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殺我夫君后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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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嫣然睜大眼瞳,一下慌了:“哥哥,你、你受傷了,疼不……唔……” 他尋到她的唇,將她的話堵了回去,血腥味很快在他們唇齒間漫開。 林嫣然的腦子一片混沌,已經(jīng)分不清是她的血還是她哥哥的血了 到最后,她的嘴巴都被他親腫了,凌|虐不堪,充血通紅,上面還沾了血跡,就像是被暴風肆虐后的殘花。 很令人疼惜、憐愛,可同時,也更令他想要將這花徹底碾碎。 “哥哥……你怎么了,嫣然疼,你別親我了好不好……”在一吻間隙,林嫣然眼里晃著兩汪水,朝他嬌怯地喊疼。 她希望他能像以前那般,聽到她喊便停下來,憐惜地捧著她臉安慰她。 但這次她哥哥沒有。 他像是永不會厭倦一樣,又去啄她的9sj.zl唇瓣,深吻起來。 唇舌交纏,血液也混在一起,少女被迫吞咽下了幾口口水,甚至還有絲絲晶亮掛在嘴角。 但很快又被他吻掉。 林嫣然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了,像是陷入了一片黑暗腥甜的深淵,又像是墜入了一個黑甜的夢。 這樣的哥哥,實在是太過可怕,也太過陌生。 她什么話都不敢再說,迷迷糊糊的,只能任由她哥哥吻著,身體癱軟,半分力氣都使不出來。 她像是被溺在一片水里,快要窒息時又浮出水面呼了口氣,后卻又……陷入了更深的水底。 耳邊有時斷時續(xù)的敲門聲傳來,又好似什么聲音都沒有。 她的世界里悄無聲息,空無一物,此時只剩下她的哥哥。 和她哥哥那個極其悠長,似乎永遠都不會結(jié)束的吻。 她痛苦,可身體竟又可恥地覺得有一絲歡愉。 為什么會這樣,她不明白,也不懂,她只哭,哭到最后眼淚又被她哥哥盡數(shù)吻去,吸吮。 到最后的最后,她已然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只覺得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越來越冷。 雖然她的哥哥抱她抱得很緊,他們肌膚相貼,他身體灼熱似火,可她還是覺得好冷。 寒氣纏繞她全身,她仿佛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里。 于是,在她哥哥又撬開她的唇齒,叼著她舌尖親吻時,她意識盡失,暈倒在了他懷里。 * 林清朗整整親了她一夜。 可他仍是不知饜足,就算是唇舌交纏,他還是覺得不夠。 不夠親密。 后面,直到林嫣然被他親暈,全身脫力昏倒在他懷里時,林清朗的神思終于是清明了幾分,瞳孔不再灼熱空洞 他看到他懷里被他欺負得已是搖搖欲墜,像張隨時都會被風吹走的白紙時,心一下被刺痛。 他竟是如此…… 林清朗皺緊了眉,甚至來不及擦拭他嘴巴混著的血跡,便抱著她出了這房間。 外面果真已是清晨,熹微和煦,朝霞滿天。 他在暗室待了一夜,覺這陽光分外刺眼,稍稍瞇起眼眸時,看到了往這趕來的林母。 林母看到林清朗出了房間,忙不迭叫住了她兒子:“清朗!” 她慌忙走到林清朗身前,看向了他懷里的人。 林母看了眼林嫣然,看到她紅腫的嘴唇和透明的膚色,以及上面留下的點點紅印時,她一下氣憤,火冒三丈,抬手便是給了林清朗一巴掌。 “你,你難道……” “我沒有?!绷智謇实陌脒吥樕犀F(xiàn)出了清晰的手指印,他知道他母親想問什么,看著懷中的人輕聲道。 他親她吻她抱她,似乎什么都做了,但又好似沒有做。 他們未突破男女大防,未做那事。 林清朗回完他母親后便不欲多說,轉(zhuǎn)而對一旁呆愣的春鶯吩咐:“快去喊大夫。” “好好好……”春鶯驀然回神,看了眼她家小姐,然后走了。 后面大夫來了,替林嫣然看病,說她染了風寒。 “林小姐身子弱,早春寒氣重,許是晚上沒注意著9sj.zl了涼,這才一下暈了過去,染上了風寒?!?/br> “謝謝大夫,我家小姐應(yīng)該沒事吧?什么時候能醒過來?”春鶯急忙問大夫。 大夫回:“這風寒可大可小,林小姐身子底子不行,恐怕后面還會發(fā)燒,需要細心照顧調(diào)養(yǎng),我給你們開個藥方,早晚各煎一副服下,切記,萬不可再受寒了?!?/br> “好的,謝謝大夫,我送您出去?!?/br> 春鶯將大夫送了出去,此時屋內(nèi)便只有林清朗和林嫣然兩個人。 林清朗坐在床榻邊,握著林嫣然的手貼在了自己面頰。 他長睫垂下、止不住地顫抖,眼底的冷漠霜寒全都成了化不開的疼惜憐愛……還有后悔。 是他讓她著了涼,受了寒,如今了無生氣,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 昨日晚上,是他將她抱在懷里,親手褪去了她一半衣衫。 她的肌膚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寒氣里,他抱著她發(fā)狠親了一夜,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她身子一向嬌弱,洗個澡都會暈倒,他當時情緒激烈,腦子混沌,竟是對她沒有半分憐惜,在她哭得梨花帶雨,嬌嬌喊疼時,他沒有停下,反而親得越發(fā)厲害起來。 他果真是個禽獸。 林清朗極輕微地苦笑,垂下的另一手深深地刺進了自己的皮rou里,鮮血蜿蜒而下,又啪嗒啪嗒落下了地上。 如若現(xiàn)在眼前有一把刀,他怕是會毫不猶豫地朝自己刺去。 是他讓她生病了。 他該死。 * 這次的風寒來得很重很急,林嫣然一直昏迷不醒,后面,風寒果然引起了高燒,又叫大夫來了幾回,才勉強退下。 林清朗告假,日夜守在她床邊,他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看著她被他親到還留有傷口的唇,從未有過的悔意和痛意慢慢涌上他心頭。 甚至于,為了消除心底那痛意,他已割傷自己好幾刀。 她痛了,他要百倍于自己。 可他覺得這還遠遠不夠。 后又過了幾日,林嫣然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不斷在囈語。 一日晚上,春鶯端了一碗藥進來,看著林清朗這般憔悴頹靡的樣子有些不忍,便說道:“少爺,您不眠不休好幾天了,夫人也很擔心,要不您先去休息,我來照顧小姐。” 林清朗隨手接過藥碗,目光只盯著林嫣然,淡聲:“不用,你下去吧,我守著小姐。” 春鶯無奈,也不敢再說什么,便下去了。 林清朗端著藥碗,舀起一勺藥吹了吹,待熱氣散得差不多時,他小心地喂到了她唇邊。 可這次她許是又做了什么噩夢,蹙眉,牙齒緊緊咬著不放,他剛喂進去的藥根本沒咽下,反而順著她嘴角流入了頸間。 白皙的肌膚上頓時染上了臟污。 林清朗眸光一暗,后嘆息,指尖伸過去替她擦拭。 細細地,他指腹輕而柔地擦著她那沾上了藥的痕跡的肌膚,許是怕擦不干凈,他反反復復,來來回回好幾次,他才將那處一點點地擦拭干凈,讓她的皮膚那里又變成了9sj.zl原先的瑩白。 他終于收回了手,剛觸碰到她脖頸的手指還在微微痙攣,心神恍惚。 林清朗垂眸看著手里這碗藥,后又看了眼她有些發(fā)白的唇。 他默了片刻,喉間一動,吞了一口藥。 而后傾身,唇瓣覆上她的唇,舌尖伸出撬開她的齒關(guān),將藥渡了過去。 還在昏迷中的少女喉嚨動了動,將林清朗渡來的藥咽了下去。 林清朗笑了笑,眉目間多日來的陰郁終于是消散了些。 后一口又一口,他悉數(shù)將藥渡進了她喉間,看著少女一點點地將藥喝下去。 然而就在最后一口時,他唇覆下,照例用舌頭撬開她牙齒,將藥渡過去時,林嫣然卻是在此刻眼皮翕動,慢慢睜開眼,醒了過來…… 林嫣然頭還是暈的,只覺得迷迷糊糊間喉嚨里被灌進了一陣又一陣的苦澀藥湯,唇瓣處一片潮濕,有些冷意。 太苦了,苦得她直皺眉,苦得她顫著長睫睜開眼,而后……卻突然看到她哥哥的臉在她面前。 距離她不過毫厘。 他的唇還覆在自己的唇上面,甚至于,他們的舌頭還似有若無地碰到了一起。 …… 林嫣然眨了眨眼睛,反應(yīng)過來后猛地坐起,一下推開了她哥哥。 她臉霎時紅了個透,甚至這緋紅還染上了她頸間和耳廓,就跟熟透的柿子一般。 “醒了?”林清朗喜悅之情溢于言表,眸里閃著細碎的光,唇邊漾起了止不住的笑意。 林嫣然一愣,隨即又垂下眼睛點了點頭。 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她哥哥笑得這么開心。 哥哥很擔心我嗎…… 哥哥不生我氣了嗎? 她胡亂地想著這些。 “可還有哪里不舒服?”林清朗放下碗,想要摸一摸她的額頭,看看還有沒有在發(fā)燒時,林嫣然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耳尖莫名更紅了,快速別過臉,避開了林清朗的手。 林清朗心似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微動,放下之時,唇邊幾不可查地溢出了一聲嘆息。 自己的愛之于她,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