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保鏢超冷酷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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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努力,就是為了能快點把公司撐起來,等他強大了起來,才能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和溫鴻遠在一 起。 父親已經(jīng)出院了,在家里休養(yǎng),他想去公司,但被蔣興安給攔住了。 “你就別作妖了,公司沒了你倒不了,我一個人能搞定?!笔Y興安出差從機場回到家,就聽到蔣宏說要公 司的事。 醫(yī)生讓蔣宏最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好好的調(diào)節(jié)一下時間,以前蔣宏上班,都是經(jīng)常熬夜工作。 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了。 蔣父也難得沒和蔣興安吵架,他見蔣興安回來,示意蔣興安坐在他面前:“聽說你和東皇集團的合作談妥 親吻別人 了?” 蔣父說的,正是蔣興安這次去s市談的合作。 “放心,沒丟你的臉。” 蔣宏的臉色沉了沉:“你給我老實一點,明天沈歡要來家里吃飯,你下午早點回來?!?/br> 蔣宏還是沒死心蔣興安和沈歡的事,沈歡就是他心里認定的兒媳婦,老人認定的事情,一般就會很軸,很 難改變。 蔣興安先是皺了下眉,他也很久都沒和沈歡聯(lián)系了,上次醫(yī)院沈歡離開之后,他就忙的不可開交,哪有時 間去聯(lián)系沈歡。 而且他上個次已經(jīng)和沈歡說的很清楚了,剩下的,就是等沈歡自己想通了,他也沒什么需要和沈歡說的。 “那真是太不巧了,明天我約了 jf的人一起吃飯,談合作的事,大概是沒辦法回來和你們吃飯了?!笔Y興 安淡淡的說道。 就算是有時間,他也不想回來吃。 與其是回來和蔣宏吵架,他還不如在公司多看兩個文件。 “就不能推一天嗎? ”蔣宏問道。 公司里的人畢竟都是蔣宏的,他才是董事長,秘書什么的,雖然都是暫時跟著蔣興安,但都是聽他的安 排。 蔣宏每天都會悄悄的問秘書蔣興安的情況,他知道蔣興安這幾天都在公司忙的很,也沒去見那個男人。 蔣興安這樣上心公司的事,蔣宏也稍微安慰了一點。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要趕緊讓蔣興安和沈歡確定下來。 “爸,公司還有很多事需要我處理,我就先去公司了?!笔Y興安只是放下了行李,就準備走。 “蔣興安,你......”蔣父看著蔣興安這態(tài)度,又是一陣的不爽。 蔣母趕緊過來拉?。骸昂昧撕昧耍⒆用α诉@么多天,也累了,你也少說兩句,別給孩子那么大的壓力。 興安啊,這么晚了還去公司,先休息一晚上吧。” “不了,公司的事情多,我先走了?!笔Y興安頭也沒回的離開了家。 蔣母看著蔣興安的背影,嘆息了一下。 蔣興安是她的兒子,沒有哪個母親不心疼自己兒子的,蔣興安這幾天這么忙,這么辛苦,她當然也是心疼 的。 而且她也知道,蔣興安這是在無聲的和他們抗議。 和兒子的關(guān)系越來越疏遠,這是蔣母一點都不想看到的。 難道說,他們真的錯了嗎? 蔣興安回到了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公司里幾乎都沒什么人。 蔣興安的身體很疲憊,他還堅持坐在電腦面前,又處理了一些文件。 這才拿出手機,給溫鴻遠發(fā)了一條消息:“休息了嗎?” 蔣興安等了好久,也沒等到溫鴻遠的回復。 事實上,這幾天他給溫鴻遠消息,溫鴻遠都沒回,蔣興安還是依舊給溫鴻遠發(fā)消息。 這幾天,不知道溫鴻遠在做什么,溫鴻遠也一定很忙吧。 依舊沒有收到溫鴻遠的消息,蔣興安就這么趴在桌子上,就這么睡著了。 第二天,蔣母又給蔣興安打了好幾個電話,讓蔣興安回來吃飯,蔣興安沒去,而是開車去了和jf人約好 的會所。 蔣興安去的不早也不晚,因為封圣還在忙別的事,所以今天來和他談合租的,是另外的人。 大概是封圣盼咐過,這次的合作談的還是挺成功的。 飯桌上的文化就是暍酒,特別是談這種項目,一般上來就是酒過三巡。 蔣興安這幾天本身就比較壓抑,不知不覺就暍的有點多。 在吃飯到中途的時候,蔣興安出去上了個洗手間。 蔣興安的酒量并不是特別差,從洗手間出來之后,蔣興安就準備回去的。 可就在他準備回包間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兩具抱在一起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側(cè)面,是兩個男人,高一 點的男人正低頭親吻著矮一點的男人。 蔣興安瞳孔驟縮,因為他看到高一點男人的側(cè)臉,那不是溫鴻遠嗎! 可以不要光芒,但不能沒有命 蔣興安愣愣的看著不遠處,身體僵硬掉,他努力的眨了眨眼睛。 是他看錯了嗎,怎么會是溫鴻遠呢,溫鴻遠又怎么可能會和別的人出現(xiàn)在那里,而且還是那么出格的動 作。 蔣興安覺得自己一定是看錯了,他那么了解溫鴻遠的,溫鴻遠那個大傻個,平時和他在一起,都是臉紅脖 子粗的,怎么可能在公共場合,和別的男孩子。 肯定是自己暍酒暍的太多了,都暍出幻覺來了。 蔣興安心里想著,一定是這樣的,肯定是因為自己很久沒見到溫鴻遠了,太想溫鴻遠了,才會想出這樣的 幻覺。 蔣興安下意識的拿出手機,撥打溫鴻遠的電話。 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聽,蔣興安覺得自己隱約都能聽到一陣鈴聲,在他掛斷的時候,鈴聲也隨之掛斷 了。 蔣興安卻沒有走過去,而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包間,他肯定是看錯了。 蔣興安走了之后,那擁抱在一起的兩個男人立刻分開。 在他亮起的手機屏幕里,是兩個未接來電。 溫鴻遠看著蔣興安離開的方向,緊抿著唇,那墨色的瞳孔里充滿著情緒。 他的大拇指一片濕潤,剛剛他親吻的,并不是懷里的男人,而是自己的大拇指,只是從蔣興安的角度看過 來,像是溫鴻遠在親吻別人。 “遠哥,你這是何必呢,為什么偏偏要他看到? ”旁邊的男孩不解。 他是溫鴻遠的小弟一枚,別看他長得文文弱弱漂漂亮亮的,可動起手來,卻是最狠的那個,一個人打到十 個壯漢都不是問題。 溫鴻遠盯著蔣興安消失的方向,直到那個背影不見了,溫鴻遠依舊看著那個方向。 過了好久,才把目光收回來,然后說道:“走吧?!?/br> “哎遠哥! ”那個男孩立刻追了回去,他十分不了解遠哥為什么要這么做。 提前知道蔣興安要在這里和jf的人談事情,然后還找他來這里演一出戲,就是為了讓那個男人看到嗎? 可是遠哥不是很喜歡那個男人的嗎,聽說兩人在俄羅斯的時候,那是過命的感情。 男孩搞不懂這些大佬都是要做什么,而且剛剛遠哥的眼神,明明是很愛那個男人的。 蔣興安重新回到了包間,jf的人還坐在那里,蔣興安回到座位,然后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就開始往喉嚨里 灌。 “不好意思,耽誤了一會,我先自罰一杯?!笔Y興安一飲而盡。 很快氣氛又重新活絡了下來,蔣興安又暍了不少,可蔣興安腦子里揮散不去的,是剛剛在外面看到的那個 神似溫鴻遠的人,他不敢去想那個人是不是溫鴻遠。 肯定不是的,溫鴻遠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他看花眼了。 蔣興安看著jf的人,這是封圣的公司的人,他們應該知道溫鴻遠吧。 蔣興安忍不住問道:“你們知道溫鴻遠最近在做什么嗎?” 蔣興安本來就是封總特意打過招呼的人,他們這次來并不是商量是不是要合作的,而是來商量合作細節(jié) 的,只是封總抽不出身才讓他們來。 而且來之前就和他們說過,這是很重要的人。 “溫總,他最近好像是在負責一個項目吧?!?/br> 蔣興安又問道:“那他最近忙嗎?” 那個負責人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好像是不怎么忙,溫總最近都沒什么事,不過溫總最近好像在忙著 談戀愛。” 蔣興安愣了一下:“忙著談戀愛?” 他和溫鴻遠已經(jīng)很久都沒見面了,給他發(fā)消息都不回,他跟誰談戀愛? “是啊,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蔣總要是認識溫總的話,可以自己去問問溫總。” 蔣興安失神的說道:“不用了?!?/br> 蔣興安的內(nèi)心就像是有一團什么堵著,難受至極。 抓起旁邊服務生剛給他倒上的酒,直接一飲而盡。 蔣興安暍酒暍的又猛又急,完全是把酒當做水來暍的。 送走了jf的合作商之后,蔣興安又直接打車去了酒吧,要了好幾打酒,全都開了,然后一個人暍著。 蔣興安不知道在他后面一直有個人跟著他,心疼的看著他的所有舉動。 蔣興安在酒吧里暍了很多,暍了吐吐了暍,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 蔣興安心亂如麻,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還是因為看到那個酷似溫鴻遠的人。 這段時間,他忙的快要瘋掉,都一直在堅持著,他覺得自己要是更加努力,把公司打理好,和父母堅持對 可以不要光芒,但不能沒有命 抗,他們一定會讓自己和溫鴻遠在一起的。 可蔣興安萬萬沒想過有一天,溫鴻遠會先放手。 蔣興安直接對瓶吹,一瓶接著一瓶。 “溫鴻遠,為什么,一定不是你對不對,你最近一定是很忙,才不理我的。”蔣興安已經(jīng)暍的爛醉了,他 坐在地上,周圍是一堆的酒瓶子。 他沒發(fā)現(xiàn)包間的門被開了一條縫,一個男人正站在門□,看著里面的他。 男人的表情也是痛苦,沒比他好多少。 “可是你為什么都不理我,我給你發(fā)消息打電話你都不理我,cao! ”蔣興安邊說邊罵:“溫鴻遠你他媽膽子 大了,竟然敢不理爸爸,我可是你爸爸!” “你他媽要是背叛老子,老子就弄死你! ”蔣興安罵罵咧咧,可這樣,并沒有讓他心里好過多少。 溫鴻遠看著蔣興安小小的身影,他想要進去抱抱那個男人,告訴他自己沒有不理他,也沒有背叛他。 可是他不能這么做,這幾天,蔣興安的一切努力他都看在眼里,他做的這一切,也都是故意的。 他沒有辦法做到那么絕情,不顧蔣興安的父母。