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婆婆重生了怎么辦? 第15節(jié)
陸雨思再次震驚了,“要這么快嗎?” 跑路當然要趁早。白秋然肯定的點頭,“我覺得還是早點了斷,這樣對大家都好?!?/br> 陸雨思滿臉復雜的看著她,想了想還是沒說什么,白秋然也就無視了小伙伴的欲言又止,笑了笑,“接下來我會篩選一些公司的招聘信息,還要麻煩思思幫我參詳一下呀,還有租房信息。你知道我都沒去過申城,對那邊完全不了解?!?/br> 比起心情沉重的小伙伴,作出決定后的白秋然反而要輕松很多,可能在她看來自己是逃離火坑,值得慶幸才對,但陸雨思看她這個時候還在笑,就覺得是故做堅強、強顏歡笑,所以她也不忍心多說,語氣堅定的應道:“好的,我從小沒事就去申城玩,對那邊很熟,現(xiàn)在還有幾個發(fā)小在申城發(fā)展,晚上回去就給他們打電話問問情況,等你過去了,也可以叫他們幫忙照顧你?!?/br> 白秋然愉快點頭,心想找小伙伴求助果然沒錯,這不人生地不熟的尷尬情況瞬間就解決了,雖然她在申城也有那么幾個保持聯(lián)系的老同學,不過人多力量大,這讓她對未來又多了一份信心。 一邊聊著正事,一邊把晚餐解決了,白秋然和陸雨思一起回出租房,然后她有條不紊的開始打包出租房里的行李。 這方面的準備工作白秋然可以說非常熟練了,雖然只是第一次跑路,但架不住她是個內(nèi)心有著瑪麗蘇夢的小白花啊,跟總裁男友在一起的這些年她腦子里上演過無數(shù)回小白花帶球跑的情節(jié)了,連怎么不動聲色準備跑路的方案都準備了無數(shù)個,所以現(xiàn)在才能這樣駕輕就熟。 這么多年的腦補終于有了付諸實踐的機會,仔細想想還有些激動呢。 白秋然就這樣在總裁男友的眼皮底下完成了落跑的前期準備,剛好她跟小伙伴通完氣的第二天就是周五,為了穩(wěn)住精明的總裁男友,下班后她便乖乖的回了家,周末還找了個借口在家追劇休息,然后趁總裁男友去書房,在微信上跟小伙伴溝通完成了網(wǎng)上招聘和租房信息的篩選,并且給她看好的幾家公司都投去了簡歷。 完成這些大事,周末也結束了。 周一早上,白秋然毫無破綻的跟總裁男友一起出門上班,到公司后卻直接請了假,悄咪咪回家收拾東西了,然后拖著大大的行李箱去總裁男友的公司找他分手。 雖然麻煩了點,不過白秋然覺得這樣才能萬無一失,分完手立刻去公司辦辭職,然后拖著行李直奔高鐵站,就算有人走漏風聲,葉夫人收到消息的時候她應該也出城了。而且要玩跑路,那就要貫徹到底,她不準備讓總裁男友知道自己準備分完手就立馬消失的計劃,就只能拖到最后一刻跟他攤牌了。 那么問題又來了,她是要偷偷的跑路,打槍的不要,去分手和辭職的時候,行李該怎么辦? 這個時候就需要小伙伴的全力配合了。 陸雨思不但陪著一起請了假,還找同事借了車,拉著行李送白秋然去了她們今天的第一站——分手現(xiàn)場。 她心里還是覺得這個太夸張、把事情搞得太復雜,但是想想她好好的閨蜜,因為葉總他媽都疑似患上被迫害妄想癥了,她就不忍心再說什么,更不想幫葉總說好話。畢竟她又沒見過傳說中的葉夫人,心里有氣也只能把賬都算在葉總頭上。 連自己的媽都搞不定還來招惹她家然然,葉總算什么男人。 又在心里辱罵了一遍葉之州,陸雨思把車停在他公司的樓下,忍住了想勸白秋然的沖動,只是勉強對她一笑,“上去吧,我在這等你。”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別著急,跟葉總有話慢慢說?!?/br> “嗯。”白秋然點點頭,然后鼓起勇氣下車。 她心里也很忐忑,倒不是怕總裁男友不答應分手,白秋然很清楚他看起來溫柔沒脾氣,那是在她面前,在外人眼里他還是個只可遠觀的高嶺之花呢,不但骨子里充滿驕傲,男神們都該擁有的高冷和優(yōu)越感他同樣也不缺,這樣走到哪里都倍受追捧的人,人生字典里就不可能出現(xiàn)死纏爛打四個字,只要她態(tài)度認真并堅決的表明要分手,沒有一點點誤會和作妖的跡象,他也不會糾纏不休的。 白秋然不能確定的是今天這場分手符不符合她的小白花人設,如果分到一半突然開始心痛…… 只要一想起那種體驗,白秋然就覺得胸口好像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她不由自主伸手輕撫幾下想要確認。 但是跟心口痛比起來,被拿了重生復仇劇本葉夫人當做炮灰處理掉的結局她更加無法接受,所以拍完胸口白秋然就重振旗鼓進了總裁男友公司所在的大樓。 白秋然熟門熟路的進了公司,當了人家那么多年的女朋友,她還是很合格的來探過好幾次班,不過那都畢業(yè)以前的事了,工作后的這大半年她也是個任勞任怨的社畜,哪來的美國時間給總裁男友探班。 所以前臺的小jiejie一看到她就很驚喜的起身招呼,“白小姐,好久不見,您來看葉總嗎?” “好久不見。”白秋然也表情自然、善解人意的和對方打招呼,“你忙你的,我自己進去。” “好的,剛好高層們剛開完會,也沒見葉總從大門離開,他應該是在辦公室?!鼻芭_沒有忙著為白秋然相迎和引路,倒不是她不夠熱情,而是公司所有人都知道葉總和女朋友談了很久,感情非常穩(wěn)定,同事們基本上都把白小姐當老板娘了,老板娘來自家公司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還要她帶什么路? 有時候太過客氣就成了疏離,還是親熱一些比較合適,前臺小姐就這樣起身迎了一下,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了,果然白小姐絲毫不介意,看她的眼神也充滿親切和善意:“那我先進去了,拜拜?!?/br> 白秋然這樣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總裁辦公室,遇到很多人都只是親切又不失驚訝的跟她打招呼,知道葉總在哪里的還會指指辦公室提醒她,卻沒有自告奮勇要帶她去找葉總的,大家甚至很默契提醒身邊的同事,如果有事找葉總記得晚點去,別打擾了老板跟女朋友談情說愛。 很可惜他們這次的腦補完全錯誤,葉總辦公室里一點都不溫情脈脈,安靜到甚至讓人感受到了壓抑。 因為白秋然需要速戰(zhàn)速決,她關上門上前幾步,不等剛站起身的總裁男友朝自己走過來,就開門見山的說:“阿州,我們分手吧?!?/br> 葉之州臉色瞬間就變了,不但嘴角的笑意消失了,要邁出去的步子也收回了。 他就站在辦公桌后面遙遙的看著她,一字一句仿佛極為用力,“你說什么?” 白秋然摸了摸胸口,不痛,她瞬間放松了,眼眶也唰的一下紅了,柔弱中帶著倔強的眼神看著他,“我都知道了,之前公司發(fā)生的那兩個事件都不是意外,是你母親安排的,她上周親自來找過我了,說不希望我繼續(xù)工作拖你的后腿?!?/br> 第三十章 葉之州臉色又是一變,剛才還帶著滿身的氣勢,現(xiàn)在都收斂了起來,仿佛是怒氣消退了一半。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么,但是白秋然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她是來和平分手,最好能爭取一下總裁男友的憐惜和愧疚,這樣要是葉夫人之后還不肯放過她,起碼自己還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所以她提起這個,自然不是為了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他什么,白秋然接著話鋒一轉,便非常善良的表示,“我想你一定很為難,其實葉伯母做這一切也都是為了你,她是個母親,全心全意為自己的孩子考慮本來就天經(jīng)地義,我雖然很難過,但也知道不能怪葉伯母,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夠優(yōu)秀,才讓她如此不看好我們的未來……” 白秋然真的很拼,為了換取總裁男友的愧疚她甚至第一次喊起了葉夫人“葉伯母”,她想自己都說到這份上了,以后在葉夫人痛打落水狗的時候,葉總不伸手拉她一把,那就說不過去了吧? 可惜白秋然表演得太投入,都沒注意對面的人在聽到她說“伯母”兩個字的時候,眼神閃了閃,原本嚴肅而且滿是不虞的臉色也放松了,像是一瞬間想通了什么,竟然施施然坐回了辦公椅里,雙腿交疊、一副靜靜看她表演的架勢。 分手分到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男朋友換了個吃瓜看戲姿勢的白秋然:…… 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對于總裁男友這個反應百思不得其解,還有那么點不開心。 好氣哦,她在這兒真情實感的表演,男朋友不挽留也就算了,竟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不分難道留著過年嗎? 哦對了,她就是來分手,目前的形勢有利于他們分手。 不氣不氣。白秋然努力把自己勸好了,才抬頭看著老板椅里那個清俊出塵的年輕男人,繼續(xù)她的表演,“這些天我想了很多,越來越覺得葉伯母的擔憂不無道理的,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真正融入你們所在的世界,既然這樣,我怎么可以那樣自私的拽著你不放?!?/br> 白秋然淚眼朦朧的的說:“所以我決定放你自由……” 說到這里,在眼眶打轉的淚珠也終于落了下來,白秋然也點入戲了,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特么是個傻逼,這么好這么有錢的男朋友不想著怎么緊緊攥在手心里,反而要放他自由,啊,她是一朵多么偉大的圣母小白花。 葉之州似乎也被她的偉大無私震撼了,靜靜地看著她半響,還像是找不到狀況似的問:“你說要放我自由?” 白秋然擦了擦眼淚,柔弱又不失堅強的繼續(xù)表白,“只要你過得幸福,我做什么都可以?!?/br> 葉之州:…… 他嘴唇蠕動,似乎想說什么,但又放棄了,就保持著高深莫測的神情繼續(xù)靜靜看著白秋然。白秋然也瞪著她那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回望他,滿腦子的問號都快要溢出來了——這是個什么反應,總裁男友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不是,她都要分手了,就算不奢望他客氣挽留一下,還坐在老板椅里屁股都不挪一下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白秋然真的很想控訴他無情冷漠無理取鬧,但她努力忍住了沖動,這樣長時間的沉默對視過后,她主動認命了。 就這么著吧,即便總裁男友不肯配合她上演一出依依不舍的分手告別,但戲還要繼續(xù)演下去。 說來就來的白秋然像是突然回過神一般,低下頭胡亂擦了把眼淚,白皙的手指用力攥緊了自己的包包,強行凸顯了一波自己的隱忍和倔強,匆匆道:“那、那我先走了——” 話是這么說,白秋然還是不死心的抬頭想看看總裁男友的反應,終于發(fā)現(xiàn)他眼底那并不明顯的錯愕和震驚,可見運籌帷幄的葉總對今天這場分手也是始料未及、手忙腳亂的。 這最后的發(fā)現(xiàn)讓白秋然得意的想要在心里放鞭炮,自覺已經(jīng)逆風翻盤、揚眉吐氣了,知道要徹底失去她了,喜怒不形于色的總裁男友也終于裝不下去了。 然而一切已經(jīng)晚了,以后的她只會讓他高攀不起! 白秋然就這么驕傲的、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一步一步走得極慢,倒不是欲擒故縱想讓葉總追過來挽留——如果他真那樣她當然會很高興啦,但他毫無作為她也不失望,畢竟她也只是最后再立一波人設,這樣總裁男友就不會因為被甩而惱羞成怒、因愛生恨,反而是會始終惦記著她的好,以后葉夫人還要針對她,不用她說什么他就會主動出手相助了。 她可真是一朵機智又腹黑的小白花呢。白秋然走到辦公室門口的這段路很短很短,想法卻不少,甚至腦補了總裁男友看著她決絕離去的背影將是如何的悔恨和不舍。 當然她腦補過度了,身后的葉之州確實不復平時的氣定神閑,緊緊皺起的眉頭和握緊的手都泄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靜,但這份心情與其說是失戀的痛徹心扉,倒不如說是困惑和茫然,完全想不到她說完那些話就直接走了。 難道分手竟然是真的? 葉之州一直知道她有多愛演,他以為這只是一點無傷大雅的小愛好,今天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弄不懂女朋友的腦回路了。 他最近確實為母親和女友的對立關系、或者說母親單方面針對他未婚妻的態(tài)度而左右為難,沒第一時間告訴她調(diào)查結果,并不是想要幫母親遮掩擦屁股,而是他還沒有想到更有效的解決辦法,只能暫時按下不表,這樣至少不會讓她們之間的矛盾激化,火上澆油。 但他很清楚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是積極面對,而不是裝聾作啞粉飾太平,對于暫時隱瞞她的事也頗為內(nèi)疚,如果她演這一出是為了控訴他的做法,葉之州完全接受并理解,靜靜的坐在那里就是接受批評的態(tài)度。 只要她高興怎樣都行。 但分手絕不可能。葉之州從來不是那種把求婚當兒戲的人,更不會因為別人的反對就放棄自己的感情,往哪怕是母親也不行,他有自己的人生和安排,父母也不能左右他的決定。 所以,本來以為只是配合演出,卻發(fā)現(xiàn)她真的想分手時,葉總不淡定了,心底還有點怒意,難道他們的感情就這么不堪一擊嗎,還是在她心里他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只是眼看著人都快要跑了,明顯不是生氣的時候,葉之州準備先把人拉回來秋后算賬。然而就在他張了張嘴想要出聲時,正要來個瀟灑退場的白秋然突然在門口停住了,微微低頭的背影都充滿了戲,仿佛在cos思考者。 看到這一幕,葉之州擰起的眉心也慢慢舒展了,又可以淡定的繼續(xù)看她表演了。 如果葉之州此時是在白秋然對面,大概就不能這么悠然了,因為白秋然突然停下腳步,并不是要醞釀下一波發(fā)揮,因為她此時小臉瞬間變得煞白,仔細看還有些輕微發(fā)抖,有種搖搖欲墜的脆弱感,報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白秋然徹底傻眼了。 這不科學啊,她剛開始表演的時候明明仔細感受過了,并沒有要發(fā)病,啊呸,是發(fā)作的跡象,怎么現(xiàn)在進到尾聲了才突然心口劇痛,難道是之前不小心開啟了什么屏 蔽鍵,以至于這會兒連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都沒有? 痛感瞬間襲來,白秋然分分鐘痛到懷疑人生,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然后就像及時摁下了開關鍵一樣,疾風暴雨般的痛楚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切比做夢更加不科學了,白秋然免不了生起了些僥幸心理,小心翼翼的握上了門把手,突然又出現(xiàn)的劇烈痛楚讓她甚至沒有力氣把門擰開。 條件反射的松開手,又莫名其妙的滿血復活了。 白秋然:…… 她算是明白了,自己若是非要打開這扇門、強行走出去,可能下一秒她就涼了。 葉之州卻對她進退維谷的處境一無所知,只是看著她握住門手把又猛然松開,過一會兒又小心翼翼的握上去,再松開,周而復始,好像這是個多么有趣的游戲一般,于是他的最后一絲擔憂也徹底消失了,整個人放松的倒回椅子里,好整以暇等著女朋友待會的表演。 閑適靠在椅背上的葉總雙手交叉,心想她果然還是戲癮又犯了,只是今天演得格外入戲。而他也已經(jīng)打定主意,這次絕不輕易配合,讓她親身體驗一下什么叫尷尬到腳趾抓地。 只有教訓夠深刻,她才能明白分手的話絕對不能亂說,連念頭都不該有,他再發(fā)揚紳士風度,面對這種原則問題也不可能一笑而過就丟開了。 同一個屋子里的兩個人,此刻的想法堪稱天差地別。 白秋然一直是識時務的,最擅長出爾反爾,不過她自己管這叫棄暗從明,畢竟她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小白花在外面要好好保護自己,這要是一條路走到黑,她可能就沒有再選擇的機會了。 作為機智又腹黑的小白花,她最早get的技能就是能屈能伸,不要害怕被打臉,只要茍過那一波,她還是人們心目中那朵迎風招展的小百花。 現(xiàn)在也一樣,試探了幾次后,發(fā)現(xiàn)她這種狀態(tài)是真的走不出這扇門,白秋然立刻在心里權衡了起來,是堅持把分手進行到底,開門出去分分鐘死這兒,還是抱緊總裁男友的大腿努力再茍一波? 第三十一章 這道選擇題一點難度都沒有,白秋然當然選后者。 讓她就這么跟總裁男友分手,白秋然內(nèi)心還是很不舍,那么好那么帥的一個男朋友說不要就不要了,她上哪兒說理去?只是為了自己小命著想,她用理智強行壓下了那些不合時宜的小情緒罷了。 現(xiàn)在,白秋然發(fā)現(xiàn)她認為更安全有效的那條路也變得危機重重,一點也不比留下來跟葉夫人正面剛的風險少,甚至可能涼得更快,她內(nèi)心的天平就瞬間就往葉總這邊傾斜了。如果左右都是死,那還不如趁那之前享受個夠,先把總裁男友吃干抹凈,再想辦法辦一場壕無人性的婚禮,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葉家少夫人,哪怕只做一天的豪門少奶奶,也賺回本了。 而且白秋然認真分析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的想法太悲觀也想得太簡單,要是葉夫人拿著復仇劇本重生了,怎么可能因為她的識時務就放下了對她的仇恨?這位豪門貴婦上輩子能落到那樣的結局就說明她也不是個善茬,婆媳倆誰都不是省油的燈,誰也別把自己塑造成什么白蓮花,這樣的葉夫人含恨重生,就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要是緊緊抱住總裁男友的大腿,亦趨亦步跟著他,把他當保護傘,說不定葉夫人一時間還真沒辦法拿她怎么樣,畢竟那天在葉家豪宅,葉夫人一邊對她橫眉冷對,另一邊卻對葉總噓寒問暖的精分之舉,就知道對方還是很在乎葉總的,也許是想修復母子感情,也可能是死過一回發(fā)現(xiàn)親情的可貴,總之只要她牢牢扒住總裁男友,葉夫人應該不會輕易祭出大殺器,至少她的人身安全還能有保障。 她倒好,不想著怎么抱大腿,卻一心只想偷偷跑路,這就等于是自己找死,葉夫人有錢有勢,都能買通公司的同事來陷害她,要查她的去向也是分分鐘的事,而她沒了總裁男友的庇護,就是個手無寸鐵的弱雞,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葉夫人搞她豈不是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除了總裁男友天然的身份,白秋然對他的能力也深信不疑。 她夢里看到的前三章,基本沒怎么提到總裁男友,不知道他是個工具人總裁,還是個叉燒兒子一般的存在,但跟他實實在在交往了三年多,她對他充滿信任,葉總白手起家,公司蒸蒸日上,已經(jīng)是國內(nèi)知名也受到各方看好的年輕企業(y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