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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還是走吧,讓師傅看見了不好?!?/br> “沒人知道我在這里,他們好像都下山捉妖去了?!瘪音囊兄⊥?,對容世勾勾手指,“道長,來啊!” 他不等容世說話,拎著衣服小跑著過來,一把抱起容世走向浴桶,把人溫柔的放進去,還不忘問一句,“會不會太熱?” “不熱,這樣就好?!?/br> “那就好?!瘪音哪闷鹨慌缘拿矸胚M水里撈出來擰干,盡職盡責的做個洗澡工,“這輩子能讓我這么伺候的人也只有道長了?!?/br> “你也是第一個這么對我的人?!比菔揽粗砩系奈呛郏悬c想拿著拂塵下山抓妖了。 “道長啊,那個……” “有事就說,別吞吞吐吐的?!?/br> “你那里,得弄出來?!瘪音募t了臉,聲音都小了很多,“小生可以幫你,我……” “出去,你給我出去!”容世伸出手,拂塵自己來到他手里,他憤怒的拿拂塵打褚裟。 褚裟捂著腰跑出去了,“我錯了,我不該那么問,別打了,腰再打壞了?!?/br> “不準說話!” “哦。”褚裟捂住嘴,站在門口看著容世瘋狂的點頭,那拂塵打人真疼。 “出去?!比菔揽粗T被關上,把拂塵放在一邊,靠著浴桶走神,純陽身沒了…… 褚裟蹲在門口,毫無形象的打哈欠,他越想越不對,哪兒都看過了,洗個澡還用避嫌嗎? 他站起來拍了拍衣服,推門進去,“道長……” 正站起來趴在浴桶上摳褚裟留在他身體里的東西的容世臉色頓時鐵青,整個人都處在要殺人的狀態(tài)。 要說容世這臉色里好似還透著紅,總之很不好看,只不過當事人之一的褚裟并不在意,他還咽了咽口水,在心里默默想,這姿勢可以,下次可以試試,腿真長,這被摧殘后的樣子真是…… “褚裟,你給我滾出去!”容世抄起拂塵卷起褚裟,將人甩了出去。 褚裟呈球狀物體以拋物線的形式被趕出房間,門被拂塵帶上后,他就地打了個滾兒爬起來想再進門,卻怎么也推不開門了。 容世趴在浴桶里,又氣又惱,拂塵把門纏死了,他暫時不想看見褚裟,更不想面對自己之前做的事。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qū)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容世的心亂了,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一念之差,一念之間,他竟然破了戒。 半夢半醒,半推半就,最后還是做了不該做的,一次又一次。 “容世,你枉修了這么多年的道,今日我便廢了你這念頭!”容世越想越怒,便要對動凡心的根子下手。 好不容易開了窗戶爬進來的褚裟看見容世要自宮,慌忙跑過來,抬手擋住了容世兇狠的一擊,手腕瞬間青紫一片,可一向嬌氣的他只是臉色蒼白的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慰容世,“你若是生氣便打我,殺了我也可以,便對自己動手,我心疼?!?/br> “我恨你?!?/br> 褚裟臉色更白了,“也好,恨我便恨吧。” “可我更恨我自己,為什么會動了凡心,出家人便該絕了這貪念欲'望?!?/br> “誰說的這話?這話沒有道理,我喜歡吃雞,可也不妨礙我吃素,我教書誨人,可也不妨礙我生氣的時候?qū)θ似饸⑿?。?/br> “胡言亂語,狡辯?!?/br> “哪里是狡辯了?我這分明是實話,道長,你若是氣自己沒了童子身,不然我們就當沒發(fā)生過,你還是那個純陽道士,我還是那個不著調(diào)的夫子,左右這事兒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褚裟攬著容世,溫柔細語的哄著,“你若還是氣,便罰我,我們不傷害自己,成不成?” “疼嗎?”容世看著褚裟的手腕,他下的狠手,挨這一下應該挺疼的。 “不疼,嘶~”褚裟看著被容世抓在手里的手腕,我說不疼你就抓嗎? “我柜子里有藥,你涂一些。”容世指了指一旁的柜子,“貧道想一個人冷靜一下,我不會再對自己動手,你放心。” “好。”褚裟拿了藥瓶便離開了,走的時候不忘把門關好了。 ☆、第 17 章 燈下觀美人,越看越歡喜。 可惜,銀蓮歡喜不起來,她眼前這位可不是能供人欣賞的美人,是殺紅了眼的赤狐族的老祖宗。 褚裟之所以被人稱作老祖宗,無非是他在狐妖里年歲最長,曾經(jīng)差一步成仙,只是他的運道不好,歲月蹉跎了他曾經(jīng)的風光,只留下遺憾。 哪怕他未曾成仙,也是銀蓮不敢與之為敵的存在。 “老祖宗,您找我?” “明知故問,過來,讓我瞧瞧你。”褚裟坐在虎皮椅子上,他坐的這張皮是白虎族族長的皮,因為對方說了讓他不滿意的話,當場就被他剝了皮。 銀蓮一路跪行,來到褚裟腳下,“老祖宗,求您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跟道士透露消息的,您饒了我,不會有下一次了?!?/br> 褚裟挑起銀蓮的下巴,“你生的真好,讓人見了便喜歡?!?/br> “銀蓮錯了,老祖宗說的話,我不該忘了的?!便y蓮整個人都在抖。 拿著因為嫉妒容世得到銀蓮的愛而黑化的劇本的褚裟疑惑不解,他該如何演繹一個直男?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我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比不得那個小道士年輕俊美,自然不得你歡心。”褚裟托著下巴,修長的手指時不時點一下精致的臉龐,他還在揣摩嫉妒之心,他是一個有職業(yè)cao守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