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以為我是儲備糧、小歌手標(biāo)記高冷大jiejie后、穿成植物人大佬的沖喜小嬌妻、字字與你[娛樂圈]、重生后我就是白富美、七月初一、穿越之我在古代海邊搞基建、我和你最天生一對、歸家謠、秦少的獨家前妻
“皇帝,您請?!?/br> 褚裟一踢桌子,空手奪刃,將耶齊王子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耶齊王子的脖子被劃傷,滲出來一點血跡。 “本王子有個禮物要獻給皇帝。”耶齊王子拍拍手。 一個蒙著面紗的美人走上前來,她憤怒的看著褚裟,隨后摘了面紗,“還記得我嗎?哥哥。當(dāng)日如果不是我?guī)煾稻攘宋?,后又把我送到可汗帳下,我就真的如你所愿成了亡魂!?/br> 褚裟還在疑惑,就這薄如蟬翼的面紗也擋不住鄭善的臉盤子,她整這出做什么? 他親手掐死的,尹沅親手燒的,怎么就讓她被人救走了的? “從你親手殺了我的時候,你就不再是我陳家的人了,你的野心毀了這天下!你對得起為了你的野心犧牲的那些人嗎?在家從母,出嫁從妻,妻死從女,而你卻為了自己的野心置我于死地。你睡得著嗎?” “成王敗寇而已,陛下他讓男人們可以走出家門,和女人一樣可以入朝為官,也讓百姓平安過完寒冬了,難道你的眼里只有他的錯嗎?”張伯示意身邊的人前去殺了鄭善。 “你們燕國一向是女尊男卑,為何讓一介男子登基為帝?這皇位難道不應(yīng)該由本王子身邊的這位當(dāng)今陛下的胞妹來坐嗎?” “耶齊王子,這是現(xiàn)在是玉龍國,沒有什么燕國,你還是不要信口雌黃為好。” “是?。∫R王子說的沒錯?!?/br> “就是,本來就沒有男子為帝的道理,如果陛下明事理,就應(yīng)該讓位于他的胞妹?!?/br> 鄭善搖了搖頭,“我對皇位沒有興趣,只希望哥哥把這天下還給曾經(jīng)的皇室。哥哥,只要你現(xiàn)在回頭,我愿意原諒你的過錯,回頭吧。” 群臣議論紛紛,竊竊私語,鄭善的話終究是讓他們動搖了,一個是長期以來的禮教,一個是還位于曾經(jīng)的皇室。 “耶齊王子,您還有別的要說的嗎?” “沒有,皇帝?!币R王子是可汗兒子中最勇猛的漢子,粗狂又不失英俊,不拘小節(jié)但不懂禮數(shù)。 刀光一閃,耶齊王子捂著脖子倒地,褚裟閃開噴灑出來的血液,“都給朕看著,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誰都不準(zhǔn)與這些踐踏我玉龍子民的蠻夷之人為伍!即刻出兵攻討突厥,犯我玉龍者,雖遠必誅!” 耶齊王子死后還瞪大了眼睛看著褚裟,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看了心寒。 “中原皇帝,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你這是什么意思?” 此時的鄭善才想起來上一次褚裟殺完楓木后便對她下手了,她后退了幾步,“你想做什么?” “朕一直在等你們說完?!瘪音奶统雠磷硬患辈宦牟林鴱澋渡系难E,他的目光落在刀身上,“你們還有誰要說話?” “眾目睽睽之下,你想做什么?” 褚裟看向鄭善,走到她跟前扯著她的腰帶把人拉近,低沉的聲音在大殿內(nèi)響起,“把位子還給前朝皇室?你覺得朕會留活口嗎?你活著,那些老古董就會想著讓你登基……” “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鄭善想推開褚裟卻被抱的很緊,她終于知道褚裟是真要至她于死地了。 “早說讓你不要來盛都,朕愿保你一生榮華富貴。這次看見你朕很高興,可你為什么要跟突厥王子一起?你不知道突厥侵?jǐn)_中原近百年了嗎?你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應(yīng)該和欺辱自己國土百年的敵人合作……” “我沒有跟他們合作,我只是跟他們同行,我沒有私通外族……” “你以為朕不知道你們的刺殺計劃嗎?你們一入盛都,朕就知道了,只是朕不知道那個賣國求榮的人居然是你……母親生前是名將,你這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 鄭善不了解褚裟,她以為哥哥會受脅迫放下皇位回頭是岸,她不懂突厥和中原積累多年的宿怨無法消解,甚至站在了突厥那頭,這一點足以讓褚裟再殺她一次了。 “我沒有,你不要信口雌黃!善兒跟耶齊王子只是友人而已,從未做過對不起燕國的事!”鄭善和耶齊王子不光是友人,他們已經(jīng)私定終生了,她一向坦坦蕩蕩,問心無愧,可褚裟心狠手辣,為了保命也只能隱瞞這件事了。 “律法言明私通外族者是要抄家滅族的,朕覺得太狠了,所以修改了律法……流放鄭善,此生不得回中原。”褚裟手里的彎刀插進桌面,“玉龍國勢必要征討突厥,這次來盛都的使團不用活著回去了,以后不會有納貢,也不會有和親,朕要讓四海臣服?!?/br>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鄭善癱坐在地上,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彎刀淚流滿面的搖頭,“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 “朕也想好好對你,可你爭氣嗎?偷了盛都的城防圖給突厥,把朕的事告訴耶齊……要朕把你干的蠢事公布于眾嗎?如果你不是朕的胞妹,你以為突厥人會收留你嗎?不想繼續(xù)丟人就給朕滾出盛都!” 突厥使團進盛都后無一人生還,準(zhǔn)確的說,唯有玉龍國皇帝的胞妹鄭善活了下來,但也被流放了。 流放的途中,鄭善被押解她官兵欺負。 “我沒有銀錢,那是耶齊王子送我的一個鐲子而已,不值錢的,你還給我吧!” “這可是金的,怎么不值錢?”女人沖地上吐了口唾沫,拽著鄭善繼續(xù)搜身,“我不信你身上沒有其他值錢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