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ongratul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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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善這幾天沒課就是跟著江勉之偷師學藝,去哪她都跟著。 她雖然懶,但是都這樣了,就既來之則安之,現(xiàn)在能跟偶像學點東西那肯定能偷多少算多少。 網(wǎng)球友誼賽就這么在她偷師學藝的這段時間里如火如荼的開始了。 這也是寧棲他們退隊前的最后一場比賽。 賽場上隊員們熱火朝天,觀眾席上觀眾們撕心為各自隊伍吶喊加油。 寧善背著相機跟著江勉之滿場跑。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工程,場上拍攝的也不止他倆。 寧善強烈懷疑請江勉之來其實就是為了讓他幫忙提升提升各種攝影課的質(zhì)量的,據(jù)說每節(jié)攝影課都有他。 拍球賽其實是順便吧?他倆就是拍的學校網(wǎng)球宣傳片,還有就是新聞社的圖片,這都是要刊登出來的。 寧善趁機抓拍了對角線的人那個帥氣的發(fā)球姿勢。 她對網(wǎng)球比賽懂得也不太多,頂多就是寧棲加入了她不會缺,然后就是平時寧棲給她灌輸?shù)闹R。 他說發(fā)球速度對一場比賽來說是第一個重點,寧善作為一個門外漢,也看不出來場上發(fā)的什么球,她學的也不是體育新聞,就更不知道怎么形容場上的氛圍和氣勢了。 就是覺得一個個認真跑動起來氣喘吁吁的帥哥們簡直美好。 寧善就是個虛偽的顏控。 跟著江勉之落了腳,寧善抽空看了眼觀眾席,她今天早上出門前就已經(jīng)交代好了姜檸座位,還讓她順便聯(lián)系范樂樂,所以她一點也不意外范樂樂的身影出現(xiàn)在姜檸旁邊。 她的目光一直聚集在賽場上。 寧善當然知道她看的是誰。 順著范樂樂的目光追逐過去,寧善就看到闕聲,比賽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他頭發(fā)現(xiàn)在有些凌亂,紅色的發(fā)帶貼著發(fā)根繞了一圈,有些張揚,又意外的適合。 寧善舉起相機對了個焦,然后放大,甚至能看到他臉上,脖子上,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正全神貫注的對待著這場比賽。 寧善按下快門。 今天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但是賽場上的激情和觀眾席的熱情好像把冷空氣都吞沒了。 大冷天的球拍容易繃緊,寧善清楚的記得寧棲特地跟她抱怨過這個,因為他曾經(jīng)斷了一次線。 好在之后再也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 這場比賽有點漫長,兩個球隊進入了搶七局,場上的氣氛越發(fā)緊張起來。 “去底線。”江勉之一聲令下,寧善乖乖跟上。 這個寧善知道,底線位置可以從正面捕捉到場上球員拼搏的鏡頭,拍出來更具有視覺沖擊力。 就是場上的球員們移動速度和位置一會兒一變有點難對焦。 看著一旁舉著相機盯著賽場不放的江勉之,寧善不得不服氣了。 老實說這相機真不算輕,寧善拿不了多久就得活動一下關節(jié)。 但是江勉之基本上沒怎么休息過。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寧善知道他精益求精,基本上同一個角度的照片他會拍上好幾張,或者更多。 然后精挑細選,選完了才會進行下一步。 所以江勉之是跟著場上比賽的時間一起的。 一聲哨響,比分7:6。 全場的尖叫聲幾乎都要把她的耳朵震聾,寧善拍了張賽場上團團抱住的少年們。 江勉之眼尖的注意到她拿相機的指尖泛白,臉上也是壓抑不住的開心。 果然還是個小姑娘。他這么想著,揮手解放她。 觀眾席上還傳來女生們的尖叫聲,寧善把相機拿下來,交給江勉之聲音也是控制不住的小激動?!芭枷?!我去去就來!” 觀眾席的眾人就看著場內(nèi)拍攝那姑娘直奔場上,然后又在那群男生的兩米開外止步。 其中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看到她不知道說了點什么,大步朝她跨過去,然后就被女生狠狠的一個飛撲掛在他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觀眾席上的尖叫聲更大了,好羨慕啊啊啊?。?/br> 寧善抱住自家老哥的脖子,清了清嗓子“請問寧棲同學贏了這場退役賽有何感想?” “你說什么?我聽不清!”寧棲抱穩(wěn)她,大聲開口。 沒辦法,場上尖叫聲實在太大。 寧善推開他,退后幾步,手做喇叭狀用盡全身力氣大吼?!癵ratulations!??!” 她這一聲算是清楚的傳達到寧棲耳朵里了,也傳到了后面一眾隊友的耳朵里。 一個個大男孩都朝她笑的燦爛。 闕聲也揚起嘴角。 寧善差點被這一個個的大白牙閃到眼,揮揮手又朝江勉之那個方向跑。 從江勉之手里接過相機的時候還在偷笑,闕聲果然有酒窩啊。 觀眾席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散了,隊員們也進了更衣室換洗。 寧善幫著江勉之一起收拾東西,突然想起點什么,看了眼觀眾席,只有姜檸在那跟她打招呼,范樂樂不見了,她同伴還在。 寧善不管不顧的把相機包往江勉之手里一塞?!芭枷瘢賻臀铱垂芟?。” 江勉之被她磨的脾氣都快沒了,“快去快回。” 跑著過去姜檸那里,接過她手里的袋子?!胺稑窐吩趺礇]跟你們在一起?” “好像去洗手間了?!苯獧幱悬c奇怪她為什么問這個。 “好,你去幫幫我偶像,我去還衣服?!睂幧朴竹R不停蹄的沖向休息室方向。 一頭扎進去,滿屋子光膀子換衣服的大男生,愣是沒看到闕聲。 “哎你干嘛去?”寧棲就看著她魯莽的沖進來然后又轉(zhuǎn)身跑了,叫都叫不住。 “是不是害羞了?”某個隊員比了比自己胳膊上的肌rou。 “醒醒吧你,誰還沒點肌rou啊,說不定是看到我害羞了。” “……” 換衣服的一行人又開始爭得不可開交。 寧棲套著自己的衣服沒理他們,就算他們脫的只剩條褲衩子站在這寧善估計都不會害羞。 只脫的剩條褲衩子的陶帆就很納悶了,他就這么被meimei白嫖了? 寧善哪管更衣室里什么情況,她壓根沒注意他們脫沒脫衣服。 視線范圍內(nèi),根本找不到范樂樂,也找不到闕聲。 寧善抱著袋子又直奔洗手間方向。 不得不說,洗手間外可能真的是表白勝地吧?寧善抱著袋子靠在墻邊,一邊小口小口喘氣平復自己,一邊聽著拐角處的動靜。 范樂樂聲音很小,她聽不太清,闕聲應該一直沒講話,寧善抱袋子的手又緊了緊。 范樂樂說完后,那邊就沉默了半天,寧善差點想探頭去看了。 范樂樂又細聲細氣的說了點什么,寧善還是沒聽清。 “對不起?!标I聲的聲音聽起來跟平時沒差。 再過了會兒,寧善就看見范樂樂從里面出來,只留下一個孤單的背影。 寧善慶幸,幸好這洗手間有個直通出口還有個拐角的地方,幸好范樂樂走的直通沒拐角。 闕聲摘掉額頭上那個發(fā)帶,洗了把臉,再抬頭就看到鏡子里他的身后站了個笑盈盈的寧善。 “不冷嗎?”她問。 “這給你?!辈坏人卮鹩职咽掷镅b衣服圍巾的袋子遞過去。“圍巾難洗還難干,我就沒洗,不過我也沒帶多久,不臟?!?/br> “沒事?!标I聲接過她手里的袋子。 “聲哥。”寧善叫了他一聲。 “嗯?”闕聲從鏡子里看向她。 “以后要是有人給你寫情書我一定幫你攔下?!睂幧撇]隱瞞自己聽到的事。 她站在他身后,看著鏡子里的他笑的沒心沒肺,闕聲擦了擦臉。 他看著她出現(xiàn)在這就琢磨她是不是聽到了,沒想到真聽到了。 剛剛那個叫什么來著? 哦,想起來了,范樂樂。 名字挺耳熟的,闕聲回頭揉了下她的腦袋?!澳蔷吐闊┠懔恕!?/br> 寧善扒拉下自己的小卷毛,進了女洗手間。 出來洗手臺的時候闕聲已經(jīng)沒在了,寧善甩著手上的水珠走出去。 闕聲就拎著袋子靠在墻邊,見她出來才直起身子。 原來他在外面等她啊。 寧善愣了一下,很快又背著手腳步歡快的跟在他身后,“聲哥你知道你剛剛拒絕的是誰嗎?” “不知道。”闕聲答的毫不猶豫。 他突然想起來為什么耳熟這名字了,之前好像有聽他們拿來跟寧善比較。 他對這些沒什么定義,只不過寧棲那張合照在茶幾上一擺就擺到了現(xiàn)在,看了好幾年也就看習慣了。 闕聲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寧善一圈,她好像心情很好,笑起來還能看到兩顆尖尖的小虎牙。 臨近畢業(yè),女神連個印象都沒給他留下怎么會不急?。繉幧仆蝗挥X得自己哥哥真的太偉大了。 (因為找不到合適的詞匯恭喜所以用了這個單詞,大概就是表達祝賀的意思!快了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