忘到了腦后。 自己現(xiàn)在進去干什么呢,等著給他買單么? 他江梅生才不要這么沒出息。 江梅生碰見個小同學(xué),看校服是自己學(xué)校的,個頭矮,估計是初中部的。他帶著小同學(xué)坐到了大排檔對面,豪氣干云地請人吃了一堆串串。 吃著吃著他哭了,小同學(xué)默不作聲,給他遞紙巾。 屈致待采訪結(jié)束,在后臺休息室換了身衣服,問溫若:“慶功宴訂好了沒有?” 溫若報了地址包廂,連司機也安排好了。屈致快上車時,忽然問:“梅生呢?怎么沒看見他?” 溫若頭皮一緊,連忙說:“我正在和他聯(lián)系。” 屈致點點頭:“那我先去,待會兒你跟他一起過來吧?!?/br> 參加慶功宴的人不多,溫若安排的地方是個酒店頂層,有近兩百平,璀璨燈光下,紅地毯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食物塔。 參加慶功宴的都是些年輕人,年齡不超過四十,有屈致的助理團隊,也有走秀的模特、經(jīng)紀(jì)人,時裝秀承辦方的負(fù)責(zé)人等。 屈致跟人喝了兩杯,門被人從外頭推開,溫若一個人匆匆進來。 屈致皺起眉頭,問:“梅生呢?” 溫若不知該怎么解釋。 屈致看了他一眼,走到一邊,給江梅生打電話。溫若跟在他身后,見那邊仍是不接,沒想到江梅生連屈致的面子都不給。 屈致掛了電話,臭著臉,溫若小聲說:“江先生好像跟閔皓一起走了?!?/br> 屈致怔忪,費勁地從腦子里扒拉出一個面目模糊的男模特,再勉強回憶了一下對方的長相,難以置信:“他怎么跟閔皓認(rèn)識的?” “好像是走秀結(jié)束后,在后臺認(rèn)識的?!?/br> 屈致一張臉?biāo)查g黑了。 他跟溫若交代:“你問問他們?nèi)爽F(xiàn)在在哪兒。” 屈致回到人群間,已經(jīng)完全沒了慶賀的興致。 他全程臉色難看,眾人便不敢觸霉頭,慶功宴早早地散了。溫若聯(lián)系到了閔皓,問到了他的行蹤,立刻匯報給了屈致。 于是屈致趕到時,就看到了江梅生正和閔皓坐在夜市攤前相談甚歡的畫面。 第7章 江梅生終于飽餐一頓,對閔皓十分感謝,正和他互加叮咚號,屈致忽然氣勢洶洶趕來,往兩人身側(cè)一坐。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維多利亞風(fēng)木耳邊羊腿袖真絲襯衫,下身一條棉麻質(zhì)地長褲,包裹出修長的雙腿和窄胯,長發(fā)半盤起。這幅打扮,在秀場毫不違和,來了夜市攤上,立刻就成了最吸睛的存在。 江梅生已經(jīng)聽見游客竊竊私語: “是明星嗎?那三個人氣質(zhì)都特別不一樣……” “是不是什么網(wǎng)紅過來探店?” “不是吧,這又不是網(wǎng)紅店。” 閔皓見到屈致臭著臉,對自己帶著幾分?jǐn)骋猓活^霧水,莫名其妙,打了招呼就立刻跑了。 江梅生擦了嘴,問屈致:“你不是去參加慶功宴了嗎?跑這兒來做什么?” 屈致咬牙切齒:“你說為什么?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么不接?” 江梅生看看手機,溫助理的電話有七八個,之后屈致又打了四五個電話。 “沒聽到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找自己也沒什么特別緊要的事。 屈致生氣:“你不愿意跟我吃飯,跑來跟這個十八線小模特吃大排檔!江梅生,你到底什么意思?” 江梅生一怔,搞不懂屈致這是發(fā)的哪門子火。干嘛哦,不就沒去他的慶功宴嗎?少了自己也不會怎樣啊。 “你的慶功宴為什么非得要我去?我又不認(rèn)識那些人,去了沒話說,多尷尬。” “有什么尷尬的,你是我朋友,他們自然會捧著你,讓你舒坦?!?/br> 江梅生下意識回嘴:“那可不一定,在弗洛蘭的時候,你那些朋友笑話我,你也沒說話啊?!?/br> 他這話一出,登時一怔。屈致好似被打了一嘴巴,臉時青時紅,神色里帶著幾分難堪懊惱。 江梅生有些后悔,又有些痛快。他不喜歡把陳年累月雞毛蒜皮的舊賬翻出來傷感情,但他現(xiàn)在跟屈致壓根沒什么感情可言了,不是嗎? 弗洛蘭是他和屈致留學(xué)的城市,出國沒多久,屈致就交上了朋友。那些漂亮的男男女女圍繞在屈致身邊,反而把江梅生擠出了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