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殺我夫君后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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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霜賽雪,滑若凝脂,宛若春日枝頭上初生的蓓蕾那般美好。 林清朗垂下的眼睫顫了顫,眸底已是無可遏制的滿是水霧。 他喉結輕滾,后終是怕她著涼,輕輕握著她手腕這一截柔荑,想要放回被子替她掖好被角。 可誰知此時,小姑娘微張的紅唇里又溢出了些無助、絕望的囈語。 “爹,娘,你們,你們在哪啊……梔梔怎么都找不到你們了……” “娘,娘……娘你快走!娘你快走!這里火好大……娘你別管梔梔了……” “哥哥,哥哥……你別拋下我,把我?guī)Щ丶液貌缓茫@里、這里好黑,我好害怕……” 少女帶著濃重的哭腔哽咽說著,這些話斷斷續(xù)續(xù),但里面包含著的絕望和痛苦直令林清朗陡然愣住,雙眸失焦。 似乎她在夢里感受到的痛9sj.zl苦一分不差地傳到了他心里。 甚至更甚,有多無少。 林清朗握她手腕的手頓時停在半空。 又做噩夢了嗎? 他沉沉地呼了口氣,手順勢從手腕滑入她手心,與她十指交纏,緊緊握住。 而后,他又俯身靠近她耳際,低聲哄她:“嫣然沒事的,哥哥就在這里,哥哥會一直護著你,不會拋下你的?!?/br> 他安慰她,低聲輕語,里面帶著柔軟的、極致的溫柔。 林清朗可以猜到她又夢到了什么。 是那場大火—— 蘇府那場大火發(fā)生時,林清朗當時不過八歲。 他們兩家本就是至交,父母雙親皆是好友,他與她也是青梅竹馬。 當時他不相信她死了,一個人跑去蘇府,瘋了一般地徒手挖著被燒焦的廢墟。 他沒有恐懼,沒有畏懼,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沒死,他要找到她。 后面不知挖了多久,他終于從一處角落里找到了她。 林清朗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這情景。 她像只臟兮兮的小貓,雙手抱著膝蓋,臉深深地埋在膝間,蹲在一巨大的橫梁木下。 而在橫梁木下……還站著她的母親。 她母親將她護在身下,而自己受了大火焚燒,已是面目全非。 林嫣然不敢抬頭看,也無法抬頭看,她就這么蹲在角落里,黑暗里,沒有哭,也不出聲。 也許她哭了太多次,眼淚流干,嗓子哭啞,已經(jīng)不會哭了。 林清朗緊緊咬唇,看著這樣的她幾要窒息,但為了躲避即將而來的官兵,他無法安慰她,也沒法安葬她的家人,只能先背著她回家。 后面他將她帶到林府時終于是松了一口氣,抬手擦去她小臉上的臟污印跡,笑著對她說:“沒事了,以后都會沒事的?!?/br> 這時,林嫣然才撲到他懷里,突然放聲大哭。 淚水洇濕了他衣襟,直直流到了他心里。 他的心也隨著她的哭聲一抽一抽地疼。 直到現(xiàn)在,她每次哭,他的心都會碎裂流血,疼得厲害。 這次也不例外。 林清朗低低哄著她,他能明顯感受到掌心小手在用力地抓著他五指不放。 她一向很是依賴他。 林清朗稍稍回過神,目光又向上移動,細細地漫過她紅潤的唇,直挺的鼻,最后停在了她滿是淚水的緋紅眼尾。 她哭了,宛若凋零梨花,楚楚可憐,令他心疼,也令他發(fā)狂。 林清朗眸里大霧彌漫,滿是氤氳濕意。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眼尾的眼淚許久,心里又在碎裂流血。 片刻后,他稍稍俯下身,薄唇翕張,在她潮濕的、發(fā)紅的眼尾處落下了一個吻。 他本想一吻便離開,輕輕地觸到她肌膚后便離開。 可,他唇瓣一觸到她滑膩細嫩的肌膚,他便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力。 她的眼淚還在往下落,林清朗的唇?jīng)]有離開,眸光一暗,轉而病態(tài)地吸吮著她眼角的晶瑩。 后他似是覺得這還不夠,輕輕舔了下她耳垂、頸側、喉嚨、下巴,甚至是手指。 “只要是嫣然的9sj.zl,什么都好?!?/br> 他輕聲喃喃,不知為何,又想起了那晩的旖旎場景。 她的腳傷了,純白之中泛著點點嫣紅,就如落雪的紅梅。 他看著她腳上的傷口又心疼又癡迷,后無法自控地吻了上去,輕輕舔舐。 他撫慰著她的傷口,后吻遍了她的腳背、腳心、腳踝、小腿,還有那如玉圓潤的腳趾。 只要是嫣然的,什么都好。 他也什么都想要。 只能他要,旁人觸之半分都是褻瀆。 林清朗長睫顫顫,削薄的唇張開,眸內一片風雪,晦暗如夜。 隨即,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極是自然地撫上了林嫣然的腳。 錦被被掀開一角,在薄如煙霧的紗裙之下,是她細膩瑩白、線條優(yōu)美的腳踝,映著窗外的月色,越發(fā)圣潔,美好。 林清朗的琉璃眼瞳染上了幾分迷離,脊背一弓,傾倒在她床畔,裙下…… 后,也是如那晚一般,他捧著她的腳,面若霜白,眸似烈焰,病態(tài)又癡迷地吻了下去。 他細細撫慰各處,在腳踝、腳背、小腿處皆留下了月光般的水跡。 曖昧無比,又閃爍著清冷的銀光。 而此刻,他身下之人似已停止了那些囈語,少女如玉兩頰泛著潮紅,無意識轉而溢出了些破碎的嬌吟。 而她五指微微蜷起,身下云錦已然皺起一片。 林嫣然剛開始的確是做了噩夢。 夢到了她父親母親,夢到了她被大火包圍,她絕望無助之際大聲喊著她哥哥。 是她哥哥把她從廢墟里、黑暗里帶了出來,她相信她哥哥會來救她,不會拋下她不管。 后面在一片黑暗之中她哭了很久,耳邊終于是傳來了他溫柔的聲音。 他說他會永遠都守著她,不會拋下她。 林嫣然終于安下心來,笑了。 后面,噩夢逐漸消失,她似乎看見了她哥哥。 可同時,她四肢百骸里又傳來一些奇怪的癢意,很折磨,也很難受。 她身上好似有些潮濕,又有些發(fā)燙,連呼吸都莫名其妙地亂了幾分。 這種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 就好像那晚……那晚哥哥在舔舐她腳上的傷口時,也是這般。 林嫣然微卷的睫毛輕輕扇動,濕漉漉的杏眸翕動,隨后睜開,從夢里醒了過來。 初始時,她睡意朦朧,頭還是昏的,腦子也不甚清醒。 可后面,當她抬手想要掀開被子起身時,卻發(fā)現(xiàn)指尖處一陣滑膩水感,借著昏暗光亮,她看到了上面的可疑水跡。 …… 是我睡覺流口水了嗎? …… 林嫣然耳尖一紅,直起身想要下榻時,此刻映入她眼瞳的場景卻使她陡然怔住。 屋內沒有點燈,在窗外傾瀉而來的月色下,她看到她平日里矜貴冷漠、沉郁寡言的哥哥正弓著脊背趴在她腳邊。 他雙手捧著她的腳,如那晚那般,不,甚至比那晚還要奇怪、熱烈地吻著她的腳。 為什么? 我明明現(xiàn)在就沒有受傷。 哥哥他為什么要這樣…… 林嫣然忍下想要縮回腳的沖動和折磨人的癢9sj.zl意,怯怯開口,喊了林清朗一聲: “哥哥?” 第12章 為什么不能親,為什么不…… 林嫣然喊的很輕,輕到以為她自己還在做夢,不敢大聲叫喊。 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哥哥是有什么怪癖嗎? 怎么可以這樣呢。 林嫣然蜷縮著肩膀,只覺得在這樣的黑夜里,在這樣的氛圍下,她哥哥著實有些可怕了,不知怎地,她不由得就想起了謝蘊對她說的話。 她原本是不信的,一個字都不信。 哥哥待她這般好,定沒有那樣的想法,定不會把她當豢養(yǎng)的貓貓狗狗,隨意對待,沒有絲毫尊重。 可如今,此情此景,在心中那種難言的恐懼和茫然之下,林嫣然卻不由得開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