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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屈致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微微變了,走到一邊接電話。江梅生在原處立定,對屈致在跟誰打電話毫無興趣。 第二天江梅生就知道,是誰來的電話,能讓屈致臉色都變了。 第二天屈致把江梅生叫到工作室吃飯,溫若看到江梅生出現(xiàn),神情明顯松快了,笑著招待江梅生,給他端茶倒水。 屈致忙完了,和江梅生坐在工作室的小會議室吃飯聊天。這時工作室外忽地?zé)狒[起來,屈致坐直了身子,透過單向玻璃看向門外。 工作室來了個兩個客人,一人大喇喇坐在孔雀椅上,后腦勺背對著門,一人站在一邊,正跟溫若問話。那坐著的人不耐煩地擺擺手:“不用問了,我給他打個電話。” 下一秒,屈致的手機響起來了。 屈致連忙抓了手機,摁掉,看了江梅生一眼。這時外間的客人聽見聲響,轉(zhuǎn)過臉來。 江梅生微微瞪大眼睛,坐在椅子上的人是賀晴光。 一瞬間,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第16章 賀晴光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向小飯廳,屈致下意識擋在江梅生跟前,迎上去開了門。 賀晴光一怔,笑道:“原來你在啊,他們怎么說你不在?!?/br> 他往小會議室內(nèi)張望了一眼,與江梅生四目相對,眼中流露出一抹興味:“原來是在會客啊?!?/br> 屈致攔著他:“你有什么事,出去說,別打擾我的客人?!?/br> 屈致態(tài)度強勢地推著賀晴光走,走了兩步,回過頭來交代江梅生:“我等會兒就回來,等我一起吃?!?/br> 他推著賀晴光來到工作室的陽臺上,拉上玻璃門,語氣煩躁:“你到底想干什么?” 賀晴光抱著胳膊,挑起眉:“不干什么,你沒必要避我如蛇蝎吧。昨天一回國就給你打電話,你不搭理我,今天來工作室找你,你還是這個態(tài)度。好歹也是同床共枕過一場,沒必要這么絕情吧?!?/br> 屈致只是厭煩:“早在你背著我到處亂搞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jīng)恩斷情絕了。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也沒必要再見面——” 他的話忽然被賀晴光打斷:“想起來了,原來是江梅生??!” 屈致臉色一變,下顎繃緊,一臉戒備地盯著賀晴光。 賀晴光卻是饒有興趣:“說起來我跟江梅生也算認識,怎么說也要去跟他打個招呼吧?!?/br> 他往里頭走,屈致忽然一把扯出了胳膊,急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你給我離他遠一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回國,你如果敢sao擾他,我立刻把你那些破事捅給媒體,讓你在國內(nèi)也混不下去!” 賀晴光的神情也冷了,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我知道你為什么不許我見江梅生,心虛罷!你少來威脅我,否則我把你做的事告訴江梅生,你看他會不會恨你!” 屈致氣得兩粒漂亮的眼珠子都在冒鬼火。賀晴光得意了,搡開屈致,“好了,我回國是來發(fā)展事業(yè)的,倒不想成心給你添堵,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下周我的工作室開業(yè),你記得來給我捧個場?!?/br> 他丟下話,春風(fēng)得意地走了。 屈致站了一會兒,心里那股子邪火撲騰騰地?zé)瑹乃幕乓鈦y,大熱天的直抽冷打擺子。眩暈了片刻,他忽然急匆匆地離開陽臺,走到小會議室,見到江梅生仍在等著,那溺水般的慌亂才漸漸平息。 江梅生神情平靜,笑著說:“再不吃,飯就冷了。” 屈致重新坐下,向江梅生解釋:“他昨天回來的,回國來開了個平面設(shè)計工作室,邀請我去參加他的開業(yè)典禮?!?/br> 江梅生沒說什么,吃了飯,便要走。屈致親自開車送他,到小區(qū)外時,屈致停住了車,落了鎖。 江梅生不明所以,看向屈致。屈致從懷里取出一只小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對梅花型碧玉耳釘。 這耳釘不過小小一顆,雕得極精細,水頭足,綠瑩瑩的仿佛一滴淚,江梅生失笑,他是有耳洞的,但只有一只,高中畢業(yè)那年和屈致一起打的。 屈致拈起一枚,“我替你戴上吧?” 江梅生已經(jīng)明白了屈致的用意,他無所謂地點頭:“好?!?/br> 屈致靠近了,替江梅生取下左耳的透明耳堵,手指捻著江梅生雪白的耳垂,屏住呼吸,小心戴上那枚梅花耳釘。 “好了?!鼻率樟撕凶?,剩下的那枚耳釘,自然是自己的。 他看著江梅生的耳垂,終于心滿意足。江梅生笑了笑,下了車揮手道別,往小區(qū)里去。 屈致目送著他,眼角的余光瞥見小區(qū)門口的一抹身影,眼神不自覺一暗。 待江梅生的身影消失在小區(qū)內(nèi),屈致下了車,走到小區(qū)門口,卻并未往里頭去。他來到林立的香樟樹下,一個人從樹后走了出來,冷漠地看著他。 是傅玉真。 屈致走上前去。他身量與傅玉真差不多,眼神中卻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輕蔑:“你來做什么?” 傅玉真嗤笑:“怎么,只準你來,不準我來?” 這幾天他為江梅生的事氣惱,他本就自尊心極高,江梅生不聯(lián)絡(luò),他自然不會拉下臉來主動破冰,今天不過是心煩,開著車在市里亂轉(zhuǎn),不知不覺開到了江梅生家門口罷了。 沒想到居然看見屈致送江梅生回來。 這幾天他找人調(diào)查過屈致,江梅生的確沒有騙他,但他隱瞞了更多。他和屈致從小一起長大,高中畢業(yè)一起出國,在國外的那部分,江梅生刻意隱去不提,于是傅玉真從別人那里聽了個大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