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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白丁道:“我手里沒有足夠的籌碼,只要我有足夠的籌碼,我一定能成功?!?/br> 莫老爺子道:“那你覺得什么樣的籌碼才是足夠的籌碼?你大哥當(dāng)年用一千萬,一年內(nèi)賺到五千萬。我沒告訴你的是,他大學(xué)畢業(yè)后那個公司市值十億。白丁,你能醒悟嗎?” 沒想到這句話卻刺激了莫白丁,音頻里傳來力拉崩倒的聲音。 大概是桌子上的碗碟碎了一地,莫白丁掐住了莫老爺子的脖子。 莫老爺子呼吸困難,十分難耐的說道:“就算你掐死我,我也不會把公司的一切交給你?!?/br> 音頻到這兒便戛然而止了,蘇哲的表情也陷入了不可思議中。 他喃喃自語道:“一直聽說莫家的老爺子昏迷不醒,所以才會讓莫白丁代掌公司股權(quán)。原來,是因為莫白丁囚禁了自已的父親?這……這也太瘋狂了!” 蘇默言心中冷笑,說道:“原來蘇二少也是個有良心的人嗎?” 蘇哲娘里娘氣的清了清嗓子:“別這么說,我也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吧?更何況那是他親生父親,怎么可以對自已的親生父親這樣?” 不知道是不是蘇默言的錯覺,蘇哲自從受了以后,整個人都精神了。 原來那炮王的氣息蕩然無存,隱隱還有幾分小圣父的光耀。 蘇默言可不會覺得,是他的后門大開打通了任督二脈導(dǎo)致的。 只能說蘇哲對血親還算有良心,不會像莫白丁那么無恥。 蘇默言抿了一口茶,說道:“怎么樣?這個誠意夠誠懇了吧?” 蘇哲知道,這可是莫白丁的大把柄。 如果把這個把柄攥在手里,那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只是…… 他有些懷疑的看向蘇默言,問道:“這個東西,你是哪兒來的?”蘇默言笑了笑,說道:“你以為我天天呆在莫如深莫如澤身邊,都是混日子的?莫如澤現(xiàn)在對我的感觀非常好,他什么都聽我的,也什么都愿意交給我。我不妨再給你透個底,你知道莫如澤曾經(jīng)留過一個遺囑嗎?想知道遺囑的內(nèi)容嗎?” 看著蘇默言故弄玄虛的樣子,蘇哲有了一種自已能掌控他的錯覺。 因為他早就知道了遺囑的內(nèi)容,卻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的問道:“哦?竟有遺囑?” 蘇默言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道:“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你不能告訴你大哥,我不想和他合作。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呵呵,讓我代替蘇默語嫁進(jìn)莫家,就是他的主意吧?” 蘇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其實主要拿主意的,還是他的母親。 但最后拍板的,還是他大哥這個現(xiàn)任的家主。 他大哥繼承了蘇家,是因為他們的父親……實在不適合做生意。 雖然他們的母親嫁入了豪門,可是蘇家這個豪門本來就虛,又一直在走下坡路。 他們的父親蘇振敏,是個徹頭徹尾的公子哥。 每天滑雪旅行品茶下棋,但凡是公子哥喜歡的他都喜歡。 唯獨(dú)做生意,他一竅不通。 一開始蘇太太是有點失望的,但是沒想到她的大兒子竟然十分有天賦。 剛好蘇振敏懶得接管家族企業(yè),就全交給大兒子了。 蘇凜的確是有頭腦的,但他沒底限,比蘇哲還沒底限。 所以蘇默言如果給蘇家人他最討厭的人排個名的話,和他日來日去的蘇哲只能排第三。 排在第一的是蘇凜,第二是蘇默語,第三才是蘇哲。 至于蘇太太,那個女人除了野心大長的好之外,無任何可取之處。 其實,蘇哲是有心想證明自已的。 證明自已并不是不如大哥,雖然不像莫白丁那樣不擇手段,卻也迫在眉睫。 誰不希望自已是家族里至關(guān)重要的人? 于是蘇哲點頭道:“好,我會保密的,不過除此之外,你總要再給我一些保證吧?” 蘇默言笑道:“爽快,當(dāng)然會給你好處。莫如深留有一份遺囑,三年后他那莫家百分之二十的股權(quán),會陸陸續(xù)續(xù)轉(zhuǎn)到我的名下。但是你也知道,就憑我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和莫家斗。到時候如果莫家人想踢我出來,那只是分分鐘的事。所以,我可以把這些股權(quán)轉(zhuǎn)給你。但是,不是白轉(zhuǎn)的。我們合作,好處一人一半。同意的話,我們就此達(dá)成協(xié)議。不同意,我會去找莫白丁。我相信,有我手里的這些東西,他會乖乖和我合作的。如你所言,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是一家人,我也不會找你的。” 蘇哲對這個一人一半的條件倒也沒意見,畢竟莫家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就比他們整個蘇家的家族企業(yè)要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蘇默言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一半股權(quán),的確讓人不太甘心。 但是眼下卻也沒辦法,他還得靠著蘇默言算計莫家的人呢。 便點了點頭,說道:“好,這個條件我沒意見。小言,想不到幾天不見,你竟然越來越聰明了?” 蘇默言冷笑道:“我不一直都這么聰明嗎?” 蘇哲有些恍惚,好像他從小的確一直很聰明。 只是后來所有人都寵著他,慣著他,導(dǎo)致了他性子越來越不對勁。 而他十六歲以后,蘇家人把這附帶有條件的愛都收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