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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午飯很快做好,?三個人其樂融融坐在餐桌邊,?林御白不得不承認,江羽生的手藝的確不錯。他陷入了沉思,?為什么自己嚴格按照食譜做菜,反而沒有江羽生野性發(fā)揮來的效果更好? 兄妹倆正熱絡聊天,江羽生的大學已經(jīng)開學了,?這學期又加了一門課,江羽生表示她已經(jīng)把期末考試要考的試題出了好幾套了。提到燕師大,?林御白想起什么來,說:“我之前答應過燕美的趙教授,這學期到燕師大開個講座?!?/br> 江羽生有點印象,燕美的趙教授愛人是燕師大的老師,?一直想請這些搞科研的學者們來學校開講座,豐富主題黨日的內(nèi)容。 江羽生問:“林博士打算講什么內(nèi)容???” “英美文學史吧?!?/br> 江羽生一臉驚恐。 林御白失笑:“開玩笑的。應該會講點專業(yè)相關?!?/br> 吃了飯,江梅生和林御白一起開車送江羽生回家。來到停車場,林御白在車里等,江梅生送meimei上樓。 “哥,你的心病既然都已經(jīng)好了,是不是該搬回來住了?”江羽生觀察著江梅生的表情。 江梅生帶著幾分遲疑:“你一個人住會害怕嗎?” “那倒不至于。不過你病都好了還住在林博士家里,不太好吧?” 江梅生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和御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好的朋友了。好朋友住在一起,應該不奇怪吧?那要不我給御白付一點房租?” “那就是說你不想搬回來咯?” “倒也不是。只是……哥哥也需要朋友和社交嘛。但如果你需要我,我還是會回來陪你的?!?/br> 江羽生聳聳肩:“不用了,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br> 把meimei送到家,江梅生下電梯來到停車場,坐上車,林御白開著車離開了。 陰影處,傅玉真走出來,眼神復雜地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 所以,這段時間,梅生果然是一直和林博士待在一起嗎?難怪自己幾次上門,都找不到梅生呢。 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自那天之后,屈致好像從江梅生的世界里消失了。聽江羽生說,家對門搬走了,房子再度空了下來,網(wǎng)絡上也看不到屈致的消息了,大概是這次終于徹底放棄了吧。 江梅生松了一口氣。 燕師大一開學,林御白答應的講座就提上了日程。燕師大那邊和他商定好時間地點內(nèi)容,林御白和醫(yī)科研報備了一聲,這天一早便去了燕師大。 他倒是向江梅生發(fā)出了邀請,但江梅生堅定地拒絕了。開玩笑,他壓根不懂什么生物化學的,坐在一堆大學生中間聽天書嗎? 但傅玉真去聽了講座。 他聽老四提起,發(fā)現(xiàn)是林御白的講座,便一個人去聽了。林博士很有排面,平時很少用到的禮堂,被用來做講座場地,看得出來學校對他很敬重。 傅玉真去的時候,講座還沒開始,但已經(jīng)坐了不少學生了。出乎他意料,來聽講座的男女比例差不多一比一,并不是像他猜測的那樣,只有女生沖著他的臉來聽講座。 坐在前排的男生大概是生物化學系的,正和同學熱絡討論:“林神居然來我們學校開講座,真的賺翻了!想不到有一天能和他近距離接觸,你們說我待會兒去問他要個聯(lián)系方式他會給嗎?” “你瘋了?你忘了高考時被他支配的恐懼?” 傅玉真好奇問:“什么高考?林博士和高考有什么關系?” “哈哈,學長你不知道嗎?我們今年高考化學全國卷,是他出的題?!?/br> “怎么可能?”傅玉真難以置信:“他這么年輕……出高考卷的,一般都是那些大學里有豐富教學經(jīng)驗的老教授吧?” “他們搞科研的,學術水平足夠高,當然也可以參與出卷啊?!蹦猩f起林御白的光輝屢履歷如數(shù)家珍,饒是傅玉真已經(jīng)知道了,還是被迫聽了一耳朵。 傅玉真心里不是滋味。 這時講座時間快到了,林御白入場,又是一陣驚呼,前排不停有同學舉起手機拍照、錄視頻的,被主持人制止才消停了些。 林御白講的那些,傅玉真都聽不懂,只是默默在臺下看著。林御白講得很投入,臺下的觀眾們也聽的很投入,不時發(fā)出笑聲和掌聲,講座進入尾聲,同學們踴躍提問,林御白耐心解答,春風化雨般扮演著傳道受業(yè)解惑的角色。 講座結(jié)束,禮堂里響起震耳欲聾的熱烈掌聲。 那一瞬間,傅玉真終于明白了自己和林御白之間,存在著天塹鴻溝般的差距。 林御白能為江梅生洗刷冤屈,而自己只能憋屈地搬出太子爺身份,強行力保江梅生; 林御白能與江梅生形影不離,而自己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再邁進一步; 林御白在研究的,是國家精尖高端領域,他早就站在了眾人之頂,而自己以后大概率也是個資本家,會為自己鼓掌的,大概只有哪些想從自己這里得到好處的人。 認識江梅生之前,傅玉真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唯一比不上的只有傅宴堂哥,現(xiàn)在,傅玉真終于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其實不算什么。 講座散場,傅玉真跟著人群往外走,半途中遇到來聽講座的老四。老四看見他,怔怔問道:“傅玉真……你怎么……” 你怎么哭了? 傅玉真默不作聲,離開人群來到小徑,給父親打了個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