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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欺負(fù)了一樣... “還沒...但也快了?!卑撰h感受到了安冷的目光,緩緩低下了頭。 但其實她也不知道alpha易感期要多久,但總歸也能拿出來當(dāng)個理由。 安冷舔了下牙齒,沒說什么,慢條斯理的起身。 走到白玥身邊時,卻停下了腳步,微微彎腰與她對視,安冷盯著她的眉毛,眼睛...殷紅的唇。 湊得近了些,身上還有沐浴露的味道。 私心使然,在回家之前安冷就已經(jīng)通知,把客房的沐浴露都換成烏龍茶味的。 果然,這個選擇是正確的。 白玥感覺自己被她的信息素包圍,耳邊一陣空無,腳下發(fā)軟,甚至連心臟是否在跳她都感受不到了。 拳頭握緊,指甲印陷在rou里。 她不能靠近,不能再靠近了... “放松點兒,等我一會兒就回來。”安冷輕笑著抬手,揉了下白玥的頭發(fā)。 這動作好像個催化劑,終于在安冷邁出書房門的一瞬間,生效了。 白玥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手抹掉額頭上的汗,緩了好半天才好受些。 挪步到沙發(fā)邊的地毯,白玥席地而坐背靠沙發(fā)。純白地毯軟乎乎的,一邊暖橘色的落地?zé)糸_著,特別溫馨。 側(cè)身拿起剛才安冷看的那本書...易經(jīng)解讀? 她隨手翻了翻,書還挺厚的,只是里面的內(nèi)容還不甚理解。 只是在翻到某一頁時,白玥見到里面夾了一張書簽——皇極經(jīng)世。 [古代紀(jì)年法,一元為129600年...] [有沒有感覺過某一瞬間似曾相識,某一件事之前好像經(jīng)歷過...] 白玥被這一頁的內(nèi)容,吸引了注意力,一直等到安冷拿藥金烏,alpha的信息素重新籠罩過來,她才將書本放下。 alpha的屬性相沖,雖然安冷現(xiàn)在沒感覺到,但想來也是全靠白玥在努力的壓制。 她也知道易感期不好受,邊開口安慰道:“我自制力也還行,別擔(dān)心也不能打起來?!闭f完卻見白玥依舊渾身戒備,沒有半點放松的意思。 回到沙發(fā)上坐下,她正好在白玥的斜上方。 “我來幫你貼?”安冷問道,貼心的伸手幫她拿掉了,脖子上搭著的毛巾。 白玥想拒絕,但來不及了。 毛巾離開頸脖,脖子連著鎖骨一片零星的吻痕,也展露無遺。 粗淺的呼吸聲在這一片靜謐之中,顯得曖昧至極。白玥一直看著安冷,眉眼就在面前觸手可及,但她卻連碰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你笑什么?”白玥開口,聲音有點啞了。 “我笑了嗎?”安冷嘀咕著反問,手碰上了自己的唇角。 這...好像是笑了吧。 對不起。 沒忍住... “其實也沒笑什么,就覺得我還挺厲害——”安冷回答。 白玥聞言,顧不上身子傳來的陣陣酥麻感,鼻子一酸,一陣委屈涌上了心頭。 安冷這是在笑話她嗎? 但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樣子究竟是誰造成的...如果不是因為這該死的信息素,她也不至于控制不住感情,也根本不會發(fā)生那晚的事。身上越來越熱,眼眶發(fā)燙,平時她是不怎么會哭的人。 今天卻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忍不住。 如果不是安冷毫無顧忌的,把吻痕弄在這么明顯的地方,她也不至于被王希質(zhì)問...這個罪魁禍?zhǔn)讌s一點兒都不知道安慰她,還要反過來笑話她。 枉費她喜歡了那么久... 連現(xiàn)在的哭,也是被安冷影響著的。 白玥小聲的吸了吸鼻子,但兩人離得這么近,安冷又怎么可能沒注意到。 一瞬間慌了神,身邊也沒有能擦眼淚的東西,安冷只好用手。在碰到白玥的臉時,不知為何她瑟縮了一下。 有這么害怕嗎? “怎么還哭了...”安冷輕聲開口,手指為她抹著淚,但擦掉一下緊接著眼淚又砸了下來,擦不干一般。 喉嚨一陣酸澀,白玥張了張口說不出話,只能搖頭。 安冷不知道她怎么回事,但見她這么難過只覺得跟著心疼。將人摟在懷里安慰,以下一下的輕輕拍著肩膀,直到她逐漸平復(fù)下來,一抽一抽的打著哭嗝。 “別哭了,之前不是還說不疼嗎...”雖然直到肯定不是因為這個哭,但安冷仍舊低聲哄道。 “我保證,下次會輕點兒的...” “...” 白玥愣愣的看著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眼淚啪嗒啪嗒砸在了她的手上,比剛才更兇了。 “不然...你也來咬我兩口?”安冷焦頭爛額,衣領(lǐng)向下,微微仰著脖子,暗色睡衣襯托著皮膚更白了幾分。 正在這時,她的另一只手被白玥握住,指尖一疼,低頭看去,兩個小牙印出現(xiàn)在了指腹上。 “屬狗的?”安冷沒惱,點了點她的鼻尖,任由發(fā)泄。 白玥吸了吸鼻子,感覺哭過一通,除了腿軟站不起來外,身上竟然沒那么難受了。聽到她那話后,她撇撇嘴,指著自己的脖子,帶著剛哭過的奶音問:“咱倆誰更像小狗?” 說完低頭,見安冷的手心上的那個簽名,竟然還在。 白玥接著問:“怎么還沒洗掉?” 安冷溫聲回答:“來之不易,要好好珍惜?!?/br> 握著安冷的手,白玥認(rèn)真看著了好一會,發(fā)現(xiàn)上面的筆畫上有淺有深,像是重新描過一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