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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呢?】 【這種不孝之子還有粉絲,真是夠了?!?/br> 【松焓還沒有發(fā)聲,憑什么給他定性?】 【人家父親都說了,一直都見不到人。】 這時候,一只手出現(xiàn)在畫面里,隨后是一個男人面對著鏡頭坐在了沙發(fā)上。 彈幕停了一秒鐘,隨后瘋狂刷屏。 【這是誰?神仙哥哥嗎?】 【這不是褚松焓的直播嗎?你是誰?快交代你的聯(lián)系方式!】 【我愛了,我都不管了,我要在他八塊腹肌上做體cao?!?/br> 褚裟被無節(jié)cao的彈幕驚了一下,他無措的看向褚松焓,“你管管他們?!?/br> 【聲音也好聽,我可以,我很可以?!?/br> 【這個不會是松焓常說的大哥吧?】 【以前松焓說他長得不好看,大哥才是家里最好看的。我以為他是騙我的,原來是真的。】 “你們安靜,嚇到我哥了?!瘪液阌钭诹笋音纳磉?。 【我老公也在,原來老公們是一家人嗎?】 【為什么不出道???】 【大哥真的太好看了,我配不上,所以抱走我老公松焓。】 褚松焓坐在了哥哥另一邊,抓著哥哥的手,“這是我哥,褚裟,那個也是我哥。” “我是最近網(wǎng)上很火的褚赟先生的私生子?!瘪液阌钜呀?jīng)可以面對這個身份了,他沒有什么好羞恥的,把他帶到這個世界的人才應(yīng)該羞恥。 “十年前,父親因為偷稅漏稅入獄,我和褚恒宇都是哥哥養(yǎng)著的,是他供我們上大學(xué)的?!?/br> “父親出軌的時候我十二歲,一邊上學(xué)一邊照顧懷孕的母親,我比任何人都要惱恨他。” 褚裟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牙印,“那時候母親對我非打即罵,松焓生下來以后,我因為學(xué)業(yè)疏于照顧他,他一度營養(yǎng)不良。母親去世后,父親把婚外情帶回了家,這個時候我突然得知父親偷稅漏稅,而且他想讓我替他坐牢,我問你們,你們會愿意要這樣的父親嗎?我還一廂情愿的照顧他,幫他打官司,給他還債……” “我們每個月都會給褚赟十萬,他住的房子是我哥買的,車子是褚恒宇買的……” “這是全部的證據(jù),證明那些年我哥為這個家的和睦努力過了?!瘪液阌畎堰@些年的花銷開支放在桌子上,“我們會起訴最開始污蔑我們的節(jié)目組?!?/br> 【什么都不用干,有房有車,每個月十萬,原來小丑是我自己?!?/br> 【渣男還有這么孝順的兒子,靠?!?/br> 網(wǎng)友們覺得自己被騙了,有時候給一把火,他們就能自己燃起來,憤怒的網(wǎng)友們跑到一開始報道這件事的節(jié)目官網(wǎng)下謾罵。 褚裟伸手關(guān)了直播,“松焓,你把錄音放出去,上節(jié)目的時候不要太強(qiáng)勢,恒宇,媒體和輿論交給你了,我們得把這個麻煩永遠(yuǎn)的處理了?!?/br> 十年過去了,褚家父子四個人依舊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其樂融融。 ☆、第 40 章 幾輛汽車停在軍校門口,一個個青年從車上跳下來,他們站在門口門口好奇的打量著周圍。 “看什么看?!都給我立正站好!跑步前進(jìn)!” 軍校內(nèi)部的cao場上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雜七雜八的什么人都有。三月二十七日新生入學(xué)考試,四月二十八日放榜,五月入學(xué)。 最低是初中學(xué)歷,十八人大學(xué)畢業(yè),六十三人大學(xué)肄業(yè),二十六人??飘厴I(yè),師范畢業(yè)生五十九人。 “這是哪兒來的?” “剛送來的,安靜,這就訓(xùn)話了。” 姜校長走上臺子,看著底下的學(xué)生,“要從今天起,立一個志愿,一生一世,都不存在升官發(fā)財?shù)男睦?,只知道做救國救民的事業(yè)……” 等先生講完話散會,學(xué)員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鹱?,他們跟熟悉的朋友聊著天?/br> “云揚(yáng),你怎么也來軍校了?你母親樂意啊?沒跟你鬧?”發(fā)小趙琦撞了撞楚云揚(yáng)。 楚云揚(yáng)滿不在乎的正了正帽子,“我父支持我,親自送我來的?!?/br> 入學(xué)后的第二件事就是剃頭,剃光頭。 一溜兒的凳子和虎著臉的教官,“叫到誰就過來,聽到了沒有?” “是!” “楚云揚(yáng),褚裟出列!” 楚云揚(yáng)大步走過來坐在了板凳上,圍上了白布,他看著一旁空著的板凳,“教官,另一個人他沒過來?!?/br> “褚裟出列,人呢?還活著就給我滾過來!” “報告教官,我在?!瘪音呐芰诉^來。 “去哪兒了?” “有教官讓我給他打水?!瘪音拇謿猓贸鍪峙敛亮瞬令~頭上的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切,小白臉兒?!背茡P(yáng)記得這個人,是師范的一個學(xué)生,剛來的時候娘娘們們的擦著床鋪。 剃頭刀子劃過頭皮,很快,一排人都成了光頭。 楚云揚(yáng)拽了拽衣服,頭發(fā)渣子進(jìn)衣服里了,太難受了,他拉住一旁的褚裟問,“小白臉兒,你知道澡堂在哪里嗎?” “不知道。”褚裟把手抽出來,哪來的無賴,如此粗魯。 看著褚裟離開的背影,楚云揚(yáng)煩躁的扯著衣服聞了聞,“你看他這態(tài)度,避之不及,難不成我很臭?” “沒有,我們找找澡堂吧?”周明也難受,頭發(fā)扎的人刺撓。 他們這群人拿著盆子找了很久終于找到了澡堂,楚云揚(yáng)在門口又看見了那個小白臉,不耐煩的擋住了路,“不好意思,我們?nèi)硕啵覀兿认??!?/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