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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他只能早點睡,這樣哪怕半夜一直醒,至少能保證睡眠的時長。 而小書房里,謝琪和青疏正對著一本看上去十分古早的古籍驗看著。 青疏指著那個花紋搖了搖頭:“還是對不上,這個真的太復雜了,可能我也無能為力?!?/br> 從這個玉的紋飾上可以看得出,玉爸他應該對陣法的研究非常深入。 謝琪安慰他道:“我們不著急,慢慢來。但至少我們有方向了,不至于抓瞎。” 青疏點頭:“我會繼續(xù)想辦法研究的,您可以把這塊玉留給我嗎?” 謝琪道:“當然,我們家也只有你懂這些,當然要交給你?!?/br> 說著他把那陣法的照片,以及那塊玉,一并交給了青疏。 父子兩人聊完后,也各自回了房間。 這幾天風平浪靜,唯一熱鬧的是南星那邊,他活動不斷邀約不斷。 接了好幾個商務,代言費也是水漲船高。 有不少公司想要簽他,可他一直沒有松口,一副想要一直做自由人的樣子。 哪怕是活動主辦方也不敢給他施加壓力,畢竟懂的人都懂,南家可不是好惹的。 就算南星單方面宣布和南家斷絕了關系,也并不會有人蠢到真的覺得南家會不管他了。 畢竟他是南辰的親弟弟,不是私生子,也不是養(yǎng)子,是親生的。 至于南星為什么要和南家斷絕關系,其實也和青疏有關系。 南家的老爺子很看不上搞這些偏門左道的東西,因為青疏是拓榮的干兒子,而拓榮當初發(fā)展南家失敗了,南家也因為拓榮吃了很多虧,所以一直禁止子弟和這樣的人來往。 結(jié)果南星偏偏要去幫青疏,就惹怒了他爺爺,揚言要把他趕出家門。 南星也是倔強,直接跟他爺爺吵了一架,便凈身出戶了。 好在小伙子也算有本事,獨自一個人帶著青疏流浪了那么長時間。 錢家那邊也終于松了口氣,在商鋪接二連三的倒閉后,終于停止了。 謝家還是那個神一般的謝家,碩果僅存的五家門面,每天都是日進斗金。 眼看著一天天的在回血,錢瑗的心情也變的好了起來。 錢坤也松了口氣,張羅著再把其他商鋪收回來。 可他們手里也只剩下幾百萬了,如果收回來,就意味著資金徹底為負。 而且還有一件事,周鳳琴每天都催著她給錢,還差四百八十萬。 一天發(fā)一張她小時候的照片,就像催命鬼一樣。 她也想把商鋪收回來,可是眼下這件事不處理,只會讓她失去一切。 于是她自做主張,把四百八十萬轉(zhuǎn)給了周鳳琴。 只想著轉(zhuǎn)完就好了,以后就跟她再也沒有關系了。 兩人私底下也悄悄見了個面,簽了一個簡單的協(xié)議書。 錢瑗也留了個心眼,以免周鳳琴以后再沒臉沒皮的貼上來,于是在合同上做了個手腳。 如果周鳳琴再來找她麻煩,她就給她安一個敲詐勒索的罪名。 簽好合同轉(zhuǎn)完賬后,錢瑗徹底的松了口氣。 就在她笑瞇瞇的準備回去搞事業(yè)的時候,突然兩輛警車出現(xiàn)在門口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皺眉有些奇怪的看著從車上下來的警察,以及和他們一道下來的,一個丑陋的殘疾老頭。 不知道為什么,她下意識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隨即問道:“警察同志,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是守法公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弄出了誤會?” 警察卻禮貌的對她點了點頭,說道:“請問您是張淑玲女士嗎?”錢瑗心道張淑玲張淑玲,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怎么這輩子就擺脫不了這個名字了? 她不是張淑玲,她是錢瑗! 可她不是張淑玲,謝家又怎么會領養(yǎng)她? 她下意識就覺得不妙,便見對面那個佝僂著的殘疾老頭一瘸一拐的上前拉住她道:“玲玲,是爸爸,我終于找到你了!” 第138章 (VIP102) 錢瑗的臉僵在原地,十分艱難的皺眉道:“你……你在說什么呢?”雖然表面上仍然在維持著從容與淡定,心里卻開始翻江倒海。 不會這么巧吧? 偏偏在這個時候,張淑玲的爸爸來找她了? 不可能??! 明明那時候張淑玲說她沒有爸爸,只有她們母女倆一起生活的。 為什么這個時候又冒出來一個爸爸? 對面的殘疾老頭卻異常的殷勤,說道:“那時候你還小,可能不記得我了。我走的時候你才五歲,現(xiàn)在你……看到你過的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br> 錢瑗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躲開他,說道:“你可能認錯人了?!?/br> 說著她便轉(zhuǎn)身,想鉆回車里離開這個地方。 只要逃得快,一定可以逃開這個現(xiàn)實。 錢瑗心里慌的很,她現(xiàn)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或者干脆讓她回到三十多年前吧! 如果給她再來一次的機會,她絕對不會再做那件事。 誰料警察卻上前攔住她,說道:“錢夫人,有件事需要您協(xié)助調(diào)查一下。” 錢瑗對警察笑了笑,說道:“我現(xiàn)在有點急事要處理,改天行嗎?” 警察被她給逗笑了:“您覺得呢?” 這輩子第一次聽說,和警察討價還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