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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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五條悟一手?jǐn)堊∏嗄昀w細(xì)的腰身,一手按著后腦勺,朝著自己壓下來,眼底多了幾分笑意:聽話的孩子要給獎勵才行 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五條清眼睛瞪大,眼淚都瞬間停了,身體向后,手上用力推搡著少年的肩膀。 等等..唔 腰上的手臂用力收緊了些,后腦勺的大掌也攔住他后退的舉動,柔軟的蛇在他開口的瞬間敲開城門竄了進(jìn)去,在城池里四處肆虐。 小少 躲避的獵物被獵人成功捕捉到,不由分說的纏了上來,企圖阻止的話徹底消聲,毫無退路的獵物不得不承受著獵人猛烈的攻擊,好似要把他整個人都吞吃入腹般不留一點余地。 思維被卷入混沌中,大腦慢慢宣告死機(jī),身體缺氧使得四肢開始發(fā)軟,來不及吞咽的涎水滲出,順著下巴滑落。 要要死了 窒息感讓眼前都出現(xiàn)了電視雪花般的景象,推搡的手也轉(zhuǎn)變得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無力的攥著少年身前的衣物。 感覺身上的人快要不行了,少年終于松手,望著軟倒在自己身上紅唇微啟不住喘//息的青年,面上多了幾分好笑,怎么變成咒靈了還不會換氣呢? 這樣可不行。少年義正嚴(yán)辭的說著,一邊再次低下頭,要多練習(xí)練習(xí)。 什?! 剛得到一絲喘//息機(jī)會的青年再次陷入困境,攝取到的氧氣又一次被人掠奪干凈。 天花板上昏黃的燈光使得房間里多了一層暖意,過快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里尤為明顯,讓空間都多了幾分難言的旖旎和曖//昧。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終于心滿意足的停下,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望著軟成一灘仰躺在地毯上的青年。 那張旖麗的臉上如今滿是他設(shè)想和夢到過無數(shù)次的風(fēng)//情//欲//色,紅唇腫的不成樣子,眉眼間流露出的春意使得那張蠱惑至極的容顏愈發(fā)攝人心魄,臉上瑰麗妖冶的紋路更是讓全身泛紅的青年看著如同物語里走出來的妖物,全身都散發(fā)著一種極致美味的誘人氣息。 五條悟舔了下唇,心底蠢蠢欲動。 恩,不止心里。 他俯下//身,望著那雙水霧迷離的眼,啞著嗓音開口:清,我們做吧? ??? 剛剛回神的青年滿是羞惱的瞪了過去,發(fā)麻的舌頭現(xiàn)在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用自以為兇惡的眼神瞪著,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低下頭抵著對方的額頭,凝視著那雙滿是羞惱的眼,一字一頓的說:你【嗶】了哦,清。其實我也是,所以我們來做吧~ 轟地一下,青年臉上剛散去的一點紅暈再次爆紅,腦袋都仿佛冒煙了,身體不知從哪冒出來一股力氣,猛地將身上的少年推開,氣急敗壞的大喊:做你個大頭鬼啊混蛋! 剛才那種情況下正常人都會有反應(yīng)的吧!我他媽又不是ed!! 絕對,宰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剛出狼窩又進(jìn)虎xue,jpg 清:確定了,這家伙不管是轉(zhuǎn)世后還是千年前絕對是同一個人!都是如出一轍的大變態(tài)! 硝子她們來京都是因為接到委托過來幫忙找之前出現(xiàn)的特級,恭喜清達(dá)成我坑我自己成就。 順便恭喜小少爺從千年前的純情小學(xué)生進(jìn)化成面不改色老司機(jī)。(海豹鼓掌.jpg) 一點碎碎念: 你們居然誰也不好奇為什么會有鈴鐺(抹淚) 轉(zhuǎn)化成咒靈需要人類的執(zhí)念來著,腦花設(shè)計的時候把大貓和晴明都算進(jìn)去了,所以才會當(dāng)著他們的面動手。 清能成功轉(zhuǎn)換完全是因為身為人類的大貓,那時候小少爺?shù)囊庾R蘇醒了,某種執(zhí)念,鈴鐺其實是鎖鏈的轉(zhuǎn)化表現(xiàn)呢,咳。(突然暴露xp) 晴明是用了契約可以知道清的所在,而鈴鐺其實就是大貓的路引。 第69章 看著氣惱到胸膛不住起伏的青年,五條悟盤腿坐在地毯上,一手撐著臉頰,不滿道:為什么不可以嘛? 你為什么會覺得可以??!會有人真的一本正經(jīng)面不改色的說出那種事情嗎!你的羞恥心呢?! 清。少年忽然開口,收斂了剛才的情緒,神情變得認(rèn)真起來,蒼穹般透徹的雙瞳專注地望著對面鮮活的青年,像是要把對方的容顏刻入心底深處般,帶著不甚明顯的慶幸低聲輕語道:還能見到你真的太好了。 五條清的聽力一直很好,更別提變成咒靈后的現(xiàn)在,少年眼底的認(rèn)真,語氣里夾帶的慶幸甚至還有一種,微不可查的惶恐不安。 惶恐不安? 從未想過這種情緒會出現(xiàn)在一向桀驁的小少爺身上,五條清不由心頭微顫,愣愣地望著對面的少年。 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應(yīng)該好好和他們告別的,晴明也好,小少爺也好,都應(yīng)該好好告別的。 或許那個時候把事情說開,好好告別,這兩人就不會有這么大的執(zhí)念,甚至不知道用了什么樣的辦法來到千年后的現(xiàn)世,也許就是因為這份執(zhí)念,他們之間的友情在兩人身上變質(zhì)了。 舌//頭還有些發(fā)麻,嘴唇也有些刺痛,五條清抿了抿唇,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現(xiàn)在的情況。 晴明也就算了,但他和小少爺之間的關(guān)系 小少爺。五條清坐在地毯上,斟酌了一會兒,才試探性地問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 嗯?五條悟挑了下眉:你是指什么?伴侶關(guān)系的話我現(xiàn)在正在努力嘛,只要你點頭現(xiàn)在就可以確定下來哦~ 五條清: 臭小子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 至于其他的嘛~看到對方一下變黑的臉色,五條悟忍不住笑出聲來,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知道是知道,但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嘛~ 他湊到青年身前,笑嘻嘻的說著:不過你要是想聽我叫你兄長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少年極具壓迫感的體型湊了過來,五條清忍不住向后挪動了一點,接著又聽到對方說:在【嗶】的時候你想聽多少次都沒問題喲~ 少年滿臉壞笑,盯著垂下腦袋的青年,嘴里不停冒出虎//狼之詞:又或者說這樣你會比較興奮吧?嗯?兄~長~大~人~ 說完話,他掛著壞笑等著青年惱羞成怒的反應(yīng)。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一口吃掉,但過下嘴癮還是可以的,那張臉上滿是羞惱時的風(fēng)情他不知道想念了多少個夜晚,在日夜思念中逐漸變態(tài)的小少爺舔了下唇,笑瞇瞇的等著。 雖然那些年在夢里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但果然還是比不上眼前這個鮮活而真實的人,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他有所反應(yīng),整個人好似患上了皮膚饑渴癥一樣恨不得把人抱在懷里好好欺負(fù),最好把人欺負(fù)到淚眼汪汪,嬌聲軟語的叫著他的名字,說自己再也不敢到處亂跑了。 什么時候能把夢里做過的一切在現(xiàn)實全部復(fù)刻一遍就好了,少年咂巴著嘴,眼底多了幾分回味,要不是不想傷害這人,他現(xiàn)在真想讓他好好感受下自己憋了上千年的怒火和欲//望。 要不是看在這人剛經(jīng)歷了那種事的份上 嘖,那個王八蛋最好別讓他找到。 絕對要宰了他! 少年看著沒反應(yīng)的青年,拉長聲調(diào)語氣粘膩的叫著青年的名字:清~~ 青年放在身側(cè)的手指猛然捏成拳,突然抬頭一臉兇惡的撲了過去,臭小子!都他媽學(xué)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叮叮鐺的鈴聲在房間里響起,青年像炸了毛的貓崽子一樣不停揮舞著拳頭,嘴上罵罵咧咧:讓你變態(tài),讓你口無遮攔,我他媽今天揍死你! 誒~五條悟悠閑的躲避著拳頭,找到空隙握住手腕反轉(zhuǎn)到身后將人制住,摟進(jìn)懷里,眉頭輕挑:你說臟話了呀,兄長大人。 這可不是好習(xí)慣,要改。他笑瞇瞇的再次低下頭,堵住青年罵罵咧咧的嘴巴。 要是一次發(fā)泄出來的話,估計會把人弄壞呢。 雖然他很想弄壞就是了,最好壞到只要他一靠近就顫抖不已,整個人軟成一灘爛泥,這樣就哪也不能去了呢。 但好不容易再次找到的寶貝,得小心呵護(hù)才行。 將青年口中的氧氣再次掠奪一空后,少年抬起頭,望著對方再次被覆上春意的眉眼,眼底多了幾分饜足和隱藏至深的渴望。 唉~少年忽然嘆了口氣,埋首在青年肩膀上,將人緊緊抱著,聞著鼻尖淺淡的酒香,舌尖抵著發(fā)癢的牙齦,微垂的眼底滿是深沉難填的欲//壑。 好想把人弄壞啊。 轟 整個房間忽然猛地震動了一下,震感強烈到天花板上的的符咒都掉落了幾張。 嘁。五條悟不爽的撇了下嘴,松開手放開懷里的青年,眼角眉梢都在述說著自己的不滿。 晴明那家伙來得真夠快的,煩人。 他和清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一點都不知道看看氣氛,本來還打算乘勝追擊讓清答應(yīng)自己呢。 五條悟從地毯上起身,拍了拍身體發(fā)軟坐在地上的青年的腦袋,笑瞇瞇的說:我出去一下,你別亂跑哦,清~ 這次還不聽話就真的弄壞你哦~ 不知道少年腦袋里到底裝著什么黃//爆至極的念頭,只是對方語氣中裹挾的危險氣息還是讓五條清不禁僵硬點頭。 直到對方邁著懶散的腳步離開房間,他身體的僵硬才緩和一些,眼底閃過兇光。 傻子才不跑呢!tui! 五條悟走出房間,穿過陰暗的樓梯,走上平臺,來到院中,不出所料的在院子里看到格外熟悉的身影正大肆破壞著,撇了下嘴,抓著頭發(fā)走了過去,一邊嘟囔:你干嘛來這么快啊,我正在關(guān)鍵時候呢。 安倍晴明打量著他身上眼熟的裝扮,聽到熟悉的語氣,瞇了瞇眼:你對清做了什么,悟。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當(dāng)然是做想做的事情啊,總不能真的打斷他的腿吧。 安倍晴明眸色瞬間沉了下去,又聽到他嘀嘀咕咕的說:所以你來這么快干嘛啊,一點都不會看看時機(jī),我本來還想表白都被你打斷了。 安倍晴明:還好趕過來了。 死心吧,你表白了清也不會同意:) 安倍晴明在千年前就知道五條悟?qū)η宓男乃?,一次偶然的機(jī)會發(fā)現(xiàn)的,只是他那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了兩人的關(guān)系,清還在的時候就只是把對方當(dāng)作弟弟一樣的存在,知道血緣關(guān)系后更不可能產(chǎn)生那方面的感情,所以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沒想到這小子不僅搞了個轉(zhuǎn)世重生,恢復(fù)記憶后第一時間就把人給綁了,真是,越來越?jīng)]有章法。 我來接清回家。安倍晴明沉聲開口,五條悟頓了下,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這里就是他的家。 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正是千年前位于京都上京的五條宅,那個地下室是他在千年前就準(zhǔn)備好的東西,雖然意外那人變成了詛咒,但克制詛咒的符紙五條宅是最不缺的,倒不如說這樣正好,不然他可能要粗暴點才能限制對方的行動,那種情況他是不想的。 安倍晴明皺眉:你既然知道你們兩的關(guān)系,那你也該知道清不可能和你 那種關(guān)系怎么都好吧。五條悟有些煩躁的打斷,別說我現(xiàn)在和他根本沒有一點血緣關(guān)系,就算是千年前那具身體,我喜歡他和我跟他是兄弟這種事根本沒關(guān)系好嗎?我他媽又不是因為血緣關(guān)系才喜歡上的。 憑什么你可以喜歡,我就得因為那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從一開始就失去資格,不覺得很奇怪嗎? 五條悟氣悶的抓了把頭發(fā),直視著對方的視線,一字一頓的說:我喜歡他,在千年前就已經(jīng)喜歡上了。 我和你是一樣的,晴明,哪怕在清心里我們也不過是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就算他拒絕我也不見得就一定會接受你,所以收起你這幅所有者的姿態(tài),他現(xiàn)在不屬于我,但也絕不屬于你! 安倍晴明聽著這番話,垂在身側(cè)的手指慢慢捏緊,面上的情緒收斂了些,沉默片刻,語氣稍冷:既然這樣,你該把人放出來公平競爭,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聲不吭甚至不顧他自己的意愿把人關(guān)起來。 我又不傻。五條悟翻了個白眼,你來這邊和他呆了那么久的時間培養(yǎng)感情,我當(dāng)然也要啊,這才算是公平競爭好吧? 安倍晴明: 實在無法評價這人的腦回路是什么個情況,安倍晴明面無表情的拿出符紙。 既然說不通,還是打一頓再把人接出來吧。 要動手?。课鍡l悟挑了下眉,面上盡是張揚戰(zhàn)意,小爺可不怕你。 轟隆隆的巨響不絕于耳,位于地下的封閉房間也因為兩人的戰(zhàn)斗震動不停,五條清艱難的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在房間里四處尋找著出去的辦法。 整個房間唯一的出口就是緊閉的大門,但大門上甚至沒有鑰匙孔,完全平整的門板,推也推不動,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原理,剛才小少爺出去的時候擋住了視線,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才把門打開的。 五條清煩躁的按壓著眉心,腳上的鎖鏈也打不開,另一端被拴在了柱子上,沒有鑰匙同樣打不開。 要是身上的咒力能用就好了,這種東西隨隨便便就能砍斷。 五條清嘖了一聲,盤腿坐在地毯上,觀察著四周,努力思考著出去的辦法。 等他能出去了,絕對把那小子砍了。 一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鬼東西,在平安京的時候也沒見這樣啊,難不成是被現(xiàn)世的臟東西給污染了? 五條清不免有些懷疑,甚至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要是還能見到嬸嬸,不然就把那小子綁起來送到嬸嬸面前拜托她幫忙凈化一下算了? 轟 比之前更加劇烈的震動讓五條清的身體瞬間不穩(wěn)的趴在地上,勉強爬起來后看到前方掉落的符咒面上神情怔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